“僅僅是這樣的話,沒有那家夥的確鑿證據,咱們還是奈何不了那個老東西啊。”聽耗子說完,雖然知道對方的確有汙點,可是奈何你沒有證明對方汙點的確鑿證據,現在這社會可不是古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能夠讓一代名將嶽爺爺直接飲恨風波亭,所以劉天宇聽完耗子的話有些為難起來。


    “你急什麽?我話還沒說完啊,如果沒將事情給你辦明白,我怎麽好意思給你打電話。”聽到劉天宇有些為難的話,耗子再次開口。


    “啥意思,你手裏有證據?”原本以為耗子僅僅隻是找到了對方的汙點,畢竟通過耗子剛才所說,他知道的這一切都是從教授的那個學生那裏聽來的,既然是聽來的消息,那麽沒有確鑿的證據是在正常不過的,但是現在聽他說這話的意思,好像他有確鑿的證據在手。


    “那還用說,那不是當然的嘛。”劉天宇的話落,耗子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


    “說說,怎麽回事。”聽了好字的話,劉天宇頓時精神了。


    “嘿嘿,我和你說啊·····”聽著劉天宇的詢問,耗子再一次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耗子和教授那個學生一起吃飯,利用灌酒從對方嘴裏套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當教授的那個學生將自己知道的這一切說出來之後,起初耗子也是和劉天宇現在的想法一樣,僅僅是對方口述,沒有一點實質性的證據,僅憑這些想要對付那個教授肯定是沒什麽作用的。


    於是,作為劉天宇的至交好友,耗子覺得他得將教授那學生的口說無憑變成確鑿鐵證。


    至於說怎麽將口說無憑變成確鑿鐵證,這辦法說起來就有些損了。


    趁著教授的那個學生酒意上頭,耗子開始在一旁煽風點火。


    所謂酒仗慫人膽。


    原本就被酒精刺激的有些亢奮,現在經過耗子在一旁不停地鼓動起哄架秧子,教授的那個學生還真就被耗子給攛掇得拍案而起直接衝去的教授的家裏。


    接下來的事情自不用說,教授的那個學生衝到了教授家裏,借著酒意是各種撒歡各種折騰,而且為了達到自己最終目的,頭上不會變成一片草原,教授的學生最終還以教授以前所做的事情威脅教授。


    原本教授見自己的學生來自己家裏鬧騰,教授開始還沒怎麽怪罪對方,畢竟對方喝醉了麽。


    可是說著說著見自己的那個學生竟然將自己以前潛學生時期都抖露了出來,最後更是以這些來威脅自己,教授生氣了。


    估計是因為在自己家裏教授沒什麽估計,當即就和自己的學生吵吵了起來。


    在爭吵中,他對自己學生所說的一切那是供認不諱,最後他甚至對自己的學生直言,對於學生的那個女朋友,無論如何他都睡定了。


    耗子是幹什麽的,偷拍跟蹤那是他賴以為生的手段。


    他攛掇教授的學生去自己老師家裏鬧事,為的不就是拿到對付對方的確鑿證據麽。


    所以,教授和其學生撕逼的那一幕,耗子完完整整清清晰晰的錄了下來。


    證據到手,並且為了避免教授最後翻盤,教授那個學生清醒之後,他又找上教授的學生加了一道保險。


    至於說加了什麽保險,無非就是和對方說現在他已經將對方得罪死了,與其想著和對方化幹戈為玉帛,不如直接將對方一棍子打死。


    教授那個學生酒醒後對於自己昨天做所的事情一直惴惴不安,不過被耗子忽悠一番之後,他最終被耗子綁到了自己的戰車上。


    “幹得漂亮。”聽耗子說完,劉天宇毫不吝嗇的攢了對方一句。


    “哈哈哈,那肯定的啊,你也不看咱們是幹啥的。”對於劉天宇的誇讚,耗子理所當然的承受了下來。


    接下開,耗子將自己錄製的視頻證據發到了劉天宇的手機上,之後兩人又閑扯了幾句,最後當兩人準備結束通話的時候,耗子突然又說起了一個話題。


    “宇哥兒,其實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我說了怕你上火。”


    “什麽事?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啊。”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教授為什麽要針對嫂子。”


    “為什麽?”


    “雖然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婆婆媽媽,有屁就快放,繞什麽彎子。”


    “好吧,那我直說了哈,不過這些都是我的推測,搞錯了你別罵我哈。”


    “在嘰嘰歪歪信不信我現在就罵你個狗血淋頭?”


    “好好好,我說,是這樣的,我不是曾經到那個教授家裏進行過調查麽,他的電腦我肯定是著重調查的對象,在檢查他的電腦的時候,我在他電腦裏麵發現不少嫂子進行直播時候的截圖照片,咱們現在知道那個教授其實就是色中餓鬼,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是因為·····被拒絕了之後,惱羞成怒之下才針對嫂子的。”耗子說話說到關鍵地方有些含糊不清,不過雖然他含含糊糊的,但是劉天宇還是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不太可能吧,假如說他真是對你嫂子起了賊心,按正常操作來講,在你嫂子直播間被封的時候他就都應該聯係你嫂子然後以此威脅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啊,不可能一直到現在隻像個瘋狗一樣緊咬著不放,我沒聽你嫂子說起過那個教授聯係過她啊,所以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被別的男人惦記自己的小白菜,哪怕是別的男人有可能惦記自己的小白菜,這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來講都是挺鬧心的事情,劉天宇也一樣,所以剛剛聽耗子說完,哪怕耗子之前提前給自己打了防禦針,但是劉天宇還是差點沒忍住噴耗子哥狗血淋頭,不過好在劉天宇忍住了,他知道耗子這不過是就事論事,所以強壓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和耗子解釋。


    “哦,那估計就是我推測錯了。”無論兄弟之間的關係再怎麽密切,但是在涉及到一方的另一半的事情上,總是話題越少越好,所以劉天宇否定了自己的說話之後,耗子在沒有繼續多說,又和劉天宇閑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和耗子結束通話之後,不由自主的,劉天宇又開始琢磨起耗子剛剛說起的那個可能性。


    雖然劉天宇現在實力很強,可以說在地球上他隻要不是自己作死去空手接核彈,那麽現在地球上幾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威脅他的人身安全。


    隻不過劉天宇實力再強他也還是一個人類,他還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類。


    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男人,對於有人或許惦記自己的小白菜這種事情,劉天宇的表現自然和其他男人一樣,他必須要將這種事情搞清楚。


    “寶貝,那個帶節奏黑你的教授和你聯係過嗎?”決定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劉天宇直接拿起電話打給了周若蘭,電話接通之後,劉天宇也沒拐彎抹角,直言相問。


    “沒有啊,他聯係我幹嘛,在說了,他也沒有我的聯係方法啊,怎麽聯係,你問這個幹什麽。”聽到劉天宇的詢問周若蘭一頭霧水。


    “沒事,我這不是想著該怎麽解決你的事情然後好登門去你家拜訪麽,想解決你的事情,那麽肯定繞不過黑你的那個人啊,所以我這不想著和對方聯係一下。”聽周若蘭的語氣,劉天宇就知道周若蘭沒有和自己撒謊,現在對於那個教授帶節奏黑周若蘭的緣由尚不確定,而且劉天宇也不想讓周若蘭知道自己被黑其實是因為自己被人惦記上了的事情,所以劉天宇沒和周若蘭說實話,編造了一個借口。


    “哦,這樣啊,不過他沒有和我聯係過。”劉天宇的借口周若蘭相信了。


    “恩,那我在想想其他的辦法和對方聯係吧。”


    “哦。”


    “你現在在家做什麽啊?”


    “無聊看電視唄~~!”


    “@#¥%……”


    “@#¥%……&”


    正題說完,接下來劉天宇和周若蘭自然沒有直接結束通話,而是拿著手機開始進行毫無營養但是兩人自己卻是覺得意義重大的廢話。


    一直到電話燙手,兩人這才依依不舍的掛掉了電話。


    “沒聯係過,那麽就是說耗子所推測的那個可能不是很大,然而那家夥電腦裏存那麽多若蘭直播的截圖做什麽?”和周若蘭結束通話之後,葛優癱在沙發上的劉天宇不由自主的又開始琢磨起這個問題。


    “等等,我好像知道點什麽了。”歪在沙發上仔細向著各種可能,突然之間,劉天宇猛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竄起來,然後直接鑽進了周若蘭放置直播設備的房間。


    打開直播設備,登錄周若蘭的直播賬號。


    雖然周若蘭不在開啟直播,但是直播賬號卻是一直存在的。


    而且周若蘭的直播間可以說是她和劉天宇一起創辦的,所以周若蘭的賬號密碼劉天宇知道的清清楚楚。


    登陸成功,打開後台收信箱。


    在後台收信箱中仔細的瀏覽著信件。


    之前雖然耗子說的那個可能讓劉天宇挺鬧心,但是,不可否認,根據種種跡象來判斷,耗子說的那種可能性真的很大。


    所以,雖然嘴上否認,但是劉天宇心裏卻也在懷疑。


    之前周若蘭說那個教授沒有和她聯係,而且她還說了一句對方又沒有自己的聯係方式,後麵劉天宇在思考的時候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沒有聯係方式?那可不一定啊。


    直播間裏麵,可是有一種聯係方式叫做私信聯係。


    不需要電話號碼,不需要號碼,隻要知道直播賬號,那麽就可以直接聯絡。


    假設那個教授針對周若蘭的原因是因為沒有達到他那齷齪的目的,那麽這期間教授肯定會聯係周若蘭。


    但是周若蘭說對方沒有和自己聯係過,劉天宇相信自己的女友,那麽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周若蘭不知道對方聯係過自己。


    在什麽情況下這種狀況會發生呢?


    劉天宇想到了直播間的私人信箱。


    對於周若蘭,劉天宇還是很了解的,她開直播真的是單純的想要展示自己,沒有一點功利之心。


    所以,周若蘭開直播,她從來都不會關注直播後台信箱裏麵的亂七八糟信件,尤其是起初在信箱中看過一些無聊之人發來的無聊信件之後,從那之後她更是對信箱置之不理。


    周若蘭不關注信箱裏麵的信件,那麽教授自然和其聯係不上。


    長時間聯係不到周若蘭,那麽教授自然而然的會認為周若蘭這是拒絕了他。


    如此一來,教授帶節奏黑周若蘭就說得通了。


    所以,劉天宇這才紮進周若蘭放置直播設備的房間登錄周若蘭的直播設備查看私信。


    他想驗證自己的這個假設。


    周若蘭開直播後來很火,所以她私信箱裏麵的私信真的很多。


    即便劉天宇是走馬觀花的大概瀏覽,將這些私信看完也花費了相當多的時間。


    不過劉天宇所花費的時間沒浪費,在這些信件之中,還真讓他找到了相當有用的信件。


    雖然那些私信上沒有真實的性命落款,但是根據其內容,劉天宇還是確定了私信就是來源於那個教授。


    和之前劉天宇設想的幾乎一模一樣,教授帶節奏黑周若蘭,就是特麽的因為對方對周若蘭起了覬覦之心,但是奈何他發給周若蘭的信件如石沉大海,以為自己被拒絕的教授,惱羞成怒之下這才始終直針對周若蘭。


    雖然周若蘭被針對的源頭找到了,但是劉天宇感覺更加憋氣了。


    說實話,他現在感覺自己還不如不知道呢。


    “老東西,你麻煩了,你麻煩大了。”好似吞了一隻蒼蠅一般,劉天宇決定非得將那個惡心到自己的教授就如之前惡心到自己的飯店老板那樣得到相同的報應。


    “耗子,給我聯係教授的那個學生。”一開始劉天宇隻是打算解決周若蘭的問題,對於那個還帶節奏黑周若蘭的教授,他還真沒有直接將其一棍子打死的想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劉天宇發狠了,他覺得不把那個混蛋搞得身敗名裂,他這念頭如何都不會通達,所以,做下決定之後,劉天宇又找上了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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