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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麵對麵站著,夕日瑰想撲到若葉懷裏,又覺得不合適,不過想想二人更加親密的接觸都有了,夕日瑰覺得,可以撲過去。


    “你沒事吧?”若葉拉過夕日瑰的手。


    “沒事,沒事,就是被苦無紮了一下,傷口不深。”夕日瑰臉一紅,暗罵自己沒用。


    “你好歹學一點醫療忍術啊,你師父的醫療忍術,可別白費了。”若葉捋了捋夕日瑰散亂的頭發。


    一提到師父,夕日瑰就感覺胸口堵得慌,一陣自卑感湧上來,她低著頭,情緒低落。


    “好了,我還要繼續戰鬥,你保重。”若葉拍了拍夕日瑰的肩膀,我到是不介意收你啊,前提是你師父得答應才行啊。


    “嗯,你也保重。”


    夕日瑰目送若葉離開,心情卻是五味陳雜。


    若葉一陣飛奔,前方猛烈的爆炸聲,就告訴他,前麵發生了戰鬥,叛軍四次竄逃,若葉的軍隊也散開了。不過對付一批潰逃忍者,還是搓搓有餘的。


    “嗚嗚嗚,爸爸,媽媽——”


    若葉來到村莊,看到如此慘烈的模樣,他也很是吃驚,果然,叛忍潰逃以後,比土匪還要殘忍。


    若葉循著哭聲,隻見伊藤誠,澤勇等人圍在一起。中間二個紮著羊角辮的小女孩嚎嚎大哭。


    若葉進去一看,隻見一個美婦一絲不掛,混亂不堪的景象,發生了什麽可想而知。


    “誰幹的?”若葉抱著二個小女孩,吼道。


    伊藤誠等人也是低著頭,很是自責,剛做英雄,陶醉在自豪感中,瞬間,就被慘烈的現實打擊了,如果我們更強一些,如果我們來的更早一些。


    “嗚嗚——”隻有二個孩子的哭聲,在宣泄這個世界的殘酷。


    “小妹妹,別哭,告訴我,誰幹的,叔叔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是他們——”一個小姑娘抬起頭,指著伊藤誠他們。


    若葉瞬間暴起,戰爭開始前,我是怎麽說的?你們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我承認,這個美婦的確漂亮,但是你們也不能。


    “不不,誤會了,小姑娘,你不能冤枉人啊。”伊藤誠看若葉這麽凶,瞬間反應過來,真不是我幹的啊,你看,我褲子還穿著了。


    “若葉大人,不,不是我們。”澤勇慌忙的搖著手。


    “救了我們。”小姑娘哽咽的說道。


    哎喲,伊藤誠鬆了口氣,小妹妹們啊,你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啊。不過這雙胞胎,一人說半句話,看來是平常的習慣了。


    若葉也冷靜下來,的確,邊上還有二個沒穿褲子的死人。


    “叛軍了?”若葉大聲吼道。


    “全殺了。”一群忍者吼道。


    “村裏的情況怎麽樣?”


    “太慘了。”


    “都死光了。”


    “就剩這二個小女孩,這些忍者怕他們媽媽自殺,用孩子威脅,太卑鄙了。”


    若葉閉上眼。無疑,沒有殘忍,隻有更殘忍,為了玩的爽,用孩子威脅,為了救孩子,這位母親,是忍受了怎樣的屈辱。


    “把村民埋了,叛軍全部燒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群忍者盡然都沒有抗拒,都心甘情願的埋葬村民。若葉心裏明白,這個村子的遭遇,或多或少的勾起了他們的感觸,他們或許也多多少少經過這樣的事情。


    “爸爸——”姐姐拉著若葉的褲腿。


    “你要丟下我們嗎?”妹妹躲在姐姐後麵,有些發抖的說道。


    爸爸?若葉徹底蒙了。見過叫哥哥的,叫叔叔的,咋叫上爸爸了?


    “不如,你就收他們做女兒吧。”伊藤誠有些賊兮兮的說道,若葉一看,估計這餿主意就是他出的。


    “放心吧,我會安置你們的。”若葉一腳將伊藤誠踹飛。伸手摸著二個小姑娘的腦袋。


    另一邊,禦神社在自來也勇猛的攻擊下,防線被撕開一口子。


    “森奶劊子,我累壞了,接下來的戰鬥,就交給你了。”自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是真累壞了。


    “沒問題。”森奶劊子帶著忍者,進行最後的清掃。瞬間,整個禦神社陷入了恐慌中。


    戰爭臨近尾聲,人性的醜惡也開始暴露無遺,禦神社的一個街道角落。


    龍馬和不二提起褲子,邊上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發出哽咽聲。


    “好久沒這麽舒服過了。”龍馬感覺全身舒爽無比。


    “是啊。”不二一揮苦無,女人慘叫一聲,軟了下去,鮮血在地上蔓延。


    山城兵介尋聲,跳了過去,看到龍馬和不二臉色不對,再看看地上,披頭散發,混亂不堪,已經死亡的女人,發生了什麽,可想而知。


    “你們幹了什麽?”山城兵介吼道。你們是忍者,不是禽獸啊。


    “兵介,你少管閑事。”龍馬說完,二人就圍了上來。


    “你們知道你們做了什麽嗎?我要告你們。”山城兵介歇斯底裏的吼道。


    就在此時,街道上傳來腳步身。


    “山城兵介違背軍紀,對少女先奸後殺了。”不二扯開嗓子就吼了起來。


    “你們——”山城兵介正想反駁,被龍馬一拳砸在嘴上,瞬間嘴裏血紅一片,腦袋發暈,意識模糊。


    他就這樣看著龍馬和不二,像一隊忍者解說,時不時指一下那個死亡的女人。


    若葉聽說禦神社的戰鬥結束了,他的手下,也把禍害村子的流寇,土匪,叛忍絞殺的七七八八,也就回到禦神社集合,剩餘的雜魚,就交個禦神社的三大家族自己去處理吧。


    剛一來到禦神社,就聽到自來也的咆哮聲。


    “我要殺了你。”自來也揚起苦無,森奶劊子被綁在木樁上。


    “我做的沒錯,就算到了火影大人那裏,我還是這麽說。”森奶劊子吼道。


    “沒錯,你連小孩也殺,你還說你沒錯。”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們是敵人的孩子,我們殺了他們父母,他們長大後,就會找木業報仇,為了村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他們。”


    原來,自來也將指揮權交給森奶劊子後,戰爭勝利後,對於叛軍的家屬的處置,極度殘忍。這讓自來也相當憤怒。


    他自詡正義,對於這種毫無人性的作為,完全沒法容忍。


    “我殺了你。”自來也忍無可忍,一刀揮出,加藤斷一驚,瞬間架起苦無一檔,苦無在森奶劊子臉上,劃過一道血痕。


    “自來也,冷靜,還是把他壓回去,讓火影大人處置吧。”加藤斷提議道。森奶劊子的做法雖然殘忍,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他雖然不讚許,但是也不像自來也那般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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