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


    何雨水看到李永亙已經吃完了飯,便匆匆吃完,對秦淮茹道:“我的手,剛才不小心,劃了道口子,不能沾水,麻煩你把碗筷洗一下。”


    她不想秦淮茹白吃, 更不想給秦淮茹任何機會和李永亙獨處。


    “沒事!”


    秦淮茹笑了笑:“你要是不方便,就喊我幫忙,天天過來洗,都沒問題。”


    像這麽粗劣的借口,她又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便反戈一擊,表示隻要天天一起吃飯,洗一下碗筷, 算什麽事?


    聽到秦淮茹這麽說, 李永亙臉上露出怪異神色。


    這兩天,何雨水來親戚了不方便,李永亙都沒有跟她一起睡,秦淮茹表示喊自己幫忙,難免會想歪。


    何雨水竟無言以對,她終究不是秦淮茹的對手。


    她怎麽說都不合適,要是說不用,那不是擺明了故意在李永亙麵前說謊;要是說可以,還不是白白便宜秦淮茹。


    “好了,你們慢吃!”


    李永亙擦了下嘴巴:“我先走了,還要跟劉光天他們說點事。”


    他說完,起身離開。


    秦淮茹想要找機會請李永亙幫忙,都沒來得及。


    她知道李永亙不想理會棒梗的事,然而秦淮茹實在沒有辦法,總不能對棒梗不聞不問。


    吃過飯, 洗完碗筷,秦淮茹便帶著小當和槐花忐忑的回到家。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剛回到家裏,賈張氏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撲了過來。


    賈張氏變成了啞巴,想罵秦淮茹,都罵不出聲,隻能是動手。


    前些天,她的養老錢大部分都賠償給了許大茂,又沒有傻柱帶回的飯盒,就三十那晚,吃了一點肉,其他時候,別說是肉,連油點子都看不到一絲。


    秦淮茹還能在廠裏吃到一點好的,小當和槐花也能到何雨水家蹭點吃的,唯獨賈張氏,毛都吃不到。


    眼見秦淮茹母女都在何雨水家吃著好吃的東西,賈張氏卻是一個人在家裏餓得哇哇叫,能不怨恨嗎?


    別看賈張氏年紀大,可她身體肥,又怨恨難平,秦淮茹好歹也是兒媳婦,哪裏敢還手?


    槐花嚇得哇哇大哭,小當連忙跑出去喊李永亙幫忙:“叔叔,你快點去救救我媽媽吧,她快要被我奶奶打死了!”


    “小當!”


    李永亙不假思索地道:“你去找一大媽說說看,我不太方便。”


    他早就已經聽到秦淮茹家的動靜,不想管閑事。


    等到槐花離開以後,李永亙結束了對劉光天、劉光福的交待,給了他們一人二十塊錢作為收貨資金。


    當小當帶著一大媽和易中海回到家勸架的時候,身上多處掛彩的秦淮茹正在連連躲避賈張氏的毒打。


    一大媽連忙上前勸阻:“老嫂子,你先消消氣,要是你把秦淮茹打壞了,誰替她上班?你家還過嗎?”


    頓了下,她繼續勸道:“你就算是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下你家棒梗吧!”


    賈張氏聽她這麽說,身子抖了抖。


    她似乎想要說什麽,然而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幾個人,好說歹說,總算讓暴走的賈張氏漸漸地平靜下來。


    一大媽心疼地看著渾身是傷的秦淮茹:“你明天還要上班,我家裏還有一點藥去擦點!”


    她對秦淮茹很喜歡,既勤勞能幹,又漂亮懂事,還很能生,就是命不好,老公死得早。


    可惜一大媽和易中海沒有生孩子,要不然這麽好的兒媳婦,到哪裏去找?


    這也是,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給他們養老的原因。


    “沒事!”


    秦淮茹勉強笑了笑:“我去李廠長那裏問一聲,順便找他幫忙救救棒梗。”


    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道:“我聽說今天許大茂去廠裏了,他不住這裏,而是住外麵,要是棒梗真的過繼給他,出什麽事,都不知道,我怎麽放心?”


    如果許大茂還是住在這個四合院,有這麽多人,也不怕他對棒梗怎麽樣,可住到外麵,誰知道他對棒梗做什麽?


    賈張氏剛剛聽到秦淮茹找李永亙,正想要發作。


    緊接著,她聽到秦淮茹說找李永亙幫忙救棒梗,這才作罷。


    一大媽歎息一聲:“棒梗這孩子,也真是頑皮,居然把事情鬧得這麽大,可怎麽收場?”


    她和易中海沒生養,這些年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


    現在許大茂被棒梗害得成了公公,受到的打擊有多麽沉重,承受的心理壓力有多麽大簡直無法想像。


    易中海擔憂的道:“我隻知道咱們這位李副廠長專門整人,從來沒有看到過他會救人,哪像是醫生?”


    他覺得所有這些事,其實都是李永亙搞出來的。


    如果不是李永亙弄那些奇怪的藥,那賈張氏、棒梗、小當、槐花就不會一起暈死過去,賈張氏和棒梗也不會被灌糞水解毒,更加不會被警員抓進去。


    如果棒梗沒喝糞水,也不會去下藥報複許大茂。


    如果沒有藥水鞭炮,許大茂也不會跟賈張氏在一起搞破鞋,被炸成公公……


    說到底,所有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李永亙。


    他不止先後把賈張氏、棒梗、傻柱弄進了局子,剛到軋鋼廠上班第二天,還把一個車間主任抓進去,也難怪易中海這麽說。


    “我先過去問問看!”


    秦淮茹眼神一黯:“他不肯幫忙,再去想辦法。”


    說到這,她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


    李永亙剛把幾個想要來巴結討好他的人打發走,就見秦淮茹徐徐的走來。


    秦淮茹身上和臉上,都傷痕累累,顯然被賈張氏打得不輕。


    她楚楚可憐地走到李永亙家門口,我見猶憐道:“李醫生,我受了點傷,你能不能好心幫忙看一下?”


    之前秦淮茹幾次想找李永亙幫忙,都遭到拒絕,她就想試著賣慘裝可憐,換一種思路。


    想到這,她一邊說,一邊朝著李永亙走了過去。


    一分神,秦淮茹腳下一個不注意,在門檻上絆了一下撲進了李永亙懷裏。


    她本來可以避免的,可想到棒梗的事還沒解決,便索性徹底放棄了掙紮。


    看起來,就像是秦淮茹主動向李永亙投懷送抱。


    李永亙避開秦淮茹更是易如反掌,隻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他把秦淮茹扶起來,在一旁坐下,又拿出藥水,幫忙上藥。


    不一會,房間裏就開始斷斷續續地傳出來秦淮茹既痛苦又舒服的申吟聲,很有壓抑感,偏偏忍不住。


    時不時還夾雜著李永亙的喝叱聲:“你忍著點,叫喚什麽?我還怎麽弄?”


    秦淮茹帶著點哭腔:“我忍不住,你輕一點嘛!”


    這一幕,都被躲在牆角的劉海中盡數看在眼裏,聲音對話,也都聽到了。


    要不是他親眼目睹,都不敢相信秦淮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劉海中轉念想了想,便又釋然了。


    他很清楚秦淮茹家裏是什麽情況,想要勾搭上位高權重的軋鋼廠副廠長,這也很正常。


    更何況,李永亙身材樣貌都不錯,人也很年輕,對待身邊的人也很關照。


    就連閻解成那種人,都能隨便塞進廚房去上班。


    如果秦淮茹真的能勾搭上李永亙,得到的好處又怎麽會少?


    再說了,秦淮茹比李永亙大幾歲,就算搞破鞋,也不吃虧;她一個寡婦,能不想男人?


    要不然,她也不會主動投懷送抱,還叫那麽騷。


    劉海中又聽了一會,聽著秦淮茹傳出的浪叫聲,竟然慢慢地生出來衝動。


    他心怕會被人發現,連忙離開了。


    院子裏有人聽到這邊的動靜不對,想看個究竟,也讓一大爺易中海和一大媽攔住趕走。


    沒多久,李永亙和秦淮茹在家裏搞破鞋的消息,就迅速地在院子裏傳開。


    李永亙給秦淮茹的傷口擦好藥水,就讓她離開。


    秦淮茹擦完藥水後,感覺身上的疼痛漸漸消失,酥酥麻麻,非常的舒服。


    她剛才又想讓李永亙幫忙救棒梗,話都沒說完,李永亙就讓秦淮茹回家。


    沒辦法,秦淮茹隻能是閉口不提,把藥水擦完。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想到了什麽,又轉頭回去:“有件事,我差點忘了,今天有人來打探你的消息,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


    秦淮茹下午上班時,組長找她詢問李永亙的事。


    那時候,她以為組長想找機會巴結討好李永亙,現在想想,好像不太對。


    秦淮茹聽說組長是車間主任心腹,而車間主任,又是那個楊廠長的親信,更重要的是,組長不是想打聽李永亙的興趣愛好,而是想知道做了什麽事。


    她若有所悟:“咳,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難道楊廠長想要對付你?”


    “這個,我不清楚,你先回去吧!”


    李永亙沉吟了片刻,沒有說什麽。


    他已經聽到院子裏正流傳的消息,就想讓秦淮茹盡快離開。


    等秦淮茹離開以後,李永亙關上門坐在椅子上,開始思考。


    既然有人向秦淮茹打聽他的情況,那麽想必易中海、劉海中也有人詢問。


    這一來,就能解釋,劉海中今天晚上為什麽會來聽牆角了。


    李永亙猜到劉海中記恨自己沒有提拔他當領導,就想配合外人搞倒自己。


    至於那個外人是誰,除了楊廠長,又還會有誰?


    劉副廠長還有把柄在李永亙手裏,扳倒李永亙,對他來說,有什麽好處,又轉不了正。


    搞不好,李永亙還沒有被他扳倒,劉副廠長自己就進去了。


    楊廠長惱火李永亙打亂他的計劃,又二話不說,把那個車間主任抓進去。


    打狗都還得看主人,李永亙一來,就對楊廠長的親信下手,這不是在當眾打他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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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楊廠長仍然是無動於衷的話,他顏麵何存?手下的人能不人人自危,想辦法自保?


    正如李永亙的預料,楊廠長讓人找到秦淮茹、易中海、劉海中進行問話,想要抓住李永亙什麽把柄,打擊下他的囂張氣焰。


    易中海壓根不想摻和李永亙的事,一問三不知。


    他對於李永亙的事,沒興趣多說,也不想多說。


    不管是巴結李永亙,還是對付他,易中海都沒有任何興趣。


    這些事,摻和進去,沒一點好處,還可能弄得裏外不是人。


    秦淮茹還以為組長想巴結李永亙,便特地說了他很多好話。


    對自己的直接主管,秦淮茹當然是想狐假虎威,明裏暗裏表示她和李永亙有多麽親近,好讓組長對她另眼相看。


    要不是,她發覺組長神色不太對,及時地刹車,還不知道會弄成什麽樣。


    劉海中一見車間主任過來找自己,就非常激動,倍感榮幸,覺得領導終於重視自己了。


    他得知車間主任是想打聽李永亙,便滿腹牢騷,抱怨連連,把李永亙說得非常的不堪。


    劉海中當然知道他們車間主任是楊廠長的親信,為表忠心,自然不遺餘力地踩李永亙。


    車間主任聽到這些,十分的高興,不禁對劉海中讚譽有加。


    他還讓劉海中平時多注意觀察下李永亙的表現,如果發現什麽異常情況,就及時匯報;如果做得好,找到機會就提拔重用。


    這一點,無疑擊中了劉海中軟肋,他激動得差點沒有肝腦塗地地表忠心。


    吃過飯,就來監視,沒想到還真讓他發現端倪。


    猜到是楊廠長搞鬼,李永亙心裏很快有了對策。


    他趁著去何雨水家打熱水的時候,悄悄告訴她晚上過來睡。


    回到家,李永亙簡單洗漱了一下,就關門睡覺。


    覺察到沒什麽異常,他便傳送到新界別墅裏哄婁曉娥睡著,再傳送回來。


    這一次,李永亙沒有等眾人熟睡,而是直接用隱身的技能到了何雨水那。


    最近何雨水來親戚,也不適合整,李永亙抱著她說悄悄話。


    得知軋鋼廠正廠長想對付李永亙,何雨水為他捏了一把汗,她想要幫忙,又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麽,愛莫能助。


    李永亙表示別擔心,隻要不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就可以了。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她很想趁著這機會,讓李永亙放棄於莉當媳婦,改娶自己。


    問題是,何雨水覺得李永亙很可能不會答應她。


    要不然,他們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李永亙就已經答應娶她。


    明知道是這個結果,還要鬧下去,除了跟李永亙反目成仇,何雨水實在想不到對她能夠有什麽好處?


    現在她身體精神都很依戀李永亙,盡管沒結婚,可是比很多結婚的女人,都要更幸福。


    第二天,一覺醒來,何雨水才發現李永亙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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