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歌坐在舞鳳樓角落的一張四方桌前,此處靠著窗戶,氣息流暢,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他一直奉承養花需澆水的原則,在大學四年一共交過二十六個女朋友,其中禦姐蘿莉皆有,也算品嚐過各種口味。


    但即便如此,趙硯歌的眼光卻並不局限,女人就像一本很有魅力的書,尤其青樓女人,絕對不止被一個男人翻過。


    甭管這本書的外表多麽光彩絢麗,裏麵的書頁多多少少有些老舊泛黃,所以能不碰就不碰,一旦沾染上什麽棘手的病症,就不好了。


    那紫紗姑娘手裏端著一壺茶,自來熟的坐在他對麵,長相不錯,算得上中等姿色,趙硯歌嘿嘿一笑,暢快道:“姑娘,我們好像在哪裏見過啊?”


    “公子這種搭訕的方式老掉牙了,不過,我很喜歡!”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翻湧著嫵媚,胸脯不由得花枝亂顫起來。


    日,胸器堪比凶器!


    趙硯歌默然,拋開女子的臉不談,這身材簡直人間尤物啊,修長的雙腿,高挑的個頭,纖細的手指,儼然一個青蔥可人兒。


    他咽了口唾沫,這幾日晚間睡覺時常想起枕著大學女友大腿安然入睡的場景,那雙美腿的彈性,嘖嘖...


    趙硯歌很憂鬱啊,當下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恪守禮儀的正人君子,但這隻是虛名,既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錢花。


    另外一種便是對女子展開迅猛攻勢的畜生,不僅能讓肉體放鬆,還能讓精神振奮。


    真的好難選!


    紫衣女子還沒見過這麽不主動的男人,心想既然你放不開,那就老娘來了,她挪動著身體向著趙硯歌靠近,皮膚與趙硯歌的肌肉產生了細微的摩擦。


    時間靜止了。


    趙硯歌雙手高高舉起,似乎在說:你們看見了,我可什麽都沒幹,是她先動的手!


    看不出來,這女孩撩人的動作極其嫻熟,該輕的輕,該重的重,一盞茶的功夫,趙硯歌就有些渾身冒火,臉上不由自主的漲紅了起來。


    女子見他這般緊張,簡直比女孩子還要嬌羞,忍不住“噗呲”一笑,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清秀的小臉沉思半天,嚴肅問道:“公子嫌我髒?”


    靠,這是最直接的道德綁架,趙硯歌要是不答應她,就是嫌她髒,要是答應她,就是違背了與玉環的約定,這可如何是好?


    思來想去,趙硯歌還是輕輕推開了紫衣女子,微微笑道:“姑娘,在下絕對沒有輕浮和嫌棄的意思,隻是初次見麵,有些放不開手腳,說句實在話,我不太喜歡這種直接,你要是想聽為什麽,我長話短說,但此事說來話長,具體要從我兩歲的時候說起,總之,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林顯兒姑娘什麽時候出來啊?”


    紫衣姑娘斜瞥了一眼不解風情的趙硯歌,聲音嗲嗲的說道:“原來公子的心根本就不在奴家這,在顯兒姐姐那啊,那你等著吧,想要見顯兒姐姐可難了!”


    這位俊俏公子真是過分,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難不成老娘這般妖嬈風騷還抵不上那個浪蹄子?


    紫衣姑娘在舞鳳樓的名氣也很大,即便比不上林顯兒,也是名聲在外,清樂坊瘋傳紫衣姑娘以一張巧嘴著稱於世,能讓櫻桃打結。


    女子微微怔了怔,心想文人都比較文雅含蓄,也許不喜歡這種露骨的直來直往,也便心平氣和的鎮定下來,組織情緒想要從另外的角度切入。


    漂亮女子都是天賜之物,但趙硯歌對“青樓”二字心存芥蒂,此間女人,隻是秀色可餐,可養眼舒心,要是動真格的,那你就輸了。


    另外趙硯歌眼光苛刻,他對這些自以為絕色的青樓女妓抱著“大飽眼福”的態度,隻是覺得好看,女子越是主動,他便越覺得有些畏懼。


    紫衣女子的表情由幽怨轉為驚喜,然後嘴角開始漸漸露出笑意,她咬著嬌若滴水的嘴唇,愈發驚豔。


    她雙手搭在趙硯歌的肩膀之上,竟然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腰肢,來了一場邂逅的豔舞。


    趙硯歌體內荷爾蒙暴漲,鼻子開始流血!


    動作幅度如此之大,即便在酒吧裏麵的舞女也不敢吧?


    他常常輸了口氣,依然駕輕就熟的閉了閉雙眼,口中默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紫衣女子眨了眨靈氣的眸子,晶瑩剔透,這種顏色,帶著憂鬱,老娘如此金枝玉葉,你竟然不懂得欣賞!


    趙硯歌越是淡定,紫衣女子攻勢越猛,要不是看在這裏是公共場合,早就寬衣解帶,來了個坦誠相見!


    她忽然變換了一個不合禮法的姿勢,將趙硯歌的雙手放在自己纖細的腰肢上,撥動心扉,欲語還休。


    趙硯歌露出了道德人士那種大義淩然的麵龐,說白了就是欠揍,你都來到了青樓,還他娘裝什麽清高?


    女子驟然停下了動作,望著趙硯歌的麵容怔怔出神,一屁股坐在趙硯歌的雙腿之上,趙硯歌感覺到有些被鎮壓的意味,倒抽一口冷氣說道:“姑娘請自重啊!”


    “哼,草包!”


    女子驚呼的大罵一聲,然後甩了甩手說道:“真沒見過這麽不知趣的男人,簡直窩囊,你就在這守著你的倫理道德,老娘不伺候了!”


    然後她甩手就要離開!


    蘇寧見此情景哈哈大笑,趕緊解圍道:“秦姑娘,他不懂的憐香惜玉,本公子懂,這銀子你先拿著,算我替我這位兄台賠禮道歉!”


    看著手中白花花的銀子,女子表麵上生氣心裏卻是樂開了話,活沒幹還得了錢,這種買賣,隻有神秘的蘇公子幹的出來。


    見那女子遠去,趙硯歌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裏懸宕的內心也算放了下來。


    果然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蘇寧偷偷斜瞥了一眼趙硯歌,正看見他在擦拭額頭的冷汗,心裏覺得好笑,悠然道:“愛如潮水,可惜陶兄無福消受啊!”


    趙硯歌看了看他那幸災樂禍的神情,回應道:“倒是讓蘇兄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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