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


    東海。


    倆艘掛著不同旗幟的海賊船,都在向著海軍本部行駛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海軍可沒有邀請王下七武海中其他人前往海軍本部。


    畢竟王下七武海現在可是一個比一個桀驁不馴,召集了他們也不一定回到海軍本部來。


    更為重要的是,這一次還有特別的任務。


    ……


    東海。


    霜月村。


    不同於原著之中後期,因為海賊獵人索隆的名號,從而吸引了大批來自東海各個地方的學徒。


    現在耕四郎的道場,還是和以前一樣,有的隻是著附近幾個島嶼的小孩,會來到他的道場學劍。


    不過,隨著古伊娜的去世,耕四郎對於道場的經營也開始慢慢騰出了手來。


    除了偶爾會指點一下道場學徒或者道場師傅外,耕四郎基本上不插手道場的教學任務了。


    ……


    “今天也還是沒有消息麽?”坐在道場上的耕四郎,帶著一絲失望的說道,隨手將今天的報紙放在了一旁。


    耕四郎品了一口,擺在自己麵前,還冒出了淡淡的熱氣的茶杯後。


    耕四郎卻直接站了起來,跨過那些茶具,走到了一堵牆壁的麵前。


    而在牆壁上麵,則是貼著一張已經有點發黃的懸賞令。


    在這張懸賞令後,耕四郎就沒有收到了任何和索隆有關的消息了。


    雖然耕四郎也通過自己的渠道,打探過索隆的消息。


    畢竟在古伊娜死後,耕四郎就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灌注到了索隆的身上,連名刀和道一文字也傳給了索隆。


    換句話說,耕四郎完全是將索隆當做自己兒子來培養的。


    可是,無論自己通過什麽渠道,都沒有索隆的消息。


    已經倆年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在耕四郎看來,或許索隆多半已經死在了這片大海的某個不知名角落的角落之中。


    畢竟,這片大海的殘酷可是遠遠超過任何人的想象。


    每天瀏覽報紙,隻不過是耕四郎的心中還抱著那一絲僥幸。


    ……


    “館長。”道場師傅看著抱著竹刀走了出來的耕四郎恭敬的問道。


    道場師傅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意外,要知道耕四郎除了替古伊娜掃墓外,可是已經快要一年沒有主動離開過道場了啊。


    “嗯。”耕四郎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和藹可親的笑容,溫柔的回應著道場師傅和學徒們的問道。


    “館長,您這是要去那裏呀?”有個學徒眨著眼睛向著耕四郎問道。


    相比較凶神惡煞的道場師傅們來說,一直掛著溫和笑容的耕四郎在學徒中的人氣,可是遠遠的超過這些道場師傅。


    “館長有個朋友來了。”耕四郎笑著摸了摸那個學徒的腦袋,溫和的說道。“好好練習吧!”


    說完,耕四郎就繼續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還不快點練習。”


    “用力。我是怎麽教你們的”


    “都沒吃飯嗎?”在耕四郎離開後,道場師傅的吼聲響徹了整個道場。


    ……


    “簌簌簌簌。”


    風吹動竹葉,發出了稀稀落落的響聲。


    耕四郎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後山的竹林之中。


    “你是哪裏來的?”耕四郎如同一個溫潤如玉的君子一般,反光的眼鏡後麵則是一雙笑咪咪的眼睛。


    不過,耕四郎的手掌已經牢牢的握住了手中的竹刀。


    雖然竹刀遠遠比不上那些名刀,甚至連那些五六萬貝利的破刀都比不上。


    可是對於耕四郎這種級別的大劍豪來說,在他的手中,即便是一把竹刀,也能發揮出恐怖無比的威力。


    “巴爾迪哥,多拉格。”烏鴉看著麵前耕四郎,淡淡的說道。


    烏鴉的活動範圍一直在北海,東海是有貝蒂負責的,烏鴉自然沒有和耕四郎打過交道。


    不單單是烏鴉,就算是東海的軍隊長貝蒂也不清楚耕四郎的身份。


    耕四郎的身份在革.命軍中,隻有寥寥幾人知道。


    不過真正知道耕四郎身份的人,現在隻剩下了被貝加龐克藏起來的熊了,


    如果不是薩博,在多拉格的秘密文件之中,找到了耕四郎的消息。


    或許耕四郎和革.命軍的關係就這樣,直接斷掉了。


    “多拉格的朋友麽?”聽到了烏鴉的話,耕四郎鬆開了自己緊握著刀柄的雙手,臉上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既然烏鴉能夠準確的說出革.命軍的根據地。


    耕四郎對於烏鴉的戒備心也放了下去。


    如果烏鴉是世界政府或者海軍的人,能夠準確的說出革命.軍的根據地的話。


    可怕現在霜月村,麵對的就是海軍的火力轟炸了。


    “那麽你這一次來,是有什麽事嗎?”耕四郎一如既往的看著烏鴉。


    “首領犧牲了。”烏鴉的聲音中帶上了感傷。


    “多拉格死了?”耕四郎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對於多拉格的實力,耕四郎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多拉格的話,自己當初也沒有辦法離開和之國。


    而現在竟然有人過來,告訴自己多拉格死掉了?


    “不單單是首領,還有伊萬科夫閣下也犧牲了。”烏鴉誠懇的看著耕四郎。


    “伊萬科夫也戰死了?是誰動的手?”耕四郎驚訝的問道,對於多拉格和伊萬科夫的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王下七武海的夏提雅·布拉德弗倫。無論是首領還是伊萬科夫都是死在了她的手上,不單單是首領他們,西海和東海的軍隊長也死在了夏提雅·布拉德弗倫的手中?”烏鴉繼續的說道。


    “那麽這一次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耕四郎沉默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我希望閣下能夠和我們一起去營救熊閣下?”烏鴉開門見山的說道。


    “熊?”耕四郎皺著眉頭,越發的不解起來。


    無論是多拉格還是伊萬科夫還是熊,都是耕四郎的好友。


    可是在一年半以前,海軍就公布了熊的死亡消息,熊王下七武海的位置也由白胡子二世威布爾·愛德華所頂替了。


    而現在突然告訴自己熊並沒有死,這個消息讓耕四郎吃驚的程度和聽到多拉格死亡的消息,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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