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基地中的楊老頭咳嗽幾聲，手裏捏著一張信紙，視線不斷地從信紙內容上瞥向徐曉。
’所以說，我做的夢是真實發生的？‘
’嗯。‘徐曉撓了撓頭，肯定的答道。
他自己都覺得出乎意料，沒想到自己穿越回去一次，所作所為並沒有直接影響到現實中的楊教授，而是變成了楊教授的一場夢。在這場夢裏邊，他與楊老頭的所有交集，對話，動作，一點不差的托夢給了楊老頭。楊老頭正是因為如此，才急忙聯係了他。
’如果這是個夢的話，那我當初收養的牙牙，也就是個夢了？‘徐曉心裏默默想著，越發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真實，回歸現實以後發現的鬼母小女孩，不也恰恰對應了夢中的牙牙嘛？就像現在，楊老頭本身沒有被影響到，反而在事情過去半年後忽然做了這麽一個極為清晰的夢，說不定，現在那位小女孩也會做這種夢。
楊教授看他說了一句就沉思起來，也不好打攪他，站起來穿牆而過離開了。
’那我是不是要再次去看看那個女孩？‘徐曉嘀咕一句，點了點頭，將想法確定了下來，抬眼一瞧，楊教授不在房間裏，正要起身離開，楊教授又從房門走了進來。
’那場夢不單單是證明了你的確去過一個舊時代，這是我根據夢裏邊受你啟發後做出的一個模型，你過來仔細看。‘叫楊教授將模型放了下來，摸出一個插頭，將模型通上了電。
’插電的？‘徐曉詫異了一句，講上半身湊近了仔細觀察這個模型。
模型分兩層，上層是一個漏鬥模樣的玻璃皿，圍繞漏鬥口的是一圈又一圈的銅線，下半部分複雜了一些，各種零件拚接起一個金字塔模樣的底座，金字塔塔尖正好對應著上方漏鬥的底部尖嘴。
’這個模型是驗證什麽的？‘徐曉按耐不住好奇，伸手摸了摸上方的玻璃口，感覺有些簡陋。’
’你將靈氣外放，累積到這處漏鬥中。‘楊教授將底座上的開關打開，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探入了金字塔底座中。
’這樣？‘淡藍色的靈氣從徐曉的手指彈出，滑入了玻璃漏鬥，他這會是萬分的好奇，這麽簡陋的模型能模擬出什麽來。
淡藍色的靈氣在玻璃漏鬥中緩緩轉動，漏鬥底部的尖嘴慢慢的滴落一滴靈氣，正好落在金字塔頂端。
’看好了！你可是第一個觀眾！’楊老頭挑了挑眉毛，探入金字塔的手指上迸發出一股漆黑的能量，沿著金字塔上那簡陋的零件寸寸侵蝕，很快就到了金字塔頂端，與滴落的靈氣解除，爆發出一陣腐蝕一般的白煙。
‘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刻！’楊老頭另一隻手按下了通電的按鈕，通線上竄出一溜細碎的電火花，整個模型開始震顫，原本漏鬥中靜謐的靈氣像是煮開的水一般沸騰起來，漏鬥尖端與對應的金字塔頂端之間的白煙驟然消失，消失之處像是空間破碎一般，綻出了一道道裂紋。
’臥槽！楊教授！你這是搞的什麽大動作！’徐曉看到那些裂紋，腦筋沒轉過來，憑借本能就覺得大事不妙，正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
’來了，就要來了！我的猜想！‘楊老頭一臉興奮，明明是幽靈種的身體，卻像是羊癲瘋發作一般激動地劇烈顫抖。
’。。。不要啊！‘徐曉剛喊出一聲，那些裂紋就無聲的扭曲起來，變成了一個漆黑無比的小洞，一股股潮汐般的引力湧現而出，將周圍的小物件都引動起來。
楊老頭狀若瘋癲的大聲笑了起來，笑聲震耳欲聾，徐曉這會也放心了下來，引力不是很強，隻能吸引一些小物件，他摸了摸身體，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楊教授，解釋一下吧。這玩意該不會就是人造黑洞吧！‘徐曉好奇的湊近觀察這黑洞，還拿起一根鉛筆探入了這所謂的黑洞，再拿出來的時候，就剩下了煤炭入的半截鉛筆。
’黑洞？你想的美啊！人造黑洞雖然很有希望，但是不到科技有巨大發展之後，是無法造出肉眼可視的黑洞滴！所以，就由我來給你講講這個寶貝吧！‘楊老頭收起大笑，改為了微笑，眼神迷戀的摸了摸模型的外殼。
’還記得你穿越回去的舊時代裏，我所說的哪個虛量化能量效應吧？破壞性能量與針對性能量的碰撞，會造成能量漩渦。但是呢，這個能量漩渦並不是普遍意義上的吞噬或噴吐型漩渦，它更傾向於一種空間的崩塌，三維世界的內裏崩塌成一種二維狀態，這種二維狀態極不穩定，受限於三維空間的強大恢複力，它無時無刻都在趨向於毀滅消失的進程。而且最有趣的是，這種漩渦並不拘泥於能量的強弱，哪怕是最少的兩種能量相撞，都會產生這種漩渦。我估摸著，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靈氣與妖氣的衝突性根本原因，之前的種種假說，都將兩種能量劃為了不對等，在這個試驗裏，它們被融合了起來，融合結果就是這個漩渦，我先將它稱為現象a吧。現象a是有殺傷力的，它可以切割任何物體，在本體消失之前，這種效用會一直持續。‘
楊老頭將電源關閉，徐曉看到這個黑洞一般的漩渦漸漸消失，嘖嘖稱奇。
’沒說完呢，說完你再誇！這個模型做出來後，我其實啟動過一次，卻沒有出現這個現象a，因為我是直接用靈氣與妖氣對衝的，後來試驗了很多種，最終加入了電圈，通過電流控製兩種能量的接觸方式。陀螺你玩過吧，我就是用電流產生磁力給對衝過程施加了一個力，然後現象a誕生咯。這種需要外力的現象a，通過磁力控製，隻要能量穩定，就永遠不會消失，不過，能量消耗略大而已。‘
楊老頭一邊說一邊點頭，目光看向了徐曉，徐曉正聽的有趣，見他望了過來，連連點頭。
’點什麽頭，鼓掌啊！我都說完了！‘楊老頭挑了挑眉毛，炫耀似得拍了拍模型。
’哦哦！‘徐曉趕忙應承著，連連拍手鼓掌。
楊老頭等他鼓掌拍了一會，才讓他停了下來。
’啥感覺？我講了這麽多。‘
’嗯。。。聽起來挺簡單嘛！‘
徐曉話剛出口，就看到楊老頭眼神閃動，急忙改口’聽起來簡單，但是要親自動手的話一定很難！想必您光在對衝實驗階段就費了老大勁了！‘
’哼！臭小子！‘楊老頭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講道’現象a的發現可以說是顛覆了現在我們的能量武器運用，我估計著它未來的運用會極多，功能也極多，但是我拍著胸脯和你講，現象a肯定不會讓你穿越回舊時代的。‘至於夢裏我和你講的肉體重組什麽的，那更不可能。’
‘可是您當初說的很肯定啊！’徐曉愣了愣，接話道。
楊老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科學的假設在驗證前都是可能的！‘
徐曉點了點頭，猶豫了幾秒，似乎憋著什麽話，最後忍不住了，豎著大拇指對楊老頭講道’您真厲害，硬是把玄學搞成了科學！‘
’滾犢子！‘楊老頭揮了揮手，笑著把他趕出了房間。
房間中清靜下來，楊老頭坐在椅子上，用指頭杵了杵模型的外殼’奇怪，模型做了出來，總感覺什麽不對？到底是哪裏有問題？‘
他的目光從模型上移開，掃視了一圈房間，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我怎麽記得我以前沒研究過勞什子能量對衝的詳細內容啊！我這隨手就做出來的模型是怎麽回事？！科學的嚴謹性呢！不可思議，這些自然而然浮現的知識引導了我？所以我沒走彎路?但是，這些內容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啊？我怎麽想不起來了？‘
基地中的楊老頭咳嗽幾聲，手裏捏著一張信紙，視線不斷地從信紙內容上瞥向徐曉。
’所以說，我做的夢是真實發生的？‘
’嗯。‘徐曉撓了撓頭，肯定的答道。
他自己都覺得出乎意料，沒想到自己穿越回去一次，所作所為並沒有直接影響到現實中的楊教授，而是變成了楊教授的一場夢。在這場夢裏邊，他與楊老頭的所有交集，對話，動作，一點不差的托夢給了楊老頭。楊老頭正是因為如此，才急忙聯係了他。
’如果這是個夢的話，那我當初收養的牙牙，也就是個夢了？‘徐曉心裏默默想著，越發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真實，回歸現實以後發現的鬼母小女孩，不也恰恰對應了夢中的牙牙嘛？就像現在，楊老頭本身沒有被影響到，反而在事情過去半年後忽然做了這麽一個極為清晰的夢，說不定，現在那位小女孩也會做這種夢。
楊教授看他說了一句就沉思起來，也不好打攪他，站起來穿牆而過離開了。
’那我是不是要再次去看看那個女孩？‘徐曉嘀咕一句，點了點頭，將想法確定了下來，抬眼一瞧，楊教授不在房間裏，正要起身離開，楊教授又從房門走了進來。
’那場夢不單單是證明了你的確去過一個舊時代，這是我根據夢裏邊受你啟發後做出的一個模型，你過來仔細看。‘叫楊教授將模型放了下來，摸出一個插頭，將模型通上了電。
’插電的？‘徐曉詫異了一句，講上半身湊近了仔細觀察這個模型。
模型分兩層，上層是一個漏鬥模樣的玻璃皿，圍繞漏鬥口的是一圈又一圈的銅線，下半部分複雜了一些，各種零件拚接起一個金字塔模樣的底座，金字塔塔尖正好對應著上方漏鬥的底部尖嘴。
’這個模型是驗證什麽的？‘徐曉按耐不住好奇，伸手摸了摸上方的玻璃口，感覺有些簡陋。’
’你將靈氣外放，累積到這處漏鬥中。‘楊教授將底座上的開關打開，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探入了金字塔底座中。
’這樣？‘淡藍色的靈氣從徐曉的手指彈出，滑入了玻璃漏鬥，他這會是萬分的好奇，這麽簡陋的模型能模擬出什麽來。
淡藍色的靈氣在玻璃漏鬥中緩緩轉動，漏鬥底部的尖嘴慢慢的滴落一滴靈氣，正好落在金字塔頂端。
’看好了！你可是第一個觀眾！’楊老頭挑了挑眉毛，探入金字塔的手指上迸發出一股漆黑的能量，沿著金字塔上那簡陋的零件寸寸侵蝕，很快就到了金字塔頂端，與滴落的靈氣解除，爆發出一陣腐蝕一般的白煙。
‘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刻！’楊老頭另一隻手按下了通電的按鈕，通線上竄出一溜細碎的電火花，整個模型開始震顫，原本漏鬥中靜謐的靈氣像是煮開的水一般沸騰起來，漏鬥尖端與對應的金字塔頂端之間的白煙驟然消失，消失之處像是空間破碎一般，綻出了一道道裂紋。
’臥槽！楊教授！你這是搞的什麽大動作！’徐曉看到那些裂紋，腦筋沒轉過來，憑借本能就覺得大事不妙，正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
’來了，就要來了！我的猜想！‘楊老頭一臉興奮，明明是幽靈種的身體，卻像是羊癲瘋發作一般激動地劇烈顫抖。
’。。。不要啊！‘徐曉剛喊出一聲，那些裂紋就無聲的扭曲起來，變成了一個漆黑無比的小洞，一股股潮汐般的引力湧現而出，將周圍的小物件都引動起來。
楊老頭狀若瘋癲的大聲笑了起來，笑聲震耳欲聾，徐曉這會也放心了下來，引力不是很強，隻能吸引一些小物件，他摸了摸身體，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楊教授，解釋一下吧。這玩意該不會就是人造黑洞吧！‘徐曉好奇的湊近觀察這黑洞，還拿起一根鉛筆探入了這所謂的黑洞，再拿出來的時候，就剩下了煤炭入的半截鉛筆。
’黑洞？你想的美啊！人造黑洞雖然很有希望，但是不到科技有巨大發展之後，是無法造出肉眼可視的黑洞滴！所以，就由我來給你講講這個寶貝吧！‘楊老頭收起大笑，改為了微笑，眼神迷戀的摸了摸模型的外殼。
’還記得你穿越回去的舊時代裏，我所說的哪個虛量化能量效應吧？破壞性能量與針對性能量的碰撞，會造成能量漩渦。但是呢，這個能量漩渦並不是普遍意義上的吞噬或噴吐型漩渦，它更傾向於一種空間的崩塌，三維世界的內裏崩塌成一種二維狀態，這種二維狀態極不穩定，受限於三維空間的強大恢複力，它無時無刻都在趨向於毀滅消失的進程。而且最有趣的是，這種漩渦並不拘泥於能量的強弱，哪怕是最少的兩種能量相撞，都會產生這種漩渦。我估摸著，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靈氣與妖氣的衝突性根本原因，之前的種種假說，都將兩種能量劃為了不對等，在這個試驗裏，它們被融合了起來，融合結果就是這個漩渦，我先將它稱為現象a吧。現象a是有殺傷力的，它可以切割任何物體，在本體消失之前，這種效用會一直持續。‘
楊老頭將電源關閉，徐曉看到這個黑洞一般的漩渦漸漸消失，嘖嘖稱奇。
’沒說完呢，說完你再誇！這個模型做出來後，我其實啟動過一次，卻沒有出現這個現象a，因為我是直接用靈氣與妖氣對衝的，後來試驗了很多種，最終加入了電圈，通過電流控製兩種能量的接觸方式。陀螺你玩過吧，我就是用電流產生磁力給對衝過程施加了一個力，然後現象a誕生咯。這種需要外力的現象a，通過磁力控製，隻要能量穩定，就永遠不會消失，不過，能量消耗略大而已。‘
楊老頭一邊說一邊點頭，目光看向了徐曉，徐曉正聽的有趣，見他望了過來，連連點頭。
’點什麽頭，鼓掌啊！我都說完了！‘楊老頭挑了挑眉毛，炫耀似得拍了拍模型。
’哦哦！‘徐曉趕忙應承著，連連拍手鼓掌。
楊老頭等他鼓掌拍了一會，才讓他停了下來。
’啥感覺？我講了這麽多。‘
’嗯。。。聽起來挺簡單嘛！‘
徐曉話剛出口，就看到楊老頭眼神閃動，急忙改口’聽起來簡單，但是要親自動手的話一定很難！想必您光在對衝實驗階段就費了老大勁了！‘
’哼！臭小子！‘楊老頭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講道’現象a的發現可以說是顛覆了現在我們的能量武器運用，我估計著它未來的運用會極多，功能也極多，但是我拍著胸脯和你講，現象a肯定不會讓你穿越回舊時代的。‘至於夢裏我和你講的肉體重組什麽的，那更不可能。’
‘可是您當初說的很肯定啊！’徐曉愣了愣，接話道。
楊老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科學的假設在驗證前都是可能的！‘
徐曉點了點頭，猶豫了幾秒，似乎憋著什麽話，最後忍不住了，豎著大拇指對楊老頭講道’您真厲害，硬是把玄學搞成了科學！‘
’滾犢子！‘楊老頭揮了揮手，笑著把他趕出了房間。
房間中清靜下來，楊老頭坐在椅子上，用指頭杵了杵模型的外殼’奇怪，模型做了出來，總感覺什麽不對？到底是哪裏有問題？‘
他的目光從模型上移開，掃視了一圈房間，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我怎麽記得我以前沒研究過勞什子能量對衝的詳細內容啊！我這隨手就做出來的模型是怎麽回事？！科學的嚴謹性呢！不可思議，這些自然而然浮現的知識引導了我？所以我沒走彎路?但是，這些內容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啊？我怎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