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兩支小隊沒有敢耽擱,在一日之後,他們便是得到了增援部隊的保護,得到發現疑似劫的目標後,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動作很快,被他視為木葉未來的旗木劫,在他看來,就算是將此刻木葉大半的守備力量派出去,也是值得的。


    “好了,進入木葉了。”途中,一連經過幾次截殺,大多都是地下賞金組織的忍者,他們對於這種高額賞金的忍者,而且,還是在護送傷員的任務途中截殺,很感興趣,但是,這也讓他們付出了血的代價,也讓他們明白了,大國忍村,不惜一切代價的時候,爆發出來的戰鬥力是多麽恐怖。


    走進木葉的村門,一行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提前得到消息的忍者不少,在兩支小隊六人平安進入村內後,街道兩側,就出現了大批的忍者。


    “唰唰”兩道戴著麵具的身影率先落在近前。


    “真的是劫嗎?”開口說話那人戴著虎臉麵具,渾身顫抖著,伸手去掀開蓋在夕日真紅後背的衣袍。


    看到熟悉的麵罩和久違的模樣,虎臉麵具的忍者和蟲麵具的忍者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眼中的激動,此刻若非是他們還戴著麵具,隻怕已經是搶先將夕日真紅身上背著的家夥給奪走。


    “真紅前輩,他,沒事吧。”虎臉麵具的暗部問道。


    “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他體內的狀況貌似不是很好。”夕日真紅開口答道。


    “走吧。”兩名暗部在前方開道,很快,一行人便是來到了醫療忍者部隊所在的獨棟大樓。


    “唰唰唰”四周,不斷有著忍者趕來。


    暗部、剛剛回到村子的忍者,之前帶領下忍小隊的指導上忍們,還有一大批來自忍者學校的老師,當然,為首一人,赫然便是戴著火之鬥篷的三代目猿飛日斬。


    “身份確認,三代火影大人,您看,是否要等他醒來之後,再施展讀心之術?”屋子內,暗部的成員便足足到場近二十名,整個病房都被擠滿了,站在病床邊上的,便是和劫比較親近的新之助、誌微、秋道取風等人。


    “等他醒來吧。”猿飛日斬鬆了一口氣,隻要確認身份就行,查克拉可以作假,容貌也可以變化,但是,熟悉劫的誌微和新之助,卻不可能認不出來,他們,可是十幾年的交情。


    “那個,三代火影大人,您,是不是要回避一下……”為首的暗部分隊長有些忐忑,畢竟是對昔日身為暗部隊長的“修羅”進行審訊,雖然這是對於消失大半年的木葉忍者的必經考驗,但被場中這麽多在木葉位高權重的忍者盯著,他們暗部可不好動手啊。


    “走吧。”猿飛日斬表示理解,的確,強行施展忍術入侵他人的腦域,是十分危險的事情,他在一旁看著,也極有可能會影響忍者施法。


    “三代目”突然,給劫檢查身體的醫療忍者站起身來。


    “什麽事?”猿飛日斬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來。


    “劫大人的生命體征雖然一切正常,但是,查克拉的波動,貌似有些異常。”


    “說清楚點兒。”秋道取風微微皺眉,他前幾年才失去了自己最好的後輩旗木朔茂,現在,他自然不能讓旗木朔茂的兒子出現什麽意外。


    “他體內的穴位和經脈,貌似,都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給封鎖著,這股力量很詭異,也很強大,可能,可能……”


    “可能什麽?”猿飛日斬也是聽出了其中的關鍵。


    “可能今後無法調動查克拉,施展忍術。”這名醫療忍者低著頭,後背生出了冷汗,要知道,眼前躺著的這位,可是被昔日醫療忍者部隊的長官,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妻子猿飛琵琶湖,和木葉三忍之一的綱手,視為醫療忍者天才的少年,六歲,就因為獨立開發了一項新的醫療忍術而晉升特別上忍,他做出這樣的診斷結論,是很害怕說出口後,會被訓斥的。


    “什麽?”


    “這不可能。”


    最先開口的就是此刻摘了麵具換了衣服的猿飛新之助和油女誌微,前者更是怒視著這名說出診斷結果的醫療忍者,“混蛋,你在說什麽,劫自己就是一位出色的醫療忍者,而且,他更是得到了傳說三忍之中的綱手大人的指點,他怎麽會……”


    “新之助。”猿飛日斬喝止了新之助。


    他歎了口氣,深深地看了一眼此刻還躺在病床上的劫,“等他醒了之後再說吧。”


    “另外,暗部派出人手,加大搜尋綱手的蹤跡,如果找不到的話……就把自來也叫回來,他,肯定知道綱手的下落。”


    “是。”秋道取風點頭應下,現在的他,在暫時指揮暗部。前線戰場的指揮權,則是移交給了另外的忍者。


    “老爸”新之助從病房裏麵衝出來,攔在了猿飛日斬的麵前,此刻,他的雙眼有些紅腫,“既然劫體內的查克拉都不能調動,你還要讓那些暗部的忍者對他進行忍術考驗嗎?這樣,對他的傷害豈不是會更大?”


    “新之助,不要胡鬧。”猿飛日斬雙眉倒豎,此刻喝斥的語氣中,已經是多了幾分怒意。


    “噗通”新之助突然跪倒在猿飛日斬麵前,“劫是我的摯友,也是同班的成員,我……不會看著他這樣的,就算是失去了忍術,他,也是我們木葉最為出色的體術忍者。不過,我想請老爸,調集木葉現在所剩的所有醫療忍者,來為他診治。”


    猿飛日斬繞開了新之助,帶著身後的暗部走了出去,直到新之助抬起頭,早已是不見猿飛日斬等人的身影了。


    “哎,你這小子,還是這麽急躁,這件事情,就算是你不說,猿飛他也一定會去做吧。”秋道取風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門邊。


    “現在我估計,他就回家去找你媽媽了。”


    “對啊,還有媽媽。”新之助猛地驚醒,立即站起身來,他朝著身後喊了一句,“誌微,看著點兒那些暗部的同僚,可別讓他們使壞。”說完,他就施展瞬身術離開了原地,朝著自家住所趕去。在他看來,現在村內,唯一可以嚐試著為劫診治的人,也就是他的媽媽猿飛琵琶湖了。


    “哦。”誌微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掃了一眼此刻還留在屋內的四名暗部成員,“各位,我應該不用離開這裏吧。”


    “不用吧。”幾名暗部對視一眼,也不好將誌微趕出去,畢竟,如果沒有一個暗部之外的人盯著,如果出了什麽事,他們麵臨的壓力,可就太大了。


    在屋內靜悄悄地等了很久,劫才緩緩醒來,實際上,從夕日真紅解開忍術的時候他就應該醒來,隻是,路上太過疲憊了,就算是即將離開火之國都城的那一晚,也熬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劫沉沉地睡到了現在。


    “劫,沒事吧。”誌微湊到了跟前,臉上寫滿了激動。


    “誌微,沒想到還能活著看到你。”劫勉強擠出幾分微笑,他伸手一摸自己的臉上,麵罩還在。


    當然,從幾歲開始就一直戴麵罩的他,長大到現在,就算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也不一定能夠從他摘下麵罩的模樣分辨出是他,自己這兩位摯友,倒是可以。


    “隊長,得罪了。”暗部的那一位戴著麵具的山中一族上忍走到劫麵前,突然摘下了紅色狐狸臉麵具。


    “哦,是鬼一啊。”劫微微一笑,從對麵的聲音和麵具也就分辨出了對方的身份。


    “那個……隊長,我現在還在任務中呢,你應該叫我鬼狐。”


    “呐,開始吧,手不要抖了。”


    “是。”山中鬼一深吸了一口氣,“在名傳忍界的劫隊長麵前,還真是壓力很大呀。”


    不遠處,誌微將眼睛邊框朝上挑了挑,心中一陣埋怨,“誌微這個家夥,明顯是想多了,劫的人緣,明顯比他自己要好太多的,就算是暗部的成員,也有很多是他昔日的部下。”


    “忍法·讀心之術”山中一族的特殊忍術,也就是可以看透別人的內心,很快,他便簡單地谘詢了幾個問題。


    “劫隊長,請問你在大戰之後,去了什麽地方,是如何離開戰場的?”


    “我有一門時空間忍術,可以定點傳送,距離很遠,我去到了草之國,在那裏,休養了半年。”


    “半年嗎?那為什麽不派人通知我們木葉的忍者呢,我們可以將您接回來啊。”


    “草之國最近戰亂不斷,我當時還在養傷,保護我的好友並不是作戰的忍者,所以,我不能給她添麻煩,而且,身為醫療忍者的我,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傷勢。”


    “原來如此,那最後一個問題了,劫大人,你那一位朋友是……”


    劫抬頭,無神的目光和他對視著,“之前執行草隱村護送任務時候的認識的火之國醫者,三野木和漩渦綾香,但是不久之前,三野木死了,至於漩渦綾香,她現在在火之國的都城開了一家醫館,你們可以去找她求證,但我希望,不要有人去驚擾她。”


    “明白了。”


    審訊結束,屋內幾乎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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