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剛剛聽你說的那些零散記憶,有一個我倒是有些映像,你當時還和我抱怨過。”歐陽宇突然說道。


    歐陽雪一聽,連忙追問:“是哪一個?”


    歐陽宇回想道:“那個匆忙的大叔,我記得那時你和同學一起去景點玩,在一個寺廟被一個神色匆匆的大叔撞到在地,道了聲歉意後,就離開了。”


    “這樣啊,你知道是哪個寺廟嗎?”


    “忘了,當時我還小,又沒有特別注意這事,好多東西記得並不是很清晰。”


    “好吧。”歐陽雪一下似乎想起什麽,說道:“對了,你不是說我的房間還在嗎,帶我去看看吧。”


    “好啊,跟我來。”


    歐陽雪的房間其實就在他房間的隔壁,裏麵的裝飾很少女,粉紫色的布局看起來有些夢幻。


    “對了……姐,你有一本日記本,就在那抽屜裏麵。”歐陽宇說道。


    歐陽雪打開抽屜,翻找了一下,也沒有找到,問:“在哪裏?我怎麽沒找?”


    歐陽宇指了指一個盒子,道:“在這密碼箱裏,你能記起密碼嗎?”


    “密碼?”歐陽雪把它拿出來,心裏想著那些記憶碎片,看看有沒有關於這個密碼箱的。


    就在她努力搜索密碼時,密碼箱突然“哢嚓”一聲,開了。


    原來在歐陽雪搜索密碼時,手就不知不覺的撥弄起密碼來了,她有歐陽雪的記憶,隻是隱藏在腦海深處,需要一些特別的手段才能浮現出來,這個密碼箱應該是經常使用的,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當拿起密碼箱的時候,密碼就已經顯現出來了,隻是歐陽雪沒注意到而已,她剛才一直在想著那些記憶碎片,所以一時疏忽了一些表麵的東西。


    一本日記本都藏的這麽好,難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你怎麽知道日記本在這裏的?你有偷看過?”


    歐陽宇連忙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隻是以前不小心看見你把一本筆記本放在這盒子裏,我隻是猜的。”


    “一猜就是日記,為什麽不猜是其它的東西啊?”歐陽雪拿起日記本問道。


    歐陽宇倒是很自然的道:“隻要是個人,都會這樣猜吧,難道我要說這個筆記本裏記的是賬本才算正常嗎?”


    說的也是,歐陽雪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翻開第一頁,空白?第二頁,還是空白,歐陽雪連續翻了十多頁,筆記本裏依然是什麽都沒有。


    “看來你猜錯了,這根本不是什麽日記本,不然怎麽什麽都沒有寫啊,你有見過我在這上麵寫過東西嗎?”


    歐陽宇搖頭道:“沒有,我隻記得你把這個筆記本放進這個箱子裏,既然不是日記,那幹嘛把它收得這麽好,有這個必要嗎?”


    歐陽雪也覺得奇怪,一本空白的筆記本為什麽會放在一個帶有密碼的小箱子裏,這到底是什麽用意。


    “你在幹嘛呢?”歐陽雪見歐陽宇在鼓搗著那個密碼箱,疑惑問道。


    歐陽宇回道:“我覺得那個筆記本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秘密很可能藏在箱子裏,我在看這個箱子裏是否有什麽暗格之類的。”


    “那你找到了嗎?”


    歐陽宇放下密碼箱道:“沒有,就是個普通的箱子。


    “賴月靈給你的作業已經寫完了吧。”歐陽雪不再理會這個筆記本,反正以後記憶回來了,自然就可以知道了,再說這個似乎和自己的任務沒有任何聯係。


    “哼,早寫完了,姐……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叫我幫忙了,我是不會再做的。”歐陽宇想起作業,不由得發起了牢騷。


    “好好好,以後不會會這樣了,我得把作業送回去,明早賴月靈還要交作業呢。”


    “等會你還回來嗎?”


    “回啊,不是說好了嗎。”


    “不過……姐,明天好像是晴天啊。”歐陽宇拿著手機說道。


    “什麽,晴天?你下午的時候還說是下雨呢。”歐陽雪拿過手機看了看,果然是晴天,而且溫度還挺高的,這樣一來,明天就去不了了。


    “還不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這場大雨過後,明早肯定是雨過天晴了。”歐陽宇打開窗戶,雨還在“嘩啦啦”的下著,雖然沒有之前那麽大了,但也不小,照這樣下去,烏雲都下沒了,明天肯定是不會再下了。


    “這樣的話我就去不了了,算了……反正也就是好奇罷了,去不去都無所謂,我先回去了,對了,把手機給我。”歐陽雪臨走時說道。


    “啊……又要手機啊。”


    “怎麽,不想給啊?”


    “不是不是……”歐陽宇頓了下,突然很高興的大方說道:“姐……這手機以後就給你吧,不用還我了。”


    歐陽雪不明所以道:“為什麽,難道你不用了嗎?”


    “沒啊,我讓媽媽再給我買一部就是了。”


    “這樣啊,這主意不錯,那部新的就歸我了,明天記得拿到學校啊,拜拜!”歐陽雪把作業收進空間,直接穿牆離開了,留下一尊早已經石化的二哈。


    時間已經過了11點,平時這個時間段也是行人寥寥,加上這鬼天氣,街道上更是連人都很難找到,俗話說:夜黑風高的夜晚,正是宵小之輩作奸犯科的時候。


    “救命……誰能來救救我……”


    在歐陽雪正經過一座體育館的時候,忽然隱約傳來一陣呼救聲,雖然聲音被傾盆大雨遮蓋了不少,但還是被她聽到了。


    “呼救聲?難道有人在犯案?”


    練武的人,都有一種行俠仗義的情結,歐陽雪自然也不例外,她練武十幾年,怎麽可能隻是用來當做興趣愛好來對待,如若不是時代不予許,生在古代的話,早就持劍江湖,過上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了,現在聽到求救聲,怎麽能就此放過。


    生死攸關時刻,歐陽雪不敢耽擱,連忙催動鬼力,迅速前往呼救的方位。


    在一座足球官中的某個黑暗角落中,一名年輕男子被一隻毛茸茸的纖維細手緊緊掐住脖子提在牆麵上,他雙手使勁的想掰開緊掐著脖子的手,可是不管他如何使勁,雙腳如何踢對方都是無用。


    年輕男子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對方的利爪撕破,鮮血順著脖子流進了衣裳,他已經無法叫出聲了,脖子、額頭、雙手,全身的血管像是要爆裂一般鼓起。


    年輕男子此時很是後悔,如果他當時不貪戀那一點美色的話,就不會被眼前這個偽裝成美女的妖怪騙到此處了,本以為是一場風流,沒想到會變成他的催命符。


    “嗬嗬嗬嗬……叫啊,怎麽不叫了,叫不出來了吧,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年輕的血肉,不僅新鮮而且充滿了活力。”


    “放心,我不會這麽快就把你給殺死的,我還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這樣子吃你的時候,才能讓我更加的愉悅,嗬嗬嗬嗬……”


    說話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一般,但此時此刻聽在年輕男子耳中,猶如深淵的惡魔一般恐怖,充滿血絲的雙眼,看著眼前這披著一身絨毛的女人,不……是妖怪,是吃人的妖怪。


    “不要……放……過……我,求……你……了,我還……不想……死……”


    “放過你?嗬嗬……真是會癡人說夢……你說我是應該先這段你的手好呢,還是先這段你的腿?要不我先給你來個開膛破肚怎麽樣?”


    女妖說著的同時,手已經摸到了年輕男子的腹部,指尖的利爪微微一使勁,就突破了腹部那輕薄的皮膚,雖然隻進入了幾個毫米,但依然有一絲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女妖收回爪子,舔了舔抓尖的鮮血,樣子似乎像是獲得了某種極大的享受一般。


    “果然不愧是年輕的鮮血,味道果真不同凡響呢,那麽現在就讓我再好好享受一下你的鮮血吧。”


    年輕男子見女妖的利爪再次伸向腹部,驚恐道:“不要……不要啊……”


    女妖怎麽可能停下,利爪再次伸向腹部,她準備在這上麵撕出一個更大的裂口,這樣她才可以暢快的飲用這於她而言美味無比的鮮血。


    “妖怪……住手,放開那個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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