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春,他太弱了,你這樣子勝之不武,而且,也沒意思。”孟浩虛搖了搖頭。


    “敢誇海口者必有過人之處,不然,就是在打嘴炮了。打嘴炮者說白點就是吹牛打屁,這樣的人,有可信度嗎?師父,你太看得起他了,咱們純粹是在浪費時間。”趙德春一臉不屑,好像話裏有話。


    難道這兩個家夥也是奔著我來的……


    再聯係上張海平的事,極有可能是張海平邀請來的。


    至於剛才的一出,根本就是這一對寶貨師徒在演雙簧。


    “本人敢誇這海口,當然就有碾壓你的本事。趙兄是不是,把你的手鏈捋下來。”羅天一臉霸氣回應,彼有股子外交人員回應別國挑恤的架勢。


    “我這手鏈戴得很緊,別人也許捋得下來,就你,還不夠那資格。”趙德春雙目一挑,更為霸氣回慫。


    “兩位都誌向濤天,不過,光打嘴炮也是沒用的。趕緊比啊,我還等著看到底誰是嘴炮王呢?”張廣軍被羅天狠踩過,當然希望能看到趙德春也倒黴。


    如此一來,心裏也平衡一些。反正,死的是道友了。


    “好!咱們馬上去。”趙德春當即點頭,走了二步突然轉身,盯著羅天道,“我的賭注你已知道,絕對價值連城。不信你可以問問廣軍?”


    自然,趙德春有看羅天笑話的意思了。


    在他心目中認為,羅天想拿出跟他的那‘百孔聚德鏈’相媲美之物那是不可能的。


    “的確如此,羅天兄弟,德春這‘百孔聚德鏈’每顆珠子都是用生長了千年的‘小聚靈樹’的果子煉製而成。


    而一顆珠子就是該樹的一枚生長了幾百年的果子。該樹擁有天然的聚集自然界中靈氣的能力,所以,有小聚靈樹的地方靈氣肯定濃鬱。


    而一些有實力的武者家裏也種得有這種稀罕之樹。就是為了聚集周遭靈氣為我所用。


    因為它是天然的聚靈樹,所以,聚靈效果比聚靈陣還要好。


    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張廣軍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


    心裏還微微有些後悔,本來是想為羅天撈個大好處,借機機刹刹趙德春的勢。


    誰料到在這手鏈上卻是出現了問題,羅天不可能能拿出與之相當之物。


    到時,比賽有可能泡湯。連帶著羅天還被別人狠踩了一回。


    “廣軍,廢話那麽多幹嘛?


    我這‘百孔聚德鏈’他肯定都沒聽說過。


    哪能明白個中珍貴之處,你隻要作個證明就是了。


    還有張叔也知曉,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是張叔都喜歡它的。”趙德春一臉的自以為是看了張海平一眼,得意之氣溢於顏表。


    “嗯,的確是罕見之物。此物是德春祖家之物,已經傳了不少代了。對於修武之人,常戴有好處。”張海平點了點頭,不過,神情中夾雜著些許不悅。


    畢竟,再怎麽說,羅天也是自己請來的客人。


    你趙德春如此的囂張輕視自己的客人,泥人也有三分氣。


    隻不過張海平的涵蓋功夫絕對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就是殺你的心也有但表麵也是波瀾不驚的。


    而羅天眼耳感覺靈敏強過現場所有人,再加上心理學大師西蒙附體時的體驗,自然能隱隱感覺到張海平的一些情緒波動。


    “整整八代了。”趙德春瞄了羅天一眼,老氣橫秋的。


    “唉……可惜……”羅天歎著氣搖了搖頭。


    “可惜,你當然可惜了。因為,你不可能拿得出如此價值連城的賭注。”趙德春略顯鄙夷神情看著羅天。


    “不!你錯了。”羅天突然的豎手一指搖了搖,看著趙德春道,“我是說,你這‘百孔聚德鏈’隻是一個殘次品而已。”


    “放屁!”趙德春差點氣爆了肺,雙眼一瞪,一句粗話爆口而出。


    在他心目中自然認為羅天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以掩蓋自己拿不出相當之物的窘相。


    “好臭!”羅天突然捂了下鼻子。


    “是啊,好臭!好大的屁!”張廣軍哈哈大笑了起來,張海平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忍得難受。


    就是孟浩虛嘴角都抽了抽把笑意硬憋回了肚子,說道,“德春,注意講話注意用語。”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趙德春臉騰地就紅了,趕緊表示了一下。


    不過,轉瞬間,殺氣騰騰的盯著羅天問道,“羅天同學,你說我們家的祖傳之物是殘次品,你這是對我們趙家的汙辱。所以,為了維護趙家的榮耀,這次比賽比定了。而且,你不用出示任何賭注。”


    “趙兄還挺善心的嘛,要是輸了,豈不虧大了。而對於我,包賺不賠啊。”羅天拿腔作弄的看著他。


    “好心,我趙德春是有好心,但絕對不會用在你身上。因為,你傷害了我們‘幻星海趙家’。所以,你輸了的話我隻要你一張嘴。”


    “把我的嘴割了封啦?”羅天漸漸有了火氣,冷言相問。


    “講得太對了,首先,為了解氣,我會打爛你的嘴。


    爾後,再用‘九冰陰盅術’封印。


    從此後,你不能講話。


    一張嘴嘴就會流膿潰爛,癢得心菲,痛入心角。


    這就是你得罪我們幻心海趙家的代價。”趙德春氣勢滿滿。


    “趙兄,你好毒!”張廣軍調侃著笑了一聲。


    “對於可恨之人用此招最得體了,他用什麽地方侮辱我們趙家,趙家就往什麽地方下刀子。這怪不得我們趙家,這是他自找的。張兄,張叔,別怪我。當然,我會等到張家事了之後再出手。”趙德春說道。


    “嗬嗬,還是德春賢侄大氣大量,還能顧及我們張家麵子。所以,若竹的病還得拜托德春賢侄放羅先生一把了。”張海平笑了笑,實則明顯不高興了。


    你到我家來撒什麽野?


    把我們張家往哪裏擱?


    就是你趙家勢大,但也不能如此囂張。


    “嗬嗬,德春,羅天同學說你的手鏈是殘次品。料必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這樣吧,如果他的解釋能讓我們接受,可以免除封嘴之痛。”孟浩虛一看,知道人家張海平有些不高興了,趕緊和和稀泥,給張家一點麵子。


    當然,在孟浩虛心目中,羅天純粹是在無理取鬧,不可能講得出什麽能令人接受的解釋的。


    畢竟,那百孔聚德鏈可是經過趙家八代人的傳承,其中有多少識貨的玩家鑒賞過,都誇不絕口,怎麽可能是殘次品?


    這個人情,也就是個順水人情而已。


    “嗬嗬,多謝孟大師給了小羅我一個公平解釋的機會。”羅天貌似謙虛的朝著孟浩虛打了個躬,趙德春一聽,這肺可是第n次給氣爆了。


    你這幹脆直接說我趙德春量小,獨斷專橫,不給人公平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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