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往第三研究所的路上，格拉托尼強忍著要將周圍的建築，以及建築中的人吞噬才欲望。
“為什麽就不能吃了他們呢？明明隻是人類……”格拉托尼非常不明白，也非常不滿恩維它們不允許它放開了胃口吃人的做法。
明明隻是幾個人類，吃了有什麽關係？
反正以人類的繁殖能力，他吃的那點數量很快就又會生出來的，也不怕會被他吃完了！
“不過拉絲特要我這麽做，應該也是有理由的。”掃視周圍建築的目光收回，格拉托尼咬著自己又粗又圓的手指，加快了一點腳步，打算早一點抵達第三研究所，找第三研究所的負責人要一些實驗的失敗品吃。
雖然說那些是實驗的失敗品，但是格拉托尼卻一點都不覺得那些是失敗品，相反，它還覺得那些才是真正的成功之物！
“人類的味道再加上野獸的味道，無論是口感還是香味，都是完美的……”正感歎著第三研究所的那些實驗失敗品給它的口感的時候，格拉托尼突然頓了一下，隨後看向了一邊。
在那裏，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大衣的人類慢慢接近。
“人類嗎？這種味道……好像是反體製組織的人的味道……普萊德說過，如果我發現了，就可以吃了他們！”被肥胖的臉部肌肉脂肪擠壓的如同黃豆一般微小的眼睛漸漸彌漫出了紅色的光芒，隨後，格拉托尼如同炮彈一般迅速的向兩個黑色西裝大衣的人類衝去。
而那兩個黑色西裝大衣的人類見格拉托尼衝來的時候，頓時戒備起來，其中一個更是沉聲道：“是霍蒙克魯斯！邁克度加爾，小心一點！”
不用多說，這兩個正是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
他們正準備前往第三研究所，將第三研究所摧毀，以轉移中央軍部的視線，好讓炸毀中央司令部的行動可以順利進行。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在前往第三研究所的路上，他們居然會碰到格拉托尼這個擁有暴食之名的霍蒙克魯斯！
“該死的！為什麽這種家夥會在這裏？而且還直接對我們動手？”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冷著一張臉，從腰間取下了一個水壺。
他是冰結之煉金術師，擅長的煉金術自然是通過水之類的液態物體來進行煉成。
“要麽它餓了，想要吃人肉了，要麽它長了比狗還靈敏的鼻子，認出了我們！”佐爾夫·j·金布利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的眼神卻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佐爾夫·j·金布利非常清楚自己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喬裝易容之後的樣貌。
別說沒有見過他們的霍蒙克魯斯，就算是與他們相熟的人，也不一定能在這麽黑的夜晚認出他們！
所以，格拉托尼會衝向他們的原因，要麽就是不論他們是誰，都想要吃了他們的獵手心態，要麽就是認出來他們！
不過，隻是用肉骵來戰鬥的霍蒙克魯斯嗎？
雙眼微微一眯，佐爾夫·j·金布利驀然蹲下，雙手在地麵一按。
亮藍色煉成反應瞬間讓四周光明璀璨！
“轟！”伴隨著一聲響亮無比的爆炸，衝到他們附近的格拉托尼被佐爾夫·j·金布利的紅蓮之煉金術炸上天空，圓滾滾的矮胖身軀就如破爛的皮球一樣翻滾著，看起來分外的滑稽。
隻是，響亮的爆炸聲也將夜幕的寂靜打破，無數的燈光此起彼伏！
“嘭！”沉悶無比的聲音響起，被炸上天空的格拉托尼落在了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的不遠處。
“死了嗎？”艾紮克·邁克度加爾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心中詫異的想著霍蒙克魯斯應該不會這麽不堪一擊的時候，佐爾夫·j·金布利肯定了他的猜測：“還沒有！那家夥在恢複！”
伴隨著佐爾夫·j·金布利的話，格拉托尼的身上暴起紅色的煉成反應，隨後，已經被紅蓮之煉金術炸的破破爛爛的它瞬間恢複如初！
“你們，都該死！”伴隨憤怒而尖利的咆哮，格拉托尼再次向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衝了過來！
“物理性摧毀沒有用嗎？那麽完全凍結如何？”拔掉水壺上的塞子，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將水倒在了地上，隨後合十雙手按了上去。
“嗶裏吧啦……”一如佐爾夫·j·金布利使用紅蓮之煉金術是的煉成反應炸開，將四周染的如同白晝後，地麵的液體瞬間化為閃著寒光的銳利冰矛，向格拉托尼紮去，隨後直接刺穿了不閃不避的格拉托尼的身體。
“沒有用的，人類！這種東西是無法傷到我的！”沒有在意刺穿身體的銳利冰矛，格拉托尼任由銳利冰矛貫穿自己，本身則是一刻不停的向佐爾夫·j·金布利和保持著雙手按地的艾紮克·邁克度加爾衝去。
“哼！凍結！”不屑的冷哼一聲後，亮藍色的煉成反應再次炸開，一瞬間，越來越近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的格拉托尼隻感覺渾身一冷，回過神來後，就發現自己被渾身上下都覆蓋了一層冰霜！
“這種薄冰能凍住我嗎？”在拉絲特等霍蒙克魯斯麵前一直顯得憨厚幼稚到滑稽的麵龐變得扭曲而猙獰，肌肉和脂肪伴隨著格拉托尼咬牙發力的動作而顯化為橫肉，隨後，覆蓋在它身上的冰霜“哢擦哢擦”的出現了裂紋，如果放任不管，隻怕下一刻就會全部碎裂！
但是，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可能會放任不管嗎？
煉成反應再次炸開，沿著連接在格拉托尼身上的銳利冰矛裹著格拉托尼全身，隨後已經在格拉托尼發力掙紮下出現裂痕的冰霜再次凝結，同時因為自身冰冷的特性，讓周圍的空氣變得寒冷起來，空氣中的水分也凝結為了水滴為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的冰結之煉金術所用！
刹那間，裹著格拉托尼的薄薄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厚，隨後化為了一塊比格拉托尼大了幾圈的堅冰，將格拉托尼如同跌入樹脂的蟲子一樣，關在了裏麵，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琥珀狀囚籠！
“這就是霍蒙克魯斯嗎？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看著被自己的煉成的堅冰包裹著的格拉托尼，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眉頭挑了一下：“我們就是因為這些東西頭疼嗎？”
“確實有點弱啊……”佐爾夫·j·金布利的眉頭皺了起來，隻是等他用新近才學會的煉丹術的龍脈感知感知了一下後，皺起的眉頭瞬間挑了起來：“這家夥沒死。”
“沒死？就算是霍蒙克魯斯也是一種生命吧！被我的包裹著，沒有空氣無法呼吸，它怎麽還可能活著？”雖然這麽說著，但是艾紮克·邁克度加爾還是認真的打量起被他煉成的堅冰包裹著的格拉托尼。
這一打量，他的表情瞬間就出現了驚訝之色。
雖然堅冰之中混雜有空氣中的灰塵雜質，顏色不是非常的透明，但是看清楚裏麵的格拉托尼還是沒有問題的。
此刻的格拉托尼，正在扭曲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胸口肚子那一塊，時縮是脹，就像有什麽東西要鑽出來一樣！
“小心！”驀然，佐爾夫·j·金布利一腳將艾紮克·邁克度加爾踢到了一邊，隨後自己也玩後一跳。
“滋啦~”一瞬間，一道什麽都看不見，但是給人感覺危險異常的衝擊波驀然出現，隨後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震驚的發現，他們之前所站的位置出現了一道半圓形的凹槽，一直延綿百餘米長！
“這是什麽東西！煉金術能製造這種東西？！”艾紮克·邁克度加爾順著凹槽看向了源頭，發現格拉托尼的嘴到下身，張開了一張巨大的嘴，而嘴之內，則是類似眼睛瞳孔之類的物體！
“果然，霍蒙克魯斯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佐爾夫·j·金布利的目光中充滿了病態的激動和興奮：“邁克度加爾，第三研究所暫時先放一下，先把這個家夥料理了吧！”
“怎麽料理？”
“最簡單的方法自然是破壞霍蒙克魯斯存在的基礎賢者之石，但是你我都不清楚賢者之石該如何破壞……那麽就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吧！”充滿病態激動和興奮的目光變得危險而森冷，佐爾夫·j·金布利驀然合十雙手，催發紅蓮之煉金術向格拉托尼蔓延：“就像是我們當初耗死躲在達布利斯的霍蒙克魯斯一樣，往死裏打，消耗它體內的賢者之石儲備！”
真理與現實之間的夾縫世界，處於靈魂狀態的易道人正推演著‘父親大人’到底是用什麽方式才能將物質塞入這個空間以及普萊德·易補完自身之後用那種方式引導出自己的傲慢和普萊德·易結合時埋下的後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夾縫世界中一陣奇異的震動，隨後一些物質突然被塞了進來！
“怎麽回事？莫非是格拉托尼出現了什麽問題？”
由於知道了格拉托尼就是夾縫世界中擁有物質的原因，所以一感覺到物質出現，易道人就猜測是格拉托尼出了某些問題。
不過猜測是沒有任何用的，必須要有事實來證明，所以心頭疑惑一起的易道人也沒有多想，就順著靈魂和肉骵的聯係回到了自己的體內。
而一回到自己的肉骵內，易道人就發現普萊德·易像某個方向趕著，身邊跟著讓他近些日子經常感知的駁雜扭曲龍脈氣息……拉絲特！
不是恩維所變身的拉絲特，而是真正的拉絲特。
隻是拉絲特在不在身邊，對易道人來說沒有任何關係，他現在要確認的普萊德·易他們此刻到底要去哪裏！
通過視覺，易道人很快就發現了周圍的景致非常熟悉，赫然是他當年前往第三研究所上班的道路！
“這麽急匆匆的往第三研究所那邊趕，是發生了什麽事了嗎？”正打算前往第三研究所，查看那邊發生的爆炸是怎麽回事的普萊德·易突然聽到了心底傳來了易道人的聲音。
“又是你這陰魂不散的家夥……對了，似乎是反體製組織的人在製造動亂，說不定會是認識的人啊！要我放過他們嗎？”腳步不停，麵色不變，普萊德·易隻是用眼睛的旁光瞥了一下身邊的拉絲特。
“現在還留在中央市的反體製組織成員沒有幾個人了，而有實力製造動亂，應該就是金布利和邁克度加爾了！”
雖然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畢竟和普萊德·易共用一個身體，自然也從普萊德·易和拉絲特最近的舉動中知道了留在中央市的反體製組織的人都是那些。
“不過他們應該都不是那種莽撞的會在這個時候行動的人啊！莫非是要對第三研究所下手？我記得我給他們的情報中，第三研究所不是什麽重要的機構啊！要動手，應該也去找表麵上被廢棄的第五研究所……轉移視線用的嗎？”
心中浮現了數個猜測之後，易道人差不多肯定了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前往第三研究所的目的是為了某個大動作轉移視線用的！
因為，易道人印象中的佐爾夫·j·金布利絕對不會為了第三研究所這種不大不小的雞肋地方暴露自己在中央市的行蹤！
“大動作嗎？看來要幫他們一把啊！”借用眼睛的餘光，易道人注意了一下身邊的拉絲特頭，將自己的話用精神意誌傳給了普萊德·易：“這裏是我經常路過的地方啊！”
“哈？”微微一愣，普萊德·易一時不知道易道人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但是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那個路口和他們現在趕路的第三大道相同，同時，普萊德·易也認出了那個路口後麵，正是上一個普萊德被易道人殺死的地方！
“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麽喜歡女人，不準備補完一下自身的色欲嗎？”
“為什麽就不能吃了他們呢？明明隻是人類……”格拉托尼非常不明白，也非常不滿恩維它們不允許它放開了胃口吃人的做法。
明明隻是幾個人類，吃了有什麽關係？
反正以人類的繁殖能力，他吃的那點數量很快就又會生出來的，也不怕會被他吃完了！
“不過拉絲特要我這麽做，應該也是有理由的。”掃視周圍建築的目光收回，格拉托尼咬著自己又粗又圓的手指，加快了一點腳步，打算早一點抵達第三研究所，找第三研究所的負責人要一些實驗的失敗品吃。
雖然說那些是實驗的失敗品，但是格拉托尼卻一點都不覺得那些是失敗品，相反，它還覺得那些才是真正的成功之物！
“人類的味道再加上野獸的味道，無論是口感還是香味，都是完美的……”正感歎著第三研究所的那些實驗失敗品給它的口感的時候，格拉托尼突然頓了一下，隨後看向了一邊。
在那裏，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大衣的人類慢慢接近。
“人類嗎？這種味道……好像是反體製組織的人的味道……普萊德說過，如果我發現了，就可以吃了他們！”被肥胖的臉部肌肉脂肪擠壓的如同黃豆一般微小的眼睛漸漸彌漫出了紅色的光芒，隨後，格拉托尼如同炮彈一般迅速的向兩個黑色西裝大衣的人類衝去。
而那兩個黑色西裝大衣的人類見格拉托尼衝來的時候，頓時戒備起來，其中一個更是沉聲道：“是霍蒙克魯斯！邁克度加爾，小心一點！”
不用多說，這兩個正是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
他們正準備前往第三研究所，將第三研究所摧毀，以轉移中央軍部的視線，好讓炸毀中央司令部的行動可以順利進行。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在前往第三研究所的路上，他們居然會碰到格拉托尼這個擁有暴食之名的霍蒙克魯斯！
“該死的！為什麽這種家夥會在這裏？而且還直接對我們動手？”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冷著一張臉，從腰間取下了一個水壺。
他是冰結之煉金術師，擅長的煉金術自然是通過水之類的液態物體來進行煉成。
“要麽它餓了，想要吃人肉了，要麽它長了比狗還靈敏的鼻子，認出了我們！”佐爾夫·j·金布利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的眼神卻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佐爾夫·j·金布利非常清楚自己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喬裝易容之後的樣貌。
別說沒有見過他們的霍蒙克魯斯，就算是與他們相熟的人，也不一定能在這麽黑的夜晚認出他們！
所以，格拉托尼會衝向他們的原因，要麽就是不論他們是誰，都想要吃了他們的獵手心態，要麽就是認出來他們！
不過，隻是用肉骵來戰鬥的霍蒙克魯斯嗎？
雙眼微微一眯，佐爾夫·j·金布利驀然蹲下，雙手在地麵一按。
亮藍色煉成反應瞬間讓四周光明璀璨！
“轟！”伴隨著一聲響亮無比的爆炸，衝到他們附近的格拉托尼被佐爾夫·j·金布利的紅蓮之煉金術炸上天空，圓滾滾的矮胖身軀就如破爛的皮球一樣翻滾著，看起來分外的滑稽。
隻是，響亮的爆炸聲也將夜幕的寂靜打破，無數的燈光此起彼伏！
“嘭！”沉悶無比的聲音響起，被炸上天空的格拉托尼落在了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的不遠處。
“死了嗎？”艾紮克·邁克度加爾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心中詫異的想著霍蒙克魯斯應該不會這麽不堪一擊的時候，佐爾夫·j·金布利肯定了他的猜測：“還沒有！那家夥在恢複！”
伴隨著佐爾夫·j·金布利的話，格拉托尼的身上暴起紅色的煉成反應，隨後，已經被紅蓮之煉金術炸的破破爛爛的它瞬間恢複如初！
“你們，都該死！”伴隨憤怒而尖利的咆哮，格拉托尼再次向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衝了過來！
“物理性摧毀沒有用嗎？那麽完全凍結如何？”拔掉水壺上的塞子，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將水倒在了地上，隨後合十雙手按了上去。
“嗶裏吧啦……”一如佐爾夫·j·金布利使用紅蓮之煉金術是的煉成反應炸開，將四周染的如同白晝後，地麵的液體瞬間化為閃著寒光的銳利冰矛，向格拉托尼紮去，隨後直接刺穿了不閃不避的格拉托尼的身體。
“沒有用的，人類！這種東西是無法傷到我的！”沒有在意刺穿身體的銳利冰矛，格拉托尼任由銳利冰矛貫穿自己，本身則是一刻不停的向佐爾夫·j·金布利和保持著雙手按地的艾紮克·邁克度加爾衝去。
“哼！凍結！”不屑的冷哼一聲後，亮藍色的煉成反應再次炸開，一瞬間，越來越近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的格拉托尼隻感覺渾身一冷，回過神來後，就發現自己被渾身上下都覆蓋了一層冰霜！
“這種薄冰能凍住我嗎？”在拉絲特等霍蒙克魯斯麵前一直顯得憨厚幼稚到滑稽的麵龐變得扭曲而猙獰，肌肉和脂肪伴隨著格拉托尼咬牙發力的動作而顯化為橫肉，隨後，覆蓋在它身上的冰霜“哢擦哢擦”的出現了裂紋，如果放任不管，隻怕下一刻就會全部碎裂！
但是，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可能會放任不管嗎？
煉成反應再次炸開，沿著連接在格拉托尼身上的銳利冰矛裹著格拉托尼全身，隨後已經在格拉托尼發力掙紮下出現裂痕的冰霜再次凝結，同時因為自身冰冷的特性，讓周圍的空氣變得寒冷起來，空氣中的水分也凝結為了水滴為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的冰結之煉金術所用！
刹那間，裹著格拉托尼的薄薄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厚，隨後化為了一塊比格拉托尼大了幾圈的堅冰，將格拉托尼如同跌入樹脂的蟲子一樣，關在了裏麵，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琥珀狀囚籠！
“這就是霍蒙克魯斯嗎？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看著被自己的煉成的堅冰包裹著的格拉托尼，艾紮克·邁克度加爾眉頭挑了一下：“我們就是因為這些東西頭疼嗎？”
“確實有點弱啊……”佐爾夫·j·金布利的眉頭皺了起來，隻是等他用新近才學會的煉丹術的龍脈感知感知了一下後，皺起的眉頭瞬間挑了起來：“這家夥沒死。”
“沒死？就算是霍蒙克魯斯也是一種生命吧！被我的包裹著，沒有空氣無法呼吸，它怎麽還可能活著？”雖然這麽說著，但是艾紮克·邁克度加爾還是認真的打量起被他煉成的堅冰包裹著的格拉托尼。
這一打量，他的表情瞬間就出現了驚訝之色。
雖然堅冰之中混雜有空氣中的灰塵雜質，顏色不是非常的透明，但是看清楚裏麵的格拉托尼還是沒有問題的。
此刻的格拉托尼，正在扭曲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胸口肚子那一塊，時縮是脹，就像有什麽東西要鑽出來一樣！
“小心！”驀然，佐爾夫·j·金布利一腳將艾紮克·邁克度加爾踢到了一邊，隨後自己也玩後一跳。
“滋啦~”一瞬間，一道什麽都看不見，但是給人感覺危險異常的衝擊波驀然出現，隨後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震驚的發現，他們之前所站的位置出現了一道半圓形的凹槽，一直延綿百餘米長！
“這是什麽東西！煉金術能製造這種東西？！”艾紮克·邁克度加爾順著凹槽看向了源頭，發現格拉托尼的嘴到下身，張開了一張巨大的嘴，而嘴之內，則是類似眼睛瞳孔之類的物體！
“果然，霍蒙克魯斯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佐爾夫·j·金布利的目光中充滿了病態的激動和興奮：“邁克度加爾，第三研究所暫時先放一下，先把這個家夥料理了吧！”
“怎麽料理？”
“最簡單的方法自然是破壞霍蒙克魯斯存在的基礎賢者之石，但是你我都不清楚賢者之石該如何破壞……那麽就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吧！”充滿病態激動和興奮的目光變得危險而森冷，佐爾夫·j·金布利驀然合十雙手，催發紅蓮之煉金術向格拉托尼蔓延：“就像是我們當初耗死躲在達布利斯的霍蒙克魯斯一樣，往死裏打，消耗它體內的賢者之石儲備！”
真理與現實之間的夾縫世界，處於靈魂狀態的易道人正推演著‘父親大人’到底是用什麽方式才能將物質塞入這個空間以及普萊德·易補完自身之後用那種方式引導出自己的傲慢和普萊德·易結合時埋下的後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夾縫世界中一陣奇異的震動，隨後一些物質突然被塞了進來！
“怎麽回事？莫非是格拉托尼出現了什麽問題？”
由於知道了格拉托尼就是夾縫世界中擁有物質的原因，所以一感覺到物質出現，易道人就猜測是格拉托尼出了某些問題。
不過猜測是沒有任何用的，必須要有事實來證明，所以心頭疑惑一起的易道人也沒有多想，就順著靈魂和肉骵的聯係回到了自己的體內。
而一回到自己的肉骵內，易道人就發現普萊德·易像某個方向趕著，身邊跟著讓他近些日子經常感知的駁雜扭曲龍脈氣息……拉絲特！
不是恩維所變身的拉絲特，而是真正的拉絲特。
隻是拉絲特在不在身邊，對易道人來說沒有任何關係，他現在要確認的普萊德·易他們此刻到底要去哪裏！
通過視覺，易道人很快就發現了周圍的景致非常熟悉，赫然是他當年前往第三研究所上班的道路！
“這麽急匆匆的往第三研究所那邊趕，是發生了什麽事了嗎？”正打算前往第三研究所，查看那邊發生的爆炸是怎麽回事的普萊德·易突然聽到了心底傳來了易道人的聲音。
“又是你這陰魂不散的家夥……對了，似乎是反體製組織的人在製造動亂，說不定會是認識的人啊！要我放過他們嗎？”腳步不停，麵色不變，普萊德·易隻是用眼睛的旁光瞥了一下身邊的拉絲特。
“現在還留在中央市的反體製組織成員沒有幾個人了，而有實力製造動亂，應該就是金布利和邁克度加爾了！”
雖然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畢竟和普萊德·易共用一個身體，自然也從普萊德·易和拉絲特最近的舉動中知道了留在中央市的反體製組織的人都是那些。
“不過他們應該都不是那種莽撞的會在這個時候行動的人啊！莫非是要對第三研究所下手？我記得我給他們的情報中，第三研究所不是什麽重要的機構啊！要動手，應該也去找表麵上被廢棄的第五研究所……轉移視線用的嗎？”
心中浮現了數個猜測之後，易道人差不多肯定了佐爾夫·j·金布利和艾紮克·邁克度加爾前往第三研究所的目的是為了某個大動作轉移視線用的！
因為，易道人印象中的佐爾夫·j·金布利絕對不會為了第三研究所這種不大不小的雞肋地方暴露自己在中央市的行蹤！
“大動作嗎？看來要幫他們一把啊！”借用眼睛的餘光，易道人注意了一下身邊的拉絲特頭，將自己的話用精神意誌傳給了普萊德·易：“這裏是我經常路過的地方啊！”
“哈？”微微一愣，普萊德·易一時不知道易道人這麽說是什麽意思。但是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那個路口和他們現在趕路的第三大道相同，同時，普萊德·易也認出了那個路口後麵，正是上一個普萊德被易道人殺死的地方！
“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麽喜歡女人，不準備補完一下自身的色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