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成為奧運會主題曲創作者！
1936國足在柏林奧運 作者：長慶二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前日晚間的事件很危險，但如果行凶的都是猶太裔的話，沒有什麽難理解的，怪就怪在刺客之後還混雜著一個日本人，而且這個日本人還不是普通人，用“間諜”來形容比較恰當——
貫地穀的死訊德國警方還沒有與日本方麵接洽，希特勒現在也不清楚這日本人出現在那微妙的場合隻是一個巧合還是來自日本官方的授意。
這個時候日本和德國還沒有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盟友——希特勒剛上台時，中國和日本都是元首選擇的盟友，但最終選擇日本、拋棄中國也是他本人的決定。1933年中國就有800萬正規軍了，卻連國內都搞不定，同一年日本隻有60萬軍隊，卻在東亞儼然是領導者的地位，最後選擇哪個已經是非常容易的了。奧運會這一年的11月，德國和日本簽署了《**產國際協定》——由於蘇聯的影響，英法美對於共產國際都有著極大的仇視。以反對共產國際為名義進行軍事、情報各方麵的交流，看起來合情合理。下一年，意大利也會加入這一協定，德、意、日三國的柏林東京羅馬軸心這才正式形成。
甚至他們也拉攏中國來加入這體係中——日本駐中國大使川越茂邀請校長也加入防共協定，但是蔣校長這時候也在和蘇聯密切交往，對日本人慫恿的協定也沒啥興趣——這樣使得起碼沒站錯隊。
現在同盟還沒有形成，究竟日德能不能走到一起還是未知數——就算成為軸心國之後，兩國的關係也談不上有多好，摩擦的地方仍然很多。
在曆史上，這倆法西斯國家走到一起歸根結底都是被外交孤立，沒的選。
本身世界上就沒幾個有實力的國家。德國在一戰時的盟友全都掛掉了，奧匈帝國分裂成一堆小國；奧斯曼帝國也從“歐洲病夫”變成“歐洲植物人”，俄國1917年就被打垮了，還成了紅色國家，肯定是為所有歐洲國家恐懼和忌憚的，對於元首來說也是隻能互相利用，心裏永遠都有芥蒂的。英法就別提了，法國是世仇，基本沒結盟的時候，作為世界老大的大英帝國，真要說結盟也不是沒可能，它反正總是獨立於歐洲大陸之外，希特勒倒是想跟大英穿一條褲子，可英國最基本的策略就是要維持歐洲大陸上各國勢均力敵，這樣它才有空子可鑽。要是法國太強大了，大英可能還會拉攏德國限製一下，結果法國自己不爭氣，有日漸衰頹的趨勢，反而是一戰戰敗的德國國力不但恢複還要更加強盛的樣子。別看在綏靖政策下大英看起來挺中立的，打心裏還是防備著的。
所以歐洲隻能選擇意大利了，實力是歐洲大國裏麵最弱的，當老二的成色可遠不如一戰時期的奧匈帝國了。
歐洲以外強國隻有兩個，美國和日本，美國是缺乏國際政治影響力的，基本上就是被大英鄙視的暴發戶，拿主意的事情上也還是都聽英國的。雖然美帝這時候已經是事實上世界最強的國家了……
最後也隻能選擇日本了，和德國除了東方的殖民地問題，沒有大的利益衝突，另一方麵日本人鬥誌很旺盛，北邊想幹蘇聯，太平洋上要從歐洲、美國手上爭奪海洋霸權，正好是個能削弱德國敵人的好幫手……
看樣子他們走到一起是不可避免的，但這些都是大勢，如果有這麽一種情況:日本方麵願意跟德國聯手，但是不願意跟希特勒這個人合作呢，甚至對此時的德國總理還有意見，想要把他除掉呢……
元首，你會怎麽選擇？
說不定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能影響到希特勒未來的抉擇呢……
問題就在於，日本方麵有什麽理由不想要希特勒這個合夥人……
麵對元首的套話，陸逐虎自然是矢口否認自己與刺殺事件的任何關聯，也不會傻乎乎地談到關於貫地穀的事情，就是要希特勒自己認為是日本人想搞他才好。
看到元首聽完自己人畜無害的“口供”後低頭思索，陸逐虎盤算一下，可以給上點眼藥？
“總理先生，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了解到如今的日本軍方，有‘皇道’與‘統製’兩派一直在為各自的主張論鬥個不停……”
日本軍方皇道派與統製派明爭暗鬥不是一年兩年，更不是秘密，皇道派主張北進，主要發展陸軍，發展能與歐洲抗衡的重型坦克，與歐洲盟友夾擊蘇聯；統製派主張南下，主要發展海軍，發展能與美英抗衡的艦艇，與歐洲盟友夾擊美英。
但是最終統製派在內鬥中取勝，皇道派幾乎被清剿殆盡，東條英機獨攬大權，日本的軍費也幾乎十之**都傾斜給了海軍。
顯然按照此時希特勒的戰略，皇道派的主張更符合德國的利益，遠東的海權對德國沒多大作用，還會招惹實力雄厚的美國。
那麽作為兩派鬥爭的根源，如果德國失去他們現在視為元首與領袖的總理先生，政局陷入一段時間的混亂與波動，是不是皇道派主張的夾擊蘇聯就沒多大希望，從而自然而然地隻能接受統製派的主張？
陸逐虎隻要稍微一提及日本軍部的格局，都不用說得太直白，希特勒自然也會不自主地去想這種可能。
“當然，我人微言輕，見識淺薄，這些大事上我也不是很了解。但就日本人的性格來說，十分瘋狂而且偏執，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是完全不擇手段的，非常可怕……”
希特勒看已經到午飯的點了，就示意陸逐虎不用再說了：“好了，關於這件事我們就談到這裏吧，我是不想這煩心的事情影響到我客人的心情的。”彷若無事地帶過此事，與陸逐虎開始用餐，席間也隻是談到奧運會期間關於比賽的一些事情。
午餐之後陸逐虎向對方告辭，希特勒說隻要他有空，隨時歡迎陸逐虎前來拜訪。陸逐虎客套兩句，致謝之後離開了元首的私人住所。
回去仍然有專車送回。陸逐虎不知道自己裝作不經意地“點撥”下對方皇道與統製的鬥爭有沒有被元首聽進去，應該說自己做得還算比較有分寸，不像是特別露骨的挑撥。
對於元首這樣的大獨裁者來說，肯定是個人的利益高於國家與國民的。就像日本被炸了兩個原子彈之後，還叫囂著用“一億皇民的玉碎，捍衛天皇”——卻不想想，總共一億多人的島國都死完了，剩天皇孤家寡人又有個毛用。
讓希特勒誤以為日本國內確實有一波勢力要針對他對他不利，作用幾何不好說，但隻要能讓他們自己自合作之始就心懷芥蒂，也就足夠了。
比較有趣的是，在午飯時，元首對《柏林之夏》或者《理想與和平》的評價很高，大談和平、健康、未來，如果不是陸逐虎知道他究竟是怎樣一副德行，差點都要相信了他的鬼話了。
元首還透露，他有意要將陸逐虎“作詞作曲”的這首“精彩樂章”定為柏林奧運會的官方宣傳曲目，以後也將會作為柏林奧運會的記錄電影《奧林匹克——美的節日》中的配樂出現。
對這個陸逐虎真的有些“受寵若驚”了：如果不怕以後意大利世界杯沒歌唱了，那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啊。
嗯，被元首欽定了，那豈不是我成了“奧運會主題曲”的作者了？
“theesong？”希特勒對陸逐虎用的“主題曲”這個詞很是欣賞並表示認可。
自1984年的洛杉磯奧運會起，每一界奧運會的主辦國都會製作一首奧運會主題曲，漸成慣例，以後每一屆奧運都有一首或膾炙人口或平庸無奇或差勁糟心的主題歌出現。
這倒不是說在八十年代之前的奧運會上都不唱歌，畢竟oypicsong——奧運會會歌1896年在雅典第1屆奧運會的開幕式上就出現了，當時合唱隊唱起了一首莊嚴而動聽的歌曲《奧林匹克聖歌》，可以算是奧運會主題曲主題曲了。奧委會在1958年舉行的第55次全會上將其確定奧運會會歌。在這之間的曆屆奧運會有時東道主也會自己推出會歌，柏林奧運會的會歌是施特勞斯特意為創作的《奧林匹克之歌》。
特意創作是特意創作了，但如眾人所知的，這些歌都已經基本沒什麽動靜了，質量怎麽能與《意大利之夏》的高度相比？陸逐虎覺得自己成為奧運會官方主題曲的創作者，“當之無愧”，非常榮幸。
唉，這麽看來，有權真好啊，隻是因為元首喜歡，都用不著去參加主題曲的征選會了……陸逐虎還記得當年08奧運時一大批歌手、音樂家都製作了征選歌曲，全球征集共進行了4期，收到應征作品98871件，最後評委說我自己也寫了一首歌叫《我和你》，就用這首吧……哈哈，這隻是一個玩笑……
參加完希特勒的午宴，下午陸逐虎又接到邀請，讓他去參加大先生準備的晚宴——看來人一紅，根本不愁沒人請吃飯啊，嗬嗬。
其實小振藩早就嚷嚷著讓父親邀請陸逐虎去家裏做客了，但是之前賽程那麽密集，足球隊能有一天休息都非常難得了，何況像陸逐虎這種比賽超多的，能者多勞的，根本沒有閑暇的時候，哪還能出去吃飯！
今天倒是有空了，大先生要請他去吃午飯的，結果又被元首占了先機。
大先生有請，正和陸逐虎的意，他正準備帶不省心的花同學出門樂嗬樂嗬，分散下這小夥的憂鬱與苦悶呢。結果去倆學生的房間一看，差點沒把陸逐虎嚇一跳，才一夜沒見，花同學更加頹廢了，胡茬子都冒出了老長，青呼呼的一片，趴在床上不言不語，目光呆滯。要不是把手指探到鼻子那裏發覺還有氣息，陸逐虎甚至以為這小子已經嗝屁了。
“靠，大哥，你行不行啊，你這是失戀，又特麽不是，怎麽一臉腎虛被掏空隻剩皮囊的樣子！”陸逐虎連連搖頭，著實沒有辦法。
小花眼珠動了動，顯示他還有一點生氣，呆滯地瞥了陸逐虎一眼，聲音沙啞道：“死了才好……人，活著，有什麽意義？還不如死了……”
陸逐虎：“……”
艸，你能不能不要每天見到我就是這一句……
小董在研究經典比賽的錄像——陸逐虎發現這些錄像對隊友們有多大的提升意義還說不定，倒是小董肯定是獲益匪淺，理論水平蹭蹭上漲了，除了陸逐虎平日裏囑托辦事還有日常鍛煉，基本上都花在研究錄像上。談起這些比賽之中的進程，什麽時候進球，什麽時候比賽的轉折，贏贏在哪兒，輸輸在什麽地方，小董都了如指掌，陸逐虎都要稱讚已經有超越這個時代30年的眼光了那特麽也還隻是在60年代……
這麽看來，去曼聯的理論基礎已經天賦溢出了，可就是別這方麵能耐太強，以後變成了曼聯的錄像分析師了啊……
“花同學今天吃了嗎？”陸逐虎問小董，小花現在半天打不出一個屁。
“哦，我沒吃。看錄像都看忘記了。”小董拍拍腦袋，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
“呃，我是問他啊……”陸逐虎有些無語，小董自己都沒吃，小花無人投喂，自然更是躺著等死了。
小董擺擺手：“陸師你放心，他三餐很準時的，都是到點就吃，沒例外的時候……”
陸逐虎：“……”
“靠，你小子不是說死了才好麽，還知道吃飯！”
小花用“你真弱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餓了會難受，不吃東西怎麽行。”
“吃東西就不會死。”
“我死也不會選擇餓死，我要化為一個憂鬱的詩人，在愁腸百結中鬱鬱而死……”
“……”陸逐虎上去一腳把他從床上踹到地上：“行了，沒餓死就給我起來，晚上吃大席去……小董去不去？”
“我不去，我要看完這一段再說……”
“靠，別沒把小花給餓死，倒先把你給餓死了……”
……
帶著看起來頹廢無比的小花來到大先生家，卻看到老遠的已經有人在那裏迎接著了。
不過小振藩一直站在門前翹首以待是他想到的，莫錦華也站在門前一起等著就讓陸逐虎有些玩味了。
大小姐張望了好一會兒，發現隻有陸逐虎——和一個頹廢臉色蒼白的學生，奇怪問：“怎麽就你們兩個人來嗎？”
“不然呢？”陸逐虎更奇怪：“還應該有誰也來？”
23
貫地穀的死訊德國警方還沒有與日本方麵接洽，希特勒現在也不清楚這日本人出現在那微妙的場合隻是一個巧合還是來自日本官方的授意。
這個時候日本和德國還沒有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盟友——希特勒剛上台時，中國和日本都是元首選擇的盟友，但最終選擇日本、拋棄中國也是他本人的決定。1933年中國就有800萬正規軍了，卻連國內都搞不定，同一年日本隻有60萬軍隊，卻在東亞儼然是領導者的地位，最後選擇哪個已經是非常容易的了。奧運會這一年的11月，德國和日本簽署了《**產國際協定》——由於蘇聯的影響，英法美對於共產國際都有著極大的仇視。以反對共產國際為名義進行軍事、情報各方麵的交流，看起來合情合理。下一年，意大利也會加入這一協定，德、意、日三國的柏林東京羅馬軸心這才正式形成。
甚至他們也拉攏中國來加入這體係中——日本駐中國大使川越茂邀請校長也加入防共協定，但是蔣校長這時候也在和蘇聯密切交往，對日本人慫恿的協定也沒啥興趣——這樣使得起碼沒站錯隊。
現在同盟還沒有形成，究竟日德能不能走到一起還是未知數——就算成為軸心國之後，兩國的關係也談不上有多好，摩擦的地方仍然很多。
在曆史上，這倆法西斯國家走到一起歸根結底都是被外交孤立，沒的選。
本身世界上就沒幾個有實力的國家。德國在一戰時的盟友全都掛掉了，奧匈帝國分裂成一堆小國；奧斯曼帝國也從“歐洲病夫”變成“歐洲植物人”，俄國1917年就被打垮了，還成了紅色國家，肯定是為所有歐洲國家恐懼和忌憚的，對於元首來說也是隻能互相利用，心裏永遠都有芥蒂的。英法就別提了，法國是世仇，基本沒結盟的時候，作為世界老大的大英帝國，真要說結盟也不是沒可能，它反正總是獨立於歐洲大陸之外，希特勒倒是想跟大英穿一條褲子，可英國最基本的策略就是要維持歐洲大陸上各國勢均力敵，這樣它才有空子可鑽。要是法國太強大了，大英可能還會拉攏德國限製一下，結果法國自己不爭氣，有日漸衰頹的趨勢，反而是一戰戰敗的德國國力不但恢複還要更加強盛的樣子。別看在綏靖政策下大英看起來挺中立的，打心裏還是防備著的。
所以歐洲隻能選擇意大利了，實力是歐洲大國裏麵最弱的，當老二的成色可遠不如一戰時期的奧匈帝國了。
歐洲以外強國隻有兩個，美國和日本，美國是缺乏國際政治影響力的，基本上就是被大英鄙視的暴發戶，拿主意的事情上也還是都聽英國的。雖然美帝這時候已經是事實上世界最強的國家了……
最後也隻能選擇日本了，和德國除了東方的殖民地問題，沒有大的利益衝突，另一方麵日本人鬥誌很旺盛，北邊想幹蘇聯，太平洋上要從歐洲、美國手上爭奪海洋霸權，正好是個能削弱德國敵人的好幫手……
看樣子他們走到一起是不可避免的，但這些都是大勢，如果有這麽一種情況:日本方麵願意跟德國聯手，但是不願意跟希特勒這個人合作呢，甚至對此時的德國總理還有意見，想要把他除掉呢……
元首，你會怎麽選擇？
說不定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能影響到希特勒未來的抉擇呢……
問題就在於，日本方麵有什麽理由不想要希特勒這個合夥人……
麵對元首的套話，陸逐虎自然是矢口否認自己與刺殺事件的任何關聯，也不會傻乎乎地談到關於貫地穀的事情，就是要希特勒自己認為是日本人想搞他才好。
看到元首聽完自己人畜無害的“口供”後低頭思索，陸逐虎盤算一下，可以給上點眼藥？
“總理先生，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了解到如今的日本軍方，有‘皇道’與‘統製’兩派一直在為各自的主張論鬥個不停……”
日本軍方皇道派與統製派明爭暗鬥不是一年兩年，更不是秘密，皇道派主張北進，主要發展陸軍，發展能與歐洲抗衡的重型坦克，與歐洲盟友夾擊蘇聯；統製派主張南下，主要發展海軍，發展能與美英抗衡的艦艇，與歐洲盟友夾擊美英。
但是最終統製派在內鬥中取勝，皇道派幾乎被清剿殆盡，東條英機獨攬大權，日本的軍費也幾乎十之**都傾斜給了海軍。
顯然按照此時希特勒的戰略，皇道派的主張更符合德國的利益，遠東的海權對德國沒多大作用，還會招惹實力雄厚的美國。
那麽作為兩派鬥爭的根源，如果德國失去他們現在視為元首與領袖的總理先生，政局陷入一段時間的混亂與波動，是不是皇道派主張的夾擊蘇聯就沒多大希望，從而自然而然地隻能接受統製派的主張？
陸逐虎隻要稍微一提及日本軍部的格局，都不用說得太直白，希特勒自然也會不自主地去想這種可能。
“當然，我人微言輕，見識淺薄，這些大事上我也不是很了解。但就日本人的性格來說，十分瘋狂而且偏執，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是完全不擇手段的，非常可怕……”
希特勒看已經到午飯的點了，就示意陸逐虎不用再說了：“好了，關於這件事我們就談到這裏吧，我是不想這煩心的事情影響到我客人的心情的。”彷若無事地帶過此事，與陸逐虎開始用餐，席間也隻是談到奧運會期間關於比賽的一些事情。
午餐之後陸逐虎向對方告辭，希特勒說隻要他有空，隨時歡迎陸逐虎前來拜訪。陸逐虎客套兩句，致謝之後離開了元首的私人住所。
回去仍然有專車送回。陸逐虎不知道自己裝作不經意地“點撥”下對方皇道與統製的鬥爭有沒有被元首聽進去，應該說自己做得還算比較有分寸，不像是特別露骨的挑撥。
對於元首這樣的大獨裁者來說，肯定是個人的利益高於國家與國民的。就像日本被炸了兩個原子彈之後，還叫囂著用“一億皇民的玉碎，捍衛天皇”——卻不想想，總共一億多人的島國都死完了，剩天皇孤家寡人又有個毛用。
讓希特勒誤以為日本國內確實有一波勢力要針對他對他不利，作用幾何不好說，但隻要能讓他們自己自合作之始就心懷芥蒂，也就足夠了。
比較有趣的是，在午飯時，元首對《柏林之夏》或者《理想與和平》的評價很高，大談和平、健康、未來，如果不是陸逐虎知道他究竟是怎樣一副德行，差點都要相信了他的鬼話了。
元首還透露，他有意要將陸逐虎“作詞作曲”的這首“精彩樂章”定為柏林奧運會的官方宣傳曲目，以後也將會作為柏林奧運會的記錄電影《奧林匹克——美的節日》中的配樂出現。
對這個陸逐虎真的有些“受寵若驚”了：如果不怕以後意大利世界杯沒歌唱了，那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啊。
嗯，被元首欽定了，那豈不是我成了“奧運會主題曲”的作者了？
“theesong？”希特勒對陸逐虎用的“主題曲”這個詞很是欣賞並表示認可。
自1984年的洛杉磯奧運會起，每一界奧運會的主辦國都會製作一首奧運會主題曲，漸成慣例，以後每一屆奧運都有一首或膾炙人口或平庸無奇或差勁糟心的主題歌出現。
這倒不是說在八十年代之前的奧運會上都不唱歌，畢竟oypicsong——奧運會會歌1896年在雅典第1屆奧運會的開幕式上就出現了，當時合唱隊唱起了一首莊嚴而動聽的歌曲《奧林匹克聖歌》，可以算是奧運會主題曲主題曲了。奧委會在1958年舉行的第55次全會上將其確定奧運會會歌。在這之間的曆屆奧運會有時東道主也會自己推出會歌，柏林奧運會的會歌是施特勞斯特意為創作的《奧林匹克之歌》。
特意創作是特意創作了，但如眾人所知的，這些歌都已經基本沒什麽動靜了，質量怎麽能與《意大利之夏》的高度相比？陸逐虎覺得自己成為奧運會官方主題曲的創作者，“當之無愧”，非常榮幸。
唉，這麽看來，有權真好啊，隻是因為元首喜歡，都用不著去參加主題曲的征選會了……陸逐虎還記得當年08奧運時一大批歌手、音樂家都製作了征選歌曲，全球征集共進行了4期，收到應征作品98871件，最後評委說我自己也寫了一首歌叫《我和你》，就用這首吧……哈哈，這隻是一個玩笑……
參加完希特勒的午宴，下午陸逐虎又接到邀請，讓他去參加大先生準備的晚宴——看來人一紅，根本不愁沒人請吃飯啊，嗬嗬。
其實小振藩早就嚷嚷著讓父親邀請陸逐虎去家裏做客了，但是之前賽程那麽密集，足球隊能有一天休息都非常難得了，何況像陸逐虎這種比賽超多的，能者多勞的，根本沒有閑暇的時候，哪還能出去吃飯！
今天倒是有空了，大先生要請他去吃午飯的，結果又被元首占了先機。
大先生有請，正和陸逐虎的意，他正準備帶不省心的花同學出門樂嗬樂嗬，分散下這小夥的憂鬱與苦悶呢。結果去倆學生的房間一看，差點沒把陸逐虎嚇一跳，才一夜沒見，花同學更加頹廢了，胡茬子都冒出了老長，青呼呼的一片，趴在床上不言不語，目光呆滯。要不是把手指探到鼻子那裏發覺還有氣息，陸逐虎甚至以為這小子已經嗝屁了。
“靠，大哥，你行不行啊，你這是失戀，又特麽不是，怎麽一臉腎虛被掏空隻剩皮囊的樣子！”陸逐虎連連搖頭，著實沒有辦法。
小花眼珠動了動，顯示他還有一點生氣，呆滯地瞥了陸逐虎一眼，聲音沙啞道：“死了才好……人，活著，有什麽意義？還不如死了……”
陸逐虎：“……”
艸，你能不能不要每天見到我就是這一句……
小董在研究經典比賽的錄像——陸逐虎發現這些錄像對隊友們有多大的提升意義還說不定，倒是小董肯定是獲益匪淺，理論水平蹭蹭上漲了，除了陸逐虎平日裏囑托辦事還有日常鍛煉，基本上都花在研究錄像上。談起這些比賽之中的進程，什麽時候進球，什麽時候比賽的轉折，贏贏在哪兒，輸輸在什麽地方，小董都了如指掌，陸逐虎都要稱讚已經有超越這個時代30年的眼光了那特麽也還隻是在60年代……
這麽看來，去曼聯的理論基礎已經天賦溢出了，可就是別這方麵能耐太強，以後變成了曼聯的錄像分析師了啊……
“花同學今天吃了嗎？”陸逐虎問小董，小花現在半天打不出一個屁。
“哦，我沒吃。看錄像都看忘記了。”小董拍拍腦袋，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
“呃，我是問他啊……”陸逐虎有些無語，小董自己都沒吃，小花無人投喂，自然更是躺著等死了。
小董擺擺手：“陸師你放心，他三餐很準時的，都是到點就吃，沒例外的時候……”
陸逐虎：“……”
“靠，你小子不是說死了才好麽，還知道吃飯！”
小花用“你真弱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餓了會難受，不吃東西怎麽行。”
“吃東西就不會死。”
“我死也不會選擇餓死，我要化為一個憂鬱的詩人，在愁腸百結中鬱鬱而死……”
“……”陸逐虎上去一腳把他從床上踹到地上：“行了，沒餓死就給我起來，晚上吃大席去……小董去不去？”
“我不去，我要看完這一段再說……”
“靠，別沒把小花給餓死，倒先把你給餓死了……”
……
帶著看起來頹廢無比的小花來到大先生家，卻看到老遠的已經有人在那裏迎接著了。
不過小振藩一直站在門前翹首以待是他想到的，莫錦華也站在門前一起等著就讓陸逐虎有些玩味了。
大小姐張望了好一會兒，發現隻有陸逐虎——和一個頹廢臉色蒼白的學生，奇怪問：“怎麽就你們兩個人來嗎？”
“不然呢？”陸逐虎更奇怪：“還應該有誰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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