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場中架勢,張偉眉頭一皺,麵色有些難看。


    他和安德魯自從曉得了李安利的厲害以後,在包廂裏眼巴巴的等了半天,卻也不見李安利回來,張偉心中一合計尋思著怕是他了迷路,於是便出來找,剛好看見這一幕。


    看著張偉的到來,托德爾臉色突然一陣難看,然而在眼光掃過他身後的安德魯時,托德爾眼睛不由得一縮,臉上卻是露出了了極為忌憚之色。


    他怎麽也來了,莫非這華夏人跟他也有關係?


    幾個小保安一個哆嗦,連忙丟下手中的警棍,一個個恭敬的叫道:“張先生。”


    “張……張先生。”保安隊長說話聲音有些顫抖,他本想巴結著托德爾,幫忙教訓一下李安利,卻沒想到托德爾竟然他們大老板兒子的朋友,想到這裏不禁臉上一片慘白。


    然而張偉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剛剛還作威作福的保安隊長,此刻在他眼裏卻仿佛一隻蒼蠅一般。


    “張先生,我……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我之前聽說他冒犯了托德爾少爺才……。”保安隊長繼續苦苦的哀求。


    張偉撇了撇嘴甩甩手清喝道:“滾,去財務把工資結一下,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保安隊長麵色慘白,灰溜溜的離開了。


    “喲,這是……托德爾少爺?您這是怎麽啦?”


    張偉這才仿若剛發現托德爾一般,驚訝的看了一眼他和他那幾個小跟班,以及被李安利摟在懷中的女孩,心思透亮的他馬上明白了怎麽回事。


    “這是你的朋友?張偉,你簡直丟了貴族的臉,連這樣的土包子都認識?”托德爾冷聲說道。


    “麻痹的老子認識什麽朋友管你什麽事?小白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帶著這麽多人來這裏做什麽,我警告過你,要是再胡鬧,老子決饒不了你。”


    看來張偉與托德爾兩個人似乎不怎麽對付。


    “那你的朋友打了我的人,你就不給我一個說法?”托德爾陰沉著臉說。


    “我跟你講,李哥打你那是你的榮幸!”張偉瞬間就飆出了這麽一句,那理所當然的態度,竟讓人產生一種以此為榮的錯覺。畢竟他可是被李安利從小揍到大的,有這種想法也不足為奇。


    然而令托德爾吐血的是,張偉身後的安德魯竟然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仿佛認同了張偉的說法一般。


    畢竟從剛才那段視頻來看,張偉的大哥可是將美國隊長一頓胖揍的啊。這是安德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你們這是在羞辱我嗎?”托德爾大怒。


    “那又怎樣?”張偉寸步不讓。


    而一旁的安德魯這時終於發話,說道:“李既然是張偉的大哥,那也是我的朋友……”


    雖然話未說完,但態度擺的極為端正。


    大概意思就是,我們就特麽欺負你了,不服來戰。


    托德爾臉上一怔,如果隻有張偉一個人的話,他或許還有勇氣說幾句狠話鬧他一鬧,但安德魯卻也現在他們那邊,隨即想到安德魯的家世,托德爾不禁一陣頹然,看來今天氣隻好暫且忍下了。


    他什麽也沒說,隻是深深的看了李安利一眼,一甩手,卻是帶著幾個跟班離開了。


    “沒事吧?”張偉上前問道。


    李安利搖搖頭說道:“沒事。”


    “李哥……這女人……”張偉指了指李安利懷中的女孩,卻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要不要單獨幫你開一間?”


    “瞎了你的狗眼!”李安利還未說些什麽,卻見他懷中的女孩一陣大怒,隨即抬起腳便要去踹張偉,若不是李安利眼疾手快急忙將她往懷裏提了提,還真讓她給踹著了。


    “喲嗬,這女人好厲害啊!”張偉一陣驚奇,卻也不多說什麽,帶李安利回了包廂。


    那女孩也不知心中做何考慮,直到回了包廂之中仍是賴在李安利懷中不肯起身。


    幾人對此也毫不在意,仍是談笑吃喝。


    隻是席間安德魯也問出了一個同托德爾同樣的問題,“不知李先生現在就職什麽工作?”


    李安利此時正拿著一塊蝦肉喂著懷中的女孩,在其瞪著一雙美目好不情願的吞下以後,才說道:“做保安啊!”


    這話一說出口,一旁的張偉卻是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酒水來,一臉日了狗的表情。


    臥槽,你一個華夏公子爺跑來曼約當保安?你就不怕祖宗蒙羞嗎?


    之前他還以為李安利隻是來曼約遊玩,但沒想到……


    隨後他看向李安利的目光卻是奇怪了起來,話說他們家背景不算太好,但也不至於做保安吧?


    然而安德魯雖然臉上也是微微詫異,但卻比張偉更沉得住氣,隻聽他接著問道:“那貴公司……”


    “好像是叫做月痕吧。”李安利對此事毫不隱瞞。


    一聽這名字,在場的三個聽眾,兩個臉上都變了顏色,隻有張偉一人仍聽得雲裏霧裏。


    李安利懷中女孩隻是挑了挑眉,看向李安利的眼神增添了些許好奇,而安德魯卻是直接臉色大變。


    月痕?那不是傳說中的那個殺手集中營嗎?


    安德魯出身明顯不凡,對於月痕這個名字有所耳聞,畢竟那個大家族沒有一些潛藏著的黑暗,而隻要有黑暗的存在,就必然會有月痕的痕跡。


    難怪他可以吊打美國隊長,難怪幾個退伍兵出身的保安都不是他的對手,原來他竟然是月痕的人。


    “月痕?沒聽說過有哪個安保公司叫月痕的啊?”張偉依然懵逼之中。


    安德魯瞅了他一眼,卻是不敢開口解釋。但心中越想越是覺得不對。


    據說,那些人對於自身隱私看得異常重要,但凡知曉他們身份的人必然會被滅口。


    想到此處,安德魯突然驚出了一身冷汗,駭然望向正無良調戲少女的李安利,卻是不明白他如此輕易的將身份暴露給自己。


    據說那個組織全部都是強大的殺手,殺人不眨眼而且專挑曼約大家族下手,恐怖異常。難道他發現自己的身份,盯上自己的家族了?


    安德魯不敢再往下繼續想下去,雖然臉上仍然保留一絲微笑,但心中卻是苦逼異常,看著一旁有說有笑的張偉,卻是暗自惱恨他將自己卷入進來。


    一頓飯卻是有驚無險的悄然度過,直到最終李安利摟著女孩悠悠然的剔著牙跟他們道別,安德魯才終於仿若劫後餘生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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