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涼山峽穀東南方向是出穀的唯一通道,阿依朵精致的小臉迎著陽光,白裏透紅,胖子在後座上打著哈哈,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咱嫂子這氣色,真。。哎呀!”,阿依朵扭頭一個蘋果就砸在了胖子臉上,劉萬山也不生氣,拾起了在身上擦擦啃了起來,


    “嫂子,咱不能浪費啊,毛主席說了,浪費就是極大地犯罪。。哎呀!”,又一顆蘋果砸在了臉上,


    “讓你亂說!”阿依朵憤憤的說到。中午時分,幾人稍事休息後正準備接著趕路,車卻不幹了,怎麽也打不著火。


    胖子不願跑路,沒辦法隻有祁建軍自己去鎮上找人修車。本來這些跑腿的是祁建軍也是經常做,可一路上總是覺得心神不寧,之前劉萬山隻說讓他給個機會單獨與阿依朵相處,他有辦法讓阿依朵不再糾纏,可祁建軍越想越不對,這不讓朵朵糾纏自己的辦法到底是什麽呢?


    突然,祁建軍心中一驚,發瘋一樣的往回衝去,而車旁一幕觸目驚心的畫麵映入了眼簾,劉胖子正在撕扯著朵朵的衣裙!


    “住手!!”,祁建軍的眼睛紅了,像一頭野獸一樣把劉萬山撲倒在地,


    “你想幹什麽,咱們不是說好的嗎?!”胖子一臉納悶的說道,


    “幹什麽,幹什麽!你對朵朵做了什麽,我要殺了你!!”,


    “我不是幫你嗎?”,


    “你這個混蛋,虧的我這麽信任你,朵朵這麽信任你!”,說著祁建軍就衝了上去,拳腳像雨點一樣落在胖子身上,但文職人員總歸是文職,拳腳倒是拳腳,可完全沒有殺傷力,劉胖子一雙胖手突然掐住了祁建軍對喉嚨,越掐越緊,


    “你奶奶的,我給你幫忙,你狗咬呂洞賓!我掐死你我!”,朵朵在旁邊緩過勁來,拿起一塊磚頭就拍在劉萬山的腦袋上,可是腦袋沒事,磚塊卻碎了,劉萬山放開失去意識的祁建軍,向阿依朵走來,朵朵下意識的護住胸前,


    “你要幹嘛!”,


    “幹嘛,你天天就知道喜歡這個小白臉,從沒正眼瞧過老子,今天老子就要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說著一把抓住了朵朵對頭發,


    “啊~~不要~~”,胖子反手一個巴掌便把阿依朵抽昏了過去,劉萬山趴在朵朵身上正欲動作,祁建軍拔出隨車工兵鏟便劈了過來,胖子一翻身這一鏟子正正的劈中了朵朵的腦袋,頓時血花四濺,祁建軍呆在當場,猛然抱起阿依朵便往鎮上跑去,劉胖子在後緊追幾步攔下祁建軍,


    “她死了!!!你看看!!她已經死了!!!”,祁建軍看著懷裏泣血的杜鵑花,仰天長嘯,淚雨順著臉頰落在了這具失去體溫的身體上,


    “是我殺了你,我殺了你,我害了你啊,是我啊!!!!”。夜幕無情的吞噬了大地,寒風刺骨的刮擦著枝椏,發出瑟瑟的哭訴聲。


    祁建軍躺著車旁,淚水早已流幹,劉萬山吐了個煙圈,


    “祁長官,你仔細想想這也不算壞事,不是嗎,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隻要你我不說,沒有知道這件事,而你的問題雖然解決方法不一樣,但最終結果不是一樣的嗎?”,一陣寒風掠過,劉萬山打了個哆嗦,踢了一腳祁建軍,


    “走了,哥們!”,祁建軍未言語,緩緩站了起來,雙眼通紅,盯著劉萬山,右手握著那把帶血的工兵鏟,從牙縫了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一句話,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劉萬山深深吸了一口後把煙頭彈了出去,饒有興趣的看著祁建軍說道,


    “給你兩個理由,第一,這事因你而起並且殺人的是你;第二,你根本殺不了我,而我卻殺的了你!”。


    祁建軍用上了身體的最後一滴力氣舉起工兵鏟往劉萬山身上砸去,而劉萬山卻未見半分膽怯,左手輕托祁建軍的右肘後前臂順勢往上滑去,抓手,轉身,祁建軍啪的甩了出去,而工兵鏟卻到了劉萬山的手上,不待祁建軍爬起,隻聽乓的一聲脆響,工兵鏟的背麵抽在了祁建軍的臉上,打的他連翻了兩個跟頭,而工兵鏟的鋒利如刀的邊緣隨即貼在了祁建軍的頸動脈上。


    劉萬山的手很穩,工兵鏟像是那把被他玩了多年的斬骨刀一樣順服。一滴冷汗從祁建軍的額頭滑落,這時他突然發現事情好像遠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好吧,最後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劉萬山抽回工兵鏟翻了兩個漂亮的刀花,順勢甩出,釘在5米開外的樹上,未見半分晃動。


    “好說,黑貓中隊3組劉安邦!”,祁建軍心中咯噔一聲,瞬間腦中一片空白。


    劉萬山此刻又恢複成了那個猥瑣的後廚胖子,蹲在地上,歪著頭,


    “別怕,我是來幫你的!而在幫你之前你得幫我一個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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