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導一行人回到高深住宅，程導對賈護士（二可）說：“將這個人犯放到地下室等待！”
賈護士（二可）將監護法押到地下倉庫，將那人背後的手銬捆在一根空調設備立柱上說：“你在這裏暫時等待！不要企圖逃跑，這裏的所有進出門都有武裝機警把守！”
程導、理悅、莫離亞和優姿走到客廳坐下。
程導對莫離亞和優姿說：“你們回房間休息吧。”
莫離亞和優姿去了各自的臥室。
程導對理悅說：“你的領導才能果然出色！可是為什麽我們要匆匆的撤回來呢？我正要繼續往下追查。”
理悅說：“案件到了這個程度必須移交全球公安警察係統處理了，你覺得我們的力量夠用嗎？黑惡勢力的目的是要奪權，他們瞄準的是球總的位置！我們和三可同步了信息終端，可隨時觀察她那裏的情況，可是彈劾辯論會結束了，我們都沒有看到她那裏的情況，我實在是太擔心了！不知道三可和球總他們怎麽樣了？”
賈護士（二可）回到樓上變形回了二可的原形，來到客廳對程導說：“大哥，人犯放好了。”
程導說：“二可！你的肚子真的裝滿了數據嗎？還是這麽大！怎麽才能肚子變小呢？”
二可說：“我馬上到樓上健身遊樂大廳將數據存儲到固定電腦係統。”
程導說：“那你快去吧！”
二可去了樓上健身遊樂大廳。
理悅對程導說：“趕快讓二可設法聯係上三可，叫她趕快回來！”
程導說：“你放心，三可沒有危險，我相信她的能力。”
理悅說：“我不光是擔心三可的危險，我擔心的是三可變身我的形象不能應對球總。”
程導說：“你是怕球總會識破她的身份嗎？”
理悅說：“也不是，我擔心三可會給球總發出混亂信息。”
程導說：“聽不懂！”
理悅說：“不懂就不懂吧，不給你說了！”
忽然小可和三可帶領胡風進來說：“大哥，大姐！我們回來了！”
胡風雙腿跪下說：“謝謝你們給我治好了骨傷！謝謝你們給我摘除了腦彈！”
程導說：“你要好好戴罪立功，起來吧！小可安排他到一個房間休息。”
小可說：“是！”
小可帶胡風走出客廳。
理悅站起來對三可說：“三可，你回來了！你遇到了什麽特殊情況，為什麽不能和我們保持聯係呢？我想看你的時候什麽也看不到！”
三可說：“你們在神信機房地網相互重新同步了信息終端顯示，我們原來的信息顯示同步就失效了，我也看不到你們了。我到了球總府本來要向你和大哥匯報情況，可是球總府加強了信息屏蔽我們無法聯通，後來到了參議院會堂，也是因為有信息屏蔽不能聯通。”
理悅說：“你的形象變化的和我一樣，我不擔心，我擔心你的舉止和我不同露出馬腳，用假身份進球總府和參議院會堂是違法的！你沒有露出破綻吧？”
三可說：“大姐，別把我當做普通機器人，我可是高智商機器人，我既然變成了你的形象，也知道模仿你的言行和舉止。”
理悅說：“你說說球總都給你說了些什麽話？”
三可說：“我到了球總辦公室，球總看到了我非常高興說‘理秘書！你可來了！很高興見到你！’。
我和球總握手後球總說：‘你的手好涼！是不是害怕今天應辯失敗’。
我說：‘沒有，我們有了對付敵人的殺手鐧。不用擔心應辯勝敗！’”
三可接著說：“球總是個很嚴謹的人，吩咐我準備各種材料。我不知所措想和大姐聯係請教，可是由於球總府新增加了信息屏蔽我無法和大姐聯通，隻好自作主張胡亂應付。
到了參議院大會堂球總講話時，我就把我頭腦中儲存的相關影像打到大會堂中心全息影像顯示屏幕上。可是彈劾案提出方準備了非常詳細的全息影像證據，在大會堂中心全息影像顯示屏幕上播放，視乎證據確鑿。我索性在球總旁邊站起來批駁他們的虛假信息！
我問球總上次被控製關押的那個球總府保衛部長和一些保衛人員後來審查的怎麽樣？有沒有交代和惡勢力的關係？球總說還沒有來等級詳細審問，他們各個腦溢血而死！沒有任何收獲。”
三可接著說：“我想到了走前大哥給我交代的話‘三可，你的重要任務是保護球總，至於應辯問題，能辨則辯，不能變就沉默，這次能不能勝利不在辯。’在他們大量的虛假證據麵前我就沉默下來。”
理悅說：“球總安全沒有出現危險嗎？”
三可說：“沒有，我的超能力也沒有用上！不過我感覺球總心情非常糟糕。我回來時他對我說明天參議院對彈劾案進行表決，表決前還允許一次最後的申辯，看來已經無力回天，你明天就不用來了！”
理悅說：“你是怎麽回答的？”
三可說：“我說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們一定會戰勝惡勢力！”
理悅說：“好！三可做得很好！”
程導說：“我早就說要相信三可，這下你的擔心解除了。”
理悅說：“親愛的，我們要趕快策劃應對參議院表決的方案！”
理悅說完，看到程導沒有回答，仰頭靜靜思索又說：“大哥，你在想什麽？”
程導說：“我在考慮如何尋找高深等三人的腦記憶。”
理悅說：“你是怎麽考慮的？”
程導說：“我想，我們已經掌握了神信的雲服務器，掌握了神信所有會員，對惡勢力是個顛覆性的打擊，要徹底肅清惡勢力！並注意尋找與高深、攀登和劉廣全腦記憶破壞事件的有關的人和線索，或許可以找到他們三人的腦記憶備份。”
二可從樓上健身遊樂大廳來到客廳說：“大哥，我把數據全部存儲到了健身遊樂大廳的電腦係統中。”
程導注意觀察二可的肚子果然正常了！
程導說：“神信雲服務係統可以運行和查詢嗎？”
二可說：“可以模擬運行和信息查詢，不能正常運行。”
程導說：“為什麽不能正常運行？”
二可說：“我們的健身遊樂大廳缺少與神端的量子通信接口，不能與全部的神端實時通信。”
程導示意二可坐下，小可走進來坐到程導身邊。
三可走到客廳門口站立。
程導說：“三可你怎麽有開始站立了？還跑到門口。”
三可說：“今天球總和我握手說我的手好涼，為了不被發現我的體溫異常，我動用能量儲備實時加溫身體保持36度，現在我的身體需要加強吸收環境能量，所以要離開你們遠一點。”
理悅說：“大哥！我們趕快研究明天的行動方案吧！明天是不是要我親自陪球總去參議院！”
莫離亞走進了說：“要餓死人了，該吃東西了吧！”
程導站起來說：“是啊，又忘記吃飯了，快到吃晚飯時間了我們午飯還沒有吃。小可快到餐廳備餐。二可三可招呼所有人都到餐廳吃飯吧。”
小可去了餐廳，二可三可去了各臥室去叫人吃飯。
程導、理悅和莫離亞直接來到餐廳坐下。優姿和胡風被二可三可帶了來吃飯。
程導對二可說：“二可你拿些合成食品送到地下倉庫給那個監護法吃。”
三可說：“大哥我去！”三可拿了些合成食品去了樓下。
大家圍坐在餐桌周圍開始吃飯。
三可上來說：“那個人雙手後背帶著手銬無法自己吃東西，這手銬怎麽打開？”
二可說：“這柔性手銬是武裝機警專用的，強力一拉就開，普通人是打不開的。”
三可說：“我知道了。”
三可走到樓下對監護法說：“我把你的手銬打開你自己吃飯，吃完飯我再給你戴上。給你打開手銬後老老實實不要亂動！”
監護法點點頭，三可在那人身後打開了手銬，那人立刻猛地轉身貼近三可身體，左手從三可右手上方越過抓住三可左手小臂猛拉，右手在三可的前下方用力掐住了三可的喉嚨！
三可立刻知道那人會點功夫索性讓他表現表現，一動不動！
監護法說：“你們非法拘禁我在這裏是違法的！你不要反抗，不然我就掐死你！”
三可說：“哎呀！你弄疼我了！輕一點啦。”
監護法說：“帶我到地網，放我走！”
監護法說著拖著三可向地網電梯走。
監護法押著三可直接走進地網電梯，從電梯進入地網，到地下電梯門打開，兩個武裝機警擋住去路。
機警欲擒拿監護法！三可大聲說：“讓開！讓我們走。”
兩個武裝機警閃開去路。
武裝機警馬上報告程導，程導在餐廳的所有人震驚，立刻擁到地網，看到了監護法押著三可又通過安檢上了一輛轉運車。
三可說：“夠了，放開我吧！”監護法乖乖的放了手。
三可說：“下車！”
監護法下了車。
三可說：“站好別動！”
監護法原地站立。
三可下了轉運車來到程導跟前說：“大哥，都驚動你們了！這個監護法不知好歹，我好心打開他的手銬讓他自己吃東西，沒想到他劫持我要逃跑！說我們對他是非法拘禁！我索性陪他玩一玩，這人有點功夫，是個打手。”
程導說：“怎麽不把他帶回來，我正要了解他的詳細情況。”
三可說：“放心大哥，他跑不了！我已經控製了他的行動，就像控製那些蚊子一樣。”
程導說：“好吧，那我們回去繼續吃飯。”
所有人又回到了餐廳繼續吃飯。
程導說：“這個監護法果然不簡單，居然敢挾持我們三可！在神信機房我讓小可看了所有被抓獲的人都有腦彈，包括這個胡風，可唯有他沒有腦彈，我想這個人很特別，特地把他帶回來了解情況。吃完飯我們馬上開始詳細審訊這個人。”
理悅說：“大哥還是重點準備應付明天的參議院彈劾表決吧！”
程導說：“當然，應對明天的參議院彈劾表決是重點，但是如果神信團體徹底瓦解，神信的秘密徹底解開，彈劾陰謀會不攻自破，即便是彈劾表決通過，到了全球人大也會被否決。現在神信團體的很多秘密我們還沒有弄明白。比如說是什麽人控製那些示威靜坐神信會員衝撞警察死亡？是什麽人控製腦彈爆炸？是誰給莫離亞的腦彈設置了定時？我們掌握了神信的雲端服務器，能不能挖出所有暗藏的惡勢力等等。”
程導繼續說：“讓那個監護法進來吃點東西吧，別把他餓死了！”
三可說：“是！”
大家一起看著三可。
三可說：“進來吃東西！”
監護法很快來到餐廳門口，兩眼怒瞪，麵部帶著痛苦掙紮的表情站立。
大家移動座椅在靠近門口的位置讓開一個空位，小可在餐桌上放了一個裝有合成食品的碟子，又放了一個水杯，二可拉過來一把座椅。
程導說：“來吧，吃飯吧！”
那人一邊掙紮後退！一邊向前邁步，卻不得已坐在了在位上。
莫離亞從對麵風趣的說：“哈哈！讓你吃飯看你這不情願的樣子！”
監護法大怒！說：“你們利用什麽技術控製我的行動！這是史無前例的侵犯人權！”
“哈哈哈！”大家一起大笑。
那人怒視莫離亞，恨得咬牙切齒！
程導說：“是你企圖逃跑在先，我們才控製你的，一會兒我們要看看你有沒有侵犯過別人的人權。”
大家都吃完了飯站了起來。
程導又說：“大家都到客廳休息吧，讓這個人自己在這裏吃飯。”
程導、理悅、小可、二可、三可、莫離亞、優姿和胡風來到客廳，大家陸續坐在沙發上，胡風站在地上。
程導說：“胡風你坐下，上午在神信機房，我想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完，有些問題我不明白需要再問問你！”
胡風坐下來說：“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凡是我知道的有問必答！”
程導說：“神主現身愉悅感和講經時的漂浮失重感！是什麽意思？”
胡風說：“凡是神信會員每當在神端中看到神主形象現身，立刻會感受到眼前發亮、渾身輕鬆、心情非常愉快！在神主講經時會在輕鬆愉快地基礎上感覺身體失去了重力飄飄欲仙！”
程導指著莫離亞說：“神主的形象就是她嗎？”
胡風說：“是！”
程導問莫離亞說：“你作為神主你自己聽自己的講經嗎？有這種感覺嗎？”
莫離亞說：“神信隻是使用了我的形象，心神經是大司儀編寫的，我是照本宣講。我戴上神端看到我自己的形象，聽到我自己講經會有同樣的感受。”
程導問胡風說：“你知不知道這種感受是怎麽產生的？”
胡風說：“起初我感覺非常神奇！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問過大司儀，他說是神主降臨效應！時間長了見怪不怪卻上了癮，離不開這種感受了。”
程導說：“球總請來破解神端的那個前沿科學家就是被這種感受和神信經文征服了！他居然相信神主，投靠了上帝！小可、二可、三可你們知道為什麽會產生這種感受？”
二可說：“當初我們判斷神端是量子通信能夠傳遞物質影響大腦神經元，控製人的感受和行動。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這一點三可能講的更清楚。”
三可說：“這其中的關鍵是微生物機器人！神信會員都食用神州合成食品，神州食品包裝紙中隱藏了大量的微生物機器人，在人們食用時就會鑽進食物中被吃到人體內，微生物機器人進入血液係統再進入人腦的神經元中。
這些神經元中的微生物機器人和神端建立通信接受神端的控製，自然會在大腦的神經係統製造出各種各樣的感受。
微生物機器人還可以在神端的控製下製造、引爆腦彈摧毀整個大腦。所以‘神端’這種特殊量子信息終端傳遞的仍然是信息而不是物質！
我利用分子機器人進入蚊子大腦也可以控製蚊子，我直接通過我的大腦量子通信直接控製分子機器人，卻不用蚊子戴量子通信模塊。我現在又控製了這個企圖挾持我逃跑的監護法。”
程導問小可二可說：“小可二可，是這樣嗎？”
小可二可說：“大哥，一定是這樣！”
程導說：“三可太厲害了！”
程導對胡風說：“你說過護法可以優先選擇優良男女搭配會友親愛！不能自願搭配的，就指定他、她們做任務！這是什麽意思？”
胡風說：“其實神信雲端服務器起源於早期的一種網絡交友係統，網絡交友是人類的社會屬性和個人需求。由於養兒育女的艱辛和克隆人技術的使用，現代社會絕大多數人放棄生育後代的能力，對個人基因進行了改良，也沒有了法定婚姻。但進化賦予人類的生育精神獎賞還保留著，人們仍然需要雌雄交合那種精神享受。會員通過交友係統結識、交往男女朋友。然而交友係統經營者隻是為了賺錢，但是會員吝嗇不會出很多的錢，經濟效益很低。
神信高管別出心裁聘請高人團隊改進了個人信息終端和服務程序，推出了超級個人信息終端，就是現在的神端，神信高管大司儀策劃，把原來的網絡交友主播‘女神’崇拜為真神，編撰了神女講經。
後來由於信息終端的高智能感知能力越來越強，會員主動上網聊天交友被係統自動撮合代替。
後來又發現‘女神’人工主持也不需要了，大司儀樹立了神信神主，虛擬了個人‘心神’。
這就形成了依托超級智能感知能力的信息終端的神信交友係統。
後來把這種具有超強智能感知，並不斷改進提高的個人信息終端稱作神端。老的會員紛紛離開，可是新的會員卻紛紛加入，靠銷售神端逐漸出現了很高的經濟收入。
大司儀進一步神化交友係統並轉入秘密行動，逐漸形成了現在的神信係統。
神信又銷售神州合成食品及多種產品，又設置多種名譽的假慈善募捐，獲得了巨大的經濟效益。
在獲得豐厚經濟利益的同時神端的技術進步出現了突破性的進展，不但可以感知傳送信息，還能傳送多種感受，加上大司儀編撰的心神經，使神主和心神活靈活現。
食用神州食品的舒適愉悅感、神主現身愉悅感和講經漂浮失重感征服了越來越多的人，神信會員爆炸性的增加。
神端和雲端服務器構成了神信高智能係統。神信高智能係統確實也滿足了神信會員多方麵的現實和精神需求。當群員遇到任何困難需要幫助的時候，神信智能係統第一時間會檢測到並自動撮合別的其他會員主動幫助他解決，神信會員個人有什麽心願也會被神端感知，然後會自動撮合他她交友或幫助，滿足各自的心願。
我們護法就是輔助神信高智能係統工作，當發現神信會員違反會規時及時處置，當神信高智能係統不能完美撮合時（自動完美撮合就是神信智能係統經海選選擇雙方各個方麵都能滿足心願的交友親愛），我們會出手幹預。比如當某人遇到困難，係統無法選擇到能自願提供幫助的人時，我們會製定某人做任務完成，某些人體型相貌條件較差或年老色衰，無法獲得係統自動完美撮合時我們也會指定他、她們做任務！。護法也會在管理範圍內優先選擇優良男女搭配會友親愛！不能自願搭配的，就指定他、她們給我們自己做任務！
監護法就是監督護法工作，防止護法胡作非為。
神信因產生了大量的經濟利益和符合了當代人的交往需求而發展壯大，現在又因為被政治勢力利用開始作惡。神信雖然成員眾多，但是卻成了地下秘密組織，凡是暴漏神信密密的都會受到懲處，輕則抹去腦記憶，重則處死化屍！我知道監護法被授意操縱神信會員參加靜坐示威和占領政府行動，造成了大量的神信會員死亡！
至於說神信製造、控製腦彈爆炸我不知道，在我的神端上沒有操控人的行動以及控製腦彈不炸的選項。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程導說：“你知不知道是什麽人研究、編輯和修改神職智能係統，其中有沒有電腦黑客高手？”
胡風說：“這些人肯定是有！但是我接觸不到，不知道是哪些人。”
程導說：“上午在機房你揮舞的刀具是哪裏來的？”
胡風說：“是幾天前大司儀留給機房的，交代如果有人闖進來破壞、抓人，如果機器護衛對付不了定是超級機器人！你們就使用這種刀對付他們。”
程導說：“你知道大司儀在什麽地方？你能不能帶我們找到他？”
胡風說：“大司儀經常和神主在一起，平時行動詭秘，很少有人知道行蹤，我不知道他在那裏。”
程導說：“你交代的很係統、詳細，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實的。我們會把你的主動供詞轉交公安部門，建議對你進行寬大處理。”程導說完看一下理悅。
理悅說：“小可，你把胡風送到特偵組交給武裝機警保護等孫雲山回來發落。”
小可站起來走進胡風說：“跟我走吧！”
胡風站起來跟著小可出了地麵門去了特偵組。
程導說：“三可，那個監護法吃完了飯沒有？”
三可說：“沒有吃，他不肯吃，我還沒有查找到控製吃飯的神經元，也沒有強製他吃！”
程導說：“那也隻好餓一餓了，把他帶過來看他能不能回答我們的問題。”
三可說：“到這裏來！”
監護法從餐廳座椅上站起來走到了客廳中央站立。
程導說：“二可，給他一把椅子坐下。”二可從餐廳推過來一把椅子放在監護法身後。
程導說：“你叫什麽名字？坐下吧。”
監護法閉口不答，一動不動。
二可說：“我根據他的相貌在服務器中查閱了他的資料，他的名字叫馬達發，男，37歲。”
程導說：“馬達發！聽到沒有！坐下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馬達發說：“我被控製著！能坐下嗎！”
程導對三可說：“三可取消對他的控製，讓他自己坐下。”
三可說：“取消了。”
馬達發活動活動腰，活動活動腿，轉身搜的一下跑出了客廳直奔地麵門撞門！門外兩個武裝機警在門外打開門將馬達發拿下，一個機警將馬達發又拖回了客廳。
三可說：“放開他吧。你看看你能夠跑出去嗎！過來坐下！”
武裝機警放開了馬達發又回到了門外，馬達發被三可控製回到座椅前坐下。
程導說：“看來你不是個聰明人！怎麽辦啊？你到底想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呢？”
那人一言不發，緊緊閉口！
小可走進客廳說：“大姐，孫雲山沒有回來，我已經將胡風送到了特偵組交代武裝機警好好看護。”
理悅說：“好，你趕快到我的住宅取回讀取腦記憶的設備，讀取這個人的腦記憶。這個馬達發要頑抗到底。”
小可說：“是！”轉身去了理悅住宅。
理悅說：“三可，把這個馬達發放到地下室關押。”
三可說：“去地下室倉庫站立！”
馬達發去了地下室倉庫。
程導說：“大家自由活動吧。”
大家站起來活動，優姿和莫離亞去了各自臥室。
忽然聽到地麵門鈴聲，二可說：“孫雲山來了。”
孫雲山走進客廳，看到程導和理悅說：“大哥，理秘書！我回來向你們匯報情況。”
程導說：“你說！”
孫雲山說：“世界公安部在普世安部長的親自帶領下按著釋疑特提供的名單，已經抓獲了公安部內部的所有神信護法和監護法！你猜這些人的最高職位是什麽？”
程導說：“是什麽？”
孫雲山說：“有一位是世界公安部副部長！還有很多高職位的人！普世安部長說多虧了你們破獲了神信的雲端服務器，不然真的要變天了！現在關押這些人都有問題，關押室不夠用了，普世安調用了大量的武裝機警在會儀大廳看護他們。
釋疑特還查閱到球總府很多護衛是神信會員，其中保衛部長和一名副部長是神信監護法！
普世安和球總取得了聯係後火速派了大量可靠警察到球總府和球總安排的武裝機警一起抓撲、控製了球總府的護法和監護法！
球總對我們特偵組和世界公安部的工作大加讚賞！要求普世安盡快解散球總府廣場的靜坐示威人群。普世安叫我來問問理秘書現在能不能動手解散示威人群？”
理悅看程導一下，程導說：“現在還不能動示威人群，以免發生不測。你準備力量明天到世界參議院抓撲神信護法和監護法。要在全球首先控製護法和監護法，然後才能解散示威群眾，防止更多的神信會員被腦爆死亡！”
孫雲山說：“大哥！我明白了！”
小可走進客廳，手裏拿著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說：“大哥，我取回來了。”
程導說：“很好！三可，把那個人調進來！”
三可說：“好！”
程導對孫雲山說：“我們要讀取那個監護發的記憶，你也看一下。這個人是要死心對抗到底，拒不回答任何問題。”
孫雲山說：“慢點大哥，讀取嫌疑人腦記憶需要通過生命科學院司法部批準方可，不然是違法的！”
程導看一下理悅，理悅說：“來不及了，以後追究法律責任我來承擔！馬上開始吧。”
馬達發來到客廳坐在中間的座椅上，小可把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戴到他的頭上，馬達發拚命晃頭抗拒。
三可說：“頭不要動！”
馬達發的頭穩定下來，小可打開電源，鏈接了信息終端啟動了腦記憶讀取。
孫雲山奇怪的看著說：“他怎麽那麽聽三可的話？”
程導說：“是三可控製了他的行動。”
孫雲山說：“三可還有這等本事！”
過了一會兒，小可利用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完全讀取了馬達發的腦記憶，又經過驗證無誤後，摘下了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說：“大哥，我已經讀取了他的全部腦記憶，什麽時候查看？”
程導說：“馬上查看，現在我問你，你在記憶數據中查詢結果。”
小可說：“好！”
程導說：“你查詢這個人有沒有殺過人？”
小可利用信息終端和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連接顯示，經過關鍵詞搜、觀看。過了很長時間後說：“這個人的殺人念頭出現過297次，共直接和間接殺死94人！”
“果然是個殺人惡魔！我看他的麵相就有殺氣！你再看他有沒有控製腦彈爆炸？”程導說。
小可又經過很長時間的檢索、觀看說：“在他的信息終端就是神端上發現了控製人的行動菜單，還有控製人腦爆碎和定時爆碎的控製菜單！莫離亞的腦爆定時就是他設定的！”
莫離亞此時正好走進來，聽到小可的話幾乎跳起來說：“啊！是他給我設置的定時炸彈！我心裏一直琢磨是什麽人給我設置定時腦彈！”莫離亞激動地衝到馬達發跟前喊道：“是誰指示你這麽做的？是不是大司儀？”
程導說：“不需要再問他，他的腦記憶能回答一切！三可撤銷對他的控製讓孫組長把他押走交到公安部。”
三可一手把住馬達發的後腦，一首捂住他的腦門片刻後放開。馬達發倒在地上不動了。
三可說：“不需要再控製你了，你起來吧！”
馬達發倒在地上不動。
程導說：“三可你對他做什麽了，他怎麽不能動了？”
三可說：“他在耍賴！”
馬達發說：“我要交代，我想立功贖罪。”
程導說：“晚了！”
賈護士（二可）將監護法押到地下倉庫，將那人背後的手銬捆在一根空調設備立柱上說：“你在這裏暫時等待！不要企圖逃跑，這裏的所有進出門都有武裝機警把守！”
程導、理悅、莫離亞和優姿走到客廳坐下。
程導對莫離亞和優姿說：“你們回房間休息吧。”
莫離亞和優姿去了各自的臥室。
程導對理悅說：“你的領導才能果然出色！可是為什麽我們要匆匆的撤回來呢？我正要繼續往下追查。”
理悅說：“案件到了這個程度必須移交全球公安警察係統處理了，你覺得我們的力量夠用嗎？黑惡勢力的目的是要奪權，他們瞄準的是球總的位置！我們和三可同步了信息終端，可隨時觀察她那裏的情況，可是彈劾辯論會結束了，我們都沒有看到她那裏的情況，我實在是太擔心了！不知道三可和球總他們怎麽樣了？”
賈護士（二可）回到樓上變形回了二可的原形，來到客廳對程導說：“大哥，人犯放好了。”
程導說：“二可！你的肚子真的裝滿了數據嗎？還是這麽大！怎麽才能肚子變小呢？”
二可說：“我馬上到樓上健身遊樂大廳將數據存儲到固定電腦係統。”
程導說：“那你快去吧！”
二可去了樓上健身遊樂大廳。
理悅對程導說：“趕快讓二可設法聯係上三可，叫她趕快回來！”
程導說：“你放心，三可沒有危險，我相信她的能力。”
理悅說：“我不光是擔心三可的危險，我擔心的是三可變身我的形象不能應對球總。”
程導說：“你是怕球總會識破她的身份嗎？”
理悅說：“也不是，我擔心三可會給球總發出混亂信息。”
程導說：“聽不懂！”
理悅說：“不懂就不懂吧，不給你說了！”
忽然小可和三可帶領胡風進來說：“大哥，大姐！我們回來了！”
胡風雙腿跪下說：“謝謝你們給我治好了骨傷！謝謝你們給我摘除了腦彈！”
程導說：“你要好好戴罪立功，起來吧！小可安排他到一個房間休息。”
小可說：“是！”
小可帶胡風走出客廳。
理悅站起來對三可說：“三可，你回來了！你遇到了什麽特殊情況，為什麽不能和我們保持聯係呢？我想看你的時候什麽也看不到！”
三可說：“你們在神信機房地網相互重新同步了信息終端顯示，我們原來的信息顯示同步就失效了，我也看不到你們了。我到了球總府本來要向你和大哥匯報情況，可是球總府加強了信息屏蔽我們無法聯通，後來到了參議院會堂，也是因為有信息屏蔽不能聯通。”
理悅說：“你的形象變化的和我一樣，我不擔心，我擔心你的舉止和我不同露出馬腳，用假身份進球總府和參議院會堂是違法的！你沒有露出破綻吧？”
三可說：“大姐，別把我當做普通機器人，我可是高智商機器人，我既然變成了你的形象，也知道模仿你的言行和舉止。”
理悅說：“你說說球總都給你說了些什麽話？”
三可說：“我到了球總辦公室，球總看到了我非常高興說‘理秘書！你可來了！很高興見到你！’。
我和球總握手後球總說：‘你的手好涼！是不是害怕今天應辯失敗’。
我說：‘沒有，我們有了對付敵人的殺手鐧。不用擔心應辯勝敗！’”
三可接著說：“球總是個很嚴謹的人，吩咐我準備各種材料。我不知所措想和大姐聯係請教，可是由於球總府新增加了信息屏蔽我無法和大姐聯通，隻好自作主張胡亂應付。
到了參議院大會堂球總講話時，我就把我頭腦中儲存的相關影像打到大會堂中心全息影像顯示屏幕上。可是彈劾案提出方準備了非常詳細的全息影像證據，在大會堂中心全息影像顯示屏幕上播放，視乎證據確鑿。我索性在球總旁邊站起來批駁他們的虛假信息！
我問球總上次被控製關押的那個球總府保衛部長和一些保衛人員後來審查的怎麽樣？有沒有交代和惡勢力的關係？球總說還沒有來等級詳細審問，他們各個腦溢血而死！沒有任何收獲。”
三可接著說：“我想到了走前大哥給我交代的話‘三可，你的重要任務是保護球總，至於應辯問題，能辨則辯，不能變就沉默，這次能不能勝利不在辯。’在他們大量的虛假證據麵前我就沉默下來。”
理悅說：“球總安全沒有出現危險嗎？”
三可說：“沒有，我的超能力也沒有用上！不過我感覺球總心情非常糟糕。我回來時他對我說明天參議院對彈劾案進行表決，表決前還允許一次最後的申辯，看來已經無力回天，你明天就不用來了！”
理悅說：“你是怎麽回答的？”
三可說：“我說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們一定會戰勝惡勢力！”
理悅說：“好！三可做得很好！”
程導說：“我早就說要相信三可，這下你的擔心解除了。”
理悅說：“親愛的，我們要趕快策劃應對參議院表決的方案！”
理悅說完，看到程導沒有回答，仰頭靜靜思索又說：“大哥，你在想什麽？”
程導說：“我在考慮如何尋找高深等三人的腦記憶。”
理悅說：“你是怎麽考慮的？”
程導說：“我想，我們已經掌握了神信的雲服務器，掌握了神信所有會員，對惡勢力是個顛覆性的打擊，要徹底肅清惡勢力！並注意尋找與高深、攀登和劉廣全腦記憶破壞事件的有關的人和線索，或許可以找到他們三人的腦記憶備份。”
二可從樓上健身遊樂大廳來到客廳說：“大哥，我把數據全部存儲到了健身遊樂大廳的電腦係統中。”
程導注意觀察二可的肚子果然正常了！
程導說：“神信雲服務係統可以運行和查詢嗎？”
二可說：“可以模擬運行和信息查詢，不能正常運行。”
程導說：“為什麽不能正常運行？”
二可說：“我們的健身遊樂大廳缺少與神端的量子通信接口，不能與全部的神端實時通信。”
程導示意二可坐下，小可走進來坐到程導身邊。
三可走到客廳門口站立。
程導說：“三可你怎麽有開始站立了？還跑到門口。”
三可說：“今天球總和我握手說我的手好涼，為了不被發現我的體溫異常，我動用能量儲備實時加溫身體保持36度，現在我的身體需要加強吸收環境能量，所以要離開你們遠一點。”
理悅說：“大哥！我們趕快研究明天的行動方案吧！明天是不是要我親自陪球總去參議院！”
莫離亞走進了說：“要餓死人了，該吃東西了吧！”
程導站起來說：“是啊，又忘記吃飯了，快到吃晚飯時間了我們午飯還沒有吃。小可快到餐廳備餐。二可三可招呼所有人都到餐廳吃飯吧。”
小可去了餐廳，二可三可去了各臥室去叫人吃飯。
程導、理悅和莫離亞直接來到餐廳坐下。優姿和胡風被二可三可帶了來吃飯。
程導對二可說：“二可你拿些合成食品送到地下倉庫給那個監護法吃。”
三可說：“大哥我去！”三可拿了些合成食品去了樓下。
大家圍坐在餐桌周圍開始吃飯。
三可上來說：“那個人雙手後背帶著手銬無法自己吃東西，這手銬怎麽打開？”
二可說：“這柔性手銬是武裝機警專用的，強力一拉就開，普通人是打不開的。”
三可說：“我知道了。”
三可走到樓下對監護法說：“我把你的手銬打開你自己吃飯，吃完飯我再給你戴上。給你打開手銬後老老實實不要亂動！”
監護法點點頭，三可在那人身後打開了手銬，那人立刻猛地轉身貼近三可身體，左手從三可右手上方越過抓住三可左手小臂猛拉，右手在三可的前下方用力掐住了三可的喉嚨！
三可立刻知道那人會點功夫索性讓他表現表現，一動不動！
監護法說：“你們非法拘禁我在這裏是違法的！你不要反抗，不然我就掐死你！”
三可說：“哎呀！你弄疼我了！輕一點啦。”
監護法說：“帶我到地網，放我走！”
監護法說著拖著三可向地網電梯走。
監護法押著三可直接走進地網電梯，從電梯進入地網，到地下電梯門打開，兩個武裝機警擋住去路。
機警欲擒拿監護法！三可大聲說：“讓開！讓我們走。”
兩個武裝機警閃開去路。
武裝機警馬上報告程導，程導在餐廳的所有人震驚，立刻擁到地網，看到了監護法押著三可又通過安檢上了一輛轉運車。
三可說：“夠了，放開我吧！”監護法乖乖的放了手。
三可說：“下車！”
監護法下了車。
三可說：“站好別動！”
監護法原地站立。
三可下了轉運車來到程導跟前說：“大哥，都驚動你們了！這個監護法不知好歹，我好心打開他的手銬讓他自己吃東西，沒想到他劫持我要逃跑！說我們對他是非法拘禁！我索性陪他玩一玩，這人有點功夫，是個打手。”
程導說：“怎麽不把他帶回來，我正要了解他的詳細情況。”
三可說：“放心大哥，他跑不了！我已經控製了他的行動，就像控製那些蚊子一樣。”
程導說：“好吧，那我們回去繼續吃飯。”
所有人又回到了餐廳繼續吃飯。
程導說：“這個監護法果然不簡單，居然敢挾持我們三可！在神信機房我讓小可看了所有被抓獲的人都有腦彈，包括這個胡風，可唯有他沒有腦彈，我想這個人很特別，特地把他帶回來了解情況。吃完飯我們馬上開始詳細審訊這個人。”
理悅說：“大哥還是重點準備應付明天的參議院彈劾表決吧！”
程導說：“當然，應對明天的參議院彈劾表決是重點，但是如果神信團體徹底瓦解，神信的秘密徹底解開，彈劾陰謀會不攻自破，即便是彈劾表決通過，到了全球人大也會被否決。現在神信團體的很多秘密我們還沒有弄明白。比如說是什麽人控製那些示威靜坐神信會員衝撞警察死亡？是什麽人控製腦彈爆炸？是誰給莫離亞的腦彈設置了定時？我們掌握了神信的雲端服務器，能不能挖出所有暗藏的惡勢力等等。”
程導繼續說：“讓那個監護法進來吃點東西吧，別把他餓死了！”
三可說：“是！”
大家一起看著三可。
三可說：“進來吃東西！”
監護法很快來到餐廳門口，兩眼怒瞪，麵部帶著痛苦掙紮的表情站立。
大家移動座椅在靠近門口的位置讓開一個空位，小可在餐桌上放了一個裝有合成食品的碟子，又放了一個水杯，二可拉過來一把座椅。
程導說：“來吧，吃飯吧！”
那人一邊掙紮後退！一邊向前邁步，卻不得已坐在了在位上。
莫離亞從對麵風趣的說：“哈哈！讓你吃飯看你這不情願的樣子！”
監護法大怒！說：“你們利用什麽技術控製我的行動！這是史無前例的侵犯人權！”
“哈哈哈！”大家一起大笑。
那人怒視莫離亞，恨得咬牙切齒！
程導說：“是你企圖逃跑在先，我們才控製你的，一會兒我們要看看你有沒有侵犯過別人的人權。”
大家都吃完了飯站了起來。
程導又說：“大家都到客廳休息吧，讓這個人自己在這裏吃飯。”
程導、理悅、小可、二可、三可、莫離亞、優姿和胡風來到客廳，大家陸續坐在沙發上，胡風站在地上。
程導說：“胡風你坐下，上午在神信機房，我想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完，有些問題我不明白需要再問問你！”
胡風坐下來說：“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凡是我知道的有問必答！”
程導說：“神主現身愉悅感和講經時的漂浮失重感！是什麽意思？”
胡風說：“凡是神信會員每當在神端中看到神主形象現身，立刻會感受到眼前發亮、渾身輕鬆、心情非常愉快！在神主講經時會在輕鬆愉快地基礎上感覺身體失去了重力飄飄欲仙！”
程導指著莫離亞說：“神主的形象就是她嗎？”
胡風說：“是！”
程導問莫離亞說：“你作為神主你自己聽自己的講經嗎？有這種感覺嗎？”
莫離亞說：“神信隻是使用了我的形象，心神經是大司儀編寫的，我是照本宣講。我戴上神端看到我自己的形象，聽到我自己講經會有同樣的感受。”
程導問胡風說：“你知不知道這種感受是怎麽產生的？”
胡風說：“起初我感覺非常神奇！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問過大司儀，他說是神主降臨效應！時間長了見怪不怪卻上了癮，離不開這種感受了。”
程導說：“球總請來破解神端的那個前沿科學家就是被這種感受和神信經文征服了！他居然相信神主，投靠了上帝！小可、二可、三可你們知道為什麽會產生這種感受？”
二可說：“當初我們判斷神端是量子通信能夠傳遞物質影響大腦神經元，控製人的感受和行動。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這一點三可能講的更清楚。”
三可說：“這其中的關鍵是微生物機器人！神信會員都食用神州合成食品，神州食品包裝紙中隱藏了大量的微生物機器人，在人們食用時就會鑽進食物中被吃到人體內，微生物機器人進入血液係統再進入人腦的神經元中。
這些神經元中的微生物機器人和神端建立通信接受神端的控製，自然會在大腦的神經係統製造出各種各樣的感受。
微生物機器人還可以在神端的控製下製造、引爆腦彈摧毀整個大腦。所以‘神端’這種特殊量子信息終端傳遞的仍然是信息而不是物質！
我利用分子機器人進入蚊子大腦也可以控製蚊子，我直接通過我的大腦量子通信直接控製分子機器人，卻不用蚊子戴量子通信模塊。我現在又控製了這個企圖挾持我逃跑的監護法。”
程導問小可二可說：“小可二可，是這樣嗎？”
小可二可說：“大哥，一定是這樣！”
程導說：“三可太厲害了！”
程導對胡風說：“你說過護法可以優先選擇優良男女搭配會友親愛！不能自願搭配的，就指定他、她們做任務！這是什麽意思？”
胡風說：“其實神信雲端服務器起源於早期的一種網絡交友係統，網絡交友是人類的社會屬性和個人需求。由於養兒育女的艱辛和克隆人技術的使用，現代社會絕大多數人放棄生育後代的能力，對個人基因進行了改良，也沒有了法定婚姻。但進化賦予人類的生育精神獎賞還保留著，人們仍然需要雌雄交合那種精神享受。會員通過交友係統結識、交往男女朋友。然而交友係統經營者隻是為了賺錢，但是會員吝嗇不會出很多的錢，經濟效益很低。
神信高管別出心裁聘請高人團隊改進了個人信息終端和服務程序，推出了超級個人信息終端，就是現在的神端，神信高管大司儀策劃，把原來的網絡交友主播‘女神’崇拜為真神，編撰了神女講經。
後來由於信息終端的高智能感知能力越來越強，會員主動上網聊天交友被係統自動撮合代替。
後來又發現‘女神’人工主持也不需要了，大司儀樹立了神信神主，虛擬了個人‘心神’。
這就形成了依托超級智能感知能力的信息終端的神信交友係統。
後來把這種具有超強智能感知，並不斷改進提高的個人信息終端稱作神端。老的會員紛紛離開，可是新的會員卻紛紛加入，靠銷售神端逐漸出現了很高的經濟收入。
大司儀進一步神化交友係統並轉入秘密行動，逐漸形成了現在的神信係統。
神信又銷售神州合成食品及多種產品，又設置多種名譽的假慈善募捐，獲得了巨大的經濟效益。
在獲得豐厚經濟利益的同時神端的技術進步出現了突破性的進展，不但可以感知傳送信息，還能傳送多種感受，加上大司儀編撰的心神經，使神主和心神活靈活現。
食用神州食品的舒適愉悅感、神主現身愉悅感和講經漂浮失重感征服了越來越多的人，神信會員爆炸性的增加。
神端和雲端服務器構成了神信高智能係統。神信高智能係統確實也滿足了神信會員多方麵的現實和精神需求。當群員遇到任何困難需要幫助的時候，神信智能係統第一時間會檢測到並自動撮合別的其他會員主動幫助他解決，神信會員個人有什麽心願也會被神端感知，然後會自動撮合他她交友或幫助，滿足各自的心願。
我們護法就是輔助神信高智能係統工作，當發現神信會員違反會規時及時處置，當神信高智能係統不能完美撮合時（自動完美撮合就是神信智能係統經海選選擇雙方各個方麵都能滿足心願的交友親愛），我們會出手幹預。比如當某人遇到困難，係統無法選擇到能自願提供幫助的人時，我們會製定某人做任務完成，某些人體型相貌條件較差或年老色衰，無法獲得係統自動完美撮合時我們也會指定他、她們做任務！。護法也會在管理範圍內優先選擇優良男女搭配會友親愛！不能自願搭配的，就指定他、她們給我們自己做任務！
監護法就是監督護法工作，防止護法胡作非為。
神信因產生了大量的經濟利益和符合了當代人的交往需求而發展壯大，現在又因為被政治勢力利用開始作惡。神信雖然成員眾多，但是卻成了地下秘密組織，凡是暴漏神信密密的都會受到懲處，輕則抹去腦記憶，重則處死化屍！我知道監護法被授意操縱神信會員參加靜坐示威和占領政府行動，造成了大量的神信會員死亡！
至於說神信製造、控製腦彈爆炸我不知道，在我的神端上沒有操控人的行動以及控製腦彈不炸的選項。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程導說：“你知不知道是什麽人研究、編輯和修改神職智能係統，其中有沒有電腦黑客高手？”
胡風說：“這些人肯定是有！但是我接觸不到，不知道是哪些人。”
程導說：“上午在機房你揮舞的刀具是哪裏來的？”
胡風說：“是幾天前大司儀留給機房的，交代如果有人闖進來破壞、抓人，如果機器護衛對付不了定是超級機器人！你們就使用這種刀對付他們。”
程導說：“你知道大司儀在什麽地方？你能不能帶我們找到他？”
胡風說：“大司儀經常和神主在一起，平時行動詭秘，很少有人知道行蹤，我不知道他在那裏。”
程導說：“你交代的很係統、詳細，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實的。我們會把你的主動供詞轉交公安部門，建議對你進行寬大處理。”程導說完看一下理悅。
理悅說：“小可，你把胡風送到特偵組交給武裝機警保護等孫雲山回來發落。”
小可站起來走進胡風說：“跟我走吧！”
胡風站起來跟著小可出了地麵門去了特偵組。
程導說：“三可，那個監護法吃完了飯沒有？”
三可說：“沒有吃，他不肯吃，我還沒有查找到控製吃飯的神經元，也沒有強製他吃！”
程導說：“那也隻好餓一餓了，把他帶過來看他能不能回答我們的問題。”
三可說：“到這裏來！”
監護法從餐廳座椅上站起來走到了客廳中央站立。
程導說：“二可，給他一把椅子坐下。”二可從餐廳推過來一把椅子放在監護法身後。
程導說：“你叫什麽名字？坐下吧。”
監護法閉口不答，一動不動。
二可說：“我根據他的相貌在服務器中查閱了他的資料，他的名字叫馬達發，男，37歲。”
程導說：“馬達發！聽到沒有！坐下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馬達發說：“我被控製著！能坐下嗎！”
程導對三可說：“三可取消對他的控製，讓他自己坐下。”
三可說：“取消了。”
馬達發活動活動腰，活動活動腿，轉身搜的一下跑出了客廳直奔地麵門撞門！門外兩個武裝機警在門外打開門將馬達發拿下，一個機警將馬達發又拖回了客廳。
三可說：“放開他吧。你看看你能夠跑出去嗎！過來坐下！”
武裝機警放開了馬達發又回到了門外，馬達發被三可控製回到座椅前坐下。
程導說：“看來你不是個聰明人！怎麽辦啊？你到底想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呢？”
那人一言不發，緊緊閉口！
小可走進客廳說：“大姐，孫雲山沒有回來，我已經將胡風送到了特偵組交代武裝機警好好看護。”
理悅說：“好，你趕快到我的住宅取回讀取腦記憶的設備，讀取這個人的腦記憶。這個馬達發要頑抗到底。”
小可說：“是！”轉身去了理悅住宅。
理悅說：“三可，把這個馬達發放到地下室關押。”
三可說：“去地下室倉庫站立！”
馬達發去了地下室倉庫。
程導說：“大家自由活動吧。”
大家站起來活動，優姿和莫離亞去了各自臥室。
忽然聽到地麵門鈴聲，二可說：“孫雲山來了。”
孫雲山走進客廳，看到程導和理悅說：“大哥，理秘書！我回來向你們匯報情況。”
程導說：“你說！”
孫雲山說：“世界公安部在普世安部長的親自帶領下按著釋疑特提供的名單，已經抓獲了公安部內部的所有神信護法和監護法！你猜這些人的最高職位是什麽？”
程導說：“是什麽？”
孫雲山說：“有一位是世界公安部副部長！還有很多高職位的人！普世安部長說多虧了你們破獲了神信的雲端服務器，不然真的要變天了！現在關押這些人都有問題，關押室不夠用了，普世安調用了大量的武裝機警在會儀大廳看護他們。
釋疑特還查閱到球總府很多護衛是神信會員，其中保衛部長和一名副部長是神信監護法！
普世安和球總取得了聯係後火速派了大量可靠警察到球總府和球總安排的武裝機警一起抓撲、控製了球總府的護法和監護法！
球總對我們特偵組和世界公安部的工作大加讚賞！要求普世安盡快解散球總府廣場的靜坐示威人群。普世安叫我來問問理秘書現在能不能動手解散示威人群？”
理悅看程導一下，程導說：“現在還不能動示威人群，以免發生不測。你準備力量明天到世界參議院抓撲神信護法和監護法。要在全球首先控製護法和監護法，然後才能解散示威群眾，防止更多的神信會員被腦爆死亡！”
孫雲山說：“大哥！我明白了！”
小可走進客廳，手裏拿著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說：“大哥，我取回來了。”
程導說：“很好！三可，把那個人調進來！”
三可說：“好！”
程導對孫雲山說：“我們要讀取那個監護發的記憶，你也看一下。這個人是要死心對抗到底，拒不回答任何問題。”
孫雲山說：“慢點大哥，讀取嫌疑人腦記憶需要通過生命科學院司法部批準方可，不然是違法的！”
程導看一下理悅，理悅說：“來不及了，以後追究法律責任我來承擔！馬上開始吧。”
馬達發來到客廳坐在中間的座椅上，小可把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戴到他的頭上，馬達發拚命晃頭抗拒。
三可說：“頭不要動！”
馬達發的頭穩定下來，小可打開電源，鏈接了信息終端啟動了腦記憶讀取。
孫雲山奇怪的看著說：“他怎麽那麽聽三可的話？”
程導說：“是三可控製了他的行動。”
孫雲山說：“三可還有這等本事！”
過了一會兒，小可利用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完全讀取了馬達發的腦記憶，又經過驗證無誤後，摘下了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說：“大哥，我已經讀取了他的全部腦記憶，什麽時候查看？”
程導說：“馬上查看，現在我問你，你在記憶數據中查詢結果。”
小可說：“好！”
程導說：“你查詢這個人有沒有殺過人？”
小可利用信息終端和便攜式腦記憶提取、存儲和恢複一體機連接顯示，經過關鍵詞搜、觀看。過了很長時間後說：“這個人的殺人念頭出現過297次，共直接和間接殺死94人！”
“果然是個殺人惡魔！我看他的麵相就有殺氣！你再看他有沒有控製腦彈爆炸？”程導說。
小可又經過很長時間的檢索、觀看說：“在他的信息終端就是神端上發現了控製人的行動菜單，還有控製人腦爆碎和定時爆碎的控製菜單！莫離亞的腦爆定時就是他設定的！”
莫離亞此時正好走進來，聽到小可的話幾乎跳起來說：“啊！是他給我設置的定時炸彈！我心裏一直琢磨是什麽人給我設置定時腦彈！”莫離亞激動地衝到馬達發跟前喊道：“是誰指示你這麽做的？是不是大司儀？”
程導說：“不需要再問他，他的腦記憶能回答一切！三可撤銷對他的控製讓孫組長把他押走交到公安部。”
三可一手把住馬達發的後腦，一首捂住他的腦門片刻後放開。馬達發倒在地上不動了。
三可說：“不需要再控製你了，你起來吧！”
馬達發倒在地上不動。
程導說：“三可你對他做什麽了，他怎麽不能動了？”
三可說：“他在耍賴！”
馬達發說：“我要交代，我想立功贖罪。”
程導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