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你接下了我們的公司,就是接下了大麻煩,今天又把劉一鳴給徹底得罪,他爸爸劉賀目前全麵負責小崗區的工作,到時候恐怕......會層出不窮的搗鬼,給你們製造困難和麻煩。”在餐廳的飯桌上,冷俊坐在胡銘晨的旁邊,真誠的說道。


    “是啊,現在想想,剛才我們都有點得意忘形和不妥當。”冷豔秋跟著道。


    人家胡銘晨幫他家解決麻煩,反過來得罪人,惹一身騷,冷豔秋多少有些後悔和過意不去。


    “嗬嗬,無妨,不礙事的,沒什麽不妥當,麻煩本來就是他劉家製造出來的。難道,我們低聲下氣,我們溫溫順順的,他們就高抬貴手,就很好講話了嗎?”胡銘晨沒有太當回事,大大方方的道。


    “話雖如此,可是,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他們家,全部都是小人,要是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也不好。”陳亞芬道。


    “沒事,沒事,陳阿姨,不用替我擔心,我敢那麽說,就證明我能擺得平,來來,吃,別讓那種混蛋影響我們大家的心情。”胡銘晨擺擺手微笑道。


    在劉家那邊,劉賀聽說自己的兒子在俊亞公司和冷俊他們的麵前丟了那麽大的麵子,十分氣惱。


    再加上劉賀的母親不分青紅皂白的寵溺兒子,不停的慫恿,劉賀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俊亞公司折戟破產,沒半點好結果。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


    這三天,在冷俊夫妻的配合下,興盛投資集團不但完成了所有的手續和換照,而且潘月已經實現了對俊亞公司的全麵接管,不過,公司名稱並沒有變化,還是依然叫俊亞公司。


    這天,潘月安排人去推近項目,可得到的回複依然是沒辦法推,因為小崗區方麵依然匆匆設卡,堵截得更加嚴實了。


    這還不算,還有人來給俊亞公司下達通牒,意思就是,俊亞公司如果不能如期完工,那麽就要承擔所有的後果,小崗區方麵會將項目和土地全部收回,不可能一直拖延和侵占。


    人家話還說得很好聽,是落實上麵清理爛尾項目的政策,讓你駁都沒辦法駁。


    潘月得到情況之後,就馬上將問題反饋給吳懷思和胡銘晨。


    潘月是以興盛投資集團行政高管的身份來兼俊亞公司職務的,如果事情完全交給她,他也能完全搞得定,擺得平,她隻需要扯開俊亞公司總經理的職務,以興盛投資集團的身份去揪扯即可,最後,一定會放行的。


    但是潘月不能那麽做,因為這件事是胡銘晨親自參與和主導的,主動權必須上交到他的手上。


    一兩億,胡銘晨絕對不放在心上,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所以,事情已經不在於項目能否推進本身,更多的是在於出一口氣。


    既然是這樣的目的,那麽要衝突到一個什麽程度,要把事情和人處理到一個什麽境地,就不是潘月能決定的。


    她隻需要將事情上報,然後聽命行事即可。


    作為一名下屬,需要會辦事,更要有眼力見。


    胡銘晨得知這個情況的時候,正在學校裏麵報名。


    這是他大學四年的最後一年,盡管這一年不需要上很多課程,甚至胡銘晨已經得到了報送讀研的名額,可他還是要認真對待。


    聽說劉賀那邊不但不給通融,還變本加厲,胡銘晨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你笑什麽,遇到什麽好笑的事,或者你又有了什麽壞點子?”看到胡銘晨接了一個電話就傻笑,陪他一起報名的王慧雪揶揄起來。


    “我能有什麽壞點子,隻不過是遇到了不識相的人,打算收拾收拾而已。”胡銘晨斂去笑容,溫和的道。


    “不識相的人?誰呀?”王慧雪好奇起來。


    “還記得那個劉一鳴嗎?就是他啊,我已經給他警告了,還敢打主意......”


    “等等,等等,你不是說你和冷豔秋沒什麽的嗎,他打冷豔秋的主意,你那麽大反應幹什麽?”


    “你想哪兒去了,他是打我的主意。我和她本來就沒關係,再說了,他那麽卑劣的人,打豔秋姐的主意也不行啊。”胡銘晨很是無語道。


    “打,打你的主意?”王慧雪一副猥瑣的樣子疑問道。


    “誰,誰打胡銘晨的主意?”此時,自己結束報名手續的周嵐從另一邊竄出來。


    “你,你們,你們的腦子,我真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該鬱悶。劉一鳴那個混蛋,他破壞我的生意,要對我進行打擊,這樣夠清楚,夠明白了吧?”胡銘晨真的是想吐血,無語得無以複加。


    在感情上在意自己,生怕冒出競爭者,胡銘晨是能理解的,也是高興的。


    但是,如此這般驚弓之鳥和小題大做,一驚一乍的,著實讓他無語。


    “嗬嗬,這怪得了誰,還不是要怪你沒說清楚講明白。既然是那混蛋,那你就放手去搏,狠狠的對他進行打擊,我們在背後支持你,充當你堅強的後盾。”王慧雪無所謂的得意一笑,揮舞著小拳頭道。


    “這還用的著你說,你們支不支持,我都要打擊他的啊,誰叫他把我的話當放屁呢。”胡銘晨哭笑不得的道。


    當天晚上,胡銘晨就打出了兩個電話,一個電話打給金付寬,一個電話打給丁耀陽,第二天一早,吳懷思還約見了關鍵的老爹關向奇。


    他們所談的內容就一項,那就是鎮南的投資環境十分不好,大幅下滑。


    甚至胡銘晨直接告訴金付寬,他們有打算將興盛投資集團從鎮南牽往明珠或者鵬程。


    胡銘晨的兩個電話一打,吳懷思與關向奇一見,事情就發生了激烈的變化。


    臥槽,興盛投資集團可是實力雄厚的超級大集團,資金無必的雄厚,在鎮南在朗州投資了很多個大項目。


    要是這樣的投資公司在鎮南都混不下去,那豈不是告訴所有人,鎮南乃至朗州的投資環境差到不行了嗎?


    本土集團都被逼得出走,外地來的投資者還能好得了嗎,不得被吃得骨頭渣也不剩呀。


    何況,鑒於總部經濟的效應,興盛投資集團每年為當地可是上繳了不菲的稅收金額,他們如果遷移出去,這麽一大筆錢可就沒了。


    到時候,誰來負這個責?鎮南負不了,朗州一定程度上也會劇烈震動,未來幾年的經濟發展和數據會變得不那麽好看。


    當得知是劉家父子以不光明的手段阻擋人家正常的經營活動之後,不少人為之震怒。


    第一個倒黴的到還不是劉賀,他作為一名重要的幹部,處理過程會複雜一點點,可是,劉一鳴就不一樣了。


    劉一鳴在一個夜總會裏麵與兩個朋友吹著牛皮喝著酒的時候,被幾個製服闖進去,二話不說就要帶走,那家夥一時間語無倫次,他的朋友則噤若寒蟬。


    劉一鳴作為一名公子哥,他老爹又是那麽一個貨色,這家夥大事倒是沒犯,可是身上的小問題可不少,一抓一大把。


    在要帶他走的時候,他還大聲的叫嚷:“你們憑什麽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們,最好給我撒手,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我爹是劉賀......我會要你們好看,得罪我準備好下場......”


    帶隊的那位同誌聽了劉一鳴的叫囂卻笑了。


    “你不用咋咋呼呼,我們既然敢抓你,就知道你是誰,也不怕有沒有好下場。你如果沒犯事,誰也不能拿你怎麽樣,可你如果犯了事,別說劉賀,就是劉邦也不行。”


    劉一鳴被帶走之後,他的朋友第一時間冒著冷汗將情況轉告給了劉賀。


    劉賀聽說兒子被抓,本能的反應不是氣惱,而是恐懼。


    別人對他屁股底下幹不幹淨或許不是那麽清楚,但是,他總不能不清楚。


    此外,自己兒子的尿性,劉賀也是深知的,他本來就有事,到時候再那麽一嚇唬,估計到時候有的沒的他都能說得出來。


    劉賀覺得是自己所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被盯上了,人家拿下兒子劉一鳴,隻不過是要打開一個突破口而已。


    恐懼之餘,劉賀就要對自己的很多事情做收尾,不能讓把柄被人抓住。


    與此同時,劉賀也從側麵打聽有關劉一鳴的情況。


    然而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劉賀自己就迷糊了。


    兒子被抓與經濟問題無關,而是一些其他的問題,比如逼迫女孩子發生關係等等。


    尼瑪,這些事之前不是處理好了嗎?怎麽又冒出來呢,自己還一點風聲也聽不到。


    糊塗歸糊塗,但是有一點劉賀明白,自己那個蠢貨兒子絕對是得罪人了。


    如果不是得罪人,根本不會有人將這種已經處理好的事情給重新翻出來追究。


    “老劉,你快想想辦法啊,兒子被抓了,得盡快將他就出來,那裏麵的環境,他根本沒經曆過,會受不了的。又不是多大點事,大不了多花點錢就是了嘛。”劉賀的老婆揉著濕潤的眼睛催促劉賀道。


    “你頭發長見識短,那不成器的東西這是得罪人了。現在,要先搞清楚他到底得罪了誰,否則,豈不是盲人摸象嗎?”劉賀氣惱煩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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