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牌我還沒看,贏不贏我也不是很曉得,話還是別說太滿。”胡銘晨道。


    “那你看就是了啊,還悶嗎?你可就剩那麽點錢了。”鄭飛指著胡銘晨麵前的一千多塊錢道。


    “既然你那麽有信心,那我就好人做到底,悶了送給你的了,再來十手。”說著胡銘晨抽出四百塊錢扔進去。


    “十手,你不是都一百手了嗎?還能減少?”


    “這有什麽的,咱們是一百塊封頂,之前就是數手數的嘛,當然是可以高可以低,怎麽,你真的要我一百手一百手的來?”胡銘晨道。


    “嗬嗬,一百手?你麵前的錢也不夠啊。”鄭飛揶揄道。


    “你如果喜歡,真的要那樣,那我也無所謂,不夠,不夠的話可以拿啊,你能喊你老婆拿錢,我也可以。”胡銘晨說完扭過頭來看著江玉強,“四舅,要不你就回去找外公,把那幾萬塊拿來,算我借的,他喜歡,咱們就五百手的來。”


    “好,我這就跑回去拿,十分鍾就回來。”說著江玉強就要轉身。


    “別,別,不用了,何必玩那麽大,當然是可高可低的,還是先緊麵前的玩吧。”鄭飛連忙伸手攔住江玉強。


    好家夥,五百手的來?那他悶兩萬,鄭飛就得上五萬,開牌也得五萬。真讓他拿錢來,他悶得起,鄭飛也開不動。


    鄭飛可不願意拿了一把天殺的好牌,結果因為開不動牌而功虧一簣。


    鄭飛攔住江玉強,立刻就引來一陣譏笑。


    “鄭飛,那就讓他去拿錢來悶嘛,你穩贏你怕什麽?”


    “第一次看到你嫌錢多哦,嗬嗬嗬。”


    “五百手,開不動啊,沒有五萬塊下去,開不了牌,再好的牌也是白搭。”


    “瞧你說的,鄭飛會開不動?他有錢,五萬塊,小意思了。”


    ......


    “特碼的,盧強,要不你來?站著說完不腰疼。”鄭飛尷尬著臉罵道。


    “我來?哈哈哈,我來不了,還是你來吧,我怎麽能搶你的錢呢?”


    “鄭飛,到你跟了,快跟吧,別和他囉嗦,快,一千塊上去。”


    看了看自己手裏所剩無幾的錢,鄭飛猶豫著要不要開牌。


    火拚到這個程度,胡銘晨麵前沒什麽錢,他鄭飛的手裏一樣沒多少錢了。


    “鄭飛,你跟不跟?你不跟的話,我投資五百塊跟一把。”見鄭飛猶豫,王剛軍道。


    王剛軍可不是好心,而是他看過鄭飛的牌,曉得他穩贏不輸,就想投資一點,將前麵投進去的撈一點回來。


    “行,那就讓這一手給你跟。”鄭飛沉吟一下,就真的將這個機會讓給了王剛軍。


    鄭飛這是收買人心,同時呢,他也是留著點錢必要時開牌。


    王剛軍根本沒有一千塊了,幹脆就找大牛借。大牛從王剛軍的眼神裏看到了十足的把握,就拿了一千塊借給他投資進去。


    王剛軍投資這一千,如果鄭飛贏了,那他就得到一千四,如果鄭飛輸了,那這一千塊錢就打水漂。


    “再悶五手。”王剛軍投資了一千之後,胡銘晨又丟進去兩百塊道。


    “看來這小夥子是不把麵前的錢悶完不會看牌的了。”


    “我懷疑他就是故意送錢給鄭飛,否則,根本就沒這種打法,就算看牌了,估計也就是丟。”


    “說的也是,清一色都吃不動,起碼要豹子,但是他能悶得起豹子來嗎?簡直就不可能。”


    “豹子也要看什麽豹子,你沒看出來嗎?鄭飛的就是豹子,要是比他小,那也是輸好不好。”


    “哎,還是太年輕了,不會玩,敗家子一個。”


    “你管人家敗不敗呢,人家有錢,你能有什麽辦法。”


    “嗬嗬,江玉富輸了幾千,結果他侄兒一來,一把就輸上萬,這家人,還真的是送銅匠啊。”


    當地人說送銅匠,就是送財的意思,專門送人家錢。也算是敗家子的另一種說法。


    這把牌玩到這樣的地步,江玉富已經連想提醒叮囑一下的心思都沒有了。阻攔了幾次,這個侄兒胡銘晨根本就不聽他的,提醒了也沒有什麽作用。反正該去的都已經去了,多的都投資了,又還會在乎這一點點嗎?


    “五手啊,那我自己跟。”這回胡銘晨悶的少,就二百塊,所以這跟的五百塊,鄭飛就打算自己出,不再讓給王剛軍。


    “我這裏還有五百塊錢,呃......再來五手。”胡銘晨想去看牌,可是稍微沉吟一下,他忍住了,還是選擇悶錢。


    鄭飛此時手裏隻有三百塊錢,要想再跟,已經不夠了。


    “老婆,在哪點錢來。”鄭飛隻能向他老婆求助。


    “拿錢,哪裏還有錢啊,家裏麵的錢全部都拿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站在鄭飛後麵的老婆拒絕道。


    鄭飛的老婆隻是拒絕,而不是抱怨,因為她很了解自己的男人,不是非常有把握,是不會賭到這種程度的。


    “我曰......王剛軍,你還跟不跟,你要跟的話就讓給你。”鄭飛可惜的歎了口氣道。


    “跟,我跟,大牛,還有沒有錢,拿來,拿來跟上,到時候我分你一百。”見還有自己機會,王剛軍很興奮,朝大牛伸手要錢道。


    大牛彎下腰去,從襪子裏麵又拿出一張幾百的遞給王剛軍:“我就隻有這點了。”


    “嘿嘿,沒事,一會兒就還給你了。”王剛軍笑著道,“跟了。”


    “再悶兩百。”胡銘晨將剩下的一百塊錢拿起來當成小扇子扇了扇風道。


    這回就又輪到鄭飛為難了,跟,沒那麽多錢,開牌,又不甘心,穩贏的呢,幹嘛要主動開牌,不把對方贏得幹幹淨淨,怎麽對得起這麽傻的小子。


    “江凱凱,那一千塊錢借,一會兒就還你一千一。”王剛軍已經沒錢了,鄭飛幹脆就朝剛才跟著他去找江玉富要賬的一個小夥子道。


    “飛哥,我沒有一千,隻有四百。”江凱凱道。


    “四百就四百,拿來,一回還你五百。”現在對於鄭飛來說,螞蚱也是肉了。


    拿到江凱凱的那四百塊,鄭飛又從自己手中拿出一百,湊足五百塊扔進去跟上。


    “我隻有一百了,那就......悶一手吧,還有六十。”都到這個時候了,胡銘晨都還沒有拿牌看的意思。


    “那我就跟一百。”鄭飛又跟上。


    這樣的話,鄭飛手裏就隻剩下一百塊,胡銘晨隻剩下六十塊了。


    “你也挺有性格的嘛,真的要拚個幹幹淨淨啊,既然你都是這種人,那我就陪著,再悶一手,還剩二十。”胡銘晨老神在在的說道。


    “按理說我隻有一百了,我應該開你的牌,可是我偏不,我就跟了,我又看你怎麽辦。”鄭飛兩個手指頭夾著那張一百元輕輕丟進桌子道。


    “完了,我還以為你會開我,我隻剩下二十,既然你不願意開牌,那我......”胡銘晨沒說完話,站了起來,從褲兜你摸出一張二十塊的丟進桌子,“既然你不開我,那我就吃點虧,我悶開你。”


    “哇,不看牌,直接悶開啊!”


    “哎呀,現在我真的想看看他到底悶出個什麽牌來。”


    “會不會是三個a啊,那樣的話,鄭飛就死大了,一把牌輸了幾萬。”


    “你以為三個a是想拿就拿的啊。”


    別人以為胡銘晨要慢慢悠悠的伸手去拿起牌,然後再細細微微的撚開來看牌,哪曉得,胡銘晨壓根就沒有這麽多花招,伸手去翻起三張牌就直接攤在桌子上。


    胡銘晨喊開牌,鄭飛也舒了一口氣,這把牌終於結束了,桌子上的錢終於可以收入囊中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胡銘晨一翻牌,就雙手先把錢先攏到麵前再說。


    然而,當看到胡銘晨翻開來的三張牌,鄭飛整個人傻眼了。


    我靠,怎麽......怎麽會這樣......鄭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235,原來是235,哈哈哈,悶了一萬多,居然悶出這麽個小牌,哈哈哈。”


    “我擦,這也太小了。”


    “鄭飛不用看牌都已經贏了。”


    “不對哦,萬一鄭飛是豹子呢,剛才你不是還說他的牌一看就是豹子的嗎?”


    “對啊,差點忘了......鄭飛完了,他的臉垮得那麽難看,看來他真的是豹子。”


    “我曰,235殺飛機?老子還從來沒看到過呢。”


    當胡銘晨翻出個235來,江玉富臉色頓時就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是再一看鄭飛,一點點喜色都沒有,他馬上就變臉了。


    “鄭飛,開牌啊,我侄兒開牌了。”


    “還開個球啊,你家贏了,他是大豹子,老子幾十年......還有這樣的?這小子的運氣......形容不了了。”看過鄭飛牌的王剛軍心情十分複雜的道。


    一方麵自己輸了錢,扔牌了都還投資了一千五進去,並且這一千五還是找大牛借的,另一方麵,自己看到了一場十分出乎預料和經驗的牌局,王剛軍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他隻是很羨慕胡銘晨天神一般的運氣。


    竟然悶了個235,到最後牌也不看悶開,偏偏遇到三個k的大豹子,這也太經典,還不可思議了。


    “哈哈哈,我們贏了,我們贏了,小晨,你贏了,這些錢都是你的了。”王剛軍那樣一說,江玉富就馬上不可抑製的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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