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真的沒動卡裏麵的錢,真的。”山哥坐在審訊室裏麵,苦著臉,很是冤枉的像姓邱的警官大倒苦水道。


    “你們沒動,那是誰動的?就在你們拿到那張銀行卡之後沒多久,卡裏麵的錢就被轉走了,二十萬,足足二十萬啊,你一句冤枉就撇清了?”邱警官明顯不相信這位山哥的話。


    “我真的沒有啊,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們的其他人,我和他們在一起,他們可以為我作證。”大山真是有一種被冤死了的憋屈感。


    當聽說那張卡裏麵有二十萬的資金時,大山還有點惋惜,可是,等知道卡裏麵的錢已經被轉走了,不在卡上了之後,大山挺懊惱的,覺得如果那筆錢時轉到了自己的名下,那多好啊。二十萬,當扒手要幾時才能弄到那麽多錢,估計還沒弄到十萬,就進局子裏了吧。


    當扒手時技術活,算是來錢快的活兒,可是也是風險相當高的活兒。那些慣犯,通常一半時間在外麵,一半時間在裏麵。


    當後麵邱警官將那二十萬的轉走算到大山的頭上時,他整個人懵了。


    那張卡的確到過他的手裏,知道裏麵有二十萬他也的確很是眼熱,可問題是,那些錢他的的確確沒有見著,而現在卻要背這個黑鍋,他其能不鬱悶死。


    “你們本來就是一夥兒,他們怎麽給你作證?他們的證詞可信嗎?現在擺在你麵前的就兩條路,要麽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要麽就頑抗到底,接受法律的研判,怎麽選,你自己看著辦。”邱警官不為所動,麵無表情的道。


    他已經了解過這些人的底了,都是幾進幾出的人了,可以說時老油條,他們的話,大部分根本不可信。


    大山他們幾個進了局子,而胡銘晨那邊卻是出去了。


    一方麵,邱警官他們找不到可以繼續拘押胡銘晨的證據,他們主觀上也不是那麽相信胡銘晨有那種實力。再加上盜竊案的發生,胡銘晨已經從被告轉為了原告。


    從這幾個方麵出發,胡銘晨已經不再適合留在所裏麵,否則一旦今後鬧出大烏龍,丟人不說,弄不好,還得背上一些處分。因此在沒有出現進一步的證據證明他們幾個人是被胡銘晨毆傷之前,得將胡銘晨給放走。


    看到胡銘晨平安無事的回到酒店,郝洋十分激動和興奮。


    “你沒事,胡銘晨,你沒事了,嗬嗬,真是太高興了。”


    “我就給你說過我會沒事的嘛,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胡銘晨淡淡一笑道。


    “對,對,反正你沒事就好,要不要趕緊洗個澡,將黴運給洗掉,我看電視裏麵演,那些出來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呢。”郝洋倒了一杯水給胡銘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那些人是坐牢出來,我又不是,就是去協助了解一下情況而已嘛,哪用的著洗澡那麽講究。”胡銘晨喝了一口水,很是不屑的道。


    “那也是哦,那些人真的是坐牢出來才那麽做,呸呸呸,我亂說話了......對了,你既然沒事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我反正是自由了的,不過嘛,在走之前,我們得找酒店方算一下帳。”胡銘晨聳了聳肩膀道。


    “退房的時候自然就是要算賬的啊,這還用的著說。”郝洋誤解了胡銘晨的意思,以為胡銘晨說的算賬是算房費。


    “嗬嗬......”胡銘晨笑了笑,並沒有糾正郝洋的話。


    胡銘晨和郝洋坐在房間裏剛聊了一會兒,房門就被敲響。


    “不會又是jc叔叔來找你吧?”郝洋皺了皺眉,猶豫著是不是要馬上去開門。


    “應該不是,開門吧,或許是算賬的人來了。”胡銘晨嘴角牽出一個弧度,淡淡的道。


    郝洋一頭霧水,算賬不是去大堂前台的嗎,怎麽還主動上門來,這到底說的什麽啊。


    隻不過郝洋有點來不及問清楚胡銘晨,因為房門又被人連敲了幾下催促。


    郝洋,看了看胡銘晨,起身去將房門打開。


    胡銘晨猜中了,來找他們的的確不是jc叔叔,而是酒店方的人。一個大堂經理,一個文員,還有一個酒店的副總經理。


    看到全部是酒店的人,郝洋感到十分疑惑,可還是將他們讓進房間裏。他曉得,這些人不會是來找他的,而且敲的是胡銘晨住的1708房間,那就是衝著胡銘晨來的。


    “胡先生,很不好意思,鄙人是這間酒店的副總唐國輝,聽說你回來了,所以來看望和慰問你一下。”那位大腹便便的副總進門口,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胡銘晨,主動欠了欠身道。


    他們進門,除了郝洋起身去開門,胡銘晨則是穩坐如山。


    “謝謝唐總,請坐......”胡銘晨示意了一下對麵的哪個沙發,等唐國輝坐下之後,胡銘晨這才繼續道:“唐總能來,我很欣慰,看得出來你們還是很人性化的嘛,難得,難得。”


    “謝謝胡先生的理解,你住我們的酒店,接過在我們的酒店裏被盜,我們感到十分的遺憾,為表示歉意,胡先生和這位郝先生在我們酒店入住期間的費用,我們免了,也算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見胡銘晨那麽好說話,唐國輝就一陣心安,翹著腿,說出一番他覺得胡銘晨會感動的話來。


    胡銘晨會感動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唐總,您能來,我很高興,隻不過......我不缺那點房費,而且,您避重就輕的態度......嗬嗬,我不是很滿意。”胡銘晨看著唐國輝,右手的手指頭輕輕的敲擊著沙發的扶手道。


    聽說他們住的房費被免除,郝洋有些高興,可是當聽到胡銘晨淡淡的批評對方是避重就輕,他就有些不解。


    “胡先生,我怎麽會是避重就輕呢,我是代表我們酒店很有誠意來向你表示歉意的,我們也免除房費當作是誠意的實際表現了,你怎麽還覺得不是那麽滿意呢?”唐國輝蹙了蹙眉頭,沉著臉道。


    “唐總,很簡單,您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回答好了,該付的房錢我們照付就是了。”胡銘晨淡然道。


    “你問,我一定好好的給你安達。”唐國輝攤了攤手道。


    “那我就問了,第一,那些人怎麽知道我住1708房間?第二,你們的房門鎖怎麽那麽輕易就被打開?第三,我丟了二十萬,這個損失怎麽辦?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的懷疑,是你們酒店與賊人合起夥來幹的這個事?”胡銘晨坦然的凝視著唐國輝,問出了四個問題。


    一聽胡銘晨問出這四個問題,唐國輝就覺得要糟,翹著的腿也不由自主的放了下來。


    他之所以放下身段,主動的帶著人上門來拜訪胡銘晨,並且主動提出免房費,氣關鍵的原因就是胡銘晨問出的這四個問題。


    之前唐國輝還以為胡銘晨年輕好糊弄,覺得隻要主動免除房費,應該這不利影響就能夠消除。哪知道,這個年輕人,別看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卻是練達沉穩得不好糊弄。


    這種事情,夢幻假日酒店開業至今,可從來沒有出現過。作為全市最高檔的酒店,安全是他們營銷推廣的一大訴求,要是外人主動住在他們這裏,不但沒有安全感,房門還可能隨時被人打開進來,那影響就惡劣了。


    站在一旁的郝洋,現在總算是明白胡銘晨所說的算賬是什麽意思了。


    “胡先生......我們的管理上是存在著一些問題,可是......對於這種刑事案件,我們也是沒辦法預防的啊。我們根本不知道會有賊人混進來......”唐國輝尷尬的解釋道。


    “唐總,我知道社會上不可能天下無賊,可是,他們是怎麽知道我住這個房間的?這應該與此無關,不屬於不可抗力吧?還有,有人私自進了我住的房間並拿走我的東西,好像也不是你這樣的解釋就能說得通的吧?我不想訛人,可是我得保護我的合法利益不受侵害。”胡銘晨對於唐國輝的那些無力解釋根本就不屑一顧。


    胡銘晨雖然不是神仙,不可能掌握得到全部事實,但是有一點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就是酒店方一定程度上泄露了有關他的住宿信息,否則不會那麽巧。


    “那你打算怎麽辦?”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應胡銘晨的話,唐國輝幹脆就把皮球踢還給胡銘晨。


    唐國輝已經了解過,胡銘晨的住宿信息是前台泄露的,房門被人破壞性的打開,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警覺。因此,酒店方麵無論從哪個角度,都要負擔一定的責任,否則,唐國輝也沒必要上門來展現誠意了。


    胡銘晨本來並不想將酒店方麵拉下水,他隻想對付那些跟蹤他和郝洋到這邊來的惡人。可是後來得知自己的銀行卡真的被偷了之後,胡銘晨就臨時決定,不能讓酒店方那麽好過,不但要給他們教訓,而且還要出點血才行。


    想要一句免房費就打發了,那也未免太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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