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怎麽會,你剛才舉起椅子可是要砸我的呢,怎麽會不敢?我不信。”胡銘晨嘴角抽抽,戲謔的道。


    胡銘晨說完,裴強又出腳了,他抬腳猛踹,那個家夥有一次狼狽的飛著翻滾出去好幾米。


    胡銘晨是何許人,裴強又是何許人,能看不出這個家夥是裝的嗎?


    你特麽既然裝傷,那就讓你真的傷。


    果哥打了個冷顫,瞪直了雙眼。


    臥槽,這些人好狠啊,說踢就踢,老子們又不是足球,經得起你們這麽玩嗎?再來兩下,還不得廢了呀。


    “你呢?怎麽說?”胡銘晨不關心被踢出去的那家夥傷得如何,目光又轉向果哥。


    “我......我......我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剛才還囂張無比的果哥,此時吭吭哧哧的,一句話也說不通順。


    “你沒有什麽?沒有膽?”胡銘晨奚落的笑著問道。


    “我......我沒有要報複你......也沒......沒......膽子。”果哥囁嚅道。


    “不,你怎麽會沒有,你有,你剛才要弄死我,那膽氣,萬軍從中取項上首級啊。”胡銘晨搖了搖頭道。


    隨即,胡銘晨腳一蹬,果哥立馬就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


    胡銘晨的這一腳不算重,就是腳底板在他肩膀上來了一下而已。


    “嘖嘖嘖,你也太不經踹了吧,我就輕輕的一下,你就倒地,這......你這些弟兄可都是看在眼裏的呢,以後你還怎麽在他們麵前混啊?”胡銘晨靠在椅子上,打量著倒在地上的果哥,戲謔調侃道。


    “是,是,是,我混蛋,沒膽子。”果哥一個翻身,急忙爬起來,忙不迭道。


    “這態度就還可以點了,像個樣子。”胡銘晨點了點頭,看向那兩個用酒瓶砸自己腦袋的家夥,“看到沒,這就是你們大哥,能屈能伸,厲害吧,不過,在識時務這方麵,還是不如你們倆。”


    兩人一愣一愣的,胡銘晨的話像是貶損果哥,可是連帶著他們也一起挖苦了。


    然而他們兩個根本不敢還嘴,那個被踢出去的同伴現在是真的痛苦,胸口悶著一口氣還沒爬起來呢。


    裴強送他的這一腳,力道雖說做了控製,但還是比較沉的,普通人很難承受。


    “喂,那位,你是自己爬過來呢,還是踢你過來?時間我還是隻給你五秒鍾哦。”胡銘晨又朝那邊的家夥喊話。


    那混蛋真的要哭了,你就不能等我順順氣嗎?難道不知道,像你們這樣踢,是會踢死人的嗎?


    “5......4......”胡銘晨又開始倒計時了。


    那家夥為了不再受罪,隻能咬著牙,忍住胸腔裏麵的翻滾,手腳並用,像一隻猴子似的爬到胡銘晨的跟前來。


    這回,他可不敢再用力過猛了,快到胡銘晨腳邊,就急忙“刹車”,穩穩的停下來跪在胡銘晨觸手可及的地方。


    “1......可以啊,這次力道保持得不錯,值得表揚。”胡銘晨倒數完,然後打量著這個倒黴的家夥道。


    他的確是倒黴,就因為想在果哥麵前逞英雄,結果就飛過來飛過去,好不“瀟灑”。


    這家夥漲紅了臉,很是尷尬,再加上身上的痛苦,不曉得該怎麽回胡銘晨的這個話。


    既然不曉得該怎麽回,那就隻有閉嘴不說話。


    “這位果哥,你剛才,好像是對我們的聊天很感興趣,是不是?所以端了酒過來,要逼我喝下去,對吧?”胡銘晨看著這兩條狗,猶豫了一下,然後好整以暇的看著果哥道。


    “不,不是,沒,我沒有興趣的......”果哥連忙搖頭擺手。


    “嗯......?”胡銘晨疑惑的沉下臉來,拖了個長音。


    果哥急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有興趣......”


    “你有興趣?我們自己喝酒吃東西你有什麽興趣?你有興趣,那就是你要比我喝酒咯?”


    果哥又傻眼了,這......怎麽說沒興趣不對,說有興趣也不對呢?那該怎麽說?


    這也太為難人了嘛。


    “呃......”果哥神色一滯,腦子一下子就變成了漿糊,他絞盡腦汁,也不曉得該如何回答才讓胡銘晨感覺滿意了。


    “什麽意思,難道就那麽看不起我?我的問題就不值得你回答?”胡銘晨冷冷的問道。


    “不,沒有,我沒有看不起你啊,我也不敢看不起你,我就是......就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對不起,對不起了。”看著胡銘晨臉色不對頭,果哥縮了縮脖子,瞟了裴強一樣急忙道。


    他生怕裴強又一腳將他踹飛,見裴強沒動,他才稍稍安心一點點。


    可也就是一點點而已,如果胡銘晨對他不爽,少不得還是要繼續倒黴。


    “那你對不起什麽呢?說清楚。”胡銘晨淡然道。


    “我......我不該不知死活,傻乎乎的跑你們這邊來,我應該自己該幹嘛幹嘛去,你饒我一回,饒我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果哥如搗蒜似的,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那你剛才還是對我感興趣,不,應該說對我很不滿的嘛,要不然,就如同你所說,你該幹嘛幹嘛去。”胡銘晨道,“你抽他一巴掌,他嘴欠,該懲罰,當然,你也可以不抽,或者做樣子輕輕的抽,不過那樣的話,你恐怕就......”


    胡銘晨是讓果哥的這個哥們抽他,這哥們想不到會給他安排這麽一個任務,一時間又傻眼。


    抽果哥一巴掌,到底該不該抽呢?他們可是弟兄啊,果哥是他老大呀,要是打了,那以後......豈不是要被他報複。


    但不抽的話,自己恐怕又過不了關,實在是為難呀。


    “啪!”但是他倒是不用為難了,龐樸已經一耳光朝著他的臉上抽了下去。


    這混蛋腦袋一偏,臉上火辣辣的一陣劇痛,但是他還沒反應過來,龐樸又是反手一耳光,將他腦袋抽回原位。


    兩邊臉頰頓時就像是火烤一樣,而且更悲慘的是,隨著嘴角血漬流出來,他覺得自己牙齒鬆動要脫落了。


    “你反應不夠快,這是小小的懲罰,抽他一巴掌,要趕快,我隻給你兩秒。”胡銘晨抬手製止了龐樸,對這混蛋道。


    “啪!”這家夥這回不敢猶豫了,抬手就迅速的抽到果哥的臉上去。


    而果哥還在權衡他會不會抽呢,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


    “你......你敢打我......”果哥氣得不輕。


    “不關我事,是他......他要求我打的......”這家夥當麵就把責任往胡銘晨的身上推。


    “喲,他敢打你,又把責任推給我,這樣的小弟,難道不該懲罰嗎?抽一巴掌回去吧。”胡銘晨拱火道,也相當於是給果哥下任務。


    果哥就沒有猶豫,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果哥剛才可是看得明白,這家夥就是猶豫了一下,就挨了重重的兩巴掌。


    前車之鑒,後事之師,果哥可不願意重蹈覆轍。


    此外,果哥才挨了一巴掌,臉上辣乎乎的,他心裏也有氣,因此就反擊報複。


    這家夥被果哥這一巴掌也打得不服氣,因為他右臉頰挨了一巴掌,牙齒順勢掉落了兩顆。


    “他打了你,你就這麽算了?有這樣的大哥嗎?是不是也得還施彼身一下呢?打回去吧。”胡銘晨又幸災樂禍起來。


    這家夥將和著血水的牙齒吐出來,順勢就是對著果哥的臉一巴掌。


    這一巴掌由於果哥有所準備,所以打得並不是太正,而是直接抽在果哥的鼻子上。


    唰的一下,果哥鼻子當場就出血了,血液流到嘴角,繼續往下淌。


    果哥抬手一抹,手上紅彤彤的,他火氣就愈加的網上冒,壓製不住。


    所以,不等胡銘晨再說什麽,果哥就大耳光招呼過去。


    果哥這做法明顯是不按常理出牌,是犯規的,怎麽能沒有胡銘晨的發話就自行動手呢?


    “沒我的允許,你就還手,可是當我不存在?你這樣的該罰,來,你給他兩巴掌打回去,必須要重。”胡銘晨像當裁判似的慫恿那個家夥道。


    “啪,啪......”這家夥封著果哥的衣領,真的就兩巴掌還擊過去。


    這騷操作,將旁邊人全部看懵逼了。


    還有這樣的?自己不動手,就讓他們兩個互相打,這到底算什麽啊。


    那兩個砸酒瓶的,互視一眼,暗暗慶幸自己反應慢了半拍,要不然的話,現在也要被逼著自相殘殺。


    江老四立在當場,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像是真的,又像是幻覺。


    更有意思的是,經過胡銘晨的煽風點火,果哥他們兩個已經不需要胡銘晨再說什麽了,他們倆已經不共戴天的扭打在一起。


    胡銘晨這是和看戲差不多,坐在椅子上,欣賞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散打表演。


    兩人已然沒有了跪姿,非常狼狽的纏繞扭在一起,你打我一拳,我撓你一巴掌。


    “加油,加油啊,打他,打肚子啊......哎,這回應該直接打臉了嘛。”


    “好,好,抓他的臉啊,不行,這樣不行......用指甲,他那麽用力打你,還舍不得用指甲嗎?”


    “漂亮,對,漂亮,這一記打得好......嗯,避開了臉,反擊成功......”


    “膝蓋別頂肚子啊,要頂就頂襠部,那才是致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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