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時你主動提出來的,那就別怪我們了,要上廁所不,要上就趕緊上,否則,一會兒你就上不成了。”馬武方就像是在等著胡銘晨這個話似的,他一說,就立馬答應。


    “你這麽說我當然要上一個,那你們就等著吧,我順便還要洗個澡呢。”說完,胡銘晨就進到洗手間裏麵去。


    馬武方則是留了兩個人在胡銘晨的房間看著他,他自己則是先去蔣永通那邊。


    反正廁所的房門時那種玻璃門,隻能虛掩,根本關不上,胡銘晨搞不了什麽怪。


    “今晚上你和她睡,盯著他嗎?”馬武方一進去,蔣永通就問道。


    “那家夥根本不讓人和他一起睡,說是有人一起他睡不著,會休息不好。”


    “那可不行,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呆,對他,我們必須要小心又小心,到這個地步了,千萬不能出一點意外。”蔣永通扔掉煙頭,一下子從藤條椅子上站起來。


    “我知道輕重,所以,我會將他拷在床上起不來,而且,我和阿旺就住他的對麵和隔壁,並且他的門也不鎖,有點風吹草動我們酒能馬上過去。”馬武方道。


    “......那他現在在幹嘛?”蔣永通沉吟一下,坐回到椅子上去道。


    蔣永通是很相信馬武方的實力的,如果說馬武方講沒問題,那應該就真的沒問題。


    這次的行動,要不是有馬武方的參與和謀劃調度,也不會這麽的順利。反正靠他蔣永通和江凱,那是絕對拿不下來的,別說兩個,就是他們十個,也不行。


    “他要上個廁所和洗個澡,我讓阿旺和小軍看著他。”馬武方回答道。


    “這家夥,一路上倒是沒倒什麽亂,挺配合的,可是,對他始終不能掉以輕心。”蔣永通道。


    “我們現在斬斷了他與外界的全部聯係,並且,我們住店用的也全部是假身份證,他一個人孤掌難鳴。他要翻窗戶是逃不出去的,這件賓館的所有窗戶都安了防盜窗,他房間的電話也被我拿了,再加上手銬拷著他,除非他早死的大喊大叫,要不然,插翅難飛。”馬武方道。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等到了境外,讓他吐出一筆錢來,你們就可以遠走高飛,過你們想過的瀟灑日子。”蔣永通點了點頭道。


    “蔣少......能不要他的命,我覺得......還是放他一馬......”馬武方沉吟了一下道。


    “他是萬萬不能放的,放了他,我們就算有錢也不會過得安心。這家夥,是那種牙呲必報的人,我隻是媒體上搞他一下,他就要將我家連鍋端。要是放他回去,他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找我們報複。”蔣永通咬著牙道。


    “難道沒有了他,其他人就不會為他報仇了嗎?”


    “嗬嗬,馬哥,這麽說吧,要是我不在了,你們還會拚了命滿世界為我報仇嗎?你也不要說假話騙我,這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沒有了他,他家的那些產業,要麽垮掉,要麽被別人吞掉,到時候沒有錢,就算有人還愚忠的想幹那個事,也是有心無力。因此,隻有他不在了,我們才能安全,你明白嗎?我不止為我,也是為了你們。”蔣永通冷冷的笑道。


    蔣永通的這個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可是,馬武方總覺得聽起來怪怪的。


    我們能和裴強他們比嗎?我們隻是臨時合作,事成之後是要散夥的。可他們是跟了胡銘晨多年的人,那種情感,完全不是一回事。


    還有就是,蔣永通其實並不了解他們這群人的內心,並不懂得他們這群人的性質。


    對於他們來說,你隻要把我當兄弟看,我就會為你死命相搏的。至於錢,不是說不重要,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還是有的,但是,他們很多時候,也像是三家分晉時的豫讓,有那麽一股俠義精神。


    馬武方與蔣永通聊了一番之後回到胡銘晨的房間,他已經洗好了澡出來,並且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來吧!”見馬武方進來,胡銘晨像他勾勾手指頭道。


    “來什麽,我不好男風。”


    “你說什麽屁話,說得我特碼好男風似的,你惡不惡心。是你說要拷我,那就趕緊拷,然後你們就閃人,我好睡覺。”胡銘晨一眼瞪過去罵道。


    胡銘晨這一罵,馬武方才知道誤會了,搞得邊上的阿旺和阿軍忍俊不禁的捂嘴。


    胡銘晨的床頭有一個櫃子,那櫃子的麵上一腳有一個洞,是為了讓電話線從那裏穿上來。


    馬武方拿出一個細小的鐵鏈來,從那個洞穿過去,然後就將手銬鏈接,銬住胡銘晨的一支手。


    這條鏈子並不長,但是也勉強夠胡銘晨在床上適當活動的了。除此之外,他要離開,就隻能將這個櫃子也帶上。


    並且,馬武方還有點良心,並沒有將胡銘晨的手勒得太緊,當然,留下的縫隙,李文傑的手也縮不出來。


    弄好這一切後,馬武方就帶著阿旺和阿軍帶上門出去。


    他們走了之後,胡銘晨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沒心沒肺,扯上被子一蓋,還真的就睡著了。


    阿旺偷偷的看過兩次,胡銘晨不僅沒有什麽動作,並且睡著之後的呼吸聲非常均勻。


    這一覺,胡銘晨一直睡到了午夜時分才醒過來。


    猶豫窗戶是關上的,窗簾也是拉上的,所以胡銘晨醒來之後,屋子裏比較陰暗,他是適應了一小會之後,才能夠勉強隱約的看清楚屋內的情況。


    動了動手,那鐵鏈就發生輕微的晃蕩聲。


    胡銘晨輕輕站了起來,想要走到床邊看一下窗外的情況,可惜,鐵鏈太短了,距離窗戶還有一米多,就扯不動了。


    然而,胡銘晨並沒有強行的將箱子扯過去或者抱過去,那樣極有可能會驚動到別人。


    隻見胡銘晨退回到床上躺著,拉上被子之後,他的手就伸進了褲襠裏。


    胡銘晨可不是齷齪的要幹什麽打飛機的事,而是他有東西藏在內褲兜裏。


    摸了摸,胡銘晨摸出一個浴帽,隻不過這浴帽是打了一個結的,而且,裏麵還有一些藍色的液體。


    胡銘晨將它拿出來,用指甲輕輕掐破一個洞,隨即就將裏麵的液體緩緩的倒在自己被手銬拷出的手腕處。


    感覺量夠了之後,他左手就放下那玩意,開始來幫右手的忙。


    一句話,胡銘晨就是希望借助於女人用此開手鐲的辦法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


    盡管馬武方並沒有將手銬勒得太緊,但是,李文傑咬著牙試了兩次,還是沒能拜托束縛。


    沒辦法,胡銘晨又倒了些液體,這個液體就是沐浴露,然後,他又從褲襠裏掏出一點點香皂,在自己的手腕上不停的抹,不停的擦。


    這樣弄了兩三分鍾後,胡銘晨再次借助左手的幫忙來發力,隻見他深呼吸一口,然後咬著牙,左手猛推,右手猛收,一下子就將手從手銬裏麵掙脫出來。


    似然得已脫手,可胡銘晨並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有一點點的歡呼,何況,他手掌的兩邊還在火辣辣的疼。


    活動了一下手腕,胡銘晨正打算要站起來,倏然,他察覺到房門有所動,急忙捏住那手銬,動也不動的發出勻稱的呼吸聲。


    那個門動了一下之後,就沒在動了,然而,胡銘晨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是完全睡著了似的。


    感覺告訴胡銘晨,此時門口就站著一個人在觀察他,對方就算已經將他拷了起來,卻也是不放心的,有人隨時對他進行查探和監視。


    就這樣僵持了十來分鍾之後,他的房門才再次發出微弱的吱嘎聲,至此,胡銘晨才能大喘氣一口。


    我靠,好險,幸好是躺在床上,幸好沒有搬動那櫃子,否則,豈不是就被捉了個正著嗎?


    既然對方剛剛才查探過,那麽常理上講,就不會馬上又來查探。


    於是,胡銘晨輕輕掀開被子爬了起來,走到窗邊,微微從下麵將窗簾撩起來一點。


    一看到窗戶的景象,胡銘晨的心就涼了半截。


    特碼的,一個私人小賓館,窗戶上搞什麽防盜窗嘛,你特碼架設了防盜窗,老子還怎麽出去?


    一般酒店和賓館的窗戶都是直接推開窗戶就可以的,然而這件賓館的老板偏偏要幹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事,這就將胡銘晨給攔住了。


    從而使得,胡銘晨借助窗口逃脫的設想歸於失敗。


    既然窗口走不通,那就隻有走門了。


    然而,最不好走的就是門,對麵住的是馬武方,旁邊住的是阿旺,斜對麵住的是阿軍,這三個家夥,存心的就是要形成對胡銘晨的牽製。


    胡銘晨坐回到床上,心裏想著要怎麽樣才能順利的通過外麵的走廊,從他們幾個人的眼皮底下溜走。


    這幾個家夥,都特碼是那種偵察高手,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引起注意,弄不好,會變成硬闖。


    就在胡銘晨一時間想不到好辦法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嚇得他趕緊卷縮回被子裏,計劃繼續假寐。


    然而那個腳步聲卻不是對著自己的房間來。


    “阿旺,蔣少,蔣少,起床,趕緊起床,有人追來了......”剛間隔的三秒鍾,外麵走廊裏就響起了馬武方的聲音。


    有人追來了?會是誰?裴強他們還是警方的人?胡銘晨馬上冒出疑惑。


    可他也沒敢多想,趕緊翻身一個箭步跑到門口,將房門給緊閉反鎖。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巨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永遠的大洋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永遠的大洋芋並收藏重生之巨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