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初升,山間還籠罩著薄薄的一層霧氣。


    山道兩邊,盡是森然的怪石,一層青苔靜靜地附在上麵,散發著山色的清靈,宛如這青山的一部份,清秀和諧。


    羅九衣走的很慢,緩步拾階而上,衣衫飄舞,連晨霧在其眼前也是四散分開,絲毫沾染不得。


    與之一比,跟在後麵的李文碩就顯得狼狽得多。


    渾身的衣衫被霧氣浸染的潮濕,頭發上也滿是水霧,胳膊上草草塗了一些太玄樓的藥膏,便是用了個木板固定,簡單的包上了。


    羅九衣要去哪,李文碩不清楚,他問了,但是對方不答話。


    但是他也不在意,因為對方走的很慢,不在意他在後麵跟著,這點他就很高興了。


    而且看這路線,八成是前往蜀中一帶。


    去那裏也好,地勢險峻,勢力複雜,兩個人到了那裏,就是大海中的一片浪花,怕是李絕仙想找也要費上好大的力氣。


    這樣想著,李文碩就是覺得很安心。


    不像開始的時候,山勢險峻,連個道路都沒有,翻山越嶺的,輕功不好都過不去。


    如今腳下道路雖然艱難,卻也在意料之中,因為蜀中之地,道路本就艱澀難行。


    甚至還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的說法。


    不過既然有了道路,那就說明,距離有人煙的地方,也就不遠了。


    蜀中的城市分布極為零散,卻也是不少。


    這個地方,大抵哪裏有塊兒平實的土地,很快就會有座城池在那裏形成。


    下了山,果不其然,看著不遠處那高聳的城牆,李文碩也是分外高興。


    陪著羅九衣吃了幾天的山間野果,腳步未停,連抓個山間野物的時間都沒有。


    到了城裏,總該有個機會,吃頓好的了吧。


    “九娘,想吃什麽,一會兒我請客。”


    聽得這話,羅九衣眉頭微皺,卻也沒說什麽,隻是腳下的步子加快了些許。


    進了城中,不像想的那樣淒涼,蜀道雖難,蜀地卻是極為的繁華。


    兩百年間,這個地方不知走出了多少名門大儒,流芳千古者也不在少數。


    走在城中平時的路麵上,隻見道路兩邊,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鬆翠柏之中,無處不散發著一股子書卷氣。


    道路之上,車馬雖少,行人卻是極多,雖說不上摩肩接踵,但也稱得上是繁華至極。


    時常能夠看見背著劍的俠客兒,或特立獨行,或三五成群。


    也有一些騎著遊春馬,低頭看書,在街上閑逛的逍遙書生,這身打扮,不出意外,馬身上同樣墜著一把寶劍。


    自古蜀中多劍仙,如今,雖然劍仙的名頭不在,被那武當山奪了風采,可蜀中的用劍之人,卻是沒有少上半點兒。


    李文碩的打扮,放在這裏,實在是尋常至極,不過羅九衣仍是那般惹眼。


    一路走來,也是引得眾人紛紛側目,無論男女,皆是回頭眺望。


    兩人隨意在路邊找了家客棧,便是坐了下來。


    淡淡檀木香充斥身旁,鏤空雕花窗桕射入斑斑點點細碎陽光,點了兩個菜之後,便是細細的打量著這間可以稱得上是風雅的客棧。


    客棧裏很是安靜,沒有幾個客人。


    “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李文碩回過了神兒,看著眼前的羅九衣,笑道:“我們來到這種地方,要是李絕仙那小子,還能翻山越嶺的找來,就算他能耐。”


    “他能找到我。”


    聽得這話,李文碩一怔,幹笑了兩聲,不願言語。


    是啊,青州時,李絕仙所講述的那個故事中,草原奴隸堆裏的一個小奴隸他都找得到,更何況是走到哪裏都分外惹眼的羅九衣?


    “他既然見過你,為什麽不直接融合了你,跟我說說,或許,這就是事情的關鍵。”


    羅九衣瞥了他一眼,重新恢複了那副恬靜淡然的樣子,靜靜地喝著茶,讓李文碩十分無奈。


    “李絕仙苛求完美,他需要練就最完美的度生天問霸書,而我和他之間有著因果,因果不滅,自然無法融合。”


    “有因果的話,那融合了之後,因果不自然而然就消失了嗎?”


    “蠢貨,因果,自然不可能是我本身。”


    聽得此話,李文碩微微一怔,長出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說,這個因果,是我?”


    羅九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倒掉了眼前的茶水,冷聲說道:“我想喝酒。”


    李文碩對此很是無奈,又招呼店小二上酒,這裏沒有北山倒,但有特製的小米酒,度數還挺高,同樣伴隨著一股子稻米的香醇。


    “如果因果是我的話,你為何還要來殺我。”


    “我要殺你,關因果何事。”


    “可是我死了的話,因果消失,李絕仙肯定會立刻就來融合你的。”


    “生死,小事爾,有何懼之。”


    李文碩抬起頭,看著羅九衣眼中的疑惑,和那股子認真的意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他還是看了出來。


    眼前的這個羅九衣,再也不是初次遇見時的那個九娘了,她的身上少了些什麽東西,或者說太過空靈,不染凡塵。


    “以後不準去做這種可能會死的事。”


    “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你死。”


    羅九衣不置可否,澄澈的目光靜靜地看著李文碩,其間沒有一絲波動。


    這個時候,小二端著酒壺走了上來,瑩白的米酒香味兒,很快就把羅九衣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不在理會眼前的李文碩。


    對此,李文碩這些日子也是習慣了,斂氣凝神,守在桌子旁,專心吃飯,他也很餓了。


    蜀中之地,最有名的勢力是劍閣,最大的勢力,卻是蜀王劉豐。


    他不是劉燁的兄弟,而是劉燁的叔父,雖然沒有兵權,但卻靠著蜀山地利,幾十年裏,手底下三萬鐵衛,號稱蜀中無敵。


    即便長安城中,無數人都知道這件事,可是蜀中地勢險峻,大規模的騎兵派不進去,若是步兵過去,也未必真就是人家的對手。


    再來,區區三萬鐵衛,說的厲害,但也就在蜀中一帶稱王稱霸。


    真要是拉出來,怕不是黎陽三千鐵騎,就能給他衝個七零八落。


    畢竟,除了少數情況下,戰場上真正決勝負的,還是騎兵。


    所以大家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李文碩和蜀王是扯不上什麽關係的,他雖然是逍遙侯,但是卻並沒有去拜會一下的意思。


    眼下他真正關心的隻有羅九衣,眼前這個不食人間煙火,有些愛喝酒的女子。


    看起來,秀色可餐。


    兩杯米酒下肚,羅九衣麵色如常,杯盞不停,李文碩雖然沒醉,雙頰之上卻是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這時,旁邊有一人自作主張坐了過來。


    這人看著二十七八歲,背負長劍,蓄著一頭短發,單眼皮,眸子輕佻,臉頰棱角分明,看著不英俊,卻是極為的爽朗。


    不待李文碩說話,這人就先開口了,不過不是對著李文碩,而是羅九衣。


    “姑娘,這人可是哪家的登徒子,前來糾纏於你,若是需要,知會一聲,灑家定是揮劍趕他走。”


    這話當著李文碩的麵兒,毫不掩飾。


    蜀中不僅自古多劍仙。


    蜀中同樣自古多豪俠。


    【《有酒有劍有佳人》】之第兩百一十一章蜀地自古多豪俠是不是有一種激昂的感覺在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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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預覽:...碩看的頗有興味,羅九衣卻是覺得分外無聊,繼續低頭喝酒,這小米酒雖不似北地烈酒那般嗆喉,卻也別有一番風味。米酒醇香,喝到嘴裏,除了酒味,甚至還有一絲甘甜,這種別樣的味覺刺激,讓她分外著迷。劍閣的劍極為講究劍招和劍意,這一點和華山劍法類似,不過相比之下,劍閣則是顯得更為極端。他們手中的劍招,所用的劍意,無處不彰顯著這一點。殺意不多,但極為淩厲,當然,這一點可能和在場的這人也有著很大的關聯。雖然事情因自己而起,但李文碩目前不打算動手。因為這個叫柳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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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七章預覽:...不少的時間。可是如今,他最缺少的,恰恰也正是時間。回到府上,僅僅休息了一天,天色便是一片昏暗,緊接著就是下起了潑天的暴雨。漸漸地,大雨傾盆而下,地上積起了一個個小水潭,小草和小花在雨中低著頭。房子上的雨水匯成雨簾,順流而下。暴雨下了整整一天,方才有停止的跡象,到了第二天,莊子裏不少地方都有了積水,甚至還有幾家的房子漏雨,需要上房換瓦。這種小事兒,當然不需要李文碩親自動手,但是他的臥室也漏水了,一覺醒來,架子上珍藏的古書濕了大半,瓷磚吊著的屋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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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九章預覽:...燁一怔,神色古怪的看了李文碩兩眼,笑著說道:“怎麽,轉性子了,你不是從來不看書的嗎?”“什麽叫從來不看書!”一聽這話,李文碩可是急了眼,說道:“我雖然不愛看書,但是從小到大,書也是看的不少了。”“是嗎,要我猜猜,讀的多半都是些野史故事,而不是四書五經,對不對?”一下子被劉燁說中了,李文碩歎了一口氣,覺得很沒意思,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厲害行了吧,反正那些經義我是看不進去,快說,你的書房在哪,我去找找。”看著李文碩急切的樣子,劉燁也是微微有些錯愕,不過他倒是不急,......


    下十章預覽:...空聲傳來,不過從天而降的不是利刃,而是無數道箭矢。城樓之上,人群之中,早就有無數弓箭手瞄準了這個露出身影的黑衣人。不同於京城安逸子弟手中那些綿軟無力的軟弓,他們是傅雷的親軍,手中的弓箭可以射下蒼鷹,洞穿鐵鎧。不過黑衣年輕人依然沒有動,隻是閉上雙眼,任由無數弓箭落到他的身上,然後如稻草般折斷碎裂。砰的一聲嗡鳴,有什麽東西離弦而出。雖然沒有看到,但是傅雷知道那是什麽,眾多士兵聽著聲音也知道那是什麽。那是可以隔著一千兩百步仍然可以釘入城牆三尺之深的弩箭......


    本章提要太陽初升,山間還籠罩著薄薄的一層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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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之一比,跟在後麵的李文碩就顯得狼狽得多。


    渾身的衣衫被霧氣浸染的潮濕,頭發上也滿是水霧,胳膊上草草塗了一些太玄樓的藥膏,便是用了個木板固定,簡單的包上了。


    羅九衣要去哪,李文碩不清楚,他問了,但是對方不答話。


    但是他也不在意,因為對方走的很慢,不在意他在後麵跟著,這點他就很高興了。


    而且看這路線,八成是前往蜀中一帶。


    去那裏也好,地勢險峻,勢力複雜,兩個人到了那裏,就是大海中的一片浪花,怕是李絕仙想找也要費上好大的力氣。


    這樣想著,李文碩就是覺得很安心。


    不像開始的時候,山勢險峻,連個道路都沒有,翻山越嶺的,輕功不好都過不去。


    如今腳下道路雖然艱難,卻也在意料之中,因為蜀中之地,道路本就艱澀難行。


    甚至還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的說法。


    不過既然有了道路,那就說明,距離有人煙的地方,也就不遠了。


    蜀中的城市分布極為零散,卻也是不少。


    這個地方,大抵哪裏有塊兒平實的土地,很快就會有座城池在那裏形成。


    下了山,果不其然,看著不遠處那高聳的城牆,李文碩也是分外高興。


    陪著羅九衣吃了幾天的山間野果,腳步未停,連抓個山間野物的時間都沒有。


    到了城裏,總該有個機會,吃頓好的了吧。


    “九娘,想吃什麽,一會兒我請客。”


    聽得這話,羅九衣眉頭微皺,卻也沒說什麽,隻是腳下的步子加快了些許。


    進了城中,不像想的那樣淒涼,蜀道雖難,蜀地卻是極為的繁華。


    兩百年間,這個地方不知走出了多少名門大儒,流芳千古者也不在少數。


    走在城中平時的路麵上,隻見道路兩邊,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鬆翠柏之中,無處不散發著一股子書卷氣。


    道路之上,車馬雖少,行人卻是極多,雖說不上摩肩接踵,但也稱得上是繁華至極。


    時常能夠看見背著劍的俠客兒,或特立獨行,或三五成群。


    也有一些騎著遊春馬,低頭看書,在街上閑逛的逍遙書生,這身打扮,不出意外,馬身上


    其實這不過是一場由腹黑皇帝和狡黠惡女定下的一個約盟繼而引發的一個故事!


    人人皆道,將軍府嫡女蘇溶玥是京都第一貴女,不僅身份尊貴,更是天生好命,五歲初次進宮,便被皇帝賜婚於五皇子。


    蘇溶玥:這是……好命?!難道不是在玩命嘛!


    可是大廈忽傾,將軍府一遭變故,唯剩蘇溶玥兄妹二人相依為命,蘇溶玥因病離京,卻是不想……七年之後,齊王五皇子撕了婚書,毀了姻緣。


    正當女主淪為京都笑柄時,誰知女主再次出現,卻是那樣風華絕代,渣男後悔,苦命相追,誰知女主心冷如冰,誌不在此。


    齊王:“我是真心愛你,隻要你能開心,你要我如何我都會答應……”


    蘇溶玥媚然一笑:“那你就滾遠些,不要擋了我的桃花……”


    齊王:“……”


    一次宮宴,她與皇帝“一舞定情”,她幫他擾亂後宮局勢,打貴妃,鬥太後,除奸佞,攪得風起雲湧,天翻地覆,兩人本是各取所需,卻是假戲成真……


    就在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兩人本以為終於可以過上沒羞沒臊的後宮生活,誰知風雲突變,兩人不得不暫時擱置造人大業,卷入天下紛爭……


    乾景堯:“看來為了盡快造人,我們隻能先一統天下了……”


    蘇溶玥:“……”


    溫馨提示:男主女主絕對幹淨,渣男渣女隻有當炮灰的命,我是絕對不會放他們出來幹擾某兩人的!


    本文擁有各色美男,什麽狼係,犬係,貓係,狐狸係,傲嬌腹黑男,純情小正太……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見不到,如果你喜歡,可以自行領養,謝謝……


    劇場一:


    蘇溶玥:“乾景堯,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乾景堯:“恩,你說吧!”


    蘇溶玥:“你是不是真如傳言一般……不行?”


    乾景堯:“蘇溶玥,你若是再說,我就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蘇溶玥想了想,說道:“乾景堯,你是不是不行?”


    乾景堯怒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蘇溶玥臉有些微紅,小聲說道:“就是聽懂了,我才又問的啊……”


    於是,某殿的床開始了劇烈的、長時間的晃動……


    某床:“嗚嗚,我招誰惹誰了啊。”


    劇場二:


    某兩人在室內纏綿繾綣,翻雲覆雨,他們的親信則在樹上爭論誰家主子更強的問題。


    紫染:“肯定是我家主子厲害啊,你看我家主子那身材,那肌肉,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


    琉璃:“哼,那又如何,我家小姐更是體質非凡,絕非尋常女子能比!”


    紫染不謔的說道:“那又如何,不還是我家主子占主導地位嗎?”


    琉璃輕蔑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幽幽說道“隻聽說有累死的牛,可沒聽說有耕壞的地!”


    紫染;“…………”


    主子你要節製,千萬不要累死啊!


    【東周篇】


    她是東周池家唯一的女兒,身份尊貴,聰慧淡然,更有豔觀四方的容顏。


    他是東周的戰神睿王,先帝之子,少年成名,然而雙腿殘廢,身中劇毒,是城中女子避之不及之人。


    一紙婚書將二人綁在一起,世人惋惜,都說她貌美如花,智商成渣。


    大喜之日,沒有賓客,沒有拜堂,一頂花轎將她送入新房。


    洞房花燭,蓋頭未揭,她的夫君就將一床被子丟到她的麵前,“滾出去。”


    後來,睿王毒發,命喪九泉。


    所有人都會以為她會趁此機會,逃離王府,脫離苦海。


    但是,她卻在眾人麵前,飲下劇毒,輕描淡寫,“既為夫妻,理當生同床,死同穴。”


    *


    再後來,東周帝王大婚,天下為聘,聲勢浩大,羨煞天下人。


    帝王寵妻無度,世人皆知。


    卻不料——


    在某日,帝都街頭,驚現帝王,與一眉眼清秀的男子攜手遊街,狀態親昵。


    世風日下,帝王斷袖,無人敢責,眾人紛紛唯恐避之不及。


    帝王麵不改色,將麵色青黑的男子攬入懷中,輕聲哄慰,“別生氣了,就依你所言,今夜,你在上。”


    翌日。帝王生辰,受盡寵愛的皇後卻引火自焚,死無全屍。


    世人究其緣由,無果。


    唯有那日帝都街頭,眉眼清秀的男子,可深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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