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碩沒有刻意的掩飾氣息,所以上前沒有幾步,便是被這祁仙林察覺了出來。


    略一轉身,青色的道袍被山風吹得獵獵作響,便是看到了已經到了幾丈外的李文碩。


    祁仙林先是一怔,隨後臉上便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連忙上前走了兩步,像是見到一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輕聲說道:“逍遙侯大駕光臨,也不派人通知一聲,我這小門小派的,怕是照顧不周,別怠慢了您。”


    此話一出,身後的四名薄紗輕掩的女道姑,嬌俏臉蛋兒上露出震驚之色,也是微微福身行禮。


    李文碩不記得跟這家夥這麽熟,反而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兩人相處並不愉快,隻是心中越加感歎,人一不要臉起來,果然是能活的風生水起啊。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李文碩也是客氣的笑了笑,說道:“幾個月不見,祁兄清減了不少啊。”


    這就屬於沒話找話說,一麵之緣,這麽長時間沒見,能認出來你就已經很不錯了,鬼能看出來你是胖了還是瘦了。


    那祁仙林也是低頭輕輕一笑,一雙桃花眼眸光內斂,看起來也著實瀟灑,說道:“多謝侯爺關心,近日裏來,雜事繁多,確實有些操勞了。”


    隨後,便是略一偏頭,對著身後躬身站著的一位道姑說道:“別在這兒看著了,快去備些酒菜,我要和逍遙侯吃上兩杯酒。”


    盛情難卻,李文碩也不好拒絕,就是和這祁仙林麵對麵坐了下來。


    沒多會兒,便是有個道姑蓮步微移,手中拖著各色佳肴蔬果呈了上來,外加一瓶剛揭開封泥的陳年老酒。


    酒香撲鼻,李文碩也是食指大動,自顧自的倒了一大杯,笑著說道:“你們這陰陽宗,對於道門的清規戒律,倒還是看的挺開。”


    聽得這話,祁仙林臉上毫無尷尬之色,笑著說道:“都說了叫陰陽宗,雖然平日裏都自稱道士,但我們和武當山上的那些道士也早已沒有了關係,如今,隻是借個道士的名頭包裝一下。”


    “你倒是直白。”


    “哈哈,和糊塗人講大道理,和聰明人說明白話,這也是小道這些年來為人處世悟出的些許經驗。”


    李文碩喝了杯酒,酒水清冽,非同尋常,想來釀酒用的泉水一定也是上好的佳品,一時間也是心情大好。


    “不知廣陽真人如今安好?”


    此話一出,祁仙林先是一怔,隨即苦笑兩聲,說道:“整日服食那些劇毒之物,能活到天命之年,已經實屬不易,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在兩個月前就坐化升天而去了。”


    雖是意料之中,但李文碩還是沉默了一瞬,那個追求長生的道人,還是給他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逝者已矣,節哀順變。”


    “嗬嗬,道法自然,沒什麽好悲哀的,再說師父他老人家精通醫術,哪裏會不知道那丹藥有毒,隻是執念太深,放不下而已,臨死之前,還叫我把他的屍骨塑成金身,放在那白石宮中,一把火燒了,看看能不能升天做個神仙。”


    聽得這話,再看著祁仙林臉上的神色,就是知道這個家夥真的不怎麽傷心難過,略微笑了笑,說道:“你倒是看的挺開。”


    正說著,遠處便是有人喊了一聲。


    “仙林兄,聽說你榮登陰陽宗宗主之位,小弟特來恭賀!”


    兩人循聲望去,隻見一錦袍兒公子哥兒,滿臉笑意,拾階而上,在一群仆從模樣的人簇擁下,便是來到了亭前。


    祁仙林見到這人,對著李文碩露出一絲歉意,隨即起身,拱手一笑,朗聲說道:“原來是州牧家的宋公子,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宋書寶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這不,三年前去風華州那邊遊學,受了不少苦,算我倒黴,回來的路上又遇到了一個煞星,這次來找你,也是費了不少勁兒。”


    說著,宋書寶突然壓低了聲音,滿臉賤笑的說道:“仙林兄,這次你可得給我弄幾個水嫩的小道姑解解悶兒。”


    聽得這話,祁仙林也是哈哈一笑,拍著宋書寶的肩膀說沒問題,然後便是拉著他往亭子裏走,說要給他介紹一位大人物。


    對此,宋書寶也僅是微微一笑,大人物?


    在這瀚州,除了皇家的兩位封王,還真找不出一個比他爹大的人物。


    隻不過今日有事求人,也就賞個臉,他這樣想著,也是嘻嘻笑笑的跟著祁仙林走進了九龍亭。


    第一次見到這宋書寶時,他一身儒裝,每日趕路,身上也多了幾分風塵氣,和如今比起來,還是多有不同,所以第一時間,李文碩也沒有認出來。


    隻不過,宋書寶對他倒是印象深刻。


    隻見他剛走進亭中,瞥了一眼,便是將李文碩的樣子瞧了個清清楚楚。


    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眼睛睜得老大,瞳孔微縮。


    “侯爺,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瀚州州牧家的宋書寶宋公子,是在下的至交好友,來,宋兄,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逍遙侯李文碩。”


    聽得這話,宋書寶臉色瞬間變得刷白,看著李文碩似笑非笑的眼睛,勉強擠了個笑容,顫顫巍巍的說道:“見過侯爺。”


    見得他這幅樣子,祁仙林也是覺得奇怪,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了一下,心道這兩位之前難道還見過不成?


    李文碩也是在聽到祁仙林介紹的時候,就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誰,笑了一聲,說道:“宋公子,真是好久不見,不知近日過得可還好?”


    祁仙林一怔,笑著說道:“原來兩位之前認識,那貧道還真的是多此一舉了,宋兄,別站著了,坐下一起喝酒。”


    宋書寶聽得這話,偏頭瞥了李文碩一眼,隻見對方低頭淺笑,不作言語,頭就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苦笑著說道:“不了不了,哪裏敢打擾侯爺雅興,我這才想起來,今日家中有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改日再來!”


    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轉過了頭,急急忙忙的向山下走去。


    身後一大群尚且不明所以的隨從也是連忙跟上。


    看著他的背影,李文碩嗬嗬笑了兩聲,便是繼續喝酒,對這宋書寶,他沒有什麽好印象。


    雖說當初把他扔進河裏小小懲治了一頓,但這並不代表,如今他就有和自己同桌吃飯的資格。


    祁仙林也是瞅了一下李文碩,這宋書寶雖是貴客,但是就此離去,對他也並沒有什麽影響。


    畢竟真正與他有利益糾纏的,還是他那個當州牧的老爹。


    隻是他還是有些好奇,笑著問道:“怎麽,侯爺和這宋書寶之前有過什麽過節?”


    李文碩自顧自的將杯中酒倒滿,笑著說道:“我啊,就是剛才他說的那位煞星。”


    聽得這話,祁仙林也是一笑,以他的聰明才智,自然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個大概,無非就是這州牧家的公子,有眼不識泰山,回來的路上開罪了這位逍遙侯。


    小事一件,他也不是很在意,繼續與李文碩把酒言歡。


    “廣陽真人追求長生之道,不知祁兄所追尋的道又是什麽?”


    “與師父不同,我所追尋的是自在。”祁仙林一笑,放下酒杯,眼睛看向山後,略微感慨的說道:“白石宮都被一把火燒沒了,長生之事,到底是否荒唐,我身為弟子不好作評論,但是我沒有師父那份膽魄和恒心,想必是無法在這長生一道上走太遠了。”


    李文碩略微眯眼,低頭沉默,每個人所追尋的東西都有所不同,他也不想繼續問下去,隻是祝對方早日能得大道。


    但自己追尋的是什麽?


    李文碩思考了一會兒,沒什麽結論,隻當自己是個沒有道的無信者,所想的事情,現在似乎也僅僅隻是活著那麽簡單。


    酒足飯飽之後,就是禦劍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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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預覽:再配上折扇逍遙巾,活像個沉迷酒色的登徒浪子。但是現在,天地間雨水接連成線,靜靜站在雨中的他,就顯得有些孤獨了。“可是我不會說話。”牆壁後的聲音略微有些局促。李文碩嗬嗬一笑,說道:“又不是啞巴,怎麽可能不會說話,你叫什麽名字?”你叫什麽名字?聽到這句話,牆壁後的姑娘一怔,細長且淡淡的眉毛一皺,想著你這樣的公子,立身暴雨之中,麵對著心愛的姑娘,不應該說:小生不才,敢問姑娘芳名。這之類的話,配合著這場景,天時地利人和,就像書中寫的故事一般,怎麽會問的如


    下二章預覽:所料,果然那四位拿鑰匙的太監,也都是玄徹境界的宗師,開了門,進去之後,看著眼前書的海洋,李文碩才是真的震撼到了。劉燁很慢意李文碩的反應,所以也越加慷慨,李文碩所要的書,不僅幫他找到,而且都是絕無僅有的珍品。或者說,能被皇家所收錄的,本就是絕無僅有的珍品。倒不是什麽武林秘籍,而是幾本前唐時期的舊書,分別是《華東知亂》、《九海裕華經》和《寶豐真人手記》,雖然是好書,但在江湖上也不是找不到。但是這舊唐版本的,可就是實在稀缺了。李文碩估摸著世無雙一定會喜歡,所以


    下三章預覽:,晚上別想吃飯!”此話一出,眾多軍士雖有疑惑,卻還是散去了,隻不過眼睛,卻還是時不時的瞥向那黑衣男子。李絕仙感受著這種目光,有好奇、有疑惑、有警惕,但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李絕仙笑了笑,這支軍隊之中,還真是臥虎藏龍啊。穿越了邊城,進入中原之後,李絕仙的步子就是沒有快起來過。他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放空,融入到這中原大地,萬事倫常之上。天衝境的修為,足以讓他的意識融入到這方天地,僅僅是站在長街中央,閉上雙目,他的神魂便是已經出竅,遨遊了不知多少裏河山。


    下四章預覽:鈞的劍柄,緩緩地把它從自己的胸口抽出,這個過程很緩慢,同樣也很痛苦。古劍刺穿了他的身體,仿佛連劍柄都要送入他的身體一般,異常的霸道,即便是他,也沒有擋住那一劍,最後一招,是他敗了。但是這一劍卻是沒有殺死他,而柳青卻是已經灰飛煙滅,不知去了何處,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又是他贏了。想著這一點,李絕仙的神色有些複雜,但他還是在拔劍,眼神異常的堅定,每拔出一寸都有汩汩的鮮血湧出,但是李絕仙像是絲毫不受影響。他終於把三尺長的純鈞從身體裏拔了出來,血淋淋的扔在腳下。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有著一麵之緣的年輕人,冷聲說道:“你,也想跟我打嗎?”老黃搖了搖頭,說道:“即便你現在身受重傷,我也不是你的對手。”“那你為什麽還站在這裏。”“因為我想試一下。”試一下,試著殺死這個號稱天下無敵,而且又剛剛殺死了天下五位宗師之一柳青的人物。可是李絕仙並不覺得對方狂妄,因為現在的他很虛弱,雖然他依然有信心殺死眼前這個年輕人。老黃也很認真,他左手持傘,深吸一口氣,長街之上瞬間刮起一陣風,仿佛整條長街之上的空氣都被他吸入腹中。他的


    下五章預覽:滿堂哄笑,那黑臉漢子也是趁機跑開,回到座上,隻不過他的臉,似乎卻是更黑了。老者也是落座,看著一旁坐著的孫女,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你這多管閑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對方隻要有一個幫手,就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王生冷哼了一聲,偏過頭去,卻也不置可否,她可是聰明的很,今日之所以敢這般,也是因為他爺爺在這兒。不過轉頭看著這位仍在埋頭吃飯的白麵小生,看著生的俊俏,倒是比自己更有資格擔得起王生這個名字,這樣想著,卻也是不自覺的有些惱火,冷聲說道:“你這書生,我們


    下六章預覽:就還隻剩下些微幾個路人,到了這兒也是一刻不敢停留,全部都是慌慌張張的跑開了。而這些天,李絕仙的凶名更盛,各方名門正派,聯名討伐,據說還為此推舉出了一位武林盟主,還是一位玄徹境界的宗師人物。沒有了五大門派的參與,這些事情,看起來真的就有些小打小鬧,但是也同樣不可小看,畢竟,除卻五大門派,暗中結盟的勢力數不勝數。多是些武林中的中堅勢力,不是太過出名,也不是隨時都能消失的那種。他們聯合起來,就成了一股誰也無法小視的力量。出現的可謂是一夜之間,突兀的讓朝廷都有些措手不及,連忙派出了不知多少人下去查探,看看他們的背後究竟有什麽目的,有什麽人物在指使。這些事情被討伐的李絕仙不知道,因為自這聯盟成立以來,口號喊得怪是響亮,卻從來沒有什麽人找過他,他就這麽獨自一人走著,走過了一個碼頭小鎮。在一個小巷子裏,透過牆洞跟一個小姑娘買了一壺酒,便是繼續往西南方走,順著驛道,他的步子開始加快。然後又走過了兩百裏路。……“幾位軍爺,這是打算去哪啊。”“你管那麽多幹嘛,上茶就是,渴死爺爺我了。”隻見茶棚之中,此刻做了七八位披甲


    下七章預覽:聽的這話,老黃先是搖頭,可隨後又是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跟李文碩說些什麽,隻是感受著對方身上那股炙熱的氣息,也是略微有些好奇。“準確的說,是他自己想死,所以才會被我殺死,所以最終殺死他的,是他自己。”說這話的時候李文碩沒有睜開眼睛,感受著先天一氣的滋潤下,身體那驚人的恢複速度,也是暗自心驚。耳邊傳來了隆隆的馬蹄聲,不似軍馬那般暴烈如雷,輕快有如雨點一般,滴滴答答的落到地麵上,傳到了耳邊。老黃循聲望去,隻見幾個鮮衣怒馬的青年男女策馬而來,隨著唏律律的馬嘶聲,幾人也都是皺著眉頭


    下八章預覽:人類在遭遇災難的時候,總是最容易把自身最醜惡或者最善良的一麵暴露出來,好在這次不算是什麽災難,隻是各自家裏的住處沒有了。但是朝廷也是撥了銀子重建,所以大家最多也就抱怨兩句,不是很擔心。山坡上隻留了一條極為狹窄的道路,又被居民亂搭的篷子占去了大部分的麵積,顯得極為擁擠,行走在其間需要不停躲閃著突出的鐵皮,還要防備著不被篷子裏人們潑出來的尿水灑到身上,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困難的事情。李文碩踩著汙水裏墊著的舊磚塊,在汙濁的空氣和嘈雜的斥罵聲裏艱難前行,放眼望去,其實和以前城池外圍的那些貧民窟沒什麽區別。隻不過自從先帝開始,這種地方已經少了很多,隻有在稍許人們看不到的黑暗角落裏,能夠看到他們的身影。當然,隨著柳青那將整座城分為上下兩截的一劍斬出之後,一切的黑暗都被赤裸裸的擺在湛湛青天之下。當然這隻是外圍,稍微往裏麵走了幾步,一切又變得井然有序起來,甚至已經有商家在這裏做起了生意。很快李文碩也是找到了老黃,事實證明,他們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有著太玄樓的照應,周冰筠的生活也還算是不錯。等到李文碩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老黃和周冰筠四目


    下九章預覽:於這一點顯然很重視,小銀揪著懶馬的耳朵,拽的生疼,可是懶馬卻也不敢發出什麽意見,生怕惹得房中那位正準備吃飯的貴人心煩。瀑布來自高處,源頭之水皆平靜,到此而成激流,飛流直下,奔騰間落入深潭,濺起萬朵晶瑩的水花,在空中炸開,然後被新落下來的水打的粉碎。總而言之,瀑布在轟鳴,屋子裏那人很煩,看著這一鍋剛剛熬好的魚湯,她更加煩惱。把魚湯盛在碗裏,晶瑩白嫩,有如奶汁。端著青瓷碗緩緩走出,沒有看眼前幾乎把頭埋在泥土裏的三個畜生,而是盯著那巨大的瀑布,聽著耳邊震耳欲聾的聲音,


    下十章預覽:。到了最後,天空之上隻剩下了血紅色的星星點點,竟然穿破了李文碩的身前三尺!血紅色的花朵一一綻放開來,瓣瓣落下,落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後背,他拿劍的手上,撕裂他身上堅韌的絲綢,然後切開他的血肉,然後落到了他的骨頭上。無盡的痛苦深入骨髓,他身體的每一寸血肉都在發出痛苦的呻吟,令他識海震蕩,偏生他又清醒無比,清晰的感到了那種難以言喻的疼痛,痛苦到了極點。和如今的所謂魔教相比,百年之前的魔教稱的一聲魔,當真是一點兒都不為過。所修功法,所用邪物,動輒便是要無數活人祭祀,鮮血


    本章提要李文碩沒有刻意的掩飾氣息,所以上前沒有幾步,便是被這祁仙林察覺了出來。


    略一轉身,青色的道袍被山風吹得獵獵作響,便是看到了已經到了幾丈外的李文碩。


    祁仙林先是一怔,隨後臉上便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連忙上前走了兩步,像是見到一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輕聲說道:“逍遙侯大駕光臨,也不派人通知一聲,我這小門小派的,怕是照顧不周,別怠慢了您。”


    此話一出,身後的四名薄紗輕掩的女道姑,嬌俏臉蛋兒上露出震驚之色,也是微微福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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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會兒,便是有個道姑蓮步微移,手中拖著各色佳肴蔬果呈了上來,外加一瓶剛揭開封泥的陳年老酒。


    酒香撲鼻,李文碩也是食指大動,自顧自的倒了一大杯,笑著說道:“你們這陰陽宗,對於道門的清規戒律,倒還是看的挺開。”


    聽得這話,祁仙林臉上毫無尷尬之色,笑著說道:“都說了叫陰陽宗,雖然平日裏都自稱道士,但我們和武當山上的那些道士也早已沒有了關係,如今,隻是借個道士的名頭包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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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碩喝了杯酒,酒水清冽,非同尋常,想來釀酒用的泉水一定也是上好的佳品,一時間也是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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