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在房間裏呆了!出去,一定要出去。”


    平安感覺喉嚨燥熱得厲害,小腹裏那股火氣憋得厲害,折騰得小弟都腫脹起來,他都有些害怕自己了,生怕留在這裏,會幹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


    “水!對,用冷水淋。”


    這個時候,平安也隻能想到這土鱉的辦法了,哧卟一下,溜出房間,進了廚房,拿起鋁製的瓢就往水缸裏瓢水,徑直就往自己腦袋上淋,一瓢又一瓢的淋著,很快就成為了一隻落水狗模樣。


    冰涼的井水,片刻濕透全身,清爽的感覺透過平安的皮膚,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顫,可他人卻沒有舒服的感覺。


    因為冷爽的感覺僅僅在表麵,平安內心裏依舊熱浪滾動,腦袋裏的畫麵更加俗不可耐。


    “要不,將這些靈華引入院子裏的柿子樹裏。”望著後院那顆又結滿了果實的柿子樹,平安覺得這絕對不會是個好的主意。


    平家已經“集天地靈秀”一次了,再來一次,估計老爺子也都要發瘋抓狂。


    但是體內那股子邪火,不發泄出去行啊,平安都快崩潰掉,為啥非要一次嗑掉十克黃金呢?


    “要不,偷偷的扣一槍?”


    可是一想到自己珍藏了十二年的處,就這麽浪費掉太可惜,平安覺得自己的第一次,怎麽都得是一個美女是不是?正痛苦猶豫掙紮間,平安突然瞄見蹲在大伯家門的一條大笨狗,正懶洋洋的曬著午後的太陽,還打著哈欠,一副很無聊的樣子。


    這條狗自然是平忠華的愛犬,聽說是他花了不少的力氣,從市裏一個朋友家那裏抱來養的,品種可不是鎮上那些土狗,正二八經的洋狗,產自日本,叫什麽哈士奇。


    平時寶貝得不行,逢人就得逼的說這狗血統純正,是世界名狗,聰明得緊。是從日本流洋過來的,比什麽狼狗、追山狗貴重,還給它取了個很旺家的名字,旺財。


    不過從這狗的模樣來看,平安覺得應該叫二哈才對,琢磨著大伯是不是看過,那部能笑掉人大牙的《唐伯虎點秋香》後,腦袋一熱,就取下這名字,估計現在他想起來都有種中二的感覺。


    可這千鈞“一發”之際,平安哪會想那麽多,朝二哈招了招手:“旺財,過來,我給你找點樂子玩。”


    還真別說,這狗可真機靈,一聽到平安聲音,懵呆瞄了他一眼,然後搖著尾巴討好乞憐的歡快跑了過來,很粘人地蹭著平安的腳。


    “來,我給你脫胎換骨,讓你煥發新春。”


    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平安蹲下用雙手捧著二哈的頭,引導體內的靈力,將體內不斷爆發的靈華,紛紛聚集在雙手,然後全部通通都灌入了二哈的腦袋。


    “汪!”


    二哈瞬間的懵呆後,猶如打了數升雞血,表情就亮了。


    “接下來,你會感覺很舒服,全身暖融融。”


    “嚎!”


    二哈爽快得嚎叫起來,舒服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現在嘛,你覺得自己肯定能咬死一頭猛虎,是真正的叢林之王。”


    “吼!”


    二哈眯著的眼睛,果然露出睥睨天下的神彩,高傲得像一頭非洲的雄獅。


    “那麽接下來,你全身血液會沸騰,欲/火滔天。”


    果然,二哈全身的毛發,瞬間炸毛了,一根根的豎了起來,沒弄懂情況的二哈,似乎催促著平安再來一點。


    “好,我一點不剩下的,全部給你。”平運一咬牙,將體內最後一股堪稱龐大的靈華,一鼓腦的全灌入二哈體內,輕聲喝道:“去吧,去瘋吧,因為這片天空都是你的。”


    “汪!嚎!呼!吼!”


    二哈痛並快樂,仿佛渾身都有使用不完的力量,興奮得轉身就朝院子裏跑,一邊跑,一邊叫,當真如打了數百升的血雞了。


    然後,這狗就這麽直接瘋了!


    “哎,旺財,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望著在院子裏又蹦又跳,快樂似神仙,痛苦似鬼抓的二哈,平安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全身的靈華平緩下來,殘於的靈氣,開始以一種溫和的方式強化著他的身體。


    “衣服都濕透了,換一件去。”


    平安感覺全身粘乎乎的,立刻脫下,轉身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聽到了平忠華的聲音,“旺財,大白天的你鬼叫什麽?趕緊給我爬下,然後閉掉你的狗嘴。”


    “汪!汪!汪!”


    院子裏全是二哈的各種撕心裂肺的嚎叫,其中的痛苦和快樂,聽得平安好不慚愧,心裏暗暗道:旺財,你就為哥扛一次鍋吧,下次我會溫柔一點。


    平安換好一身衣服後,裝著沒事一樣出現在院子裏時,老爺子、大伯、二伯、奶奶全都在。


    狗都叫成這樣了,他們哪還不出來瞧一瞧情況。


    “咦!”平安一進入院子,就看見一家人全都圍在那顆柿子樹前,一個個表模很怪古。而且,二哈居然不叫了。


    “不會是翹辮子吧?”


    平安沒來得及道一聲罪過,伸頭往裏麵一瞧,就看到了一幕堪稱是慘不忍睹的畫麵。


    隻見二哈一雙前爪,緊緊的摟住那果柿子樹,胸口和小腹緊緊的貼在樹幹上,雙腿直立,對著柿子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那一狗臉消魂的模樣,是個人都懂滴。


    “麻的,這狗是瘋了,還是啥滴,這春天都過了,還想著交配,大哥,看來你得養一條母狗了。”


    二伯平忠明那會放過這落井下石的機會,他早就瞧平忠華那一臉的文青酸樣不爽了,就你肚子裏那點墨水,也敢自稱為詩人,我平家祖墳沒燒這柱香。


    這一下好了,你自以為傲的狗都成這熊樣,你還有臉說他是世界名狗?你丟不丟人啊?


    “……”平忠華臉都黑成了包公,氣得全身發顫。


    “你給我閉嘴。”老爺子臉色也不好看,這下他也不說平家宅子,有天地靈氣了。


    “咦,你們在看什麽?”


    恰好,搓了一天麻將的平忠井回家了,他湊過來一看,立刻就哈哈大笑,露出個一語中的表情:“大哥,我早就跟你說過,日本人不是好鳥,良心是大大地壞,他們那地方走出來的東西,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瞧,這下你信了吧,一條日本狗,也這德性,要是我的狗,直一打死燉狗肉吃算了!”


    “好,打死吃了!”


    平忠華顯然動了怒火,跟身邊站著的大兒子道:“平飛,去,找個繩子來給我吊上,殺了我們今天晚上吃狗肉。”


    就在平安為二哈性命擔憂之際,旺財仿佛真成了精,一聽這話,沒等平飛去找繩,它立刻收起不雅的姿勢,“汪!汪!汪!”狂叫了幾聲,四條腿跑得飛快,一溜煙的不見了。


    “咦,這狗莫不是成妖了,聽得懂人話。”平忠井奇怪了,呆滯在原地。


    平安卻不這麽認為,他剛才瞧二哈逃跑時那猴急樣,哪裏是像逃命,分明就像……就像……電視劇裏的嫖客一樣。


    “它不會去找它異性夥伴們玩耍了吧?”


    平安覺得八/九不離十了,大伯這下要丟人丟臉了。然後,他望著全家人古怪的模樣,都有種我平安不是寂寞如雪,而是彈指之間,全家轟動當場。


    “咦,這是什麽?”


    驟然,一種奇的感覺浮現在平安心頭,然後他猛地看見,家人們的頭頂上都有一根細微的光華,在空氣中一閃一閃,透露著一種神秘。


    奶奶和爺爺的氣柱,略微暗黑,大伯稍微好一點,二伯的略明亮,平忠井也差不多,而堂哥平飛的氣柱,就顯得明亮無比了。


    “這,莫不是一個人的氣運柱?”


    “或者,是人的生命柱。”


    奶奶和爺爺的氣柱之所以是全黑色,是因為他們已經步入了老年,隨時會麵臨壽終正寢,而平飛氣柱明亮,是他正處於青年,壽命悠長。


    “我怎麽會看到這個?”


    平安驚住了,心頭毫無頭緒,這奇異的能力沒有一絲防備地,就這麽突然出現,莫非我功力大增了?


    “不管了,先去看看我功力增加了多少,可不能讓平忠井抓住當苦力!”


    趁平忠井不注意,平安悄悄溜走。因為,吃飯的時間快到了,呆在家裏,肯定會被平忠井使喚著淘米煮飯。


    “咦,我家那小子呢?”平忠井隻抽了口煙的時間,正準叫平安回家燒火煮飯,一回頭,那裏有平安的身影。


    好麻,又讓那小子給溜了?


    可是,為什麽自己總是慢那小子一步呢?


    平忠井好不鬱悶,感覺平安是恰到好處的讓他吃鱉,他就奇怪為,為啥我就鬥不過自己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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