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什麽講究嗎？”林現自己真的回答不上來，轉而便虛心求教起來。
“湖人隊來說吧！如果下賽季真的n要擺爛，為了照顧科比的顏麵，球是不會明確表態這賽季的目標是擺爛博順位的，但是教練一定會讓其他球員在關鍵時刻悄悄放水的！”豪吉斯特分析道。
“所以說如果我要想刷數據，最後的焦灼時刻就不能出手嗎？”林書豪“”猜測道。
“猜的差不多，雖不中，亦不遠矣！”豪吉斯比或者其他隊友，落後果自己機會好就可以主動進攻
“你說的好有道理，這裏麵門道還真挺多！你再跟我講講吧！”林書豪聽了豪吉斯特一席話茅塞頓開，感覺就像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但豪斯特的午休時間卻快要到了，無奈之下豪吉斯特問道：“我得去訓練了，來不及跟你細講了，你什麽時候回加州？我最近正在加州河邊市跟新科fmvp一起訓練呢，雖然離你家遠了一些，有400英裏，但畢竟是同一個州嘛！你要不要加入我們啊？幫你再練練投籃？”
“我恐怕要到7月20日以後才能回家了！”林書豪語氣中充斥著遺憾之情。
“你先好好休息吧！別想太多了，回來你還能趕上幾天，到時候我好好給你講講如何在擺爛的球隊裏堂而皇之的刷數據！”
“唔……那好吧！到時候再聯係！”林書豪極不情願地掛斷了電話。
豪吉斯特收起手機，自言自語道：“倒貼成這樣都要把林書豪送出去，這算是種族歧視嗎？雖然對傑裏米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但這種交易方式真的很讓人很惱火啊！”
帶著一腔憤懣，豪吉斯特又回到了訓練場上。然而倫納德的持球攻擊能力越發犀利了，豪吉斯特采用monsterkill模式已經防的很吃力了，於是下午的訓練豪吉斯特在倫納德身上又受了不少罪。
豪吉斯特防守倫德的持球進攻雖然開始變得困難，但是他卻無意提高防守強度，monsterkill模式下長時間防守已經是豪吉斯特現階段能做到的極限了。如果進入到更高一級的godlike雖然防守強度足夠限製倫納德，但豪吉斯特甚至無法保持到半個小時。
當然，雖然頻繁高度集進行高強度的防守十分傷神，但也增強了豪吉斯特的防守能力，隻是豪吉斯特悲哀地發現自己防守能力的增長速度完全趕不上倫納德進攻方麵的天賦。
河邊市是一個小城市，並沒有太多的夜生活，在吃過晚飯以後倫納德就把豪吉斯特送回了酒店，而豪吉斯特因為每天下午在防守端都要付出巨大的精神力，所以每晚和秋淨璃及家人視頻通話過後便早早就呼呼睡去了。就這樣每天保證超過6個小時的深睡眠才能讓豪吉斯特每天早上精神飽滿地起床，投入新一天的訓練中去。
二人就這樣一周六天的高強度訓練到了7月22日，林書豪結束了中國行回到了加州，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河邊市。當林書豪循著豪吉斯特發來的地址找到訓練館，推開大門走進來時，豪吉斯特正好在罰球線上用極有韻律的節奏連續背後交叉運球晃開了倫納德，輕鬆突到籃下單手擰身背扣得手。
“我的天哪！你嚇到我了！這就是你跟科懷.倫納德訓練了一個月的成果？連科懷都已經無法限製你在進攻端的表現了嗎？”林書豪在一旁驚呼道。
“兄弟，你太少見多怪了！”旁邊一個訓練師走過來說道。
“哦？此話怎講？難道豪吉斯特像這樣輕鬆的晃開科懷出手已經是常態了嗎？”林書豪吃驚的下巴都快砸穿了地板。
訓練師急忙擺手，“也沒有那麽誇張啦！豪吉斯特每天的命中率也就在三成左右，隻是豪吉斯特每天上午訓練臨近中午的時候都會提前休息半小時，然後再回來跟科懷單挑三個球，這三個球豪吉斯特一球都沒有輸過！對，你沒有聽錯，不是一次都沒輸過，是根本就沒投丟過一個球，每天都是連進三個球結束戰鬥，無一例外！鬼知道他為什麽最後這三個球這麽準！”
林書豪聽完一愣，這是什麽神技能？每天中午最後三個球必進？這也太玄學了吧？完全不符合科學依據啊！可惜nba的比賽都是晚上，不然他用這個神技能豈不是隻要比分膠著的比賽都能絕殺？
初來乍到的林書豪沒看明白，一起訓練了半個多月的倫納德和其他訓練師也沒有看明白。但要是有參加過今年麥當勞全明星大賽的高中生球員在場則會一目了然，豪吉斯特這是進入超神狀態了！
沒錯，豪吉斯特每天都在用超神狀態打最後三個球，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在鬱悶了一上午之後在進攻端重新找回自信。
“豪吉！”林書豪在場邊大聲跟豪吉斯特打著招呼。
豪吉斯特循著聲音望向場邊的林書豪，可倫納德卻學壞了！他趁著豪吉斯特走神的瞬間試圖搶斷豪吉斯特手中的皮球。
豪吉斯特明明看起來像是走神了，可事實上他卻留了一手，在倫納德探身搶斷的同時豪吉斯特直接把球舉起，雙手在倫納德頭上收球，然後歐洲步躲開倫納德的身體三步上籃，輕鬆挑籃得分。
“不好意思了，科懷，我可不是那種在球場上輕易走神的人。豪”吉斯特笑道。
“還有一個球，這次絕對不讓你得分！”倫納德冷著臉認真地說。
“得了吧，這話你說了半個多月了，我耳朵都磨出繭子了，也沒見你做到過。”豪吉斯特不屑地撿起球回到了弧頂。
看得出來倫納德這次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豪吉斯特在三分線外小心翼翼地運著球，提防著倫納德的長臂和大手。
林書豪仔細觀察著二人的一舉一動，倫納德他還算了解，自己去年與馬刺打了三場比賽，雖然三戰全勝，但是倫納德在防守端所貢獻的能量，尤其是那一雙長臂和大手送出的死亡纏繞卻令他印象深刻。所以他很難相信豪吉斯特這樣一個高中畢業生居然能夠在倫納德的防守下占到便宜。
然而無論林書豪再怎麽難以置信，豪吉斯特都已經連續兩次在倫納德頭頂砍分了，令聯盟中其他球隊後衛線們聞風喪膽的死亡纏繞似乎在豪吉斯特麵前也黯然失色。
“三年前跟他打球的時候我可沒想到他竟能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看著現在已經不遜於自己的豪吉斯特，林書豪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初幫助豪吉斯特對付帕森斯和本內特的畫麵來。當初豪吉斯特麵對大學的帕森斯還需要請他做幫手，現在恐怕帕森斯早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說到帕森斯，林書豪心中滿是苦澀，自己在火箭隊打了兩年球，跟自己關係最好的卻是帕森斯。通過這兩年的接觸交往，林書豪了解到帕森斯人性還是不錯，隻是過分地熱衷於跟美女交朋友，所以當初跟豪吉斯特結怨也是因為美女的緣故。豪吉斯特倒是早就放下了仇怨，雖然帕森斯以二輪秀的身份進入聯盟以後超水平發揮，打出了準全明星級別的表現，但在豪吉斯特眼中依舊不值一提。
林書豪的思緒回到現實中，眼前豪吉斯特已經發起了攻擊，他十分懂得揚長避短，利用背後運球躲開了倫納德長臂巨掌的死亡纏繞，變向走左手突破，右利手球員防左側的進攻始終有些別扭，即使是菁英防守者倫納德也不例外。
豪吉斯特悶頭強突，倫納德腳步有些淩亂，忽然豪吉斯特一個急停準備左手投籃，倫納德也同時止住腳步，伸長手臂幹擾，“就知道你會急停，說過不讓你再進球了！”
“就知道你會以為我要急停，所以特意為你準備了這個拜佛動作！”豪吉斯特說著直接接著運球從倫納德腋下鑽過，直奔籃筐而去。
“就知道你要拜佛假投真突，這記追身大帽就送給你了！”倫納德轉身追防，並不肯輕易服輸。
然而豪吉斯特也是有備而來，他往前多運了一步才收球，當他起跳的時候身體已經衝到了籃筐正下方，利用蹬地彈跳的衝力，豪吉斯特繼續向前，飛過了籃筐，翻身掄臂扣籃，機智的利用籃筐阻攔了倫納德的封蓋。落地以後豪吉斯特做出了總結性發言：“就知道以你的防守能力肯定能跟上我，我惹不起你但是我躲得起啊！我到籃筐另一邊出手你能耐我何？”
林書豪看到這個在場上跟豪吉斯特鬥智鬥勇鬥技又鬥嘴的倫納德，哪裏還有賽場上那個冷麵殺手的一點兒影子？豪吉斯特連倫納德這種麵癱界的天皇巨星都能變成訓練中輕鬆愉快有說有笑的熱情隊友。看來他還真是個天生的更衣室領袖啊！
“你才高中畢業就已經能在1對1中擊敗fmvp了！看來你已經比我強了！”林書豪給豪吉斯特遞上毛巾，順便發表了一下感慨。
“我這是特殊情況，每天也就這5分鍾能虐他！平常狀態下也沒這麽強，應該跟你實力差不多。斯特“謙虛”地說道。
“他的防守也比nba平均水平要強，甚至可以當一個外線的防守尖兵來使用！”倫納德在一旁補充道。
“哈哈，我的防守能有所提升，還多虧了你啊！”豪吉斯特客氣地說道。他的進步完全依賴於自己從倫納德那裏吸收到的防守技巧，所以也毫不吝惜地把功勞都送給了倫納德。
林書豪頗有些羨慕地說道：“我都有些後悔去參加讚助商的推廣活動了！跟你們一起訓練提升好明顯啊！”
豪吉斯特得意地說：“剩下這幾天你可要抓住機會認真學習，畢竟你麵前的可是目前進攻最強的外線球員和防守最強的外線球員哦！”
“你就吹吧！”林書豪笑道，“我進了湖人以後，隊友裏可是有一陣一防的常客科比，我跟他一個人就可以學到最頂級進攻和防守！”
三人有說有笑一起吃了午飯，回到訓練館林書豪也換上了裝備加入了進來。豪吉斯特讓林書豪與自己一起防守倫納德，讓他嚐試一下被雙人包夾時如何1挑2，倫納德聽到豪吉斯特的計劃，連連拒絕，“被包夾還要強行單打太不合理了！有人包夾我說明其他隊友肯定有空位機會，我分球不就行了？”
“你可以選擇不打巨星球，但是你不能不會打巨星球，能不能打巨星球是決定你層次的重要因素。馬刺隊這幾年陣容合理，你現在團隊籃球打的當然舒服了！可等幾年gdp退役了呢？那時候你成了球隊的頂梁柱，球隊沒人能carry的時候，你不站出來像勒布朗那樣大包大攬，還指望誰啊？凱爾.安德森嗎？”豪吉斯特質問道。
“好吧，你怎麽總是能說出那麽多大道理！好像你年紀多大了似的。”倫納德小聲嘀咕道。
豪吉斯特給林書豪的指示是讓他在倫納德踏上三分線以後再上來夾擊。林書豪其實是一個協防質量很高的球員，豪吉斯特也算是知人善用，現在林書豪可以盡情的協防而不用擔心自己漏人了。
倫納德本來已經漸漸適應了豪吉斯特的防守強度，但是今天多了林書豪的協防，他的進攻再次陷入了被動之中。每次倫納德走投無路之下隻能退到中場重新發動進攻。
就這樣，在“雙豪組合”的嚴密防守下，倫納德一下午都沒能殺進油漆區，最多進了三分線就會被斷球或者逼出來，隻是在三分線外趁著包夾還沒形成投進了幾記三分球而已。
豪吉斯特在下午的訓練後指出了倫納德的主要缺點，讓他今後注意，吃過晚飯倫納德便回到了訓練館按照豪吉斯特的指點來改正缺點，而豪吉斯特和林書豪則是回到了酒店。
林書豪作為哈佛高材生，經濟學與社會學雙學位學士，之前從來沒有考慮過在擺爛球隊如何更高效而且更無可指摘地刷數據。自從接受了豪吉斯特的點撥以後，他也開始往這方麵動腦筋。在中國行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現在也算有了一些心得。
“湖人隊來說吧！如果下賽季真的n要擺爛，為了照顧科比的顏麵，球是不會明確表態這賽季的目標是擺爛博順位的，但是教練一定會讓其他球員在關鍵時刻悄悄放水的！”豪吉斯特分析道。
“所以說如果我要想刷數據，最後的焦灼時刻就不能出手嗎？”林書豪“”猜測道。
“猜的差不多，雖不中，亦不遠矣！”豪吉斯比或者其他隊友，落後果自己機會好就可以主動進攻
“你說的好有道理，這裏麵門道還真挺多！你再跟我講講吧！”林書豪聽了豪吉斯特一席話茅塞頓開，感覺就像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但豪斯特的午休時間卻快要到了，無奈之下豪吉斯特問道：“我得去訓練了，來不及跟你細講了，你什麽時候回加州？我最近正在加州河邊市跟新科fmvp一起訓練呢，雖然離你家遠了一些，有400英裏，但畢竟是同一個州嘛！你要不要加入我們啊？幫你再練練投籃？”
“我恐怕要到7月20日以後才能回家了！”林書豪語氣中充斥著遺憾之情。
“你先好好休息吧！別想太多了，回來你還能趕上幾天，到時候我好好給你講講如何在擺爛的球隊裏堂而皇之的刷數據！”
“唔……那好吧！到時候再聯係！”林書豪極不情願地掛斷了電話。
豪吉斯特收起手機，自言自語道：“倒貼成這樣都要把林書豪送出去，這算是種族歧視嗎？雖然對傑裏米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但這種交易方式真的很讓人很惱火啊！”
帶著一腔憤懣，豪吉斯特又回到了訓練場上。然而倫納德的持球攻擊能力越發犀利了，豪吉斯特采用monsterkill模式已經防的很吃力了，於是下午的訓練豪吉斯特在倫納德身上又受了不少罪。
豪吉斯特防守倫德的持球進攻雖然開始變得困難，但是他卻無意提高防守強度，monsterkill模式下長時間防守已經是豪吉斯特現階段能做到的極限了。如果進入到更高一級的godlike雖然防守強度足夠限製倫納德，但豪吉斯特甚至無法保持到半個小時。
當然，雖然頻繁高度集進行高強度的防守十分傷神，但也增強了豪吉斯特的防守能力，隻是豪吉斯特悲哀地發現自己防守能力的增長速度完全趕不上倫納德進攻方麵的天賦。
河邊市是一個小城市，並沒有太多的夜生活，在吃過晚飯以後倫納德就把豪吉斯特送回了酒店，而豪吉斯特因為每天下午在防守端都要付出巨大的精神力，所以每晚和秋淨璃及家人視頻通話過後便早早就呼呼睡去了。就這樣每天保證超過6個小時的深睡眠才能讓豪吉斯特每天早上精神飽滿地起床，投入新一天的訓練中去。
二人就這樣一周六天的高強度訓練到了7月22日，林書豪結束了中國行回到了加州，然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河邊市。當林書豪循著豪吉斯特發來的地址找到訓練館，推開大門走進來時，豪吉斯特正好在罰球線上用極有韻律的節奏連續背後交叉運球晃開了倫納德，輕鬆突到籃下單手擰身背扣得手。
“我的天哪！你嚇到我了！這就是你跟科懷.倫納德訓練了一個月的成果？連科懷都已經無法限製你在進攻端的表現了嗎？”林書豪在一旁驚呼道。
“兄弟，你太少見多怪了！”旁邊一個訓練師走過來說道。
“哦？此話怎講？難道豪吉斯特像這樣輕鬆的晃開科懷出手已經是常態了嗎？”林書豪吃驚的下巴都快砸穿了地板。
訓練師急忙擺手，“也沒有那麽誇張啦！豪吉斯特每天的命中率也就在三成左右，隻是豪吉斯特每天上午訓練臨近中午的時候都會提前休息半小時，然後再回來跟科懷單挑三個球，這三個球豪吉斯特一球都沒有輸過！對，你沒有聽錯，不是一次都沒輸過，是根本就沒投丟過一個球，每天都是連進三個球結束戰鬥，無一例外！鬼知道他為什麽最後這三個球這麽準！”
林書豪聽完一愣，這是什麽神技能？每天中午最後三個球必進？這也太玄學了吧？完全不符合科學依據啊！可惜nba的比賽都是晚上，不然他用這個神技能豈不是隻要比分膠著的比賽都能絕殺？
初來乍到的林書豪沒看明白，一起訓練了半個多月的倫納德和其他訓練師也沒有看明白。但要是有參加過今年麥當勞全明星大賽的高中生球員在場則會一目了然，豪吉斯特這是進入超神狀態了！
沒錯，豪吉斯特每天都在用超神狀態打最後三個球，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在鬱悶了一上午之後在進攻端重新找回自信。
“豪吉！”林書豪在場邊大聲跟豪吉斯特打著招呼。
豪吉斯特循著聲音望向場邊的林書豪，可倫納德卻學壞了！他趁著豪吉斯特走神的瞬間試圖搶斷豪吉斯特手中的皮球。
豪吉斯特明明看起來像是走神了，可事實上他卻留了一手，在倫納德探身搶斷的同時豪吉斯特直接把球舉起，雙手在倫納德頭上收球，然後歐洲步躲開倫納德的身體三步上籃，輕鬆挑籃得分。
“不好意思了，科懷，我可不是那種在球場上輕易走神的人。豪”吉斯特笑道。
“還有一個球，這次絕對不讓你得分！”倫納德冷著臉認真地說。
“得了吧，這話你說了半個多月了，我耳朵都磨出繭子了，也沒見你做到過。”豪吉斯特不屑地撿起球回到了弧頂。
看得出來倫納德這次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豪吉斯特在三分線外小心翼翼地運著球，提防著倫納德的長臂和大手。
林書豪仔細觀察著二人的一舉一動，倫納德他還算了解，自己去年與馬刺打了三場比賽，雖然三戰全勝，但是倫納德在防守端所貢獻的能量，尤其是那一雙長臂和大手送出的死亡纏繞卻令他印象深刻。所以他很難相信豪吉斯特這樣一個高中畢業生居然能夠在倫納德的防守下占到便宜。
然而無論林書豪再怎麽難以置信，豪吉斯特都已經連續兩次在倫納德頭頂砍分了，令聯盟中其他球隊後衛線們聞風喪膽的死亡纏繞似乎在豪吉斯特麵前也黯然失色。
“三年前跟他打球的時候我可沒想到他竟能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看著現在已經不遜於自己的豪吉斯特，林書豪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初幫助豪吉斯特對付帕森斯和本內特的畫麵來。當初豪吉斯特麵對大學的帕森斯還需要請他做幫手，現在恐怕帕森斯早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說到帕森斯，林書豪心中滿是苦澀，自己在火箭隊打了兩年球，跟自己關係最好的卻是帕森斯。通過這兩年的接觸交往，林書豪了解到帕森斯人性還是不錯，隻是過分地熱衷於跟美女交朋友，所以當初跟豪吉斯特結怨也是因為美女的緣故。豪吉斯特倒是早就放下了仇怨，雖然帕森斯以二輪秀的身份進入聯盟以後超水平發揮，打出了準全明星級別的表現，但在豪吉斯特眼中依舊不值一提。
林書豪的思緒回到現實中，眼前豪吉斯特已經發起了攻擊，他十分懂得揚長避短，利用背後運球躲開了倫納德長臂巨掌的死亡纏繞，變向走左手突破，右利手球員防左側的進攻始終有些別扭，即使是菁英防守者倫納德也不例外。
豪吉斯特悶頭強突，倫納德腳步有些淩亂，忽然豪吉斯特一個急停準備左手投籃，倫納德也同時止住腳步，伸長手臂幹擾，“就知道你會急停，說過不讓你再進球了！”
“就知道你會以為我要急停，所以特意為你準備了這個拜佛動作！”豪吉斯特說著直接接著運球從倫納德腋下鑽過，直奔籃筐而去。
“就知道你要拜佛假投真突，這記追身大帽就送給你了！”倫納德轉身追防，並不肯輕易服輸。
然而豪吉斯特也是有備而來，他往前多運了一步才收球，當他起跳的時候身體已經衝到了籃筐正下方，利用蹬地彈跳的衝力，豪吉斯特繼續向前，飛過了籃筐，翻身掄臂扣籃，機智的利用籃筐阻攔了倫納德的封蓋。落地以後豪吉斯特做出了總結性發言：“就知道以你的防守能力肯定能跟上我，我惹不起你但是我躲得起啊！我到籃筐另一邊出手你能耐我何？”
林書豪看到這個在場上跟豪吉斯特鬥智鬥勇鬥技又鬥嘴的倫納德，哪裏還有賽場上那個冷麵殺手的一點兒影子？豪吉斯特連倫納德這種麵癱界的天皇巨星都能變成訓練中輕鬆愉快有說有笑的熱情隊友。看來他還真是個天生的更衣室領袖啊！
“你才高中畢業就已經能在1對1中擊敗fmvp了！看來你已經比我強了！”林書豪給豪吉斯特遞上毛巾，順便發表了一下感慨。
“我這是特殊情況，每天也就這5分鍾能虐他！平常狀態下也沒這麽強，應該跟你實力差不多。斯特“謙虛”地說道。
“他的防守也比nba平均水平要強，甚至可以當一個外線的防守尖兵來使用！”倫納德在一旁補充道。
“哈哈，我的防守能有所提升，還多虧了你啊！”豪吉斯特客氣地說道。他的進步完全依賴於自己從倫納德那裏吸收到的防守技巧，所以也毫不吝惜地把功勞都送給了倫納德。
林書豪頗有些羨慕地說道：“我都有些後悔去參加讚助商的推廣活動了！跟你們一起訓練提升好明顯啊！”
豪吉斯特得意地說：“剩下這幾天你可要抓住機會認真學習，畢竟你麵前的可是目前進攻最強的外線球員和防守最強的外線球員哦！”
“你就吹吧！”林書豪笑道，“我進了湖人以後，隊友裏可是有一陣一防的常客科比，我跟他一個人就可以學到最頂級進攻和防守！”
三人有說有笑一起吃了午飯，回到訓練館林書豪也換上了裝備加入了進來。豪吉斯特讓林書豪與自己一起防守倫納德，讓他嚐試一下被雙人包夾時如何1挑2，倫納德聽到豪吉斯特的計劃，連連拒絕，“被包夾還要強行單打太不合理了！有人包夾我說明其他隊友肯定有空位機會，我分球不就行了？”
“你可以選擇不打巨星球，但是你不能不會打巨星球，能不能打巨星球是決定你層次的重要因素。馬刺隊這幾年陣容合理，你現在團隊籃球打的當然舒服了！可等幾年gdp退役了呢？那時候你成了球隊的頂梁柱，球隊沒人能carry的時候，你不站出來像勒布朗那樣大包大攬，還指望誰啊？凱爾.安德森嗎？”豪吉斯特質問道。
“好吧，你怎麽總是能說出那麽多大道理！好像你年紀多大了似的。”倫納德小聲嘀咕道。
豪吉斯特給林書豪的指示是讓他在倫納德踏上三分線以後再上來夾擊。林書豪其實是一個協防質量很高的球員，豪吉斯特也算是知人善用，現在林書豪可以盡情的協防而不用擔心自己漏人了。
倫納德本來已經漸漸適應了豪吉斯特的防守強度，但是今天多了林書豪的協防，他的進攻再次陷入了被動之中。每次倫納德走投無路之下隻能退到中場重新發動進攻。
就這樣，在“雙豪組合”的嚴密防守下，倫納德一下午都沒能殺進油漆區，最多進了三分線就會被斷球或者逼出來，隻是在三分線外趁著包夾還沒形成投進了幾記三分球而已。
豪吉斯特在下午的訓練後指出了倫納德的主要缺點，讓他今後注意，吃過晚飯倫納德便回到了訓練館按照豪吉斯特的指點來改正缺點，而豪吉斯特和林書豪則是回到了酒店。
林書豪作為哈佛高材生，經濟學與社會學雙學位學士，之前從來沒有考慮過在擺爛球隊如何更高效而且更無可指摘地刷數據。自從接受了豪吉斯特的點撥以後，他也開始往這方麵動腦筋。在中國行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現在也算有了一些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