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師妹,我是你護道者,陪你參詳陰陽大道,這是我份內之事,你稍等,等我祭出歡喜屋!”


    歡喜屋,那是陸定來了幻情宗之後祭練的一件法寶,沒有什麽威能,主要目的不是用來對敵,就是個三五丈的空間,它不同儲物袋,雖同屬空間類,但是這個能住了人。


    這件低階法寶,威力也有限,顯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陸定祭練這法是拿來幹什麽的。


    這家夥在聖儒宗混不下去,本來就沒指望這一世還能在仙道上有什麽成就,那還苦修個屁,在世間混了許久,被白清綺抓來,先是怕了一陣子。


    後來才發現這他媽的才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啊。


    縱情生色,還都是絕色,隻偶然才有讓他難辦的事情。


    夙元君秋波一轉,“要歡喜屋幹什麽呀!陰陽大道,要席天幕地才有意思,你還怕在這撞見了誰嗎?”


    陸定看著夙元君那一道曼妙婀娜的曲線,她立在虛空上,輕風把衣裙吹得貼在嬌軀之上,原本玲瓏浮透的線條更加惹人起了綺念。


    “還是師妹說的是,席天幕地更接近道法自然!”陸定諂笑,一把將身前麗人擁入懷中道:


    “師妹,這是你入龍虎境後咱們第一次雙修,要不用留影符記下做個留戀,你覺得怎麽樣?”陸定小聲問道,臉上顯出討好之色。


    夙雲君見兩腮蘊紅,宛如秋桃,“隨師兄你喜歡就行,元君進階龍虎境之後,想四處遊曆,我雖然是宗內精英弟子,可是師父一直對我一直不放心,我知道,他們派你監視著我,你到時幫我在師尊麵前美言幾句,讓我離宗遊曆!”


    陸定欲火中燒,不迭點頭,道:“都依你,全都依你!”


    他低頭朝那嬌豔的朱唇湊去,夙雲君嬌吟一聲,十分順從地迎上。


    陸定覺得他這師妹涎香唇軟,唇舌相接,他手上更加用力將女人緊緊抱在懷裏,雙手大力的在對方身軀上上下揉捏著。


    在夙雲君識海這中鳳老冷哼一聲,十分不屑,諷刺道:


    “小賤人,虧你是天生靈體,天選之子,你雖然初入龍虎,但也強過一個小小陸定千百倍,隨便一下就能滅了這小子,你竟然還逃不脫被別人騎的命運”


    “可憐啊!”


    “可悲啊!”


    “可歎啊!”


    夙雲君,針鋒相對,諷刺回道:


    “老雜毛,你從仙界跌到凡界,我從汙泥升至青雲,你說我兩,誰更可憐?誰吏可悲?,誰又可歎了?”


    鳳老啞口無言。


    夙雲君再道:“還有什麽叫我被人騎,好愚蠢的觀點,男人和女人發生了這事,就一定是女人吃虧了嗎?虧你白活了這麽久!”


    “你也別閑著,好好睜大你的狗眼,等下看老娘我等下怎麽騎他!”


    陸定不知懷中柔若骨,喘氣不定,全身發燙的女子,此時眼神如同冰泉之水,清亮之餘,又透著淩厲寒意。


    夙雲君神魂和肉身像似兩個分割開不相關的兩部份,肉身沉浸在綺欲中,神魂則冷酷無情。


    “嘶!”陸定,抽口涼氣,故地重遊那熟悉的蓬門,在她進階龍虎之後,似乎比起之前更為火熱,讓人神魂皆醉的感覺更為強烈。


    …………………………


    靈虛殿!


    這是此界練道造詣最高的宗門,除了練器之外,還精通陣法。在靈虛殿的深處,有一個巨大地火熔爐,此時正在煆燒一座百丈神山,一股股恐怖的能量波動從熔爐溢出,神光絢爛,主持此處熔爐的是號稱大晉練道第一人的龍道遠。


    龍道遠其貌不揚,腦大脖子粗。


    見過龍道遠的都會想到一句[人不可貌相]的詞來。


    其實人不可貌相這幾個字一般人配不上,普通人即便你長再獨特地醜,也沒有人會誇你人不可貌相,因為你配不上這幾個字。


    至少得在某個領域達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境界時,才能讓別人提到你時,由衷地讚道,說到人不可貌相來。


    再俊的人,日日相對,也有看煩的時候。


    當某個大師其貌不揚,卻能錦心繡口、滿腹經綸,時時以連珠妙語,讓你在開懷大笑之時,感受到真誠至理,解決困擾你心頭的難題。


    你再細看這種奇貌不揚的人時,你就會有種他越看越耐看,越看越順眼的感覺。


    相由心生就是這麽來的。


    能讓女子心動的,除了顏外,還其他不弱於顏的因素,比如權,比如錢,比如智。


    膚淺的女子挑男人時隻看顏,直接忽略其它一切。


    然後一個長得不錯,卻一無是處的男人能騙得她團團轉,而一些才智極高的男子,若長相普通了,膚淺女子會看不見對方長處優點,直接把這類人給排除在外,這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至於權,錢,兩類因素,即使心裏心動,也顧作清高。


    能在某個領域達到登峰造詣的境界,肯定是才智極高之人,這個腦袋大脖子粗身材不高,奇貌不揚的龍道遠有個極為漂亮的夫人。


    那是靈虛殿的太上長老周彩雨,同輩修士裏被稱為彩雨仙子。


    此女身材火爆,高出龍道遠一頭不止,身前的那對峰巒緊緊頂起道衣,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覺。


    不知何時開始,大晉流傳練道第一人不修邊幅,一頭亂發如雞窩,還虛構出龍道遠一些癡迷於練器的怪事出來,說他分不清東西南北,甚至有時不辨男女老幼。


    這些瞎編得沒影的事,卻使很多人深信不疑。


    以至有人在看練器師水平時直接看外表,要麽是一幅仙風道骨高人樣,要麽就是雞窩頭,好像隻這兩種人最曆害。


    大概是眾多修士無緣以見這位練道第一人,把他想像成整日在融爐邊轉悠,隻知練器,不知其它。


    而真實的龍道遠雖然相貌不怎麽樣,有點肥胖,但實則清清爽爽,一席灰色道袍普普通通,但他麵對神玄修士時,卻不像其它歸源境修士那樣如臨薄冰的小心,他自有一股沉穩如淵的氣度。


    “杜前輩,王前輩,勞煩兩位把烈焰再猛三分!”


    龍道遠先退出的數十丈,然後說道。這裏的熱浪太熾熱,以他修為在現在這環境,以感覺口幹舌燥,火勢再猛一點他頂不住。


    術業有專攻,在練器上他甩了杜不平和王庭軒兩人幾千裏,兩個神玄大能還得聽他指揮。


    “龍道友,不會燒壞焚化空冥山吧!”杜不平問道,在有求於人時,杜不平也得禮賢下士,尊稱對方一句道友。


    “無妨!”龍道遠幹脆地答道。


    靈虛殿內尚還是屬安穩,這裏沒有混亂,杜不平等人還要借助靈虛殿練製神舟,他們更是向龍道遠許下了豐厚的承諾,不僅靈石靈丹的獎賞,還能帶上龍道遠一並飛升上界。


    此時大晉一些小派以不由自主陷在混亂的漩渦之中。


    大晉,雲平州!


    初夏夜裏,


    雲淡月明,當空明月灑下如薄煙般的月華,夜幕中星辰點點,如一顆又一顆閃光的寶石。


    夜幕之下,有人並沒有閑著,一個少年正在一個粉衣少婦的指導刻苦修練一份並不怎麽高明的家傳功法。


    “同兒,我們家族傳下的這件法器烏木杖,結合家傳的神功,一並催動時,功法和法器完美結合,相得益彰!”


    那個稚氣未脫的少年把一根造形明顯是給老年用的長拐舞得虎虎生風,每招每式恨不得費出吃奶的勁,略有點見識的神遊修士都能看出少年每一招式之中都存在極大的破綻。偏偏紅衣少婦看著視色欣慰。


    “同兒,你才十五,就能催動中品法器,我們張家往後希望就全靠你了,你是我張家的麒兒,是我張家的天才”少婦誇獎道。


    “多謝娘親誇獎!”少年使完一路杖法,一臉淋漓大汗,一抹汗水說道。


    少婦再道:“同兒,你好好修練,不能分心。我們雖然被那負心漢擠出宗門,淪落成了散修,但不能輸了心中這股好勝之心,你隻要再拚把勁,為娘相信,我同兒一定會勝過他們!你也一定要勝過他們,給娘爭氣。”


    少婦提到他們時,不由望向了西北一座大山,眼光之中帶著情緒。


    那裏是一個有歸源境修士座鎮定的華音宗,她便是出身於那,隻是她屬於資質最差那類,連進階神遊都沒成功。


    不過即便這樣,若無大錯,也是能夠在華音宗一直修練,做為最底層的修士,貢獻自己的力量,隻是後來此女夫君結識了一個出身天河劍派的低階女修,結果她這原配反被擠出了宗門。


    在她含怨的目光之中,她看見高空之中,一道赤虹領頭,十幾道遁光呈扇形向著華音宗飛出。


    “娘親,放心,我一定為你爭氣,等我修成龍虎真人,一定帶您風光回宗!”少年堅定說道。


    少婦冷笑一聲,“你成了龍虎修士咱們哪還要回華音宗,哪有畢要還回張家。你都完全可以自立一個世家!”


    “再說就算你修練到龍虎境,為娘也看不到你風光,我隻要你早日突破神遊境,陪我回宗出了這口惡氣就行!”


    那少年再要答時,西北方向突然爆開一朵巨大的衝天光華,一時間,這對見識有限的母子都忘記了對話。


    在數十裏之外,華音宗內正展開一場激戰,一個紅袍修士,手挽大弓,一道道赤虹流光射出,撕裂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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