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瑞瑪嗎……果然,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看了看眼前報告單,瑞茲點了點頭。


    “守護者大人真是喜歡給我們找麻煩啊,或者說他早已經盤算好了?”


    說著,他轉身望向了身後正在擺弄鬧鍾的凱爾。


    “唔,你在跟我說話嗎?”


    凱爾聳了聳肩,將鬧鍾放了下來。


    “拜托,我對你們的世界可是一竅不通,那個除了沙子還是沙子的地方我也沒興趣。”


    “把那個東西放下,如果壞掉的話,我們出去可能外麵已經過了幾千年了。”


    隨著一陣焦急的聲音,基蘭從裏屋走了出來。


    “別的世界來的小姑娘真是不懂禮貌,沒有經過主人允許就去玩這麽危險的東西。”


    危險?


    凱爾看了看自己手上平平無奇的鬧鍾,雖然實在搞不懂這東西有什麽危險的,但她還是將其放了回去。


    畢竟,在眼前的老人麵前,自己還真的算是小姑娘的。


    何況,自己還有事情要仰仗著他。


    “守護者怎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要做的就是順其自然而已。”


    哢嚓,哢嚓。


    隨著一陣發條響動的聲音,基蘭將一個鬧鍾上好了發條。


    “就像是棋子不用考慮棋手在想什麽一般?”


    瑞茲不屑的笑了笑。


    “拜托,我雖然已經活得夠久了,但並不想無緣無故的被當成棄子死掉,恕瑞瑪那個地方有很多我們無法觸及的東西,貿然動手倒黴的隻會是我們自己。”


    “如果真正要團結整個大陸的力量,那裏是必不可少的區域,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是守護者的意思,那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說著,基蘭將上好發條的鬧鍾擺回了原處。


    “況且,我已經聯係到了那位一直不願意說話的半神……或者說飛升者了。”


    嗯?


    聽到這話,瑞茲的眼睛忽然睜大了。


    “那個人……終於現身了嗎?”


    聽到這話,基蘭麵色古怪的撓了撓頭。


    “與其說是現身……可能還是另一種更加詭異的方式……因為我是在時間旅行的過程中,在未來發現的他。”


    未來?


    聽了基蘭的話,凱爾也來了興致,背後的一對潔白的羽翼微微上揚,如同犬類生物的耳朵一般。


    “沒錯……準確的說,我比你們現在的時間晚了大約……一百三十二年左右。”


    這樣說著,忽然一陣沉悶的聲音從空間中傳來,瑞茲的手微微一動,一股淡藍色的奧術能量已經附著在其身上,似乎隨時準備噴湧而出。


    “古代的荊棘魔法……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在用這麽危險的東西。”


    呼!


    忽然間,一個身影似乎是憑空出現一般,一點點在空間中現行,站在了瑞茲的麵前。


    “不過你最好收斂一點,這個空間可經不起打鬥,至少現在是這樣。”


    一個手持奇怪節杖,穿著奇怪服飾,身材高大的人影正在鍾樓中緩緩浮現,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頭居然是長長的,如同狗一樣的形狀。


    “是胡狼,不是狗!”


    依然是那樣低沉而富有威嚴的聲音,但卻絲毫沒有氣憤的意思,仿佛已經習慣一樣。


    “雖然心靈是人類,但身體卻變成了古老的獸類……你是飛升者?”


    看著眼前的怪人,瑞茲半信半疑的說道。


    而那怪人,則是輕輕點了點頭。


    “沒錯……我就是活到最後的飛升者,內瑟斯。”


    “活到最後?”


    凱爾聽了內瑟斯的話,也奇怪的湊上前來。


    “聽你的意思,應該除了你還有別的飛升者嘍?”


    “沒錯……的確,或者說曾經有和我一樣的飛升者,不過很可惜,他們在一百年後都相繼死去,隻留下我一個人而已。”


    他的聲音雖然平淡的嚇人,但眾人還是從其中聽到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悲涼感。


    “等等,你如果真的是從未來來的話……”


    瑞茲此時像是意識到什麽一般,吃驚的看著基蘭。


    “沒錯,時光符文,我在他的身上用了一個時光符文。”


    隨著基蘭點了點頭,瑞茲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雖然基蘭的閑暇理論上來說是無限的,但如果要取得一枚時光符文,其背後則是無數個世界的末路。


    這其中不但代表的是天文數字的忙碌,更代表了毀滅世界最後存在的證明。


    如果不是到了瓦羅蘭真正存亡之際,基蘭是不會拿出來用的。


    “就像是你想的那樣,老朋友。”


    這樣說著,基蘭背著手,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個沙漏,在手中擺弄著。


    “一百三十年……或許用不了那麽久之後,瓦羅蘭就會一步步走向末路。”


    走向末路。


    聽到這話,凱爾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畢竟當初就是聯盟的幫助才將其世界從走向末日的軌跡上拉回來的。


    “到底怎麽回事?”


    瑞茲陰沉著臉,盯著基蘭。


    世界毀滅這件事,不到一個月間自己已經聽到了兩次。


    簡直比德瑪西亞歌舞團來戰爭學院演出的次數還要多。


    “具體的事情我還要在時間線中工作很久才能理清,而你眼前的這位則現在就能告訴你們。”


    說著,基蘭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中。


    “我的工作非常緊張,沒時間和你們閑聊了……”


    哢嚓!


    當基蘭房間的門關閉的時候,這間屋子裏救隻剩下鍾表秒針的走動聲而已。


    而內瑟斯,也放下自己的手杖,拿了桌子上的一杯熱水,抿了一口。


    “水的味道……好長時間沒有喝到了。”


    “現在不是喝水的時候。”


    瑞茲打斷了內瑟斯的閑情逸致。


    “飛升者不是應該是不會死的嗎,還有你說的,瓦羅蘭走上的末路到底是什麽,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沒等瑞茲說完,忽然間,從內瑟斯靠在一旁的節杖中,忽然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瑞茲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擊倒在地。


    “注意你的言辭,凡人,雖然你的初衷是好的,但你仍要注意和一位飛升者說話的語氣。”


    內瑟斯居高臨下的俯視瑞茲,眼中帶著一絲高傲。


    “事情的原委介紹起來很麻煩,但我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太陽圓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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