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淡定的開了最後一槍,然後把槍丟給了付銘,咧著嘴對著他笑了笑。


    最後一隻站著的喪屍被殺死,剩下的就是樓下遍地的屍堆中沒有死透的喪屍了,小六對著周圍的士兵命令到:“改換步槍和手槍,快速清理還活著的喪屍。”


    ‘砰砰~叭~’四周的槍聲變成了步槍和手槍那種並不嘈雜的脆響,戰士們仔細的觀察著樓下可能對撤退造成阻礙的殘疾喪屍。


    滿地的血汙,內髒,頭顱,四肢。有些被攔腰打斷的喪屍,還在地上不屈的挪動著,甚至很多就剩一條胳膊,或者就生一個腦袋,卻也長大了嘴巴對著綜合樓的方向。


    “銘哥哥,你教我用槍好不好?”李玉雯站在付銘的身後,拽了拽他的衣袖對著他說到。


    “嗯?你想學這個?”付銘轉身問向了李玉雯,後者點了點頭。經過三天的時間,兩人之間的了解已經深了很多。


    “那好,來你過來,端著。看見這三個點了麽。。。。。”付銘立刻開始手把手教李玉雯怎樣使用槍支,當然隻是教了手槍和步槍。由於李玉雯第一次學槍,姿勢和方法都要從頭教起。


    先教手槍的使用,李玉雯雙手舉槍,付銘像是環抱著一樣站在李玉雯身後,手覆在她的手上,從端槍到瞄準到射擊都手把手教給了她。付銘非常認真的在教,反而是李玉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可是看到付銘那認真的表情就忍著害羞認真的學習。


    問題就出現在教步槍射擊的時候,手槍的射擊姿勢是兩臂彎曲的,所以兩人並沒有貼的非常近。而步槍的射擊姿勢有一隻手是非常靠前的,兩人的距離就稍顯的有些近了,可是還沒有徹底貼在一起。但是步槍的後坐力比手槍大很多,猝不及防下李玉雯就被反作用力推到,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付銘的懷裏,而付銘怕她摔倒直接緊緊的抱住了李玉雯。


    “好了,帶好所有的裝備,我們準備離開這裏。”兩人的尷尬還沒開始,就聽著小七對著周圍的戰士喊了一句,然後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歡呼。


    三天了,整整三天才清理掉了周圍的喪屍群。樓下的感染者屍體已經高高的堆起,整個電廠周圍到處都是一股股的惡臭,生存環境實在是太過惡劣了。再加上原本屍群的威脅,所有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已經三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知道馬上要離開後,所有人的腳步都是輕快的,就連戰士們卸載機槍的速度也快了幾分。所有人吃過午飯以後,全都來到了二樓的大廳。重機槍咆哮著直接把大廳的牆壁撕碎,付銘等人終於開始了他們的逃脫之旅。


    “注意點腳下,小心還有沒死透的感染者!”小六對著即將踏上屍堆的戰士們囑咐道。


    樓下的喪屍屍體堆積的高度已經超過了三米,約一層樓那麽高。而且是成一個斜坡向外傾斜著,就連遠處停在前院的車輛都已經有部分被掩埋掉了。


    戰士們把堆在二樓的座椅,書櫃全部拆卸了下來,拆成一塊塊的平板,一點點的鋪在了喪屍堆上。由於需要防範屍體堆的塌方,還有屍體堆中那些沒有死透的喪屍,整個清理過程並不是很迅速。


    二百多名戰士經過兩個小時的作業,才鋪出了一條通往樓外的木板路。木板路寬三米,長度超過八十米,直接通向付銘等人停放車輛的地方。


    站在前院中,看著整個火力發電廠周圍,到處都是喪屍的屍體,就連大門都已經被屍體和倒塌的鐵絲網柵欄封鎖掉。當戰士們完全清理出通向廠外的道路時,時間已經來到了正中午。


    既然已經能夠離開這個惡臭熏天的地方,所有人都沒有選擇吃飯,而是選擇立刻離開再說。


    “大人!冷卻塔上的人回來了!”小六帶著七個人來到了付銘的身邊,看著他們滿身的血汙,就知道廠區到達前院的路並不是多麽的幹淨。


    “嗯,你們知道廠區內的喪屍是怎麽進來的麽?”這個問題困擾了付銘很久,有因為視線遮擋的關係,站在房頂的眾人根本就不知道電廠的另一頭發生了什麽。


    “靠!咋就這麽倒黴!”猴子聽了戰士們的敘述,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


    “反正已經逃出來了,就不要管那麽多了,先離開這裏再說!”馬家浩在旁邊說到,他的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同,沒有人想繼續在這裏呆下去。


    車輛更少了,而人數卻有所增加,所以大部分的車輛都顯得比較擁擠。所有的皮卡都不再裝貨,而是裝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隻要是能夠架設機槍的車頂,全都被架設上了機槍,就連帶天窗的陸地巡洋艦都沒有例外。


    由於周圍的食品加工廠很多,所以付銘等人派士兵把加工廠所有的貨車全都裝滿並開走。在加工廠內還陸陸續續救出了十七名女性幸存者和十一名男性幸存者,付銘等人隻是略微寒暄了幾句,安排了幾個士兵開了一輛工廠內的中巴車運載幸存者。


    付銘等人現在要去的地方,是戰士們在拆卸座椅時發現的,關於十公裏外的一個新建的山區風力發電廠。由於還處在建設中,手機的地圖上並沒標識出來。


    其實戰士們在拆卸的時候,還發現了另一個讓付銘哭笑不得的文件,那就是火電廠的圍牆拆除計劃。原先火電廠隻有一個圍牆而已,二十多年前因為圍牆太低,增加了第二層的鐵網柵欄。而去年剛剛修好了新的更加結實的鐵網柵欄,所以本來是要在明年年初拆卸掉圍牆和第二層柵欄的,可是卻趕上了這次災難。


    看到那個文件時付銘的心裏就想:‘瑪德,怪不得外圍的柵欄能堅持一夜超過七小時,第二層柵欄連半小時都沒堅持到,而圍牆更是牛逼,二十分鍾內就被壓塌了。’


    車隊整理完畢,在電廠外列隊在公路上,看上去頗為壯觀。不過車隊並沒有馬上離開,像是在對電廠做最後的告別一般。


    “吸~再見了!”猴子深吸了一口電廠內散發的血腥惡臭,對著電廠來了一個飛吻,然後扔出了手中的煤油打火機。


    ‘轟~~’打火機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落進了澆滿汽油的喪屍堆裏,一瞬間火光衝天。對於喪屍堆和裏麵沒有死透的喪屍,小七就提議一把火燒掉。反正屍體是可燃的,倒上一點汽油引到下就行,還能能增加煞氣值。


    “你惡心不惡心,還深呼吸!”坐在旁邊的胡子看著猴子作妖,嫌棄的開口說道。


    “切,你們還好意思說我,在房頂上你們誰沒玩重機槍?你們敢說你們不喜歡那種一槍爆頭的感覺?”猴子開口就反駁道。


    幾人都深知猴子說的沒錯,殺虐那種血腥暴力的快感確實會讓人上癮,所以大家都識趣沒再理他。車隊迅速的向前開去,駛向他們的另一個落腳點。


    三天的時間帶來了很大的變化,首當其衝的就是付銘的煞氣值已經有用近十萬了。同時他也發覺機槍確實是特別的吃子彈,就像是個無底洞一般,平均每兩把機槍一分鍾就要消耗一點煞氣值。不過付銘已經覺得非常的心滿意足了,他隻要再消費六萬五千點煞氣值,就能召喚d級這種更加強大的士兵了。


    三天的時間也讓李玉雯徹底打開了心扉,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近。最後清理的時候,付銘還手把手教李玉雯怎麽使用98步槍和毛瑟手槍,那場麵當兩人想起時都會覺得雙頰滾燙。


    “小馬,你說哥的壓槍是不是很牛逼?就這一梭子掃過去,砰砰砰砰,全部都是爆頭!哈哈哈哈!”隻要猴子在車裏,永遠都不會覺得悶,誰能想到如此秀氣的外表內有一顆這麽豪放的心。


    “是是是,猴哥,你最叼!你在西山挖過煤還在東山見過鬼!”馬家浩一邊點頭,一邊還唱起了歌。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被馬家浩突然的歌聲給逗樂了,對於猴子這種有些孩子的性格,也就馬家浩的嘴炮最能治住他。


    “好了,你倆能不能不隔著我飛唾沫星子。”胡子阻止了兩人繼續的打鬧,看著手中那份從火電廠帶出來的風力電廠的資料,然後對著前麵的付銘說到:“銘子,這次選的地方可以啊,這上麵說這個風力發電廠是圍繞著大山建造的,而且各種生活設備很齊全啊。”


    “是啊,那個地方明年一月才完全竣工,現在估計還有不少的施工機械,我們改造起來也方便。”付銘坐在副駕駛上扭頭對著身後的幾人說到。


    “哎呦嗬,有施工隊?那不就是又有喪屍群了?”猴子立刻接話到。


    “咳咳,施工隊估計也就幾百人,又沒有職員,而且還是遠離的山區,問題應該不大。”付銘咳湊了一下,他知道猴子是在吐槽火電廠內側兩牆倒塌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怨不得任何人,手機地圖上的照片是牆壁沒有決定要拆的時候拍的。而當時進入廠區的時間是夜晚,電廠的位置相對非常的偏僻,再加上電廠內的照明沒有完全開啟,導致當時進入電廠時也沒有發現,印在牆上那每隔二百米一個的紅色大字。


    電廠的重重事件隻能說是不同選擇導致,當初如果付銘沒有命令切斷供應城市用電的電源,那麽喪屍群包圍電廠的時候,他們就會發現周圍的情況。當初如果沒那麽大意,先派遣士兵繞廠一圈查看一下,而不是清掃喪屍,可能就會發現那個恐怖的缺口。


    最搞笑的是,當初出發前的選址,付銘隻是搜索了(城北,高圍牆),結果就出來了城北混合電廠的字樣。想都沒想就殺過去了,路上也隻顧得考慮怎麽殺入電廠,獲得一個安全的基地再說,也沒有想這裏是城北工業區。


    其實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災難發生的速度太快了,人在遇到緊急事件的時候,人的視線和思維方式就會變得非常狹隘。不管是多麽謹慎的人,在危機狀況下也會亂了陣腳。不過經過這樣一番事情後,付銘已經學會了把眼光放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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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明天開始就是兩更了,謝謝大家支持,求票票求收藏。從明天開始單更變成雙更,至於三更,看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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