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不讓人感到驚恐?若是傳到外界,真不知道會引起何等程度的波濤!


    在這種顛覆性的信息衝擊下,我一直關注的妖皇長相,反而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畢竟,這純粹就是個人好奇心作怪,出於對一代傳奇強者的敬慕,更出於對跟我有千絲萬縷接洽的妖皇之間關係的破解需求。


    在這之前,由於葬月林,由於東方堡,由於妖皇佩劍噬血之狂,由於我天生對妖氣的親和……


    由於這些種種或偶合,或既定的與妖皇之間的奧妙接洽,使得我對妖皇布滿了好奇,試圖更多地往懂得他,找尋這些或有或無的關係背後的故事。


    但是現在我這個想法有些動搖了,既然壯大如妖皇,也不過是某個神秘權勢推到前台的代言人,那麽當他敗亡後產生的一些事情自然就跟他無關了。


    我之所以能跟妖皇之間產生這麽多接洽,更多的則是來自於有人安排下的後手,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我那近乎無所不能的父親。


    但是這些事已經與妖皇無關了,被封印的他純粹化作了一個符號,一個象征,一段關於過往的記憶和傳說。


    想通這一切後,我腦海中豁然豁達,終於不用執著於一些不重要的“小事”了。


    誠然,現在我對妖皇的長相依舊布滿好奇,然而卻是更多更純粹的那種對陌生強者的好奇,再無關其它。


    不過話說回來,當年一個妖皇都如此難纏了,誰知道妖界還有多少妖皇同等境界的強者?又暗躲著多少比他還厲害的存在?


    既然有著如此多壯大的存在,當年進攻人間的時候,為什麽偏偏是實力相對來說並不是處於最頂層地位的妖皇?


    假如換一個更壯大的,比如賜予妖皇萬獸譜和玄武甲的那等壯大的妖出手,當年一戰的成果是不是會有不同?


    這一係列問題我沒有持續想下往,由於答案已經顯而易見,甚至都不用往找獄狼王求證。


    固然,其中很多事情即使問了,他也未必知曉。


    而我思考出的答案,就是平衡!


    從那雙暴力撕開萬獸譜的大手來看,人間盡對暗躲著實力強悍到足夠讓妖感到失看的存在。


    至於這種存在有多麽壯大?至少也是與妖皇背後權勢相持平!


    也隻有這樣,才幹使人妖兩界在頂層戰力中保持平衡,形成相互威懾的存在。


    也就是說,這兩種存在都沒有能夠徹底壓抑另一方的把握,否則的話,當年就不是妖皇這種代言人之間的戰鬥了。


    至於人間明麵上的儒道釋三宗是否也是被這些權勢推到前台的代言人,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三宗背後各自暗躲著這種級數的高手?


    不過這也有說不通的處所,若真有如此高手,何苦放任自己名下宗門在當年一戰中喪失到如此程度?


    從妖皇一戰過後到現在,元氣至今都沒能徹底恢複,更遑論更進一步了!


    這些都說不過往!


    當然,也可能是那些真正壯大的人物當時也出手了,隻不過他們之間形成了僵持且無法他顧的局麵,使得武裝到牙齒的妖皇在人間大肆逞凶!


    而這個料想又回回到了最開真個戰略威懾階段,以我現在的修為境界,也隻能是想象一下而已。


    不過我在想,或許那種存在出手的話,很可能導致湧現雙方都難以遭遇的成果湧現,這才放任各自界麵內明麵上的最強者進行一場代言人之間的戰鬥。


    而所有問題的要害,實在都在妖皇當年為什麽發動這樣一場戰鬥!


    所有戰鬥都有一個口號,一個至少能夠拿到明麵上的借口和理由。


    可是我對這塊一無所知,即使齊天書院圖書館中儲備了那麽多的知識,也沒有關於這方麵的記載。


    可以說,當年妖皇發動兩界戰鬥的原因,到現在都是一個謎團。


    “咳、咳,你該不是被嚇到了吧?”忽然,獄狼王的聲音再度響起。


    他看我從剛才開端就陷進沉默中,還認為我身上產生了什麽異常狀態。


    “當年妖皇為什麽要進侵人間?他的目標是什麽?”我並沒有答複他的疑問,而是順著頭腦中的思緒,很是自然地脫口而出般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獄狼王答複的相當幹脆。


    “不管怎麽說,我也隻是萬獸譜中一族之王,常年生活在這內部空間中,怎麽會知曉外界產生的事情呢?”


    “你的問題,假如能找到當年的妖皇近侍或許妖皇本尊,才幹知道答案。”


    “畢竟在妖皇眼中,萬獸譜隻是一件威力還算過得往的仙寶而已,而我們這些生活在裏麵的妖族,並不比尋常器靈強多少,與他之間的關係遠遠談不上親近。”


    當說到這裏的時候,獄狼王的語氣變得幾分索然,顯然對當年與妖皇之間的關係有著很大的意見,不然也不至於道時隔這麽多年後依舊如此介懷。


    “那你怎麽知道那麽多關於妖界的事情?”我問道。


    但是話剛出口,就感到到幾分不妥,由於答案我已經隱隱猜道。


    倒是獄狼王全然不在意這些,他明顯還沒有從剛才的落寞中出來,隻是訕訕道:“還能怎樣?活久了自然知道了。”


    “畢竟我的境界就在這裏,而萬獸譜中還有著更多實力遠超過我的強力大妖。”


    “他們無不手眼通天,固然被封印在萬獸譜中,但是卻也能在必定程度上影響萬獸譜,就像真正的器靈那樣,感知外界。”


    “嗬嗬……連我都將自己當成器靈了,還有什麽臉往責備當年的妖皇呢?”獄狼王訕笑道。


    “萬獸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各族平日裏都有往來,互通消息更是常事,所以我知道這些實屬正常。”


    “隻不過實力所限,很多事情並不是第一手信息,假如你碰到的是當年萬獸譜中心那幾位有數大妖的話,或答應以解答你更多疑團。”


    “惋惜了……你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他們了!當年那雙大手實在是太壯大了!”獄狼王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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