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頓時好奇雲虛這話什麽意思,而那個白士手持扇子盯著雲虛,“小胖子,你想什麽好處?”


    “這簡單,要是一刻鍾內,你無法把我打敗,那麽你得給我們雜役部的包管事道歉,還要賠償一千靈石,如何?”


    這話一出,現場立馬沸騰了,不少仙門弟子更是在那替白士喊叫,“白師兄,廢了他。”


    “白師兄!他這是挑釁你啊!”


    白士此刻是不接也得接,畢竟是他自己挖的坑,所以雲虛此刻不管提什麽條件,他也得同意,而且他也自認為雲虛根本無法抵擋自己一刻鍾的攻擊。


    “小胖子,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拆散架了?”


    “這麽說,你答應了!”


    “那當然。”


    雲虛看向那個白老翁,“前輩,你來主持吧。”


    這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兩眼盯著雲虛,“年輕人,你不多考慮下?”


    “不了。”


    “那好吧,你,過來吧,兩人站到我麵前,我給你們弄一個結界,好讓你們在裏麵打鬥,不傷及他人。”


    白士幾步一個跳躍,就來到了雲虛麵前,而包管事早已著急要雲虛選過一個,可雲虛卻看向他,“包管事,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給你道歉的。”


    包管事楞了下,而雲虛走了出去,兩人所在區域立馬多了一層半透明的罩子,而且這個罩子直徑大概隻有二十步距離,幾乎把仙殿外的平地都給占據了。


    那個白士卻忍不住發自內心的嘲笑,“小子,我還一直想辦法要怎麽收拾你,可你卻偏偏送上門。”


    “一刻鍾後,希望你還能笑得出來!”那個雲虛似笑非笑,而在場的人好奇這雲虛哪來的自信,畢竟這個白士可是練氣八階,再加上屬於靈榜上第三的天才,即便雲虛練氣三層天賦再好,也不可能躲過對方攻擊。


    至於白士看到雲虛這麽囂張,手中的扇子一甩,眼前立馬無數樹葉和石頭飛起,然後快速衝向雲虛。


    雲虛自知對方厲害,但他現在的目的,隻要能撐上一刻鍾就行,所以他看到這些飛來的石頭,並沒有害怕,而是身上血光一閃而過,就是在那一刹那,把這些石頭全部給彈飛了。


    在場的人各個露出驚訝神色,而且四出一片寧靜,雲虛卻看了看體內暗喜,“看來短暫一刹那,隻是消耗一點點靈血。”


    此刻的雲虛體內還存有不少靈血,還是之前試煉時從那些人送來的靈獸內取來的血,本來雲虛打算積累滿了,就找個危機之地好好曆練一番。


    可現在為了教訓那個白士,雲虛隻好在對方攻擊碰到自己刹那借用一下,而且效果很好,尤其在施展刹那,靈血隻是消耗一點點。


    這個白士卻從震驚中回神怒道,“我就不信傷不到你!”


    奈何白士不管怎麽攻擊雲虛,而雲虛總是能站在那一動不動,還在那時不時挑釁,“一刻鍾,到時候過了,我就不陪你玩了。”


    “不,不可能,可惡,你一個練氣三層的人,為何有如此強大的防禦。”那個白士急的冒汗,而且心裏更是惱火。


    在一邊站著的包管事,還有那個白老翁都一臉吃驚看向雲虛,至於周圍看戲的仙門弟子更是在那議論個不停。


    “這小子,修煉的是什麽防護罩啊?”


    “血光閃爍?這又是哪門子法術啊。”


    “誰知道,不過看起來挺厲害的樣子。”


    “可不是,練氣三層,可以抗下一個練氣八層天才的攻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過。”


    ...


    在大家議論到一陣子後,那個白老翁突然開口道,“時間到!”


    “什麽?時間到了?”眾人沒想到這麽快,而在那個結界內的白士早已汗流浹背,手中的扇子顫抖個不停的怒目盯著雲虛。


    雲虛卻笑看著白士,“白師兄,一千靈石,還有道歉,趕緊的!”


    此刻無數人盯著,白士為了不食言,隻能硬著臉皮拿出一個袋子,丟了出去,“拿去,一千靈石!”


    說完,白士就想趕緊找個洞離開,可雲虛卻喊道,“別急啊,你還沒給我包管事道歉呢!”


    “什麽!”白士拿出靈石已經是迫不得已,此刻還要他道歉,他血氣用上,滿脖子紅通通的瞪眼看向雲虛。


    “怎麽?想賴賬啊?大家可都看著呢,是不是呢?”雲虛看向周圍眾人,一些圍觀不嫌事大的紛紛笑起。


    一下子那個白士氣得咬牙看向雲虛,“小子,你給我記著!”


    “記著可以,但是道歉還是不能少!”


    白士哼了聲,一個跳躍來到包管事麵前說了句,“對不起!”


    然後一個轉身,白士咻的一下就消失了,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而雲虛哈哈大笑,那個包管事卻傻眼了,他沒想到這個白士竟然給自己道歉。


    在那的白老翁卻伸出手,“把你的身份令牌給我下。”


    雲虛拿出自己身份令牌,那個白老翁又給雲虛換了一塊,而這次是白色通體玉石,上麵刻著雲仙門三個大字,後麵還有外門弟子四個字。


    “從此以後,你就是雲仙門正式弟子。”


    “多謝。”


    “現在你去白管事那裏報道吧,他會給你安排住宿以及一些仙門新規矩。”白老翁說完一個轉身離去。


    周圍的人卻開始調戲雲虛了,“小胖子,你完蛋了,白士可是白管事的孫子,你現在去報道,恐怕可沒這麽好。”


    “對啊,說不定刁難你呢。”


    “可不是,小胖子,你自求多福吧。”


    ...


    隨後眾人一一離去,那個包管事看向雲虛抱歉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添什麽麻煩?他本來就是找我茬的,我要不收拾他一下,他真無法無天,以為自己是老子一樣。”雲虛一點不在意的回了句。


    “可是。”


    “好了,包管事,現在我已經是仙門弟子,剩下的交給我自己處理,你呢,就拿著這一千靈石回去好好養傷,有什麽需要可以來雲道峰找我。”


    包管事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麽,隻能對雲虛說道,“在雲道峰除了白管事,還有一位管事,不過一般他不管事情,但是他身份不比白管事低,要是你能找到他,也許可以幫你解決眼前危機。”


    “哦?誰?”


    “陣殿的長老,酒老怪,他雖然隻是一個殿內長老,但是據說,他曾經是內門一位長老,由於他喜歡在雲道峰,就一直在這雲道峰掛名外門總管。”


    “什麽?那個酒鬼?”雲虛此刻腦海中都是那個酒鬼渾身酒氣,但是他卻有時候會露出怪笑,讓人捉摸不透。


    “嗯,酒鬼,但是有人說他雖醉但卻依然清醒的。”


    雲虛明白點點頭就送走了包管事,然後走在雲道峰上暗自嘀咕道,“難道得到陣殿走一趟?”


    “可到了那,又如何跟他說?說自己被白管事欺負?讓他主持公道?”


    “算了,別人幫不幫忙還是一回事。”


    雲虛還是放棄前往陣殿,而是來到了雲道峰的最頂端,而那裏則是管事處,也就是白管事所呆的地方。


    當雲虛來到那時,能看到一個類似院子一樣的地方,而在院子中央,那個白老翁靜靜的盤坐在一岩石上,至於那個酒老怪也在那裏,不過他卻坐在一屋頂上躺著。


    “都在?”雲虛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進去,來到那個白管事麵前稟報道,“弟子,雲虛前來報道。”


    那個白管事好像當沒聽到一樣繼續坐在那,這讓雲虛凝重起來,心裏暗罵道,“死老家夥,這是裝傻嗎?”


    至於白管事心裏冷笑,“你就是站上幾天幾夜,我也不會理你!”


    “白管事?我雲虛,來報道。”雲虛再次憋足勁說了句,而白老翁依然裝作沒聽到,雲虛深吸一口氣,然後轉個身,走了幾步,來了一個氣沉丹田。


    這身後立馬一道巨大的響亮之聲傳出去,“噗噗噗~”


    坐在那的白老翁立馬瞪大雙眼,看到眼前情景,臉都黑了,而在他周圍的那些花草竟然都向後倒了,而他臉上更是感覺有一股熱風吹過。


    “你!”白管事氣得一手指指了出去,一道金光閃過,雲虛立馬血光一閃,擋下了這一擊,這讓白管事震驚盯著雲虛。


    雲虛趕緊轉身抱歉道,“白管事,我,我剛才以為你在修煉,不敢打擾你,所以就打算離去,但是早上吃太多,一個憋不住,就。”


    白管事這才響起剛才情景氣喝,“你!”


    在屋簷上的酒老怪早已爬起笑看著下麵的兩人,“剛才的情景真是有趣!”


    白管事不敢反駁這個酒老怪,隻能拿氣發在雲虛身上,“說,你剛才這血光法術,是什麽法術。”


    “這個是在下的秘密,還請白管事見諒。”


    “什麽?你敢不說!”


    “難道仙門有規定弟子要把自己修煉的東西都說了嗎?”雲虛反問,那個白管事頓時啞口無言,而屋簷上的酒老怪笑說,“老白啊,他交給我了,你去忙你的吧。”


    “酒師兄!你。”白管事有些吃驚,心裏更是有些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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