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的時間,嵩陽武館的人與震山武館的人要賭鬥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安寧府。


    沒有一個人認為連儲氣境都沒有的震山武館,能夠與嵩陽武館抗衡,不少勢力都是可惜,居然讓嵩陽武館先下了手。


    同時也沒有人知道王鵬已經成了震山武館的館主,這是王鵬刻意為之,他想要一鳴驚人,在擂台上踩著嵩陽武館的人成名,打出威風。


    本來武館內的學生是不理解這種做法的,可是在王鵬拿出了幾套內功心法,和幾套不錯的武功時,都唯王鵬為尊了,跟著鐵震山的時候,鐵震山教徒弟都是藏一手的,連內功都不給。


    新館主一上來,就是給了本功法,該跟著誰,傻子都知道了,自然王鵬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十五天的時間內,王鵬把辟邪殘劍和無影身法練得純熟了,畢竟他不能在擂台上用刀法呀,不然一切努力都白費了,不過這兩套武功王鵬練起來是得心應手,十五天的時間,王鵬自信麵對那個秦嵩陽一點問題都沒有。


    王鵬沒有露過麵,自然沒有多少人知道王鵬的存在,甚至賭場連盤口都不開,認定了震山武館輸定了。


    十五天的時間一過,王鵬就化好妝,化身中年武者王懷德拿著一把劍,出現在了震山武館麵前,帶領眾人朝著城中的擂台而去。


    為了這一次的賭鬥,嵩陽武館的人可是煞費苦心,早早的安排了周圍茶樓上的地方,為其他的勢力做準備,就是為了在所有人麵前搶的震山武館。


    王鵬帶著人到的時候,一幫二會三武館的人基本都到齊了,就差震山武館了。


    看著王鵬的出現,其他勢力都是一陣納悶,這個儲氣境的家夥是怎麽冒出來的,簡直不知所謂呀!


    一個那日見過王鵬的人,在秦嵩陽耳邊說道:“師傅,就是這個人打的大師兄。”


    秦嵩陽立刻明白,這人就是什麽孫濤的叔叔,果然如他所料,想要應對他隻能靠著這個儲氣境才行,可是他秦嵩陽可不是一般的儲氣境的人。


    走到擂台之上,秦嵩陽朗聲道:“這位先生不知何許人也?這是我嵩陽武館和震山武館的事情,不知道你是以什麽身份來的?”


    王鵬站在擂台之下,一身氣勢如虹,也不開口就是摸著自己的眉毛,身後的眾弟子,齊聲道:“震山武館館主王懷德,協眾弟子前來迎戰。”


    雖然隻有二十人,但是這群弟子可都是進入了淬體境,齊聲呐喊之下,聲勢驚人,倒是讓各大勢力一驚。


    秦嵩陽臉上倒是沒什麽變化,道:“既然王兄成了震山武館館主,那就沒那麽麻煩了,就咱們兩個一戰定勝負如何,省的弟子們鬥傷了。”


    王鵬打了個哈哈道:“在下正有此意,弟子們再怎麽打,最後還不是咱們兩個定勝負呀!”一個縱身,王鵬便跳上了擂台,抽出長劍,對著秦嵩陽道:“在下使用劍,不知道秦兄用的什麽?”


    秦嵩陽從旁抽出一把重劍,道:“巧了,在下也是用劍的,正好和王兄切磋一下,不過有些事情需要事先說明,如果在下不小心傷了王兄,該當如何?”


    被打傷了徒弟,秦嵩陽早就想找王鵬的麻煩了,不過他算計著,把清理震山武館和處理王鵬的事情一起弄,才整出了這麽一出賭鬥的事情,戰鬥之中拳腳無眼,廢了王鵬都可以,更不要說他隻是一個儲氣境初期,殺了一點問題都沒有。


    王鵬自然明白對方想做什麽,恰恰好,他也有這想法,道:“在下被打傷那是實力不濟,與秦兄何幹?震山武館的弟子聽著,假若我被秦兄重傷,甚至是不小心死於秦兄劍下,你們也要乖乖把武館交出來,不可與秦兄為難。”


    這話自然是擠兌秦嵩陽的,他被殺了無怨無悔,那麽秦嵩陽被殺了呢?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誰跟誰玩這聊齋呀,秦嵩陽自然知道王鵬的意思,冷哼道:“嵩陽武館的弟子聽著,若我不幸死於王兄劍下,你們也不許找王兄的麻煩,安寧府的眾位朋友為證。”


    擂台之上,雙方四目相對,二人都是儲氣境,可王鵬不過是初期,而秦嵩陽已經進入後期多年,四周圍觀之人多是認為秦館主的勝算更大一籌。


    可他們不知道,秦嵩陽此時卻感到騎虎難下,他本以為隻是個一般的儲氣境,沒想到,看似其人渾身上下都是破綻,可是他總感覺隻要自己一動,對方就會有滔天凶勢襲來。這駭的他不知是否該出手了。


    辟邪殘劍雖然帶個殘字,它可是一點都不弱,結合了魔道的一些功法,這劍法的威力比之原版也是不相多讓,更是增加了魔道的凶威,王鵬練習了半個月下來,身上自然帶了一陣淩冽之氣。


    一直與王鵬對視的秦嵩陽突然感到一陣殺機湧現,似乎一隻惡鬼正在對他露出了獠牙,要展開殺戮一樣。


    王鵬突然動了。


    沒有人看清王鵬是如何出手的,隻見一把長劍已然刺向了秦嵩陽。


    那詭異的一劍快若鬼魅,淩厲無比,一般人根本跟不上節奏,秦嵩陽危在旦夕。


    這一劍幾大勢力的人都看到了,設身處地的想自己麵對這一劍有把握嗎?最終的結果都是沒有把握,隻能盡可能的拉開距離,免得被近身纏上。


    孫濤也看到了這一劍,本以為他們之間的差距沒有那麽大,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差的遠呢,就算是把《火焰功》練成功,他也沒有把握打敗王鵬。


    半個月的苦修,這一劍王鵬練得已經是熟練無比,根本不是一般的儲氣境可以比擬的。


    這一劍誰也沒有秦嵩陽感受最深,直麵這一劍他才感到對方的可怕,這一劍快,太快了,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會被斬殺得。


    所幸,他秦嵩陽也不是一般的儲氣境,危急存亡之際,他內運真氣,身上肌肉隆起,瞬間整個人就變大了一圈。


    ‘叮’的一聲鐵器相交的聲音。


    “金鍾罩!”


    四周響起一陣叫喊聲,誰也沒想到秦嵩陽居然還會金鍾罩這種硬功夫,這下震山武館的人有難了。


    秦嵩陽喘著粗氣,差一點,這劍就直插入他的心髒,可惜,他已經運起了金鍾罩,這劍沒用了,念及如此道:“王館主,就差一點,你就能殺我了,可惜,真的可惜。拿命來吧。”


    已經受到一次生命威脅的秦嵩陽,不會再讓王鵬先出手了,手中重劍宛若遊龍一般刺向王鵬,這劍看著重,可在秦嵩陽的手中好像沒有重量一樣。這秦嵩陽的劍法直來直去,大開大合,似乎是戰場上的武功。


    對方居然會金鍾罩這樣的護體功法,這是王鵬沒想到的,不過沒關係。王鵬身若鬼魅,連續不停的躲閃秦嵩陽的重劍,趁機尋找機會不停的攻在秦嵩陽身上,一次刺不穿沒關係,刺一百次總有效果吧。


    ‘叮、叮、叮’


    一陣鐵器相交之音響起,可是秦嵩陽一點事情都沒有,當然這也是王鵬和他境界想等的原因,若是開竅境光憑真氣足以砍破這破罩子。


    見到王鵬隻能四處躲閃,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像一隻老鼠一樣,秦嵩陽開懷大笑道:“王兄,你不如認輸吧,隻要磕頭即可,秦某會放你一命的。”


    這秦嵩陽的護體氣功是夠硬,王鵬拿他沒辦法,可是同樣的,秦嵩陽也拿王鵬沒辦法,這家夥的身法還真是詭異,秦嵩陽半天也是打不到王鵬。


    遂秦嵩陽就想用言語激怒王鵬,使他不顧一切的攻上來,可是王鵬對於這一切根本不在乎,隻是不停的用著辟邪殘劍進攻。


    麵對這種情況,秦嵩陽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他是儲氣境後期,真氣比王鵬一定深厚,拚耐力,一個站著不動,一個不停遊走,怎麽看都是秦嵩陽占便宜。


    可是麵對這種情況,王鵬臉上一點慌張之色都沒有,隻是不停的使用劍法在秦嵩陽身上刺著,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王鵬很多次的劍法都是點到了同一個地方。


    遠處茶樓上,一個三十歲的英俊女子卻注意到了這一點,道:“秦嵩陽要敗了。”


    旁邊一個搖著扇子的公子聽到這裏,道:“不會吧,沈會長,那秦嵩陽比那個什麽王懷德要強多了吧,現在他不是什麽辦法都沒有嗎?”


    那女子正是紅纓會的會長,沈紅顏,旁邊那個公子是黑虎幫幫主的兒子,王淵海。


    沈紅顏沒有搭理王淵海,隻是緊緊的看著王鵬的劍法,這劍法女子修煉可比男子修煉更合適,可惜也隻是想想罷了。人家怎麽會把自己的劍法交給別人呢,如果有人來要她的紅纓劍法,她也會拚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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