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花火看似無理取鬧,其實是為了姐姐著想。她擔心姐姐在感情問題上吃虧,因為感情沒有公平可言。萬一姐姐隻是單相思怎麽辦?


    如果波風鳴人承認兩情相悅,她樂見其成。


    如果否認,也能趁姐姐還沒有陷入太深打消其念想,免得將來受傷。但是這不容易,因為她跟蹤過姐姐,發現姐姐偷窺波風鳴人,說明姐姐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隻好為姐姐的戀愛搖旗呐喊了。


    之前她倒是真心覺得波風鳴人是不錯的姐夫人選,現在得知他可能和不同女孩曖昧不清後,覺得有待考察。所以有些咄咄逼人。


    她知道以姐姐的性子肯定不好意思主動詢問波風鳴人的心意,那麽她就代替姐姐問清楚。而且她作為小孩子有童言無忌的權利,沒人會真心怪她言辭不妥。


    波風鳴人的確陷入兩難,不論承認還是否認都不合適。他不否對日向雛田有好感,但也談不上兩情相悅。現在說這個太早了,他又不是蘿莉控。他不免以貌取人,內心無法接受和小學生談戀愛。至少也要待日向雛田長發及腰。


    好在他有些急智,沒有被日向花火帶節奏,輕描淡寫的轉移話題:“雛田,你父親為什麽說要花火暫時先不要回日向一族?”


    日向花火嘖了一聲,沒有繼續糾纏,她也很好奇原因。


    日向雛田感到很愧疚:“因為長老們以為花火出事了,要求父親確立我宗家繼承人的身份地位。還說值此悲觀之際,正好穩定人心。父親隻好同意了。”


    昨夜日向一族也有成員陣亡,這是木葉村戰爭損失的縮影。猿飛日斬透露出要綱手繼任五代目火影的意思後,的確另不少人略感安心。日向一族的長老團未嚐沒有模仿跟風的意思。


    波風鳴人沒心沒肺的說道:“恭喜恭喜,這是好事啊。”


    日向雛田難過的說道:“一點都不好。如果我是宗家,妹妹就是分家。分家會被下籠中鳥咒印的。這怎麽可以?”


    以前日向日足看似以宗家繼承人的標準著重培養日向雛田或日向花火,實際上從未明確表態區分姐妹倆誰宗家誰是分家,他隻是為了搪塞長老團。立長?花火的資質比較好,考慮考慮。立賢?這有違日向一族立長的族規,不好不好。


    總之日向日足就是盡量拖延時間。因為他經過弟弟的事情後,潛意識就埋下對分家製度不滿的種子。更不願意讓女兒們承受籠中鳥的痛苦。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當日向雛田是宗家繼承人唯一人選時,日向日足就沒理由拒絕了。


    波風鳴問道:“既然火花平安回來,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吧?”


    “你有點天真了,”紫苑插話道,“據我所知,像日向一族這種名門望族,如非必要,一般不會發生朝令夕改的事情。”


    日向花火一聽到籠中鳥,小臉慘白,身體瑟瑟發抖。她小時候偷看姐姐在道場裏訓練,看到作為陪練的日向寧次出言不遜並打傷姐姐,被父親用宗家秘印激發籠中鳥咒印時,日向寧次痛苦的樣子給她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


    以這個時間段為分水嶺。在此之前。日向花火喜歡姐姐並以之為學習榜樣。在此之後,日向花火依舊憧憬姐姐並嚴格要求自己,努力修行,向姐姐靠攏。但是這其中有沒有展現自己價值,不想成為分家的心理因素,她自己也說不清。


    波風鳴人見日向花火的可憐模樣,內心愧疚,沉聲道:“抱歉,如果我早點把你妹妹送回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這不能怪你,”日向雛田搖頭道,“你把火花救回來已經是超出分內之事,父親知道了也隻會感激你,沒理由責怪你。”


    “父親說他甚至都沒和長老們提到你生還的可能性,因為他知道,即使你及時回家,也不能改變長老們確立宗家的意誌。”


    日向一族非常抵製白眼外流,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發生。以籠中鳥區分宗家和分家。這本來是為了控製分家保護宗家白眼的製度。


    這些年的和平麻痹了木葉村,也麻痹了日向一族。因此長老們不想和宗主鬧得太僵,對日向日足遲遲不確立宗家的行為睜一隻閉一隻眼。


    但日向花火被俘虜導致的白眼外流的可能性,觸碰到日向一族的敏感神經。過去已經發生過白眼外流的例子,現在不能視而不見了。


    正如日向雛田所說,即使花火及時回家,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當然,宗家未必就是雛田了。日向日足暫時不讓日向花火回家,即是為了避免她被下籠中鳥咒印,也是因為他心裏已經選擇日向雛田。不論是立長還是立賢,雛田都合適。


    日向花火感覺被拋棄了,眼神迷惘:“不能回家,我還能去哪兒?”


    日向雛田內心揪痛:“隻是暫時而已。父親說最多三五年,你就可以會去了。在此之前,先委屈一下你了。他說會請人在外好好照顧你。”


    波風鳴人心想:三五年,疾風傳劇情都結束了。不過,疾風傳劇情本來就與小姨子無關。即使過五年,小姨子也才12歲,好像可以接受。


    日向雛田又道:“族中還不知道火花的事情,希望你們能保密。”


    其他人都一口答應。


    日向花火卻委屈道:“為什麽要那麽久?”


    日向雛田感覺難以啟齒,但還是解釋道:“父親說長老們三五年內都會死,到時家族就是他說了算,沒人能強迫他給你下籠中鳥咒印。”


    波風鳴人驚了:這信息量好大。根據我的網文經驗,這是族長和長老權力鬥爭到了白熱化的地步,都快要分出生死了。我還以為劇情裏日向姐妹都沒有籠中鳥咒印,是因為漩渦鳴人當村長後改變了日向一族呢。


    其實是他誤會了。長老和族長都是為了家族傳承著想,沒那麽嚴重的勾心鬥角,隻是長老製度退出曆史舞台已經成為趨勢。


    幾十年前,還沒有五大忍者村的穩定格局,各個忍者家族經常互相征伐,時局亂得一匹。族長昏庸怎麽辦?族長突然戰死怎麽辦?長老製度應運而生。族長昏庸就製衡族長,族長戰死就在選出下任族長前主持族中事務。


    當忍者村出現後,盡管偶爾有大規模戰爭,但是對忍者家族而言,爭鬥頻率大大減少,族長親自上陣的機會變少,自然很少陣亡。族長隻要服從忍者村的大局,就昏庸不到哪裏去。因此族長的威望大大提高,長老似乎無用武之地。


    而且這些長老都是過去的老人,雖然行事出發點是為了家族好,但思想跟不上時代節奏,就顯得有點頑固守舊。年輕的族長即使不喜長老指手畫腳,卻也要給長老麵子。因為這些長老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為xx立過功,我為xx流過血”。


    但是不再設立長老已經成為族長們的共識。隻等長老們老死,族長就再也沒有束縛。所以很多忍者家族在忍者村建立之前就出生的長老都漸漸死亡。


    日向一族還有四個碩果僅存的長老,日向日足能一眼看出他們的身體狀況,發現他們同樣快壽終正寢。


    不僅忍者家族,木葉村火影也養起了智囊團出謀劃策,做事的也有各部門各司其職。等現在的長老老死,以後就沒什麽長老了。


    日向花火抱住波風鳴人的腰間,埋頭在他腹部,一邊蹭啊蹭一邊假哭:“嗚嗚嗚,我現在無家可歸了。都是你的錯。姐夫,你要負起責任好好照顧我。”


    反正不能回家,她決定為姐姐看緊波風鳴人,免得他招蜂引蝶。而且隻要常常圍繞著波風鳴人叫姐夫,造成名花有主的既定事實,就能讓有些姐姐的潛在情敵情敵望而卻步了。


    波風鳴人大感頭疼。他還有保護紫苑的任務,還要到處浪,哪有空照顧小孩。


    “別鬧。你姐姐都說了不能怪我。而且你父親會請人照顧好你的。”


    “我不聽我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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