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咯。”虛清臉上笑開了花。


    “就這家吧。”虛清指著“蝦兵蟹將海鮮閣”大排檔,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幾位道長裏麵請,請問要點什麽?”一個二十左右的美女服務員,笑吟吟地打招呼。


    “小元子,你想吃什麽,先點吧。”青陽子親熱地叫他小名。


    “恩,我要六個大閘蟹,一盤蝦,再加一碗牛肉麵。”虛清看了半天,才點了三樣。


    “再來九個大閘蟹,三碗素麵,一盤青菜。”青陽子看他點完,自己才點,又要交給虛塵和周敬春。


    “不用了師叔,我有素麵就夠了。”虛塵趕緊搖手。


    “我也不用了。”周敬春也不再多點,撫須微笑。


    “那好吧,請稍候。”服務員給他們上了一壺茶,轉身而去。


    二十分鍾左右,所有的東西都端了上來。


    “好香啊!”虛清看得雙眼放光,開始猛吃起來。


    “咳,你慢點吃,小心割到手。”虛塵看他狼吞虎咽的吃相,真是無語了。


    “哎,師兄,我都半年沒吃海鮮了,太好吃了!”虛清一邊吃蝦,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


    “嗬嗬……”三人聽了相視一笑,寵愛地看著他。


    說起來虛清的身世比虛塵還要淒慘,才剛剛出生,就被人放在紙箱中,遺棄在道路旁邊。


    還好紫雲觀的張道真道長路過,聽到紙箱中傳來哭聲,才發現裏麵竟然有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這才將他帶回紫雲觀,給他取名張元。


    張元從小在道觀長大,長得虎頭虎腦,性格又活潑,自然深得師兄們的喜愛,就連虛塵,也是將他當作自己的親兄弟一般照顧。


    半個小時後,四人吃完,青陽子過去結賬。


    “什麽?吃了5988!女居士,你有沒有搞錯?”青陽子一聽服務員說完,不相信地拿起菜單一看。


    “你這不是開玩笑嗎,一隻大閘蟹要350?一盤海蝦要568?”青陽子氣得跳腳。


    “怎麽回事?”三人連忙過去看個究竟。


    “道長,大閘蟹本來就貴,這海蝦也是野生的,都是這個價錢的,我們還沒有收你們的碗筷費呢。”女服務員冷笑著看著青陽子。


    “這不可能,你們這是敲詐!”青陽子氣得老臉都紅了。


    “騙人,這個大閘蟹這麽小,這麽可能這麽貴!上麵不是寫了58元一隻嗎?”虛清氣憤地看著服務員。


    “給我看看。”


    虛塵一把接過菜單,一看價格大離譜了。牛肉麵32、青菜麵26,這也就罷了,這海蝦隻有手指粗,根本就不可能要568一盤。而大閘蟹也就三兩不到的樣子,根本不是這個價錢,這樣的大閘蟹,普通飯店也就賣50左右,最多不超過100一隻。


    “臭道士,吃不起就別吃,沒錢還敢瞎掰。跑到這裏來撒野來了,趕快付錢,否則把你們丟出去。”


    從樓上走下了四個身材高大的大漢,惡狠狠地罵道。


    “你說什麽?敢說道爺我!”青陽子怒視。


    “說得就是你,快點交錢,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一個滿臉橫肉,紋身的大漢邁步上前,一指青陽子。


    “找死!”


    青陽子怒急,身影一晃,甩手朝他抽去。


    啪!啪!


    兩聲清脆的耳光聲猛然響起,紋身大漢還沒走到青陽子麵前,就挨了他兩耳光。


    “你….臭道士,你還敢打我?兄弟們,給我上,打死他們!”紋身大漢摸著打得火辣辣的臉,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


    “啪啪啪啪……”沒等他們上前,就覺得眼前一花,其他的三人每個人臉上也挨了兩個耳光。


    “啊!”幾個女服務員嚇得尖叫,其他的幾桌顧客,怕事的趕緊買單走人。


    也有幾個本地顧客,擠在門口看熱鬧。


    “老楊經常宰客,龜兒子這次是撞道鐵板上咯。”


    “就是,把我們樂城的名聲都破壞掉了,遊客都不敢來了,也該有人教訓他們。”有人拍手稱快。


    “哎呀,現在的道士脾氣都這麽大嗎?”


    “哈哈,師叔,打得好!”虛清在旁邊笑得打跌。


    這幾巴掌將他們四人幾乎打醒了,這才發現這幾個道士不是省油的燈,本想敲他們一筆,誰知道踩到老虎尾巴上了。


    “你…..你們…..”四人臉都快腫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幾位道長息怒,有事好商量嘛。”一個油膩的中年老板臉色驚慌地跑了下來,低聲下氣地求著他們。


    “豈有此理,你們這是黑店嗎?就這樣小的大閘蟹要350?信不信道爺我砸了你的場子!”青陽子氣得一拍桌子,“哢擦”一聲,將桌子拍成兩半。


    “道也息怒!”中年老板嚇得臉色煞白,心想:“這可是三寸厚的桌子啊,一掌就拍破了?我滴媽呀,這些道爺可得罪不起。”


    “乖乖地給我們重新算過,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青陽子又淩空一擊,直接將地麵的桌板拍入瓷磚地麵。


    嘶!


    店內的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半響說不出話來。


    “哼!”虛清加上一腳,踩得桌板四分五裂。


    周敬春在旁邊看得想笑,不好跟他們一起胡鬧。


    “對不起,道爺,是我們算錯了,我現在就給你算過。”中年老板嚇得冷汗直冒,急忙自己重新打了一份賬單。


    “這……四位道長,一共是1088元。是我們不對,你們隻要交1000元就好了。”中年老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


    “哼,這還差不多。做生意就好好做嘛,以後要再敢坑蒙拐騙,道爺我知道了,我就砸了你的場子。”青陽子搖頭晃腦地教訓了他們一頓,就準備拿出錢包買單。


    “慢著,你們想敲詐就敲詐,現在還敢要錢?看你吃得肥頭大耳的,是不是該減減肥了?”虛塵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地看著滿臉油膩的老板。


    “道長……你….你還想要怎麽樣?”中年老板嚇得退後一步。


    “你……你們太過分了吧?”紋身大漢不服氣地叫道。


    “聒噪!”


    虛塵眼中寒芒一閃,隔空朝他拍了幾掌。


    “啪啪啪”幾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幾巴掌打的他頭暈腦脹,幾乎跌倒。他的臉上立刻紅腫起來,門牙打掉了幾顆,嘴角溢出鮮血。


    “天哪,這道長也太猛了吧!”門口觀看的人驚得如同木雕泥塑,眼睛都看的看得直了。


    “道長,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錢我們不要了,我們該死啊!”中年老板徹底嚇懵了,小腿顫抖,哆嗦著求饒。


    “本以為進了幾頭肥羊,可以狠宰一頓,這哪是肥羊啊,簡直就是惡狼。”他心中懊悔的要死。


    “算了吧,師侄。”白眉道長於心不忍,勸道。


    “好吧。”虛塵這才若無其事地拍了拍手,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轉身朝外麵走去。


    然後四人大搖大擺地出了店門,溜達了一圈,欣賞了一下樂城的夜色。這才找了一家客棧,定了兩間房間休息。


    師叔師伯住一間,虛塵虛清兩人一間。


    “哈哈……”虛清一進房間,想到他們害怕的模樣,笑得趴在床上。


    趕了一天的路,虛塵趕緊洗澡,洗去疲勞。


    等他洗完,虛清還在床上玩手機。


    “好了,大懶蟲,快去洗澡,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點起來。”虛塵一把拉他起來,催他進去。


    “哎呀,等會,等我打了這一局。”虛清玩遊戲玩的不亦樂乎。


    “快去,修煉的時候沒看到你這麽認真。”


    “好好好,就一分鍾,一分鍾!”虛清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點了一會,才關掉遊戲,跑去洗澡。


    “這家夥,什麽時候迷上遊戲了,自己是不是對他管得太鬆了。”虛塵無奈搖頭,坐到自己的床上,吃了一顆元氣丹,又喂了菠蘿一顆,才開始打坐修煉。


    這段時間的苦修,體內法力已經無比渾厚,已經到了凝氣後期的巔峰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衝擊通玄境了。


    一股股真元在他的四肢百骸流轉,將他的經脈擴展的更加寬敞,體內的法力如同滔滔江水一般,迅速地轉了一個大周天,最後匯聚在丹田之中。


    就見丹田的氣旋更加凝練了,好像星雲一般,轉動之間,散發著蒙蒙的光輝。雖然隻是兵兵球大小,但是感覺卻浩瀚無垠,猶如宇宙的源泉一般。玄冰黑蛇的靈珠,好像銀河中的一顆星辰,分外耀眼。


    虛塵張口一吐,一條手指粗的紅色火蛇飛出,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又化成一隻火鳥。


    過了一會,虛塵才一吸,將火鳥吸進丹田。


    “看來隨著法力的凝練,火焰的威力也逐漸增大了,也仿佛有了靈性。”虛塵滿意地露出笑容,和虛清各自打坐到十二點,才開始睡覺。


    第二天一早,四人起來,在樓下小店吃完早點,就邁開大步朝城外走去。


    出了城區,四人使出禦風術,快如奔馬般峨眉山方向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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