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璞玉覺得納悶的是,唐夜口口聲聲說關心她,為她著想,讓她覺得唐夜是想追求她,但是她覺得唐夜的態度太囂張了,不聽她的話,還要求她做不願做的事,這是追求的態度?


    哪個女人要是接受這種男人的追求,那肯定是白癡吧!


    唐夜才不管司馬璞玉怎麽想,他幹嘛要追求司馬璞玉啊,他有了一個當總裁的女人已經覺得夠麻煩了,要這麽多作孽呀?


    唐夜是個較執著的人,既然關心司馬璞玉,想著解解司馬璞玉的心結,會堅持下去,繼續對司馬璞玉說道:“既然我如此關心你,不希望你總是辜負我的關心。 你別以為自己是總裁所有人都得聽你的話,要看你的臉色做事!”


    “你……”司馬璞玉看著唐夜神情複雜。


    她想投降了。靠,怎麽會有這麽無賴的男人啊。她都快要被唐夜氣笑了,真的好可笑!


    自己行事不是霸道,而是權威。可是這個家夥是霸道!


    哎呀,居然有人對自己霸道?


    司馬璞玉覺得這種事很新鮮。她確實對唐夜很生氣,但是又更加覺得唐夜與眾不同。


    有時候賴皮到一定程度讓人絕望,覺得他賴皮得可愛,然後喜歡他了。哎呀,有種喜歡叫做先是屈服,等習慣了後覺得是歡樂逗,其實也不錯。當他的嘮嘮叨叨是耳邊風,該幹嘛還是幹嘛,可確實是喜歡了他。


    但司馬璞玉不會表現出這種情緒。不然唐夜豈不是要更囂張了?


    這廝實在太猖狂,必須好好治治他,沒大沒小的,連主仆都不分。雖然唐夜不是她的仆人,但作為一個保鏢,起碼是下級的關係啊。


    司馬璞玉轉過身想教訓唐夜,她情緒激動了,否則按照以前的性格,絕不會親自做這些多餘的動作,這可是保安的活。


    現在她更像是一個普通女人在生氣。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這種事其實非常美妙,卸掉偽裝,放飛自我,才是生活的樂趣。


    然而,這時突然她腦袋一脹,覺得特別不舒服。很快她肚子跟著疼起來。


    是發病了!


    她的病情最近越來越不穩定,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發作。剛才對唐夜動了氣,恐怕對她病情有影響。


    司馬璞玉捂住肚子,走到沙發,強忍著疼痛,一聲都沒有喊出來。


    她已經習慣了強忍痛苦,但是她的病情加重了,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嘴唇也跟著發白,整個人顯得非常虛弱。


    唐夜見到立馬過去看她的情況,抓起她的手把脈。這把脈不是普通的把脈,不是看司馬璞玉的脈搏跳動,而是感受司馬璞玉體內宿靈的情況。


    司馬璞玉被唐夜握住纖纖細手,還一番拿捏,算痛苦也有些反抗。她一個幾乎和男人沒什麽肌膚接觸的女人,對這種事還較敏感,本能裏想推開唐夜,不許唐夜碰她。


    “你別動,如果你想一直這麽痛苦的話把我推開!現在我不是跟你抬杠的男人,而是醫生!”唐夜知道司馬璞玉的心思,在司馬璞玉想推開他之前喝住了她。


    司馬璞玉不想忍受這樣的痛苦,沒有一個人會想!


    被唐夜喝住,她止住了動作。她對唐夜還是抱有期待的。因為唐夜好幾次都緩解了她的病痛,那麽現在是不是也能?


    這時唐夜聚精會神地感受司馬璞玉體內的宿靈,閉眼睛,非常專心。


    很快他感受到一股非常不穩定的陰氣在司馬璞玉體內亂竄,像一個非常調皮的孩童,貪玩地到處亂跑。司馬璞玉的身體是她玩樂的地方,她可以遊走在司馬璞玉的整個身體,這樣司馬璞玉會全身疼痛。


    了解到這種情況,唐夜對司馬璞玉更是同情。這種痛苦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簡直生不如死。


    但看司馬璞玉的神情,沒有一絲屈服。她在忍受,她在克服,像還抱著希望,覺得隻要這次的痛苦過去了,一切會好起來,也許再也不會疼了。然而,下一次的痛苦,總會在她無法預料的情況下襲來。她又不得不忍住,然後又告訴自己,忍住了會好的。


    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她是這麽忍著痛苦過來的。她對生命是如此地渴求,可是,老天卻沒有對她開恩。


    她是一個總裁又怎麽樣,她是一個美人又怎麽樣……這些都無法給她健康的身體和不知什麽時候會消失的生命。或許,美貌、地位、財富,反而讓她更痛苦,因為她隻是擁有,而不能享受。


    唐夜看著忍住痛苦的司馬璞玉,那股倔強,觸動到了他。


    如果哪一天他對司馬璞玉產生別的感情,那不會是因為美貌、財富、權力這些,而是司馬璞玉這股拚命掙紮的倔強。


    很像不甘屈服的他。


    “我要給你紮針,會很疼。”唐夜神情堅決地對司馬璞玉說道。


    他決定用通靈針把宿靈困住,不許宿靈再到處亂竄,以此減緩司馬璞玉的痛苦。而在逼迫宿靈的時候,宿靈會有一小段時間的反抗。在這小段時間,將會給司馬璞玉帶來巨大的痛苦。隻要忍過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那麽疼痛。


    宿靈本該呆在的地方是司馬璞玉的腹部,如果宿靈被困在那裏的話,那麽以後算司馬璞玉疼痛,也隻是腹部疼痛。唐夜決定把宿靈趕回去,將它困在司馬璞玉的腹部。


    這樣需要脫掉司馬璞玉的外衣,不然根本沒法好好紮針。這是不可違抗的因素,不是為了占司馬璞玉的便宜而找來的借口。


    紮針脫衣再正常不過。


    慶幸,司馬璞玉不認為唐夜是在占她便宜,她隻想擺脫這種痛苦,所以唐夜提出讓她脫掉衣服後,她很幹脆地脫掉了。


    唐夜用針快速紮在司馬璞玉身,先是雙手和脖子,相當於封鎖掉腹部通往雙臂和脖子以及頭的道路,讓宿靈隻能呆在司馬璞玉肚子裏。


    但是很快又有問題。此時司馬璞玉是穿著褲子的,他剛才也沒法封鎖司馬璞玉大腿下麵。這樣的話,要是宿靈跑到司馬璞玉的雙腳下麵折騰,那司馬璞玉很有可能會癱瘓掉。


    可是,脫衣服可以,脫褲子有點尷尬了吧?


    不知道司馬璞玉還能不能那麽幹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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