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五傑結拜,隻因意氣相投,卻是不知對方身份,今日一聚卻是把各自的以前和盤托出,更令人吃驚的是這九霄神龍——龍嘯天竟是上任魔教教主端弑龍的徒弟。


    鄭餘生聽到龍嘯天與白鳳羽所說心中不悅,於是開口說道:“大哥記得一年前,燕家莊一役嗎,我們得到消息魔教要血洗燕家莊,我們便前去助陣,沒想到還是去晚了,結果被人誤以為我們是殺人凶手,我們爭辯多時他們相信我們不是凶手,也就是那時二哥才認識二嫂的。到後來二哥與二嫂成親,便回到了麒麟穀,而這一年我們五兄弟再也沒有踏出麒麟穀半步,直到去鳳凰山請木大哥,我們兄弟才踏出麒麟穀。大哥別人誤會不誤會我無所謂,隻要你我兄弟坦誠相見便可。”


    “嘯天,你真是誠惶誠恐,這並不像你的性格啊。”木三說道:


    “木大哥,你卻怎麽會明白被自己兄弟出賣的感受呢,這又怎麽怪得了大哥呢?”白鳳羽說道:


    “我既然與大哥結拜,又怎麽會出賣大哥。”鄭餘生說道:


    這時舒秋言說道:“三弟說的對,你我兄弟結義之情,豈是一個出身能動搖的,雖說大哥曾經是魔教中人,但從未做過害人之事,大哥年幼之時便在魔教中,並不知魔教的行事,何況大哥早已脫離了魔教。難道大哥你從未想過你得身世嗎?”


    “二哥說的極是,或許那石室中便藏有你的身世。”花如玉說道:


    “多謝二弟,三弟,四弟信任,嘯天深感慚愧。”龍嘯天說道:


    “大哥,你我兄弟何來謝字。”鄭餘生說道:


    “那好,我龍嘯天敬四位兄弟。”說完端起了酒杯,然後舒秋言,鄭餘生,花如玉,白鳳羽也端起酒杯異口同聲說道:“我們同敬大哥。”這五位兄弟同飲了杯中酒。


    “這樣才對嘛。”木三笑著說道:


    龍嘯天放下酒杯說道:“五弟,你這次天龍門之行可查的眉目。”


    白鳳羽把在天龍門與湧泉鎮的遭遇說了一遍,而與穆蓉冰的尷尬之事卻隻字未提。白鳳羽想起穆蓉冰在客棧中說的話,於是開口說道:“穆姑娘你現在能告訴我天龍門慘案,是何人所為了吧。”


    穆蓉冰聽白鳳羽問天龍門的事,卻故意岔開話題說道:“不知道,舒二哥你們三位在遇到龍大哥之前,發生過什麽事情,不如說來聽聽。”


    舒秋言笑了笑說道:“剛剛穆姑娘已經將四弟的身世來曆講的差不多了,三弟剛剛也說了他的身世,至於舒某……,在下便是這麒麟穀舒家村的族長,我與三弟,四弟相識是在三年前,我那時離開麒麟穀到燕京遊玩,誰知第一次出穀便遇到了小偷,我的家傳玉佩被人偷了,幸虧遇見一位壯士幫忙尋回玉佩,我想穆姑娘一定猜的到,這小偷便是四弟花如玉,而幫我的壯士則是三弟鄭餘生,我們三人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們三人都很佩服對方,於是便結伴而行,可是誰知這時竟收到家父病重的消息,於是三弟,四弟便與我一起回穀,而在半路上卻遇見了大哥與五弟,於是我們五人一行回到麒麟穀,誰知回到穀內家父已去世,這樣這舒家的族長便落在我身上。有一日,我們五人暢談了一夜,都佩服對方的誌向與行事,就這樣我們五人結為異性兄弟。”


    這時鄭餘生說道:“大哥你還記得當時我們結拜的初衷嗎。”


    “當然記得。”龍嘯天說完後站起身來,接著說道:“天下樂而樂。”


    這時舒秋言也站起身來接著說道:“天下憂而憂。”


    緊接著鄭餘生站起身說道:“為世上萬眾。”


    “無畏無懼。”花如玉說著站起身來。


    最後白鳳羽站起身來說道:“永不悔。”


    木三這時激動的說道:“好一句‘天下樂而樂,天下憂而憂。’正所謂丈夫在世當有為,你們兄弟五人的胸懷的確讓在下佩服。今日你們五兄弟暢談心扉,已無隱瞞之事,就如再生一般,不如你們五位兄弟再次結拜,以證明你們五兄弟之情之誌。”


    這時鄭餘生說道:“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就以木大哥之言。”龍嘯天說道:


    這時舒秋言說道:“請祭品。”


    不一會,祭品擺好,龍嘯天,舒秋言,鄭餘生,花如玉,白鳳羽,向北跪拜。


    “龍嘯天。”


    “舒秋言”


    “鄭餘生”


    “花如玉”


    “白鳳羽”


    “在此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不為名利祿,卻為天下生。”


    這五兄弟說完向北拜了三拜,然後紛紛起身,舒秋言,鄭餘生,花如玉,白鳳羽四人,拜過大哥。然後幾位兄弟依次拜過,拜罷後龍嘯天伸出右手,那四位也伸出右手,五隻手握在一起,這五兄弟同道:“安良除暴,為民為宜,無怨無悔,生死無懼。”說完五兄弟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五兄弟結義何等豪邁,那卻是:‘結義麒麟江湖情,風雲叱吒誰輸贏,誓誅魔教何懼謂,願效桃園兄弟行。’


    兄弟五人緊緊握在一起,然後相互一視,卻是哈哈大笑。然後幾人又紛紛入座。這時龍嘯天端起酒杯說道:“今日不醉不歸。”其餘幾位也端起酒杯說道:“不醉不歸。”然後幾人一飲而盡。


    白鳳羽放下酒杯向穆蓉冰問道:“穆姑娘,還勞煩你告知天龍門慘案是何人所為,也好為天龍門死去的兄弟報仇。”


    穆蓉冰聽白鳳羽提起此事卻是心中不悅,開口說道:“報仇,報仇,你的心裏隻有報仇。”說完站起身來跑出了大廳。


    眾人見狀卻不知為何,唯有花如玉看得明白,於是開口說道:“五弟,你雖然是天下第一快劍,可是你人卻笨的出奇,那穆姑娘明明是不知道天龍門之案是何人所為,你卻要追問個不停。”


    “可是她為何在客棧中,告訴小弟她知曉此事呢?”白鳳羽說道:


    “女人的心思,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的,還不追出去看看。”花如玉接著說道:


    可是白鳳羽卻一動未動,花如玉見白鳳羽一動不動,於是開口說道:“哎——,還是由我花如玉為你們個媒人把。”花如玉說完起身出了大廳。


    舒家的後院,穆蓉冰正在與他的馬兒說話,“馬兒,你說他的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會不會……。”


    這時卻聽後麵有人叫道“穆姑娘”。


    穆蓉冰回頭看去見是花如玉,心裏更是不悅,開口說道:“花四哥,怎麽是你啊,我還以為是……。”


    “是五弟對吧,五弟這人,雖說性格冷漠,不善言談,但卻是心地善良,有情有義,卻不失一個好男兒的風範。”花如玉說道:


    “花四哥,這些我都知道,可是……。”穆蓉冰說道:


    “我一定會讓五弟向你道歉,這事包在我身上。”花如玉說道:“不過……,穆姑娘的身世。”花如玉話鋒一轉說道:“穆姑娘的一身衣著,恐怕沒有幾百兩銀子是買不到的吧。而且你這馬,這馬應是番邦進貢的好馬,應是王公貴族才有的,怎麽會在穆姑娘的手裏。”


    穆蓉冰聽到這,心裏一驚,開口說道:“花四哥,不愧為百變神偷的高徒,既然花四哥話已至此,小妹也不必隱瞞,我是燕京城內第一首富‘張富仁’的義女,這馬是當今皇上賞賜的,義父不會騎馬,便送給了我。”


    “張富仁為人慷慨,不僅對窮苦百姓愛護有加,而且每年都會支持國庫,有時修築一些橋梁建築張富仁也會給予資助,皇上賞賜一些東西不足為奇。”花如玉說道:


    “穆姑娘,我與張府的劉管家多年前有過一麵之緣,不知他現在可好?”花如玉緊接著問道:


    “花四哥,是你記錯了吧,張府跟本沒又姓劉的管家,張府的管家也行張,我們都叫他張伯。”穆蓉冰說道:


    “可能是我記錯了,那張二公子的病怎麽樣了。”花如玉問道:


    穆蓉冰笑了笑說道:“花四哥,你不用試了,我義父雖富可敵國,可是他卻膝下無子,我義母不能生育,可是我義父又不肯納妾,所以義父雖然一把年紀,但是卻沒有一兒半女,不過他卻收了七個義子,如果算上我,一共八個,花四哥還有別的要問的嗎。”


    這時花如玉想到,這穆蓉冰所說不應有假,我卻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呢,於是開口說道:“請恕花某多疑之罪,還請穆姑娘多多海涵,我是來替五弟請你回去的。”


    “請我回去,你還是讓他親自來的好。”穆蓉冰說道:


    “既然這樣,花某倒是有一計,可讓五弟親在來請。”花如玉說道:


    “他,他會來嗎?”穆蓉冰說道:


    “我們這樣……。”花如玉說完後,獨留穆蓉冰在此,自己一人回了大廳。


    花如玉回到大廳,竟一句話不說,直接回到位置上坐下,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這時舒秋言問道:“穆姑娘呢?”


    花如玉搖了搖頭說道:“哎——,可惜穆姑娘花容月貌,冰雪聰明,恐怕今夜要魂歸西天嘍。”


    “這又為何,穆姑娘為何會死。”舒秋言故意問道:


    這時花如玉裝腔作勢的說道:“剛剛我去尋找穆姑娘,穆姑娘說自己在這裏被人懷疑,執意要出穀我攔她不下,現在應該快到萬石陣了,可她又怎能出的了萬石陣呢,就算是出的了萬石陣,輪回廊的機關她是萬萬過不去的,可惜可惜。三哥這都怪你剛剛為什麽要懷疑人家……。”


    花如玉話還沒說完,這白鳳羽已起身跑出了大廳,這幾人見白鳳羽急急忙忙跑出大廳,卻是哈哈大笑。


    白鳳羽出了院門直奔萬石陣而去,到了萬石陣,正看到穆蓉冰牽著馬欲過萬石陣,於是急忙開口說道:“穆姑娘……,你,你還是在穀內歇息一晚,等明日再走。”


    穆蓉冰看見白鳳羽跑來,心中甚是喜悅,可是聽白鳳羽說完後,氣的卻是雙足頓地,於是開口說道:“明日走也是走,今日走也是走,那有何必等到明日。”說完向萬石陣走去。


    白鳳羽心想絕不能讓穆姑娘走進萬石陣,若如踏錯一步定是粉身碎骨,於是開口說道:“穆姑娘如若願意留在穀內,多住幾日卻也無妨。”


    穆蓉冰聽到這才停住腳步,開口說道:“你不是讓我回家嗎,怎麽現在我回家,你卻要阻攔。”


    “穆姑娘,我是怕你家人擔心你,方才勸你回家,如若穆姑娘不想回家,在這穀內住下便是。”白鳳羽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在這麒麟穀內住下,那麻煩白大俠把我這馬兒牽回去吧。”穆蓉冰說完,把韁繩遞給白鳳羽,自己背著手,向舒家走去。


    穆蓉冰來到舒家,進了大廳,坐在桌前。這時舒秋言問道:“穆姑娘,五弟呢?”


    “他,他去後院拴馬了。”穆蓉冰說完,臉上又露出些紅潤。


    在座的這幾位,卻是暗自發笑,心想堂堂的天下第一快劍——白鳳羽,竟然心肝情願為一個姑娘牽馬,真是笑刹個人。不一會白鳳羽回到廳內,這時木三說道:“我與幾位英雄在喝一杯。”說完端起酒杯喝下杯中酒,另外幾位也把酒喝下。


    舒秋言放下酒杯說道:“木大哥,穆姑娘,不如在穀內多住幾日,內子將要臨產,等喝了滿月酒,二位在走不遲,更何況我穀內有一奇觀——水麒麟,就在這幾日,二位定要留下觀看。”


    “不知這水麒麟是怎樣的奇觀。”木三問道:


    “木大哥,到時你便知,如若說出豈不是煞風景。”花如玉說道:


    “那是,那是,我便在此住下。”木三說道:


    “我也想看看這奇觀。”穆蓉冰說道:


    舒秋言見二人這麽說,心中卻是喜悅,於是吩咐下人收拾房間讓穆姑娘住下。然後幾人又喝起酒來。


    湧泉鎮三聖莊內,這時已是傍晚,而這前廳內卻坐著四個人,他們正是嚴燕青,袁劫,石開,和有一鎮的黑衣蒙麵人,隻不過這黑衣人以除去黑衣換上一身便裝。就見這石開吼道:“真是豈有此理,那白鳳羽眼看著就要被殺死,誰知道卻被人救走了。”


    “嚴大哥,你在有一鎮尋找碧血蟾蜍可有收獲。”袁劫問道:


    “本來已探得消息,可是卻被鄭餘生搶先一步拿走了碧血蟾蜍,我正欲在鄭餘生手中搶奪,誰知龍嘯天趕來,那碧血蟾蜍被他們帶走了。”嚴燕青說道:


    “這麽說,這碧血蟾蜍在麒麟穀了。”袁劫接著說道:


    “教主命你二位在天龍門所尋之物,可曾找到。”嚴燕青問道:


    “我二人翻遍了天龍門,可是卻杳無蹤跡,卻不知那餘蓮青將它藏在何處。”袁劫說道:


    “你我三人這次奉命下山,卻是一無所獲,卻不知如何向教主交代。”嚴燕青歎了一口氣說道:


    “教主的飛鴿傳書中說道,如若有必要可進功麒麟穀,不如我們殺進麒麟穀,搶了碧血蟾蜍。”石開說道:


    “殺進麒麟穀談何容易,莫要說他們五人武功如何,單這麒麟穀內的機關埋伏,就是難上加難,若不是為此教主早滅了這麒麟穀。”嚴燕青說道:


    這時那坐在一旁的少年卻說道:“難道大護法忘了屬下了嗎,屬下早已將破除麒麟穀機關的辦法想到了。”


    “那究竟是什麽辦法,你卻說來聽聽。”袁劫問道:


    “到時,三位護法便知,我們趕去麒麟穀,這機關就交給屬下便是。”那少年說道:


    袁劫與石開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眼這少年,這少年見狀於是開口說道:“你們信不過屬下,還信不過我師傅的丹藥嗎。”


    嚴燕青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就這麽定了,進功麒麟穀。”然後對外麵喊道:“來人。”


    外麵的嘍嘍聽見廳內有人召喚,於是慌慌忙忙走進廳來,作揖說道:“不知護法有何吩咐。”


    “傳令下去,凡是距湧泉鎮二百裏的分舵,要在十日之內趕到三聖莊。”嚴燕青說道:


    嚴燕青思索了一會又道:“拿筆墨紙硯來。”


    不一會筆墨紙硯放在桌上,嚴燕青提起筆寫道:‘護法令,今欲攻打麒麟穀,特請十鬼前來相助。’然後在懷中拿出一塊令牌,用令牌的背麵沾了些墨印在紙上,然後遞給剛剛的嘍嘍說道:“將此令傳到各個分舵,命他們貼在城內。”


    這魔教護法每人都有一塊令牌,前麵刻的是一個‘絕’字,而後麵卻不一樣,嚴燕青的是個‘龍’字,袁劫的是個‘狼’字,石開的是個‘力’字,而鳳後的則是個‘鳳’字。魔教中人除了教主與三房的主事,見了此令都要遵從。雖說魔教高手如雲,可是除了四位護法常在教中,其餘皆分散在各地,有的卻是遊蕩江湖,如有召喚便用此令。不過這些高手中卻有五位隱士是護法令召喚不動的,隻有教主令方可召喚。


    那嘍嘍拿著護法令下去。這時嚴燕青說道:“當十鬼到來之日,我們便攻打麒麟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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