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很長,二人不但在功夫上突飛猛進,情感上也有所突破。


    聶青青十幾年孤身一人被老鬼婆糾纏,直到李凡救了她,內心對李凡不單是感激,已經產生了依戀,借這次互助練功,兩人徹底水乳交融了。


    李凡摟著聶青青走出坑道,看看時間,到了該去雲西省的時候了。


    約定的日子到了,李凡坐在副駕位置上反複琢磨待會見麵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思量對策,丹拓惴惴不安的開著車,時不時問兩個問題。


    十點左右,兩人的汽車來到了雲西省軍區大院門口。


    門口的哨兵知道今天有人要來見司令,檢查了兩人的證件,之後又故意仔細搜查兩人的全身。


    這個過程讓李凡感到有些屈辱,但為了顧全大局,忍著沒出聲。


    檢查完了,哨兵讓兩人把車開到路邊,人站到門口太陽地下等著,結果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丹拓有些惱火,絮叨了幾句,李凡剛示意他不要說話,裏麵就出來了一個軍士長和兩個哨兵。


    軍士長上下打量了丹拓幾眼,惡狠狠的說到:“你小子剛才發什麽牢騷?有種再說一遍我聽聽!”說完就想擼起袖子動手。


    李凡見對方抓住了丹拓的把柄,想借機發飆,略一思索說到:“這位長官,我們今天不是來服軟的,給你們司令帶來了幾億的生意,你知道自己動手的後果麽?”


    軍士長冷笑了一聲說到:“以為吹吹牛就可以混過去?老子打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話音剛落,一拳打向李凡的麵門。


    見無論怎麽忍,對方都要硬找麻煩,李凡打算稍微露點手段震懾一下對方,一把抓住了軍士長的拳頭,稍稍用了點力一捏,軍士長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旁邊兩個哨兵見自己的長官吃了虧,一邊一個就朝李凡撲了上來,結果人還沒到跟前就都被李凡踹到花池裏去了。


    打發了兩個哨兵之後,李凡仍然抓著軍士長的拳頭不放手,任由他哭爹喊娘的叫喚,就當是自己按門鈴了,警衛室裏的哨兵見狀趕緊打了電話。


    幾分鍾後,大院裏開來一輛吉普車,司機是個普通列兵,副駕上坐著一個少校。


    車子停下後,少校下車走到李凡麵前,見李凡仍然沒有撒手的意思,猛出一掌切向李凡的手臂。


    李凡見這個少校也是一樣蠻橫無理,沒有撒手,把軍士長的手臂拉過去抵擋這一掌。


    少校眼見快得手的時候,李凡的胳膊突然換成了軍士長的胳膊,趕忙收招,結果用力過猛,自己連退了三步才站穩,頓時羞的滿臉通紅。


    李凡見少校站在那沒再出手,問到:“怎麽樣?再玩幾招?就當是飯前運動開開胃!”


    少校心裏明白李凡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沒有出手,笑著問到:“李先生來赴宴還是來示威啊?”


    李凡也笑著說到:“當然是來赴宴的,但你們這幾個兄弟想找我玩玩,我也隻能奉陪啊!”說完鬆開了軍士長的拳頭。


    軍士長抱著拳頭縮在了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被兩名哨兵攙走了。


    少校見周圍的街道上有些市民過來看熱鬧,不想壞了軍區的名聲,眼珠一轉說到:


    “既然來赴宴,那就裏麵請吧!”說完示意李凡和丹拓上了自己的吉普車,帶他們來到了演武場。


    演武場的主席台上已經坐了兩排人,中間的正是王司令,兩邊都是將官,後麵坐了一排校官,台下有幾百個尉官列陣,看情形不像是吃飯,倒像是過堂。


    李凡慢騰騰的下了吉普車,趁著丹拓和王司令打招呼時思考怎樣擺脫這種局麵,盡快用談生意解決問題。


    出乎李凡預料的是,王司令沒有剛才的人那麽蠻橫,還頗有禮貌。


    請兩個人坐下後,王司令不提被扣翡翠原石的事,先打聽煤山翡翠批發城的情況,還不停的誇李凡幫助國企脫困,為市民造福,一副非常明事理的樣子。


    李凡說了些含混的客套話應付了王司令的問題,然後話題一轉,也不提被扣翡翠原石的事,直接聊起雲西省的藥田,說自己早年就是做藥材生意的,經常來雲西省和貴川省收購藥材,對兩個省的情況都很熟悉,話裏順便帶出凡龍國際打算和雲西省軍方合作經營藥材生意的意思。


    此言一出,本來橫眉冷眼的眾多軍官都是一愣,紛紛看向王司令。


    而剛才還和顏悅色的王司令卻突然板起一張臉,冷冷的說到:“李先生可能不太了解我王某人,不是什麽生意我都願意做的,要看合作的人是不是對脾氣!”


    李凡不慌不忙的問到:“哦?王司令喜歡跟什麽樣的人合作啊?”


    王司令嘿嘿一笑說到:“最起碼不和喜歡吹牛的人合作,例如你!”


    眾軍官一聽司令當眾嘲弄李凡,頓時哄堂大笑起來,丹拓尷尬的直搓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李凡等眾人笑完,從隨身的文件包裏取出一份文件遞給王司令,他一邊看,自己一邊解說:


    “雲西省目前的藥田總麵積約五百萬畝,你們軍方有大概三百萬畝,分散租給了眾多藥農,消耗了大量人力精力去管理,按每畝算,收益還達不到貴川省的七成。”


    “我來之前起草了一份合作協議,凡龍國際可以把你們雲西省軍方所有三百萬畝藥田全部承包下來,費用按貴川省目前的市價算,這樣你們每年的承包費可以多收三成,還節省了管理藥田的人力和精力!”


    王司令沒有說話,細細的看著合作協議,看完後又閉起眼睛想了半天,淡淡的問到:


    “李先生,生意人按理說都是比較精明的,你完全可以從現在的藥農手中轉租藥田,讓他們賺一點差價,最後的費用也比你這份協議上寫的便宜的多,為什麽你要花那麽貴的價錢直接和我們承包呢?”


    李凡笑著說:“王司令,凡龍國際是做大生意的,布局雲西省的藥田隻是第一步,以後和你們軍方合作的地方還多著呢!翡翠的事我沒有提前和你們打招呼,是我理虧,現在藥田上多出點,彌補一下你們的損失,大家交個朋友如何?”


    眾人一聽,都覺得李凡有些誠意,王司令也點了點頭,正想就具體合作細節和李凡商量時,剛才那個少校攙著被打蔫的軍士長走到了台下。


    “司令,這小子剛才進來之前在門口朝我們示威,打了我們三個兄弟,這口氣我們咽不下去!”


    眾軍官一聽就火了,紛紛站起來對李凡怒目而視,剛營造的友好氣氛轉眼間就蕩然無存。


    王司令見群情激奮,把文件往桌上一扔,冷冷的說到:“合作的事先放一放,眼前李先生還是先過了我兄弟們的這一關再說!”


    丹拓見狀,急忙解釋到:“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隻是正當防衛啊!”


    王司令冷哼一聲說到:“正當防衛就可以打趴下我們幾個弟兄,以後我們雲西省軍區怎麽做人啊?”


    李凡見軍方的人從上到下都不講理,微微一笑問到:“既然如此,怎麽才算過關,劃出個道吧!”


    “呦嗬!這小子口氣挺大啊!”


    “兩個人懟我們幾百人,找死啊!”


    “劃道就劃道,和他們比一比,別讓他們看扁了!”


    一陣哄鬧之後,剛才那個少校和眾人商議了一會,說到:“別說軍區仗著人多欺負你們,我們出三道題,三局兩勝,你們贏了,這事就算了,要是輸了,你跪演武場中間給我們磕一百個響頭賠罪!”


    “對!說的好!”


    “怕死現在就磕頭吧!”


    “看你們那熊樣也不敢答應!”


    丹拓有點怕了,看了看李凡,沒敢出聲。


    李凡看著那個少校說到:“既然是比試,那就公平一些,題目我們各出三道,四勝算贏如何?”


    軍區眾人一聽李凡講的確實在理,沒怎麽起哄,那個少校見大家都不怎麽出聲,隻好點頭答應了。


    李凡見他答應了,接著說到:“比試帶彩頭是應該的,但在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磕頭作揖是不是有點俗氣了?這樣吧,如果我輸了,那兩車皮幾個億的翡翠原石就賠給你們當醫藥費如何?”


    李凡一出口就是幾個億,在場的眾軍官都驚呆了,連半眯著眼睛打瞌睡的王司令也睜開了眼睛,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氣定神閑的男人。


    少校半天沒言語,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眾人,又看了看王司令,一句話也不敢說。


    王司令見眾人都看著自己,想了一下說到:


    “李先生果然豪氣,是個做大事的人,既然如此,我們堂堂雲西省軍區也不能讓你失望。如果你贏了,那兩車皮翡翠原石你帶走,雲西省軍方的三百萬畝藥田都按你這份協議價承包給你,十年不漲租!”


    李凡摸了摸鼻子,心想這個王司令真是老奸巨猾,自己的彩頭是幾億的翡翠原石,他倒好,一分錢不出,隻是答應了一份本來就對他很有利的合作協議,搞得還像是付出了很大一樣。


    王司令的城府之深,經驗之老到,讓李凡望塵莫及,暗暗歎息自己還是年輕,以後需要多曆練才是。


    歎息歸歎息,比試就在眼前,李凡考慮了一下,開口問到:“凡龍國際出來比試的就是我李凡一個人,你們雲西省軍區出幾個人啊?”


    如果是一對一比試六個項目,李凡的贏麵大很多,如果對方六個人分別用他們擅長的項目和李凡一個人比,結果可想而知。


    李凡知道對方好麵子,自己點明是一個人,他們也不好意思群毆,多半也隻出一個人,所以深思熟慮之後問出了剛才的話。


    王司令正為自己能算計到李凡洋洋得意,沒想到李凡也不簡單,用一句平平淡淡的問話就把自己心裏擬定好的六個人選給擋掉了。


    因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不可能回答他說雲西省軍區出六個人,甚至兩個人都不行,隻能說也出一個,一對一,否則會顯得雲西省軍區以多欺少。


    台下的眾軍官本來也以為會挑六個人出來參加比試,結果李凡一問,都不說話了。


    思量了一會,王司令對台下那個少校說:“去把狂狼叫來!”


    “狂狼!不至於吧!對方隻是一個小老板而已,又不是兵!”


    “沒辦法,賭注太大,司令也不想輸啊!”


    “狂狼實力是不錯,但脾氣有點不靠譜啊!”


    “不知道出什麽題,也隻能讓他這種全才上!”


    丹拓聽說過狂狼的名號,心裏一驚,趕忙對李凡小聲耳語:“這個狂狼我知道,是雲西省軍區戰狼特戰隊的頭,和廣粵省軍區飛虎特戰隊的徐虎實力不相上下啊!”


    李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閉起眼睛開始思考出哪三道題


    現在已經知道對方和自己比試的是特戰隊的隊長狂狼,台下的議論說他是個全才,那我出的題目一定要偏一點才行,穩贏三題,然後再爭取贏對方出的一題就可以獲勝了。


    特戰隊的隊長應該很擅長打鬥,肯定是個功夫高手,格鬥類的不能出。


    自己最在行的項目裏,圍棋肯定是一項,就算狂狼也會下,多半也沒法在這方麵花太多精力,這算一題。


    念移功是自己從風歌峽的女鬼紅玉那學來的,別人不太可能會這個,但也不能把自己這個壓箱底的本事直接暴露出來,要把它轉化成一個能投機取巧的項目。


    比槍法可以用到念移功,但控製子彈不太容易,而且搞不好狂狼就是個神槍手,幹脆比飛刀,遠距離飛刀,三十米,看他怎麽贏我!


    靜心功這類法修功法武修是不可能會的,我修煉多時,可以閉氣改用皮膚呼吸,這絕對是功夫高手都不太可能做到的,怎麽轉化成比試項目的優勢呢?和他們比潛泳?


    正當李凡閉眼思考時,耳旁響起了吉普車的刹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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