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悠介乘著白木三郎過來接他的車,來到了白木組,又和白木三郎坐車向著鄉下駛去。


    武田會的地點是一個偏僻鄉下的小道場,當白木組的成員來到那裏的時候,和白木組對戰的、市裏的另一個黑道組織,三槐組的成員已經到了。


    兩組的人員見了麵,也沒有發生什麽激進的事情,畢竟過來的都是組織的高層,早就沒有了那份熱血。


    進入道場,裏麵還坐著十來個人,那是武田組的成員,武田組是市裏最大的黑道組織,但是本身的實力遠遠不如白木組和三槐組,隻是靠著背後三枝家族的支持才能夠淩駕於另外兩組之上。


    武田組的成員們筆直地正坐著,等待著背後家族的來人。


    三槐組坐在了道館的西邊,白木組坐在了東邊,一齊等待著。


    悠介看向自己的四周,並沒有發現武藤金二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


    過了一會兒,白木三郎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之後麵色極差。


    他來到悠介的身邊坐下,說道:“隻要你贏下了武田會,不隻是賭金,我再送你兩個店。”


    “店就不用了,換成錢給我吧。”


    “好。”白木三郎答應下來。


    從長遠來看,明顯是經營店獲得的錢更多,但是悠介並不需要這種長遠,等到自己的修為上去了,他就能夠得到更多的金錢。


    就像是打遊戲,在打一隻野雞隻能掉一個銀幣的時候,有兩份東西放在你的麵前,一份是十個金幣,一份是價值十個金幣,但是一個遊戲年能夠收入一個金幣鋪子。


    從長遠來看無疑是鋪子更加劃算,但是如果你選擇那是個金幣,並用來武裝自己的話,在十個遊戲年之後你打一個boss就可以收入成千上百的金幣。


    “武藤大師有事?”悠介又問。


    白木三郎會出這麽大的代價,一定是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想要自己拚命。在之前的時候,白木可是自信滿滿,一想就明白肯定是武藤金二出了問題。


    “聽武藤道館弟子說,武藤金二正在悟劍關鍵時刻。”白木三郎的語氣很差,直接稱呼了武藤金二的名字。


    悟劍?悠介眨了眨眼睛。武藤金二居然過了兩天還沒有恢複過來?


    不過這也正好,自己可以獲得更多的金錢。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關鍵的人物終於來到了道場。


    坐著的各個黑道成員們立即立了起來,他們向著過來的人行禮著。


    悠介沒有跟著行禮,他好奇地打量著進來的人物,那是一個普普通通,最多可以說一句眼神凶惡的少年。


    “大人,負責武田會的橘長老……”


    不等武田組的頭領將話說完,少年打斷了他:“這次的武田會由我負責。”


    “這……是。”


    三組的成員於是領著少年坐在了尊位。


    私下麵,白木組和三槐組的成員們竊竊私語著。


    “居然是個小子,之前不是一個老頭負責的嗎?”


    “而且之前每次都來三個人,這次隻來了一個,是在瞧不起我們嗎?”


    “好了,小聲一點。”


    ……


    看著前麵的少年,三槐組的組長和自己的心腹對視了一眼,露出笑容,他的心裏得意著:


    看來情報沒錯,那個家族最近惹上了大麻煩,已經自身難保了。


    在武田組的組織下,武田會很快進入了主要的環節,白木組和三槐組分別派出了三個人,來到了道場的中央。


    悠介看了看自己的對手,其中兩個是普通的人員,主要是中間的一個人,那個家夥給悠介和武藤金二一樣的感覺。


    那是一個戴著頭巾的中年人。


    在進入場內之後,中年人揭下了頭巾,一張橫著一個刀疤的臉進入了悠介的視線。


    見到中年人的樣子,白木組的人麵色立即大變,連作壁上觀的武田組都一臉驚愕。


    “鬆下孝次,你居然替三槐組出麵!”白木三郎也顧不得自己的禮儀,他站起身,大聲說道。


    “哈哈哈,畢竟三槐組長報酬出的厚。”鬆下孝次笑道。


    “你就不怕警察找到你嗎!”


    “笑話,這裏可是武田會的會場,就是你白木組願意趴下讓警察進來,也得看看大人同不同意。”鬆下孝次向著主持武田會的少年鞠了一個半躬。


    白木三郎重重地坐回了地板上,他的麵色已經扭曲起來。


    鬆下孝次原本和武藤金二是一個老師門下的師兄弟,甚至原來的鬆下孝次要比武藤金二更加天才,有可以成為一代宗師的可能。


    但和他的天賦同樣出名的還有他的性格,與人切磋從不留手,教他的老師出於溺愛的原因,也沒有管教,直到有一天,鬆下孝次在青年劍道大賽的決賽現場,生生打死了他的對手。


    這件事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老師也不能在庇護他,隻能在其中周旋,用失手的過錯蓋過了這件事。


    但是在公安局待著的時候,鬆下孝次又逃了出來,第二天人們過去看的時候,那附近已經沒有了活人。


    白木三郎還記得那時候的嘩然大波,警方出了極大的力量去捉他,但每次得到線索後追過去,帶回來的都不是他的屍體,而是同僚的遺體。


    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白木三郎不再言語,但是三槐組的組長岡本卻不願意放過他。


    “白木三郎,虧我把鬆下孝次請過來,結果你就給我看這三個蝦兵蟹將嗎?”岡本的語氣憤怒,這種憤怒是出於對白木三郎能力的質疑。


    作為一個能夠做出將鬆下孝次請來舉動的人物,岡本十分自負,他想要的是勢均力敵的一戰,然後自己險勝的結果。


    “看來花邊街還不能夠激起你的決心嗎?”岡本盯著白木三郎,“丟了花邊街,你白木組拿什麽和我鬥?”


    白木三郎的手已經捏出了白痕,這次用來比試的花邊街是白木組的八成的經濟來源。


    “你太讓我失望了。”岡本歎了口氣。


    麵對自己老對手的沮喪,白木三郎內心的屈辱更甚。


    “能快點開始嗎?”一個聲音打斷了白木三郎和岡本的談話。


    岡本向著聲源處看去,見到的是一個年輕的少年。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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