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拉起了警戒線。來了很多人,幾乎全村的人都來了。


    他們圍在警戒線外圍,一個個指手畫腳,嘀嘀咕咕的控訴著殺戮者的罪孽。眉宇間偶爾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悲憫之色。


    五代佐炫坐在病床上,他現在被送進醫院進行治療。但至於得了什麽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孩子,還真是堅強呢!換做是其他孩童,在目睹家人被殺害之後,一定會嚎啕大哭吧!”有人小聲議論。


    有人說他現在不哭不鬧,很不合常理,顯然精神出了問題。


    在他們的理解之中,一個正常的孩童,當親眼目睹全族被殺害之後,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吧。


    而佐炫給人的表現,安靜的有些詭異。


    當他們聽見佐炫稱自己不是五代佐,而是五代佐炫的時候,那心中對於佐炫的精神失常的判斷更加確定了。


    他就是精神失常,沒錯!這是一個主治醫生親口對佐炫說的。


    佐炫撇撇嘴,也懶得解釋什麽。即便他真對他們說,現在的自己不是以前的自己,而是一個異域靈魂寄住在這具肉體之中的這類話,想必他們也滿頭大包難以理解吧。


    佐炫視線焦距在窗台的柳蘭上。看著滾落著晶瑩露珠的柔美花瓣,他的神情才稍稍精神幾分。


    雖然他靈魂之中對於這家人沒有絲毫的感情,但對於忽然之間逝去了如此多的生命還是感到唏噓不已。


    他現在所能想到的,就是報仇。殺了那三個家夥。


    殺?不!


    或許隻有將其千刀萬剮才能超度遊弋在他們手下的亡魂吧。


    “你怎麽樣了!好些了沒?”一個紮著丸子頭的女護士問他。


    佐炫點點頭,表示並無大礙。


    就在此時,一幫人突然魚貫而入。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麵若刀削,棱角分明。一襲披風服飾,鬥笠上,大大的黑色“龍”字分外惹人矚目。


    此人正是龍武忍者村的龍影——目龍琰。


    當然這所謂的龍影,隻是一頂虛有其名的帽子而已,因為他被沒有被五大國承認。


    他自稱龍影,做著徒有虛名的淫夢。


    “你就是五代佐吧!”龍影看著佐炫。佐炫說不出龍影那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目光,根本不像是在關心什麽,看在身上,令他渾身難受。


    “我叫五代佐炫!”


    龍影愣了愣,倒也沒問為什麽。他點了點頭,“對於五代氏族遭受到如此慘無人道的殺害,我深感悲痛。你的父親,五代根木。他對於龍武忍者村的貢獻,是不言而喻的。”


    “他同時也是我極為要好的兄弟。對於失去這樣他,是我們龍武忍者村的一大損失。”


    “我們將會派遣一部分忍者進行調查,全力搜索出犯罪行跡,一旦發現並落實,定當將他們依法處置。還五代氏族一個公道,還你一個公道。這是我作為影對你的一個承諾。”最後他在下鬥笠,微微垂首,神情一片肅穆。


    每當聊到這個話題。佐炫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像被堵住了一樣,呼吸困難。還有,他討厭官腔般的說法,從始至終都討厭。


    “該死的,終究會死!我會親手了結他們的。”佐炫緊緊握住還算稚嫩的拳頭。


    龍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個僅僅十二三歲的孩童,居然能夠如此平靜的說出這般話來。這令得他有些吃驚,以至於眼神都不可覺察的閃了一下。


    “為了保護你的完全,我們打算將你保送到火之國去修行學習。這樣一來可以讓你避開那些可能還在駐足的犯罪者的視線,二來可以緩解你心中的悲痛。”旁邊,一個身穿黑絲緊身衣的女人站出來,說道。


    “期間,我們會滿足盡量滿足你的需要,隻要你需要什麽,盡管開口便是。這也算是我們對於五代氏族出的最後一份力吧。”


    佐炫點點頭,一時間悲從中來,不想再說什麽,隻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床上。


    眾人看了看,也都歎息一聲,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兩天之後,族中的後事終於是處理幹淨了。並且那三人的身份似乎也調查到了一定的程度。


    “曉!他們所屬的是一個名為曉得神秘組織。”來人告訴佐炫。


    曉?!


    聽到這個字眼的時候,佐炫明顯愣住了。


    他知道曉是一個火影忍者世界裏的秘密組織。兩任首領分別為彌彥和長門,創建的初期是為了給自己的國家和平,不過後來卻是被宇智波帶土所掌控,邁入了墮落的深淵。


    曉組織中的每一個成員都是極為強大的存在,飛段、角都、迪達拉都是實力強橫的忍者,更別說宇智波鼬和天道佩恩了,這兩個家夥,簡直皆是怪物。


    而現在尚還在曉組織活動的時期,也就是說,自己有很大的幾率會麵對他們,並且是作為敵人?


    想及此處,佐炫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幾分。咚咚咚的,仿佛能夠聽清楚那震動的聲音。


    和曉組織對抗,這必定是一條艱辛而痛苦的道路。


    與此同時,在龍武忍者村的一個不為人知的幽幽密室之中。


    “不管是什麽,對於任何具有潛在威脅的,都應該不留餘力的抹除!我所想要的結果,你是知道的。我不想這一次,你還是令我如此失望!”黑暗之中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該有的怒火,似乎具有某種可怕的穿透力,令人心神發顫。


    話畢之後,一道黑影向後退去,一語不發。


    第二天。佐炫便在兩位上忍的護送下出發了。


    從龍武忍者村到木葉村距離不短,按照三人的速度,大概五天就能抵達。


    一路上,三人沉默寡言,攀爬彈射間,周遭的參天巨樹不斷向後推移。


    雖然中途有所休息,但總的來說,他們都是在快速的趕路中度過。


    一晃便走了近一大半的路程。而在這其間,佐炫也是知曉了兩人的名字。


    那脖子上圍著一條毛巾的人,名叫濱野糧。而另一位身上套著板甲的家夥,叫做留奈。


    上忍級別的實力,路上有他們的保護,他感覺輕鬆了許多。


    這日,三人順著道路,矯健的身姿在在樹蔭之間劃落出道道驚豔的弧線。兩道的參天樹木於黃昏的呼吸間把夕陽揉的粉碎。


    “好累啊!腿都要斷了,停下來休息一會吧。”佐炫又開始抱怨了。趕了整整一天的路,他實在有些受不了。哈了幾口粗氣,索性在樹枝上坐了下來。


    “沒搞錯吧!才走這麽一點距離,你就喊累,身為一個忍者,你這樣可是不合格的。”濱野糧蹲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


    “那就暫時先休息一下吧。”留奈倒是無所謂。從腰間的布兜裏取出幹糧,開始細嚼慢咽起來。


    “好吧!就稍稍的休息一下!”濱野糧靠在樹背上。護送佐炫到木葉,對於他來說,這種任務實在是太過無聊了一些。自己好歹是一個上忍,居然要還要接受這種毫無挑戰性的任務。不過任務總歸是任務。而忍者的一項最為基本的要素,就是要能夠完美的完成每一個執行的任務。不管那任務大或小,輕或重。


    然而,就在他取出幹糧準備填飽肚子的時候,忽然眼睛猛的一凝。身形毫無猶豫的暴退,擋在佐炫身前,背弓膝曲,儼然一副戰鬥的姿態。同時手掌一翻,一把苦無緊緊扣在手中。眼神凝重,視線警惕的掃視著四周。


    留奈也是幾乎在同一時間做出了一樣的反應。他們同是一級別的上忍,兩人的實力、感知力都相差無幾。因此,對於突然浮現的危機感,都有相差不多的知覺。


    “有情況,五代佐炫,趕快起來。”


    “什麽?發生了什麽?”佐炫猛的站了起來,苦無也是被拽在手中,一臉警惕的環視著四周。


    周遭的景色與先前別無二致。隻是林間的風似乎有些大了。靜下來,能夠聽見樹葉搖曳的沙沙聲。


    似乎!沒有什麽不同!


    佐炫心中這般想著,但下一刻,他瞳孔猛然一縮。


    陰影蠕動,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浮現出來,他倒掛在樹枝上,臉上的鼠臉麵具緊緊覆蓋,猙獰得像魔鬼一般。全身黑衣緊緊包裹,一柄長劍貼在背上。


    標準的暗部造型!


    要知道暗部是受命於影,專門負責各種極密任務的,比如說偵察敵情和暗殺行動等。


    敵人一出現,佐炫便是隱約感覺到空氣都似乎凝固了起來,一股悶燥之感充斥全身。


    “五代佐炫,這個家夥,應該是衝著你來的。”濱野糧出聲提醒道。


    佐炫點頭,這點他想的也是如此。先是曉?然後現在又是暗部?


    為什麽,為什麽他們會如此執著呢?


    難道是因為……狂戰眼?


    這是佐炫唯一能夠解釋的,狂戰眼是五代氏族唯一能夠遺傳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根據記憶,五代佐都還沒有激發出來。更何況是魂穿而來的自己?


    “濱野糧,你帶著五代佐炫趕快走,我來拖住這個家夥。”留奈像發號施令般的大吼著。


    他從眼前的敵人身上感受到了前有未有的恐懼。那是一種常年行走於黑暗之中的生物所釋放從來的可怕氣息。


    “一起上,把他打敗不就好了。”佐炫在身後大聲說著。他認為分散戰鬥力是極為不明智的選擇。


    “眼前的敵人,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即便是我們兩人一起上,戰勝的幾率,也是微乎其微。所以,選擇分出一人來來牽製他,另一人帶著你趕快逃走才是眼前最為合理的。”濱野糧凝重的道。他僅僅憑借眼前敵人所散發出來的隱晦氣息,就能感覺到自己與他之間的巨大差距。


    “決定吧!快走!”留奈大喝一聲,雙手反伸背後,主動朝著敵人衝去。


    “桀桀桀,你們三個,誰都走不了!”


    頭戴麵具的家夥發出怪笑,身形輕飄飄落下,修長的身姿舒展開,猶如撲食的獵豹一般匍匐在地麵上,一手抵在地麵上,一手握住刀柄。


    下一霎,他全身肌肉群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整個人勢如雷轟電飆般暴掠而出,刀光劍影在虛空中拉出一道z型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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