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佐炫被父親打得像豬頭一樣,日向花火心中極為難受,


    “父親,別打了!”她站在日向日足麵前,攔住他。


    “花火,你你你聽沒聽見他剛才說什麽沒?”


    日向花火點點頭,臉上居然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你呀你!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行!我絕對不會把你嫁給這個野小子的。”


    “父親,他可不是什麽野小子。他叫佐炫,五代佐炫。”


    “野小子就是野小子!你給我滾出去。滾出我日向家族的大門。”日向日足對著佐炫暴跳如雷的道,說著就踢腳欲踹。


    “父親!”日向花火稍微加大了音量。


    “你給我過來!”


    日向日足說,見日向花火沒有動作,他就將她一把拉了過去,攔在身後,像寶貝一樣深藏起來。


    “父親!佐炫可是我請來的客人!日向氏族不都是對人以禮相待嗎?你怎麽能這樣對佐炫!”


    日向火花還是有些不高興了。佐炫身上所受的傷她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他是客人嗎?”


    “是呀!”


    “他明顯就是禽獸,他還想娶你,門都沒有!”日向日足恨鐵不成鋼的道。


    “沒有門,可是有窗戶啊!”佐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剛才日向日足下手可真重的。


    “花火這輩子我就是非娶不可了!”佐炫說得斬釘截鐵,鏗鏘有力。


    “來人啊!把他給我攆出去!”日向日足被日向花火拉扯著,他根本不好出手,於是大聲呼喊,讓家裏的傭人的來處理佐炫。


    聲音落下,便有兩名日向氏族的警衛怒氣衝衝的對著佐炫走了過去。


    “父親!”日向花火大吼。聲音洪亮,帶著一絲幽怨的怒意。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怔。兩名警衛停下了腳步。


    日向日足終究還是修養高深,他緩緩的深呼吸一口,一身淩厲之氣盡數消散,當再度睜開眼睛是,竟是波瀾不驚。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看不見絲毫的怒意。


    佐炫見之一驚,日向日足能夠如此迅速的調整自己的心態,這種修養與心境,真是難得。


    “備茶,待客!”


    日向日足簡短的說了四個字,就轉身走去。


    日向花火笑盈盈的跟在身後,她轉頭對著佐炫使了使眼色,後者方才頓悟,趕忙跟了過去。


    三人來到一間極為寬敞的屋子。


    屋內陳設至極單調,幾張掛畫,一張方形木桌。


    三人圍著木桌席地而坐。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凝固的像數九的寒天,凍得人瑟瑟發抖。


    好在沒過一會兒,便有沏好的熱茶被呈了上來。


    飄渺蒸騰的朦朧熱氣和沁人心脾的茶葉清香,成了屋內最具動感的點綴。被冰凍的空氣似乎有了一絲的溶解。


    日向日足端茶輕飲,日向花火也是將茶水端起細細品嚐。佐炫也跟著飲茶。


    三人的動作就是莫名的合拍。


    隻不過佐炫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打在日向日足和日向花火身上,時刻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見兩人放在茶杯,他也跟著放下茶杯。


    空氣再次有了凝固的跡象,落針可聞。


    “花火,你先出去,我要跟這位少年好好談談。”日向日足對日向花火輕聲說道。


    “父親!”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日向日足的聲音很平淡,在空氣中濺不起一絲漣漪。


    日向花火點點頭,便是退至屋外。並將門輕緩合上。


    “你叫五代佐炫吧!”日向日足說。


    佐炫“嗯”了一聲,表示確認。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日向日足說,他這話,直接得佐炫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思忖了一下,佐炫才理解日向日足說話的用意。


    “我是真心喜歡花火的,請您成全我們!”佐炫低頭,虔誠的道。


    砰!


    日向日足大手一拍桌子,巨大的力道,幾乎把桌子拍得跳了起來。


    佐炫嚇了一跳,同時屋外的日向花火也嚇了一跳。她明顯有些不太放心佐炫和她父親獨處,正透過門縫觀察著兩人呢。


    日向日足緩緩站起身,背對佐炫,麵向窗外,緩緩的道:“你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麽毫無意義的話嗎?”


    “我知道這並非毫無意義,我是真的喜歡花火,我願用靈魂向上蒼起誓,如有虛言,五雷轟頂。”


    佐炫說得不卑不亢,但日向日足是一塊倔骨頭,他始終搖頭,豁然看向佐炫的目光,猶如出鞘的利劍一樣鋒利懾人,他說:


    “我日向的女兒,不是誰都可以染指的,也不是誰說喜歡就可以娶她的。”


    佐炫同樣看著日向日足,目光與其交匯,沒有絲毫閃避的意思。


    他站起身來,說:“我這輩子,非花火不娶!”聲音不大,但卻直入靈魂。日向日足始終波瀾不驚的心境,都是在此刻微微浮動起了一絲漣漪。


    門外日向花火輕輕掩著嘴唇,瑩白透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色彩。嘴角彎起一道輕微的弧度,然後再度透過門縫看向屋內的二人,大眼睛盯得跟緊了。


    “我很欣賞你能夠說出如此豪情壯語,但是你不夠資格!”日向日足道。


    他雖然依舊是拒絕的,但是話裏隱含的意思,不就是說:隻要佐炫夠資格,就能娶日向花火嗎?


    想到此處,佐炫心髒頓時“砰砰”亂跳,在極力壓製瘋狂跳動的心髒之後,問道:“資格?什麽資格?”


    “我們都身為忍者,你可知作為忍者的重要兩點是什麽嗎?”


    “忍者的重要兩點?”佐炫低眉微微沉思了一下,旋即道:“忍者就是善於忍耐並擁有一定力量的人,那麽,重要的兩點,就是隱忍和力量了。”


    日向日足似笑非笑的點頭,“忍者需要擁有堅韌不拔的意誌,有忍耐痛楚的決心,還有保護家人和村子的力量。我認為,我日向的女婿所具備的第一點,那就是決不能是弱者。”


    他忽然看向佐炫,目光犀利懾人,“而你……”


    沒等他把話說完,佐炫便將身體徹底舒展開,恭聲道:“請賜教!”


    見狀,日向日足輕哼一聲,眸光赫然開闔,眼部周圍紋絡蔓延,白眼開起了。


    佐炫也不示弱,身形忽然行如龍蛇遊走,太極拳伴隨著他骨骼的律動,漸漸施展開來。


    他知道自己眼下要做的,就是向日向日足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有保護日向花火的實力。


    沒有猶豫,佐炫發動攻擊了。他雙腳在地麵上滑走,每落定一步,就是一個半圓,七八個半圓連接在一起,就到了日向日足麵前。


    唰!


    佐炫反手打出一個攬雀尾,輕柔的動作卻在此時快成了一道殘影。手掌落處,與日向日足的掌心悍然碰撞在了一起。


    佐炫麵不改色的將手縮回來,同時另一隻手輕輕打出一拳。


    那看似輕柔的一拳,卻在即將接觸到日向日足身體的刹那爆發出如同山洪海嘯般的驚人力量,那滲透而出的拳風,將空氣都是震得發出一聲低沉的轟鳴。


    日向日足顯然看穿了佐炫的招式,做出了很有效的防禦,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睛深處,仍閃動著一絲驚訝之色。


    他退後一步,麵色訝異的看著佐炫,問道:“你這是什麽拳法。”


    “太極拳!”佐炫笑道,身體再次舒展,雙手遊動成標準的起手式。


    太極拳是一種近戰體術,它不像某些強而有力的忍術,傷害高,爆發性強。太極拳主要以持續輸出為目的,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


    日向日足雖然沒有再說什麽,但可以看出,他的眼神明顯比先前要沉甸了許多,顯然佐炫所展現的東西超乎了他的預料,以至於在他心中的地位提升了。


    多說無益,戰鬥是評價力量的唯一標準,隻有實戰,方能檢驗出力量的強弱。


    唰!


    佐炫再度衝出,爆發的力量剛柔並濟,時而如春風拂動,綿柔清涼;時而如夏雨烈陽,激烈狂暴;時而如秋霜落葉,蕭瑟蒼涼;時而如冬雪寒江,冷冽凍骨。


    日向日足越打越吃驚,他能夠隱隱感受到從佐炫身體之中迸發而出的強大力量。但他所修行的柔術,豈是日向花火可比?


    即便佐炫的太極拳法已是修煉得行雲流水,但日向日足的柔拳,更是爐火純青。


    每一次出掌、擊拳,都是奔著佐炫身體的穴位而去,而且角度十分刁鑽,佐炫很難每次都做出及時的防禦。


    十幾個回合之後,佐炫就被狠狠逼退了。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佐炫不得不承認日向日足在柔拳上的造詣遠非日向花火可比,但是這不會成為他退縮的理由。


    雖然日向日足所施展的柔拳幾乎沒有什麽破綻,但是沒有破綻,那就製造破綻。


    融匯了查克拉的太極拳已經不弱,要是在配合狂戰眼呢?那施展太極拳所展現出來的力量一定會更上一層樓吧!


    說道做到,佐炫忽然雙腳開弓,紮穩馬步,查克拉逐漸匯聚到雙眼位置。


    以眼睛為激發源,激發體內查克拉屬性變化。


    狀態調整到了最佳。


    “就是現在!”


    低喝間,佐炫豁然開眼,伴隨著瞳孔跳動,一抹翡翠綠,將兩隻眼睛,瞬息潑染成了兩顆晶瑩剔透的綠寶石。


    同時,一抹綠色,瞬間從他發根燃起,在日向日足的驚訝眼神中燃至發梢。


    霎那,他整個頭,都變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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