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拐不拐的,說的怪難聽的,我隻是想把你的潛力挖掘出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限製你的自由,也不會讓你去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全憑你的喜好。”


    “這麽優厚的條件,確實挺誘人的。”張涵韻伸出玉手拽拉著林飄逸胸襟上的衣服,柳腰如蛇湊了上去,一隻**搭在他的膝蓋上,喃喃低語道:“你該不是有什麽不良企圖吧!?”


    “我能有什麽企圖,賺錢唄!你難道還怕我把你賣了,再說了。”林飄逸一隻大手撫摩在她的小腿上,徐徐漸進,他明顯感覺到張涵韻顫,“你這麽漂亮的女人,我也舍不得呀!”


    “暴露原形了吧!”啪!張涵韻拍了下他作怪的手掌。“什麽暴露原形?”林飄逸依然在她小腿上摩挲著,隨著腿彎下滑到足踝,再到盈盈如蔥的腳趾,林飄逸確實已經來了性趣,看的出來,張涵韻雖然放蕩形骸,卻還是個處子之身。


    張涵韻似乎不介意林飄逸撫摩她的玉足,還覺得滿享受的,她攬著林飄逸的脖子,整個人猶如靠在林飄逸的懷裏,但身體接觸卻保持著一段距離,她湊著嫣紅的嘴唇往他衣領裏著嗅著。


    她上身前聳,櫻唇啟張之際,一陣陣香馥馥如幽似蘭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瓊鼻呼出,噴在臉上癢酥酥的,熱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讓人意亂神迷,加之看見張涵韻千嬌百媚令人沉醉的風-騷之態,更加令林飄逸動情難耐!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張涵韻眉眼一挑。


    “是啊。”


    “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她媚眼一拋,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狡獪的目光。


    “哦!?”林飄逸實在沒有想到,張涵韻居然會說出這麽直白的話,“那我們可是兩情相悅,既然如此。”說著林飄逸埋頭就要吻她,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要死人的。“別色急嘛!”張涵韻用手擋住了他,“你不是很有本事嗎?現在朝陽公司正遇到一個困難,隻要你幫忙解決了,我就答應你,這樣我對知琴也算有一個交代。”


    “。”林飄逸撇了撇嘴。


    “算了,你再有本事,這件事情你也解決不了。”


    張涵韻確實想幫助李知琴,這次偷料事件可以說關乎了朝陽公司的生死存亡,錢是小事,做生意的最看重的就是聲譽和信譽。


    雖然此事生的蹊蹺,也和朝陽公司的信譽無關,但影響很不好,在業內絕對會造成影響,各種莫虛有的猜測也會紛至遝來,以後還有那個大公司敢和朝陽公司合作。


    而剛才張涵韻向林飄逸提出這個要求,一方麵是想到林飄逸的神秘本事,或許能夠有點辦法,抱著一點期望,二來就是為難他。


    林飄逸嗬嗬一笑,“凡事總有意外,你們解決不了的事情,或許我就能做到呢!你不說又怎麽知道我不行。”


    “昨天耀達公司向我們公司下了一批二百五六噸的pc塑膠原料,按照正常情況,淩晨的時候貨物就會運到我們公司,但現在卻失蹤了。”


    “被人劫啦!?”


    “不知道。”


    “司機呢!?”


    “電話打不通。”


    “報警了嗎?”


    “還沒有。”


    “就這事。”


    “什麽意思?”張涵韻眉目一顰,林飄逸的口吻似乎早知道此事,一點也不驚訝。


    “這不明擺著,肯定是內鬼做的嗎?”


    “我們也懷疑有內鬼,但這人是誰?”


    “上次我給你光盤,你給總經理看了嗎?”


    張涵韻麵色陡然一紅,林飄逸一提到這事,她腦子裏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張光盤裏的場景,當晚她先是自己看了一遍才拿給李知琴的。


    “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麽會有……?”


    “你都說我有本事了,現在那所酒店可是我的產業。好看嗎?”


    “……我沒看,怎麽知道。”張涵韻閃爍其詞。


    “那你現在認為這個內鬼是誰?誰最嫉恨李知琴?”


    “你說是朱文舉?”


    “聰明!”說著林飄逸便在她腳底搔了一下,張涵韻立馬縮了一下,“要死啊你!”她瞪了林飄逸一眼,隨即又道:“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啊!?”


    “嘿嘿!證據我倒是有。”


    “你有!?”


    “貨已經被我截住。”


    “……什麽?”


    “別驚訝,我很有本事的,預料先機,現在問題是要私下處理此事,還是要把這兩個人審之以法,你還是去問問你的同學吧!”


    “兩個?”


    “對呀!”


    “既然如此,你還不讓人把貨物送到公司裏來。”


    “可是可以,但我總得先收點利息吧!”


    “什麽利息?”


    林飄逸不說話,瞅著她一雙嫩白的玉足,太完美了,這滋味他還沒有嚐試過呢!


    張涵韻麵色羞紅,嘴裏誶聲不斷,踩著方步,伸手理了理皺巴巴的製服,腦海裏一想到林飄逸居然握著她一雙玉足那樣,渾身就不自在,尤其是現在腳下還黏黏的。


    她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比的羞意和憤怒,秋水盈盈的杏眼不勝嬌羞地一閉,螓搖了搖,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頰羞怯得醉酒一般紅豔欲滴,就是連耳珠及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


    咯吱,她推開了會議室,此時會議已經接近尾聲,大家正要收拾文件離開會議室,就照剛才李知琴提議的方案下去處理。


    而朱文舉和謝文遠神色更是乖張,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顯然,他們倆認為,這件事情已經成了。但張涵韻突然闖入,那充滿挑懈的目光,攝人心魄的直達神經,似乎她已經知道什麽。


    隨即,張涵韻附耳對李知琴說了些什麽,隨後李知琴目色一吒,然後轉變成欣喜,最後憤怒的看著朱文舉二人,“沒想到你們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恩將仇報。”


    二人神色一慌,也一瞬間之後,又鎮定下來。


    “怎麽啦!?”李朝陽疑惑道。


    “謝文遠,朱文舉,你們倆個現在承認我還可以念在情麵上,放過你們。”李知琴直接點出了名字,雖然沒有說明白,但意思無疑已經告訴眾人這二人的所作所為。


    頓時,眾人的目光氣唰唰的看向二人,懷疑、驚訝、疑惑。


    最不敢相信的是李雪梅,他是怎麽也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會做出這麽豬狗不如的事情,但李知琴篤定的目光,“知琴,你搞錯了吧!文遠他一直老實本分,兢兢業業為公司做事,從來不曾克扣過一分一毫,生活當中也是一個循規蹈矩的男人,絕對不會做出有違法有違道德的事情,你怎麽能懷疑他呢!”


    “循規蹈矩!兢兢業業!哼!”李知琴冷哼一聲,“姑姑!看來您還真是不了解您的男人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外麵做了什麽對不起您的事情。”


    “知琴!”


    “爸!”李知琴瞥了眼李朝陽,最終不勝父親淩厲的目光,負氣的閉上了口。“其他人都出去!”


    窸窸窣窣,很快,閑雜人等都已經離開辦公室,這時候,林飄逸趁機走了進來。


    “你是誰!?”


    林飄逸聳了聳肩膀,瞥了眼李知琴。


    “讓他留下吧!”李知琴出聲道。


    “文遠!”李雪梅聲色悲切,瞅著丈夫,她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李知琴聲色篤定,似乎已經知道什麽,而她——


    “我——”謝文遠有些受不住眾人懷疑的目光,語無倫次,他知道李知琴和李朝陽已經知道他的醜事,一直幫他隱瞞著,此時——


    朱文舉見情況不對,立即開口道:“你們這是怎麽啦!莫非你們懷疑這次原料丟失是我和謝哥所為,這真是好笑,怎麽可能,我們怎麽會做出這麽荒唐的事情出來,你們一定是聽到什麽風聲,誤會了吧!”他看著眾人,神色雖然有些緊張,但還算鎮定,隻要沒有證據,仍這幫人說破了天也拿他沒轍。


    林飄逸瞥了眼這小子,他還滿鎮定,恥笑了一聲,隨即又把目光放到張涵韻身上。


    “你還不承認嗎?”李知琴冷眼看著他。


    “承認什麽?我又沒有做什麽,你這樣看著我幹嘛!我知道知琴你因為上次的事情對我有誤解,但也不能揪著此事不放啊!一生什麽事情就推在我身上,好!如果你煩我,討厭我,我大可離開,雖然我朱文舉沒有什麽本事,但也不能忍受你如此的蔑視。”


    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似乎受了莫大的侮辱和委屈,戲演的確實是天衣無縫,林飄逸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演戲出生的。


    “那我可報警啦!?”


    “隨便你,我朱文舉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行!”李知琴又把目光瞅向謝文遠,“姑父你呢!別說侄女不給你機會,你隻要把事情說清楚,我還可以替放過你。”


    謝文遠經過一番掙紮之後,心神已經鎮定下來,他的風流韻事,照現在的情況,李雪梅之後肯定會知道,已經掩飾不住,而李知琴三番兩次的詢問,這隻能證明一點,一切都是她個人的猜測,如今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隻不過是激將他們承認罷了!


    這不是李知琴一慣的作風,他知道自己這個侄女一向做事對事不對人,雷厲風行,那會顧及什麽親戚關係,如此一推斷,隻有一個可能,都是猜測。


    “我沒有做,承認什麽?”


    “好!爸爸!?”李知琴瞅著父親,李朝陽點點頭,他隱約已經明白,心裏還噓了一口氣的同事,又歎了一口氣。


    “嗎!?對!我報案。”


    李知琴報了案,她真的報了案,這一舉動無疑出了朱文舉二人的預料範圍,難道她真的要魚死網破,鬧的一不可收拾,但他們二人神色同樣很鎮定。


    但隨即林飄逸的舉動,“把人帶上來,讓他們把車開過來。”


    林飄逸掛斷了電話,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二人,“你們倆還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算什麽東西,一個卑劣的小員工也有資格來指責我們。”朱文舉認識林飄逸,剛才沒有想起,此時才想起來,曾經在注塑部見過林飄逸修機器。


    “我是卑劣,但你將比我更卑劣,因為你即將成為階下囚。”


    “哼!笑話,要抓我,有證據就拿出來,別在這裏說廢話。”


    “是嗎?你稍等,有你哭的時候。”話音沒落,會議室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身體高大,形象剽悍的男子,推著一個賊眉鼠眼滿臉是血的瘦精男子走了進來,他衣衫破爛,手臂扭曲,神色萎霏,一進來就摔倒在地,趴在地下,支撐了幾下都沒能站起來。


    “猴子!你——”朱文舉神色一下慌了神,此人正是他預謀偷料,行動的主腦,現在居然被抓來了這裏。而就在此時,一陣陣汽車鳴笛之色,撕裂了靜夜,傳進了會議室,李朝陽當先走到窗戶麵前,掀開窗簾往門口一看,一輛輛十多米長的貨櫃車車燈全開,就如長龍一般沿著廠門口,一直排列到夜色盡頭。


    “是我們廠的貨櫃車。”


    此時,謝文遠已經癱軟在地,朱文舉囂張的氣焰全無,他怨毒的瞅著林飄逸,然後看著李朝陽,聲色悲切的跪了下來,“伯伯!您看在我父親和您的交情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李朝陽搖了搖頭,“一直以來我對你都抱著很高的期望,我沒有嫌棄你的身份,也沒有嫌棄你的能力,更是不管女兒的意見,把她許配給你,而你卻——貪心不足!”


    “知琴!”朱文舉隨即又看向李知琴,他跪著移到她麵前,淚流滿麵,可憐惜惜的望著她,企求道:“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是我對不起你,但請你就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麵上,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滾的遠遠的。”


    “你自作自受,現在才悔悟,晚了,剛才我就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好好珍惜。”


    “難道你就真這麽忍心嗎?”朱文舉繼續渴求道,“是我錯了,但你們現在也沒有什麽損失,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這說的什麽話,沒有損失!”李知琴眉目一蹙,一張美麗的麵孔漲的酡紅,冷聲道:“你知道你今天做的是什麽嗎!?後果是什麽嗎,如果這批貨物丟失,我父親辛辛苦苦一輩子經營起來的朝陽公司將要麵臨覆滅的打擊,你要摧毀它嗎,狼心狗肺的東西,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悟,居然說的這麽輕巧,象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就應該有監獄裏麵去反省,等著法律的製裁吧!”


    “你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一但坐牢我的一生就完了!”


    “你已經無藥可救。”李知琴沒有絲毫憐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朱文舉陡然瘋狂的大笑起來,一張嘴張的大大,笑的東倒西歪,鼻涕眼淚粘在麵龐上,很是難看,嘴裏牙齦上冒著血絲,攙雜著唾液,肌肉抽搐,麵色猙獰,目色血絲傾注,似漲欲裂,怨毒的看著李知琴,“好!你要我死我也不讓你活!”話音沒落,鏘的一聲,一把彈簧鋼刀出現在他手上。


    “啊!”陡然出現的一幕,眾人誰都沒有預料道,李知琴突然一驚條件反射便趕緊後退,倉皇間,足下沒有踩穩,高跟鞋一崴,一個趔趄便摔倒在地,而朱文舉已經撲了上去,鋼刀豎立,直直的插向李知琴的心髒。


    “知琴!……


    小琴!……”


    “哈哈!臭娘們,要死大家一起死!”


    “啊!……”李知琴恐懼的瞪大了雙眼。而就在此時,嗡,的一聲,林飄逸拔地而起,足下拉出一道朦朧的幻影,縮地成寸,十米的距離,一步既至,人未到,一道呼嘯強烈的勁風已經砸在朱文舉身上,轟隆一聲,砰!朱文舉的身體猶如遭到火車撞擊一般,驟然拋飛而起,砸在牆壁上,滾落下來,噗!一口鮮血噴出,昏死過去。


    “你沒事吧!”林飄逸攬著李知琴的纖腰把她攙扶了起來,她目光呆滯,似乎還沒有從剛才驚魂失措的場景中回轉過來,機械的隨林飄逸站了起來,卻不料她足下吃痛,啊的一聲又撲到林飄逸懷裏。林飄逸當下便伸手抱著她,左手下滑一下便撫摩在她結實飽滿而挺翹的肥臀上,趁機大肆捏了幾把,右手也是恰到好處的蓋上她飽滿的胸脯上,上下夾擊,這可是林飄逸早計算好的。


    這廝早就現李知琴腳崴了,所以才立即要扶起她,趁機吃豆腐。


    在他上輩子還在朝陽廠的時候,李知琴就是他的夢中情人,雖然沒有見過幾次,而且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冷冰冰高傲冷眼的樣子,卻驚為天人。他那時候一個小打公仔,沒有機會和她說上話,甚至李知琴正眼都沒有看過他。


    李知琴是他兩輩子都有接觸的女人,所以現在能夠抱著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而且還能當中吃她的豆腐,這對林飄逸來說,是多麽有意義的事情,奴隸真正在主人身上翻身了。


    此時貨櫃車已經駛去廠區,若大的倉庫門打開,十幾個剽悍男子開始一包包的卸原料,李朝陽,李知琴等人都在一邊看著,督促進行。


    林飄逸同樣在此,隻過這家夥和張涵韻站的很近,似乎在討論著什麽,時不時的李知琴會回頭向這麽瞥一眼,目光很複雜,剛才林飄逸對她的冒犯,她不知道是林飄逸刻意而為之還是有意而為之。


    通過張涵韻,他多少已經對林飄逸有一定的了解,父母就是朝陽公司的老員工,現在林成已經是調色部的主管,嚴琴也是注塑部的總組長。


    這事張涵韻跟你提的時候,還是她親自批準的,目的不乏是林飄逸那張光盤在裏麵起作用,還有就是林飄逸的神秘身份。


    一個迷,猜不透的迷,為什麽一個沉浸了兩年都默默無聞的底層打工仔,會突然——


    而且他擁有很高的身手,這一點張涵韻已經跟她這個閨中密友提到過,毋庸置疑,就連黃容這個武術協會會長的孫女都重視的來請他。


    今晚更是親眼證實,如果不是他,她已經死在朱文舉的刀下。


    而且剛才警察來了之後,見朱文舉和猴子被打成重傷,居然毫不過問,了解事情真相之後,隻是和林飄逸打了個招呼,而且相當謙卑,似乎林飄逸才是他的長官。


    這一點就更讓她生疑,如今有勢力的人,怎麽會甘願在他的公司裏做一個小員工,她查過資料,林飄逸在廠子正常上班了兩年。


    “知琴!”李朝陽瞟了眼女兒,“他是誰?你似乎認識他。”李朝陽並不認識林飄逸,雖然經常到注塑部巡視,但一個小員工他又怎麽會記在心上,隻是剛才見李知琴為他說話,所以,才有此一問。即便是如此,以他一個老江湖的睿智的目光,已經看出林飄逸覺得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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