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廣場,發現煉氣圓滿和9層的弟子真多,有2000多人,領隊的是一位結丹修士長河君,此人麵貌普通,長著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個子高大,一臉的冷煞之氣。他緩緩的取出由宗門提供的法船,托在手心還不覺得什麽,但不一會,法船緩緩的飄向廣場一角,慢慢的變大,越來越大,張靈雅第一次見這種大型法船,目不轉睛的看著,耳邊傳來女子的聲音,看呆了鄉巴佬。她回頭一看,又是鍾師兄的桃花,該女子已經找她事好幾次,那日在訪市的賬她還沒有來及算,今天又挑釁,她沒好氣的移開一步。這種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長河君開口說道:“眾弟子上船。”浩浩蕩蕩的人群開始三三兩兩的上了船,張靈雅在混在中間,期間有一個個子和她差不多偏瘦的小夥子朝她皎潔的一笑,她有點不知所以然,難道又是安排的人手。她對他多留了點心。


    上了法船,法船緩緩的起飛,非常的平穩,跟在陸地上一樣,張靈雅絲毫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她知道這次去的是周天秘境,是多方勢力共同把持。據說裏麵的靈氣非常濃鬱,每1萬年開一次,隻容許不會飛的煉氣弟子進入裏麵。張靈雅也是剛剛知道這些秘聞,她發現,這幫弟子中,她完全和這些弟子不熟,她認識的不是已經築基就是已經被送下山,零星的也已經在閉關築基中。混的如此悲催,她獨自在船的一角呆著,上船前有一位少年狡黠的朝她一笑,這個弟子呢也是獨自一人,在看什麽。他怎麽總是看天呢。張靈雅也是學者望天,什麽都看不到。


    船飛行的很快,2日後,來到一處稍微平坦的地麵,張靈雅隨著隊伍也下了法船。這裏高山環繞,她看不到任何秘境的地方,宗門開始給每位弟子發了一張令牌,並告知,采藥結束後上交宗門。他們這邊在忙碌,一會又飛來一個大型法船,在看比他們到的還早的宗門已經在哪裏喝茶,弟子個個打坐休息。


    人數數天運宗最多,她心中微微的測算。接著法船一架一架的落下收起,人也越來越多,這塊幽靜的山坳變得沸騰起來,從遠處天邊飛來一座大型法船,寫著宗門的名字讓張靈雅非常親切《太玄宗》。師父的宗門也參加,她有點小激動,似乎看到親人一般,目光熱切的看著下來的每一位弟子,她一個都不認識,不虧是大型宗門,弟子也是在2000人之多。師伯們在一起開玩笑,熱絡,張靈雅閑著無事,又忘了一眼朝他狡黠一笑的師兄,個子雖不高,但目光很有神,關鍵是他表現出的修為不是他真是修為,他的修為她看不透,這是怎麽回事,她一定要注意這位師兄,很可能就是派來的人手,想到這裏有點後悔沒有聽鍾師叔的話。算了已經來了,再多說什麽都已經成枉然。


    接著又來了好幾撥大型飛船,人數也有2000人的,也有幾十位,最少的是隻有5人一隊。張靈雅無心關心這些,她覺得這次試煉,她的情況不妙,修為看不透,想贏的把握幾乎是零,看來隻有躲著,或者秘密藏起來。她心裏上下翻滾,素日為人和善,從來沒有惹過任何一人,怎麽也有人找茬。不知宋爺爺這幾年在外麵如何,一直沒有回宗門。像宋爺爺那樣好的人,如果遇險也應該是家常便飯,因為她經常遇見小人。她這樣胡思亂想著。


    幾位師伯這時候也不再談笑風生,個個肅穆起身看著遠處的天邊。一會出現水藍色的光幕,師伯們激動,也有暗自嘲笑,一位青衣老者出現在天邊道,請諸位煉氣期的弟子排好隊,拿著你的身份玉牌。到我這裏來驗證身份。


    長河師伯來的比較早,所以他們宗門的隊伍排的稍微靠前,當檢驗張靈雅的玉牌時,老者朝著她一笑,她不知什麽意思,也是回敬笑了一下便進入的周天秘境。


    剛進入被濃鬱的靈氣衝擊,她舒服的吸了好幾口,又回到當日在天運宗的時候。四下望望,沒有人,這麽多師兄都傳送到哪裏了,怎麽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神識外散,發現方圓2裏沒有一位師兄師妹,這裏這麽大難道。鳳慶突然興奮了起來,嚷嚷的要出來,張靈雅囑咐不許跑遠,鳳慶突然高興的說,我感覺到這裏有我要的東西,我先去,如果我不行在傳音你來幫忙。


    “哎,你別走啊,這裏這麽大,我怎麽聯係”


    鳳慶又是鄙夷又是嘲弄,但說出的話這次好聽多了:“你我是主仆關係,所以在秘境內任何地方隻要你刻意不切斷,我們都可以通話。”


    “這樣啊,鳳慶,我覺得宗門有一個師兄,修為不是他表現出來的修為,我完全看不透,你最好保護者點我,這次我覺得我做的決定有點冒失,太過草率。”


    鳳慶直接想罵張靈雅但還是忍住道:‘放下心吧,有我鳳慶大人在,保你在這裏萬無一失。幾個人螻蟻罷了,不必擔心,你盡管采你的藥吧。’


    她就知道這個靈獸不靠譜,嘴裏吐不出什麽話,大言不慚沒辦法,隻能揮手讓它走遠點。


    她神識小心的四下探去,還好2裏沒有人,她又逐一掃過,這裏的靈植物長大都非常茁長,她細細的掃過,發現在雜草中還有靈藥,她興奮的跑了過去,一株1000年的靈藥,這裏是什麽地方,靈藥這麽豐富。她取出地圖,仔細的變別了一番,發現地圖繪製的沒有多大差異,她所在的這片外圍標注的最清晰,越往裏麵標注不詳,越模糊,有的直接標注未知。她心中略微做了一些功課。打定主意就在外圍,以安全為主。


    她來這裏另外一個目的是,逃避宗門遣散下山的悲劇,因為這裏開放3年,而她在宗門剛好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被遣散,不如在這裏碰機緣,在加上刻苦努力爭取達到煉氣大圓滿,到那時在被遣散下山,也不是很被動,手裏有靈藥,自己又會煉丹,想必生活不成問題,她是這樣打的如意算盤。一邊走一邊尋找適合修煉地方。她準備在這裏找一座洞府修行。她一邊走一邊神識探尋,看看有沒有靈藥是否遺漏。


    她神識突然探尋道有兩名弟子在鬥法,穿著不同宗門服飾,代表不是一個宗門的內鬥,那麽就是搶奪,靈植長的很茂盛,她蹲了下來剛好掩蓋。這兩名男修似乎還沒有發現她,她不敢在外放神識,修士對神識感應很靈敏,所以她悄悄的隱藏在灌木叢裏。她又運轉斂吸決,一般普通修士很難察覺,很快那名穿著青衣道袍的男修似乎占了先鋒,他一擊重傷了另外一名藍色道袍的修士,似乎受了很重的內傷,倒地刹那間,青衣男子的劍直刺藍色道袍的咽喉,張靈雅驚吞咽了一口氣。第一次見殺人。她還是被眼前的一幕嚇住。很快回過神,那名青衣男子熟練的摘取了儲物袋,又在不遠處收取了一株靈藥,瀟灑而去。張靈雅看見藍色道袍修士還有一口微弱的氣,便飛快的跑上前,她可能爛好人當習慣了,或許是見死不救心魔過不去,鬼使神差的渡入一些紫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男子的咽喉血不在往外溢。她多渡入了點紫氣生怕不夠,等這名男子目光渙散重新有了焦距,他朝著她似乎是笑還是感激,聲音發不出,隻能那種表情。


    張靈雅道:‘人活著才有希望,活著還能修成大道,千萬不可放棄自己。’她麻利的把男子拖到一處她自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看著外傷已經漸漸的愈合。她直言不諱的說:“你的外傷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不會傷及性命,你先在這裏將養,我要走了,後會有期”說完也不等對方表示什麽她掉頭就走。


    男子望著遠去的背影,口型微張兩下發不出任何聲音望著走遠的背影。張靈雅心裏更加警惕,修真界真的很冷,師父在去世之前一直教她謹記心中的便是不要相信任何人,在修士之間沒有親情友誼。她今天見的這一幕,也算敲響了警鈴,她小心的神識外散,打量四周的環境,神識還沒有探到打鬥,她的耳朵已經聽見打鬥喝罵聲。她又斂吸凝神慢慢的靠近,靜靜的藏在她自認安全灌木叢裏。這次打鬥雙方是一個宗門的,不過不是天運宗,至於是那個宗,她無心關心便也不知道是那個宗。不遠處還站著一位嬌滴滴女仙子,這難道是情鬥。女子一會捂著嘴,一會眼神冷的可怕,似乎死了誰都跟她無關。張靈雅更加困惑。她有點想悄悄的離開,因為她最害怕碰見這種女人,她鬥不過。


    當她正要準備離開的時候,一位穿著不是天運宗道袍的男子也湊近她,當張靈雅警覺,發現男子已經潛了過來,還做了一個禁聲手勢。張靈雅覺得這男子有點恐怖,他怎麽會悄無聲息的靠近她,關鍵是她還沒發現,在準備離開之際多看了一眼這名男子。眉心的朱砂痣很耀眼,長得還算俊秀,隻是對她來說俊男看多免疫。她準備消無聲息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很快被身旁的男子一拉,身體不穩似乎要摔倒發出聲響,她極力的控製氣息,控製身體,還好被男子抱了一個滿懷。她狼狽的撲倒在他身上,他還做無辜狀。又不敢高聲說話,隻能用眼睛瞪圓了看了半晌,她傳音道:“這位公子,請不要阻止我離開這裏,我不想看這種無味的戰鬥”


    “哦,這樣啊,那你占了我便宜就這樣走豈不是太吃虧”


    “你心裏清楚,到底誰吃虧。何必強人所難”


    “好吧,留下一株靈藥,你可以離開了”男子剛說完,被張靈雅氣鼓鼓的眼睛,似乎要挖出這個男人的心看看到底有多黑。


    男子無辜的發聲,張靈雅心下大驚,正在鬥法,鬥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齊齊看向灌木叢這邊。張靈雅心知不妙,現在逃離已經來不及,索性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道:“不好意思,途徑此處,不小心打擾”說完準備想開溜。


    眉心朱砂痣的男子懶洋洋的也站了起來,嘴裏還叼著一根草。並不言語。鬥法的二人相互使了一個眼神,其中一個道:“這株仙草是我們先發現,請二位離開此地。”


    張靈雅聽到此話,她也不做什麽客套準備離開。顯然那名女修氣鼓鼓一幅張靈雅欠她很多靈石的樣子說道:‘這位仙子,不留下什麽就想這樣走嗎,還當我們是死人呢。’


    張靈雅轉身之際,她心裏一沉,她這個命格似乎見了女子都是犯衝的主。她百思不解還是裝著僵硬的身子轉身道:‘那這位仙子想怎麽解決’


    “既然看了,那就留下些東西在走也不遲,你說對嗎兩位師兄。”


    這二人似乎也回過味,他們現在3人,害怕2個煉氣9層的,他們都是煉氣圓滿的修士。其中一個大聲笑道:“哈哈,師妹說的對,途徑此地,那便留下買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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