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學,對張靈雅這個不算太聰明的人,實在要求過分了點,回想起師父每次看她的眼神,在看看眼前這個暴虐的師兄,她無比認真的看著師兄。表示她已經很努力。經過幾日特訓,她兩眼發青,幾乎站著也要能睡著,就連唐青風傷勢恢複可以下床,她反而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顧師兄看著眼前的這個師妹,他怎麽覺得當初也會算走眼,辛好把師父給埋了進去,否則,他跟誰訴苦去。想到這裏揮了揮手道,今天先到這裏,你回去睡覺吧。


    夜間張靈雅睡意朦朧,搖搖晃晃的來到渝師姐堂屋,今天渝師姐和顧師兄似乎商量好了,都是一個模子刻畫出來的表情,也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教了一會,始終不入門,也是揮揮手,讓她明天晚上再來。


    就這樣張靈雅終於有休息的時間,當然她體內的功法段神也不用怕沒時間。不用做飯,不用灑掃也是很愉快的事情,隨便到哪一家蹭吃似乎都沒有意見。


    時光總是在忙碌中偷偷溜走,一晃半年過去,清風終於傷勢痊愈,張靈雅問及他有什麽打算,並勸他離開這個小鎮,固執的唐青風不願意,問及緣由,總是被搪塞,或者岔開話題,當然那日發生的事,唐青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靈雅,問題,張靈雅也無能為力。唐青風之所以能劈麵咒語迷惑,他是早有準備,身上有個一隔空石,據說可以隔絕一切雜音,和外力攻擊。


    清風現在還是和往日一樣在小鎮四處轉悠。半年的時間讓她終於對奇門遁甲有了初步入門的聯係,師兄師姐還是和之前承諾一樣,教習,隻能原有的期待不再有,張靈雅感覺的分明,似乎師兄師姐都很慶幸。


    她的段神經過一年多的修習,終於穩固第一層,總共有十層,魂魄抓物現在做的輕而易舉。所以她今天非常的高興,也不管師兄今天看她的眼神,相處1年多的時間,早對師兄的脾氣臉熟於心。抓起飯桌上的酒葫蘆,咕咚咕咚的慣了幾口,渣渣舌頭,味道不錯,就是有點微苦。準備在灌幾口,被師兄一把奪走,並應用術法,直接將她移出這個院子,張靈雅不甘心,渝師姐一臉得意的正看著她,冷不防被渝師姐用一個簡單的紙鶴把她領起丟入顧師兄的院子。


    張靈雅心中暗叫不好,這次又中套路,不會又成了他們兩切磋對象吧。兩三個回合後,張靈雅也開始反攻,雖然學習了點皮毛,知道一點陰陽相克原理。見師兄這次飛來的是一個木棒,好嗎,她的火可不是白練的,利用體內火靈根,運用紫氣包裹術法演化很快一個會飛的紫火鴉飛出,見到木棒直接灼燒,很快木棒不是其對手,衝著顧師兄而去,張靈雅正得意,一道水柱朝著張靈雅襲擊而來,這又是什麽,張靈雅著急,抓起院子裏石頭捏碎,紫氣包裹,術法送出,一來二去,兩人盡然都鬥不過一個小丫頭,其實張靈雅清楚,師兄師姐有意讓著她。


    總算不受夾擊,勉強維持平衡。借力打力她現在應用靈活,見招式她化解不了直接運轉紫氣躲避,發現這招還真管用,當然受害的是師姐師兄,誰讓他們愛鬥呢。


    交戰一中午,各自的院子七零八落,張靈雅是時候出來維持和平,道:“師姐師兄,多謝指教,今天咱們先到這裏吧,”說完她笑眯眯的看看師兄在看看師姐。果然兩個人哼了一聲都會堂屋,張靈雅傻眼,她很喜歡整齊有序,不喜歡院子裏亂七八糟。


    她心中又了注意,不如學師兄畫紙人出來打掃院子,想到便做,無論她怎麽畫,紙人就是不動,無論她怎麽裁剪,紙人還是紙人。她一個人坐在屋子裏懊惱,又翻看玉簡,確實是這樣,怎麽會出錯呢!


    突然們咯吱一響被風吹開,張靈雅準備去關門,就在這個空檔,她裁剪的那些紙人活了似得,排隊出了屋門,在院子裏打掃清理起來。張靈雅明白又是師兄搞的鬼。她飛快的出了院門,去酒鋪子買了2壇子酒。來到堂屋,沒等張靈雅敲門,門自動打開,張靈雅當然認為師兄這是歡迎她,沒成想,跨入門檻,腳似乎脫了力,一頭栽到,她極力的控製身形,哪裏料到還有一張網等候她多時,很快被掉入房梁,而她手中的兩壇子酒順勢落在供桌上,穩穩當當。在張靈雅眼皮子底下,那酒壇開封,如龍吸水一般進入畫中師父口裏。張靈雅看的那個目瞪口呆。顧師兄也不甘示弱,酒葫蘆一開有一股酒進入他的壇子,很快兩壇子酒就這樣沒了。


    酒本來是孝敬師兄的,為何吊起她啊,她哭笑不得笑嘻嘻的說:‘師兄你看,我那兩壇子酒本來是孝敬你的,為何吊起我’不待師兄發話,隻見那個網縮緊,束縛張靈雅及其不舒服,而且怎麽會上下震蕩,越震越大的趨勢。她來不及思索又道:‘師兄,我平時很聽話,為何要如此懲罰我,勞煩放下我’


    這句話剛說完,她的屁股先朝地,張靈雅慘叫一聲,師兄也不忍直視,似乎暗示什麽。張靈雅還是不明白,繼續道:‘師兄啊,求你把我放了吧,以後你和渝師姐鬥我在不從中作梗,隨便你們處罰不成嗎’


    似乎說對了什麽話,這次是直接重重的落地,摔得張靈雅腰脹屁股麻木。


    在看看師兄,本來不多的頭發,根根豎起,張靈雅明白,師兄的頭發為何這麽少,她現在明白了,原來是師父他老人家拔的。對麵院子裏渝師姐的一陣慘叫。張靈雅吐了吐舌頭,朝著他們做了一個道歉禮,想開溜,沒成想還沒有踏出堂屋門,就被繩子捆住,動彈不得。


    張靈雅皮笑肉不笑的說:‘師父,弟子不知您來,請多包涵,師父愛喝酒,徒兒剛準備給你在打兩壇好酒孝敬您老人。’


    “徒兒,入門半年,為師考考你”


    張靈雅一聽考察,她汗毛倒豎,笑得更加牽強道:‘師父,突然隻會皮毛,由於太難連入門都沒有’話說完就覺得她的耳朵被什麽牽製住,生疼啊,她齜牙咧嘴吸了一口氣道:‘師父你盡管拷問,就是徒兒不會也會胡編亂造上’這次是兩個耳朵同時疼。


    “師父,我以後一定勤加練習,不懈怠,望師父手下留情”這句話出果然好多了,她恭敬的朝著畫像一拜,垂著頭等候拷問。


    “聽說,你學會了我派奇門遁甲術”


    張靈雅趕忙回答“白天師兄教我奇門,晚上師姐教我遁甲”


    “恩不錯,乖徒兒,為師問你,奇門是指那些”


    這個張靈雅背的極熟,她開口道:“奇是指三奇,即乙、丙、丁,“門”是指八門即“開、休、生、傷、杜、景、死、驚”。衍射出24門,對應開合”


    “恩,不錯,那麽遁甲呢”


    “遁甲是指六甲旬首遁入六儀即戊、己、庚、辛、壬、癸,相對應36甲”


    “恩,那你可知你裁剪的那些紙人為何不動”


    張靈雅撓了撓頭,心裏已經轉了很多彎,要不要實話實說呢,還是胡說八道一通,不知道就得挨罰,想到這裏她開口道:‘弟子把24門開錯了’


    聽得一旁師兄嘴角直抽抽。張靈雅以為胡說八道不會挨罰,沒成想,她好端端的站著,就被不知名繩子吊上房梁,師父說話聲傳入她的耳中道:‘一個破紙人需要開那麽多門嗎,胡說八道’話落,她又直接坐在地上,屁股生疼。


    她腦子裏泛出,有這麽教徒弟的嗎,這不是挖坑讓她進,是什麽。她嘴巴也不閑著堵囊道:‘我才入門半年,你把我摔死我也一下子記不住這麽多。’索性坐在地上不起來。她哼唧的說:‘這都是師兄和師姐的功勞,你當我師傅,丟給兩個破玉簡,玩消失,算什麽師傅。哪裏有師傅這樣對待徒兒的。’


    師兄同情的捂住眼睛,等待審判,等待張靈雅的慘嚎。沒有想象中慘叫的聲音大,睜開眼看到,花骨朵頭上鼓起一個大包。他明白是怎麽回事,在看畫中的人,胡子亂擺。顯然氣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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