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自安排的住處,怎麽會,讓我看看”胖員外湊上前貼著窗戶看,口中喃喃的道:‘還真沒人,是不是藏在房梁上了,不行在吹點迷魂藥’


    說完又繼續努力的吹了起來,女子道:‘省著點用,你當這個迷魂藥是大白兔,隨便抓一大把。也費我不少功力’


    張靈雅神識微微的散開,便籠罩了整個府邸,也看清兩隻狐狸在做什麽事,她汗毛倒豎。咬牙切齒起來,就知道這兩個狐狸精沒安好心。果不其然,她悄悄的收斂氣息,手持桃木劍快速的潛了過去。


    二個狐狸精還在搗鼓,身後不知不覺多了一道氣息他們也毫無察覺,一個道“都這長時間沒動靜,想必死翹翹了”


    女子道“你忘記上次我們吃的那個道士,吃的悶虧還小,這次我們小心行事,再過一會,徹底迷暈再說。”聽到此話的張靈雅,氣血衝擊丹田,立刻暴露在二位狐狸精麵前,還好出手極快。碰碰,兩聲後,二位狐狸精立刻元神出竅,一隻紅色鬃毛狐狸,還有一隻灰色狐狸紛紛摔出李員外和女兒的身體。


    顯然受傷不輕,張靈雅手持桃木劍,天生的克製妖邪,外加她不知不覺間的浩然正氣攀升。硬生生的壓製住了這兩位狐狸精的反撲,灰色狐狸慘叫,並朝著紅色狐狸叫,張靈雅不明白說了些什麽。鳳慶聒噪起來道:‘別放過她們逃跑了,快,我要吃內丹,我要吃’


    張靈雅聽見鳳慶這樣聒噪,於是把它索性放了出來,隨便它怎麽折騰,她可是不想折騰。紅色狐狸見張靈雅放出鳳慶,它朝著灰色狐狸叫完,朝著張靈雅撲了過來。灰色狐狸朝著鳳慶撲去。


    就這樣纏鬥在一塊,張靈雅灌入體內的靈氣給桃木劍,紫氣縈繞之下,外加她淩厲的攻勢,俗話說進攻時最好的防守,即使打不過也不讓你好受的心態。越攻擊越猛烈。她段魂第一階段已經完成,一直沒有試驗品,今日便用來試試,分出一縷細微神魂,如針一樣快速的飛入紅色妖狐的識海,妖狐正在唏噓,也不過如此,突然針紮一樣疼痛刺入她的識海,她疼痛的兩個前爪下意識的抱住頭,就在這一刹那之間,張靈雅的桃木劍不偏不倚的刺入狐狸的咽喉。紅色的鮮血噴灑而出,張靈雅身上也有好幾滴血漬。


    灰色狐狸鬥著正輕鬆隨意,見紅色狐狸如此慘狀,它有點膽寒,也不再顫抖,準備轉身逃跑。很快被張靈雅分出另外一道神魂刺入識海,又是一聲慘叫,鳳慶,飛快的撲了上去,利爪一勾取出灰色狐狸的內丹,它不等張靈雅阻止,便已經吞入她的腹中。


    張靈雅沒好氣的說,你已經吃了一個,另外一個不許想,我要用來煉丹。鳳慶顯然很高傲不跟張靈雅計較的模樣。它打了好幾次飽嗝,翅膀指著狐狸道:‘你把他們皮剝了,內丹封存好了,肉呢收了起來,等我們什麽時間饑寒交迫的時候再吃。’


    張靈雅想想也覺得鳳慶說的有道理,張靈雅在處理兩隻狐狸的皮毛,而在這個時候,父女兩的主魂不知為何跪在張靈雅麵前道:“請恩公送我們回本體”


    張靈雅疑惑不解的問,“你們自己回不了嗎,再說我也不知道如何讓你們回本體啊”


    “我們剛剛試了試,我們的本體非常的排斥我們靠近,根本不能近身李員外道。


    “這是怎麽回事,等等我忙完這些,在查看查看”張靈雅嫻熟的處理狐狸,她的這些動作,看的李員外父女兩一陣恍惚。等張靈雅處理完這些,她轉身走到父女兩身體,她粗略的找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鳳慶道:“笨蛋,你不會摸摸她們腹部”張靈雅不想跟鳳慶鬥嘴逞口舌之快,她依照伸手探了過去,衣服裏並沒有什麽東西。


    “笨蛋,我是讓你探查她們體內。”張靈雅明白過來,果然發現有兩個拇指大小的珠子,知道根源,便好辦多了,她微微用靈氣牽引,分別從父女兩口中取出一枚圓滾滾的黃色珠子,張靈雅張大嘴巴,半晌合不攏道:‘這,這難道就是養魂珠’鳳慶翻著白眼,一臉的不屑看著這個主人,好歹修行30多年,還是一副鄉巴佬模樣,看來根深蒂固,再怎麽讓她改變,是改變不了。


    張靈雅拿著兩枚養魂珠在月光下細細的看,她有點不可置信自己的眼睛,在修真界可是對養魂珠的稀罕程度不亞於化神丹。她要發了,滿腦子的靈石讓她揮霍。渾然沒察覺李家父女兩已經醒轉過來。當她聽見耳邊傳來李氏父女兩碰碰叩頭和道謝聲,張靈雅連忙收了自己的小心思,同時把養魂珠也放入了儲物戒指。她連忙說:‘綿薄之力,勿掛齒’。


    在李員外府上修養了半月有餘,這一天,她來到正廳向李員外辭行,這段時日,她已經辭行數次,都被父女兩挽留下來,府上好吃好喝的養著日子,張靈雅覺得自己修道本來就是要除魔衛道,何況這樣長久下去,讓她向道的心慢慢的軟化,在這樣待下去,恐怕她也想一心求富貴,放棄修道。


    父女兩見張靈雅這次堅決,命人送來銀兩布匹等衣服,張靈雅隻收了成衣,其它都一一婉拒。她又在城中逛了一圈,發現這裏並沒有她需要的,同時她這次出門就問吉凶,那麵吉就去哪裏。


    出了城池一路向西禦劍而去。她一邊禦劍一邊觀察這裏,自從遇見那個離十萬大山最近的小城池,接下來一路平坦,農田村落分布也多,大大小小的城池路過也不少,終於來到一座有靈氣波動的城池附近,張靈雅欣喜若狂,她這次直接落在城門,大家都不是很驚訝,有規律的進進出出,入城之際被當了下來,原來進這裏需要交入城費。張靈雅頭一次遇見,但她確實想進去一探,便交了5塊下品靈石入了城。


    張靈雅走在城中主路上,來來往往的有極個別煉氣的修士,大多數都是凡人居多,她來到一家茶室,向小二要了1壺茶,自顧自在二樓一處靠窗戶的桌子邊坐了下來。她想先探聽虛實在做打算,一邊喝著茶一邊豎著耳朵聽。倒也沒有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她微微的小失望了一把。


    一個尖銳的大嗓門讓張靈雅失去了喝茶興趣“張公子,別來無恙,聽說你們張家很快要從這裏滾出去了,還有閑心在這裏喝茶”對方並沒有回應,自顧自的上了二樓,張靈雅瞄了過去,麵貌清雅俊逸,一身白色衣袍到顯得有幾分貴氣。隻是這張家是那個張家。張靈雅疑惑之間的時候。後麵尾隨上來另外一個潑皮一樣的俊公子,明顯的有理由氣一定是街上霸王,要不就是那家的混世魔王。被張靈雅猜對了,接下來,這位尾隨而來的公子一幅不把人羞辱死不罷休的作風,讓張靈雅也微微的動了肝火,隻是她現在隻是一個散修,自身都難保,談什麽管閑事。


    那位霸王道:‘你日日來這裏一坐,聽說是等你爹夢中的姑姑,我說,你們家是不是失心瘋了,你爹明明思春了,偏偏讓你這個兒子給他跑腿,我說,你就不怕你娘下堂,你到時候笑話可就更大了’那位俊逸的公子攥著拳頭一聲不吭,自顧自飲著茶。


    “你少給我裝蒜,趕快帶著你們張家狗雜碎滾出向羊城,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說完搶奪過少年手中的茶水潑了上去。本來好好的喝茶被這一出,張靈雅再也喝不下,她叫來小二結賬,最好不要管閑事,警告自己再三,準備下樓,沒想到那個俊逸的少年突然爆發駭人的氣勢,她一拳打向那個霸王,很快那個霸王一個跟頭載在了張靈雅腳下,他手下意識的一抓,便撕破了張靈雅新穿的衣裙,她心痛啊,這可是李員外送她最好看的一套,穿上就舍不得脫,沒想到沒幾天就被撕破了。她惱恨急了,她這輩子看來跟新衣服天生八字犯衝,下意識踢了一腳,正好踢到那個霸王的頭,霸王吃痛,一旁的狗腿子也趕了過來,張靈雅見這種架勢,看來今天是妥不了身。


    好壞她也是個築基修士,這些煉器一二層有何懼,何況他們先惹她,心裏這樣想,也安定下來。冷冷的掃過趕過來的狗腿子,都是凡人而已,更加不懼。


    其中一個狗腿子大聲嗬斥道:‘你是什麽東西,敢動我家肖爺,你知道他爺爺是誰嗎,活膩額外了你’


    張靈雅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狗腿子和所謂的肖爺,並不打算多說。這時候眾人已經扶起這個肖爺,霸王起身便捂著頭,朝著張靈雅怒瞪了過來,見張靈雅有幾分姿色,便起了歹心道:‘爺我的頭今天被人第一次踢,我看小娘子還不錯,不如陪小爺幾夜,這事便接過,否則,哼哼’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張靈雅。


    張靈雅覺得頭大,她明明算這個方向大吉,怎麽會惹上無妄之災呢。她神情素淡開口道:‘請問這位小弟,你們口中的肖爺的爺爺修為幾何’


    有沉不住氣或者顯擺的道:“築基大圓滿”


    “哦,這樣啊,那就不好意思,築基大圓滿也就刊刊和我對戰個平手,如果我出絕招的話,說不定他會命喪黃泉”張靈雅淡然的說。


    “你是哪裏來的修士,敢口出狂言”一個狗腿子怒喝道。


    “我,你們還不配知道,滾,別惹姑奶奶我生氣”張靈雅說完氣勢鬥升,無形的壓迫這些人也不敢多說便如喪家之犬一樣下了樓。


    張靈雅心疼的看著自己破了的衣裙,那位張公子拱手做禮道:‘多謝仙姑援助之恩,在下張宏偉謝過仙姑’


    張靈雅抬頭一看道“不必言謝,我也是碰巧了而已”


    “敢問仙姑姓甚名誰日後也有報答情”


    張靈雅本來想名字不用說要下樓,既然這樣問了便道:‘在下張欣,不必報答’反正是爹爹啟的,無所謂,日後修道也不會有人知道她還有個名字叫張欣。


    隻是看見眼前的男子麵色潮紅,他普通跪倒在地磕頭道:‘姑姑,救救張家,姑姑救救張家’震得張靈雅心神恍惚。這又是哪門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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