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化陽帝君來我牧羊球降屍奎”


    大家都認為頂多請來一個仙君,或者真仙,最多能請來一個金仙,誰曾能想到請來的是一位帝君,他們想都未曾想。聽說,那都是9天之上的人物,遠遠的超脫了生死,永恒的存在。


    於是洞府內的師兄師弟表情各異,大家同時露出的目光都是一樣,那就是欣喜。他們恐怕都認為,靈清的師父果然厲害,原來是帝君級別,難怪這丫頭修為往上漲。同時又把羨慕的目光落在張靈雅身上,看的張靈雅一陣不舒服。


    張靈雅幹巴巴的想分辨,張了張口心裏一橫,還是算了,虱子多了不怕癢,她剛這樣決定,直覺的自己的屁股一痛,被某個重物踢中了,如針刺骨,疼的她媽呀一聲叫出聲,同時也飛快的轉過身,瞪著眼睛看過去的時候,隻見師父穿著藏藍色道袍,他一本正經的扶著光禿禿的胡子,頭發也沒了,麵色還是通紅,隻是瞪著一雙眼睛甚是嚇人。


    張靈雅掉過頭轉身跪在師父跟前道:‘師父,你來了,花骨朵給你叩頭’


    “恩,花骨朵,你跑哪裏去了,怎麽把為師一個人丟在洞府。師父千囑咐萬交代,讓你無論走到哪裏都帶著為師,為何你總把為師的話當耳旁風了。”


    張靈雅安奈心中狂喜,膝行兩步端端正正的朝著師父,並拉著師父的衣袍道:‘師父,徒兒沒來及,生怕去閻王爺爺那裏報到,所以遁地而走太急,望師父見諒。’她還要再說,這次洞府中的諸位師兄有是齊齊一拜道:‘恭迎仙君’


    大家這次直接是附在地上,也壓製不了個個欣喜狂跳心聲,盡然成了有節奏的拍打聲。


    張天師扶了扶空了的胡須,於是他習慣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輕咳一聲道:“恩,都起來下去吧,我有話要和徒弟說”


    張靈雅滿腦子著急屍奎之事,以前也從來沒有這麽親近過師父,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請求師父快快出手,平日裏和師祖宋爺爺都是如此撒嬌,於是她在毫無預兆下,起身抱起了師父的一隻胳膊,正要醞釀語言,就被師父觸電般躲開,速度快的讓張靈雅措不及防,她現在好歹也是結丹期了吧,怎麽師父的速度這麽快。撲了一個空,剛剛師父怎麽了。她疑惑不解的看著師父。


    隻見師父輕咳幾聲義正言辭道道:“花骨朵,這次為師幫你們除了這屍奎,隻是呢”停頓了好一會醞釀了良久似乎做出十足的痛惜道:“這幅畫呢,為師派你簡師姐來取回,當然呢,這都是有別的用處,才出此下策”


    張靈雅聽得很糊塗,有一點她聽清楚了,就是師傅要讓師姐取走這幅畫,說真的,她及其不舍,關鍵的時候,這幅畫用處太多了。以後跟師父怎麽聯係呢。心中不舍,思索著怎麽樣才能表達出對師父的這幅畫不舍,讓師父放棄收回畫的想法。擰眉思索之間。


    “天師,你的這幅畫,我代為保管了,等降了屍奎,我自會送你一件大禮,以報當年之恩啊”化陽帝君笑眯眯的道。


    張靈雅怎麽聽不懂他們之間談話的意思,有一點她十分明確,師父的畫他要帶走。情急之下道:‘不行,這是我和我師父聯係的唯一方式,誰也不能帶走’


    說完,她吐了吐舌頭,後知後覺的感到一絲威壓,讓她的本來流利的話,變了樣,不過後來有一股威壓緩和了,即使這樣還是感激雞皮疙瘩粑粑的掉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難道就是神仙和凡人的差別嗎。


    “化陽,你別欺負我徒弟,有事直接衝我來,當年的那點小事,到現在還耿耿於懷,你怎麽當上帝君的。”張天師擋在了張靈雅身前有氣無力的道。


    張靈雅疑惑,師父怎麽這麽氣短,難道是修為上的差異。是啊,上位者和下位者確實會產生氣短,何況師父即使這樣也勇敢的擋在她身前,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不止。


    話說化陽帝君,被張天師這一席話,氣的差點背過氣,他每每想起,他就覺得心中慪氣難平,今日這明顯的在給他施壓,你在這樣,我就把當年的醜事告於三千大世界。這是赤裸裸的威脅而外,還利用他的桃花劫脅迫他。一股慪氣直衝擊腦門。他負手而立冷冷的看了看護在張天師身後的張靈雅,還真的頭痛,沒有這糟老頭攪局,說不定事情會好辦許多,這老頭果然和他那個師兄是一個貨色,都是不安生的主。


    有什麽辦法,有什麽辦法,化陽帝君仰望起了張靈雅洞府的洞頂。張靈雅順著也看了過去,洞府頂上沒有什麽好看的。她疑惑這位帝君和上次在地府見到,完全兩個人,不過喜怒也是如此複雜。


    師父似乎覺得火不夠,急吼吼的添了一把火道:‘化陽,不如我們握手言和,過去的就讓過去,我們還是先除了屍奎,也是功德一件。另外,你要答應我,我這徒兒不到天仙級別你不得出手。我呢,對於以往的事也會三緘其口,同時在這裏立下誓言。我惹信口雌黃的說出當年天宮之事,讓我入得了地府,上的了天庭’說完又擠擠眼。


    張靈雅聞聽此話,直接想笑噴,師父果然是師父,滑頭搞怪這方麵,簡直是天才。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功夫,她可是要繼承下來,即使學不會也要學個七七八八才對。也不枉她拜在他門下。心中如是想著。


    就見化陽帝君冷笑道:‘張老頭,你給我閉住你的那張臭嘴吧。本帝君氣量狹窄,心胸不寬,為了老頭你日日好眠,我主意已定,走了,這個小靈天不能在被耽擱了,待我降屍奎後再取畫。我定要好好招待招待天師。’說完人就消失在張靈雅洞府中。


    張天師指尖來回演算,張靈雅明白,這是在占卜,看師父的表情,一副苦大的模樣,沒了胡須,看著也十分的滑稽顯得更年輕了些。很快師父突然掉頭囑咐張靈雅道:‘花骨朵,你把這幅畫放入你識海中的一個珠子裏,切記,不能在化陽帝君麵前取出。還有,以後沒事千萬莫拿出師父的畫供養。’他摸著下巴,仔細思考是否有漏洞,踱了幾步轉身道:“最好的辦法就是交給你簡師姐,隻是你簡師姐來這裏估計需要2年”似乎覺得不妥,他走了幾步,停頓半晌道:‘為師這次下來暫時不離開了,就在這裏修養。等你簡師姐來,恩這個辦法好,花骨朵,你把畫趕快收入珠子裏,為師要去搶功德了’


    說完人已經消失不見。張靈雅還在消化師父交代的話,她驚訝,師父怎知她識海中有一顆珠子。轉念又想想,師父乃是神仙中人,知道她這點,算什麽。同時也施施然了起來,不過讓她疑惑的是,桃花劫不是一見就逃,她這次不逃,怎麽一點殺氣也沒感覺到呢,還請了去降屍奎,她真的想不通了。在她的印象裏,見麵就會一劍封喉,怎麽會沒有呢。師父說的話讓她困惑。


    化陽帝君難道有什麽把柄握在師父手裏不成。想到這裏,她眼睛活泛了起來,她要想辦法從師父嘴裏套出來。這個把柄不就變成了我的籌碼了。心裏默默的為自己的聰明點讚。


    兩位仙人消失在原地後,肖劍和張晨一幅苦瓜臉湊到張靈雅跟前道:‘師妹,剛為何不提出,讓我們也一同去降屍奎啊’


    張靈雅的思路被打斷,她看看眼前的這兩個家夥,明顯的好鬥瘋子,直接給他們一個大白眼最好,她現在覺得,鳳慶當初對她的白眼就是如此。


    “你們兩個實在沒事做的話,呶,太玄宗有個比鬥場,今後一個月被你兩包了如何”張晨最先黑了臉,肖劍則一把捂住張靈雅的嘴巴,而後小聲道:‘師妹,我們是來降屍奎的,不是比鬥來的。甚言,甚言’說著不忘看看洞府中走進來眾道友,他一臉的憨笑,就跟那做錯事的孩子般,朝著大家一陣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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