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雅本想說,被柳夢蘭先槍著說道:‘師伯,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的祖爺爺有沒有事”


    “既然來了,今日我當值,你們稍微休息,便乘天亮趕快離開這裏,這裏到了夜裏,根本不安全”


    一行人,張靈雅算是頭,大家都看向張靈雅,柳夢蘭聞聽此話快哭了出來,她蓄滿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醞釀半晌開口道:‘師姐,我們趕快離開這裏吧’


    張靈雅就知道這家夥是個搗亂的。果不其然,她其實很想把柳夢蘭這個包袱甩給華源聖君,可惜了華源聖君不在,失算,快速的為自己的這一行人占卜了一番,無大事,防小人口舌。心中有了定論,張靈雅開口道:‘師伯,你也別讓我們這一小隊走,現在營地需要人手來維護,我剛看到許多師伯中了屍毒,我們留下來也有個幫襯,另外說不定還會解決點問題。’


    “那好吧,不過你們最好離中心區域遠一點,先安置下來,具體的等晚上眾人回來在做商議”


    屍奎晚上幾乎是無敵的存在,白天有太陽精氣照射,所以他們隻能在陰暗的地方活動,個別強一點的也會在烈日下活動。其實種了屍奎的毒液,肉身上的毒液很好清除,關鍵是印刻在一魂一魄上的屍毒才是最可怕,會讓你漸漸喪失理智,失去對自身的肉身控製,直到最後徹底迷失,在配合屍奎所掌握的一種咒語,於是凡是種了屍毒的人無一例外都成了屍奎的忠誠下屬。


    張靈雅擔心師祖是否安好,上前一步問道:“合成聖君可好”


    “哦,占時無大礙,幸好被仙人及時出手,封印住了一滴屍毒,過兩日應該沒事了”


    張靈雅聞聽此話,隻覺得耳邊嗡嗡,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師祖那麽厲害,怎麽會,從來沒想過,師祖會受傷或者隕落。她有點喪失理智的抓住元嬰前輩道:‘師伯,我師父現在在哪裏,帶我去看看。’


    元嬰長老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張靈雅,半晌道:‘你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如何能抵禦的了聖君的威壓,更何況,你去了也無用,就別做無用功,現在修真界急需修養,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們去做。’似乎喋喋不休還要再說。


    肖劍上前一雙手搭在張靈雅的右肩上沉聲道:‘渭陽師伯說的對,師妹千萬莫要衝動。’


    張靈雅直覺的心酸,沒想到師祖也會種了此毒。她要趕快想個辦法解決此毒,厲害就在靈魂落印,靈魂和地府有關,茫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一種解決辦法,當務之急先安置拖油瓶們。當然在張靈雅認知裏,這些二世祖中,柳夢蘭就是那隻最大的拖油瓶。其餘倒還尚可。


    一切安排停當,並囑咐張晨肖劍幫她看管著點12人,尤其柳夢蘭,她又把她的想法告知了二人,肖劍用古怪的眼神一直瞄著張靈雅,不說話,這時候張晨則鄭重道:‘師妹,你放心吧這裏有我們不會出岔子,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張靈雅告別二位師兄轉身要去的時候,廣場中心區域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隨之一股強大的威壓襲擊而來,陣的廣場內一片慘叫。


    張靈雅想衝上去看看是不是師祖,及時的被張晨肖劍二人阻擋。


    “師妹你冷靜些”


    張靈雅紅著眼眶,忍著心酸,不管不顧的道:‘你們叫我怎麽冷靜,又不是你的親人’


    此話一出,肖劍頓時黯然,張晨反而更加用力的把張靈雅攔住沉聲道:‘你以為就你知道難過,難道我們不難過,肖劍家家族幾乎無一逃生,還有我師父也在其中,師妹,難道我們不難過嗎’


    張靈雅被這一席話說的有些正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默念了心經數遍。還沒能她思考,就看到從天邊飛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位張靈雅非常眼熟,師父,是師父,她目露出希望之光。這次師父似乎很高興,看他那嘴巴一直嘮叨個不停,後麵這位張靈雅也認識,那就是化陽帝君,臉色異常難看,即使這樣,二人還是同時趕了過來。


    張靈雅見師父和化陽帝君,她十分渴望奔到師父跟前,但又怕桃花劫,所帶來的無端禍患,猶豫之間,張天師已經來到張靈雅跟前落定,摸著下巴道:‘花骨朵,來的正好,你趕快去一趟地府,找孟婆借幾碗,孟婆湯’說完又轉頭看向化陽帝君,那眼神就是,你懂的意思。


    張靈雅不明所以,有一點她明白了,師祖的毒有救,化陽帝君被眼前的這老頭,氣的直嘔血。無數的念頭都是要教訓眼前的這個礙眼的家夥,可惜了,在天罡正義之前,他隻能模切的配合,任由這老頭耍威風。


    成仙不容易,想保留仙籍,並永生更是不容易,首先第一條就是天罡秩序,其中就是在綿綿若長的浩然正義不得違規,其次才是長保佑生靈之功。張天師無非就是利用了天罡正義這一點,隻聽見化陽帝君的牙齒在咯嘣,稍作片刻,化陽帝君遞過來一枚精巧的綠色葫蘆,通體碧綠柔潤,在暗夜裏也能發出微弱的綠光,何況現在已經是夜幕降臨時刻,張靈雅不認識此物是什麽。


    張天師一臉的得意,似乎早已知曉此物。嘴角抑製不住的笑,在張靈雅接到那葫蘆時候,不知怎的,她隻覺得自己被某個重物給砸了一下,一聲悶哼,吐出一滴鮮血,在場所有人都不曾提防,就看到張靈雅很沒形象的趴在地上,綠色葫蘆得到張靈雅的精血,飛快的旋轉並放大,光芒由原來的綠光漸漸的變成了黃光,越來越亮,似乎在不斷的放大。


    化陽帝君的臉色更加綠了,不知是光照射的綠,還是被張天師給氣綠的。張天師則手舞足蹈很沒形象的大叫道:‘徒兒,你怎麽這麽不小心,你看吧,把人家化陽帝君的葫蘆不小心祭練了,東西到手還沒有焐熱,就被你祭練了,你要拿什麽陪給化陽帝君。’說著一麵快速的扶起張靈雅,一麵接著嘖嘖道:“哎呦,你看看你這個丫頭,通體上下窮酸樣,沒有一件可比的上這寶貝。讓為師看看,你身上還有什麽值錢的寶貝”說著圍著張靈雅轉了一圈,嘴巴不停的嘟囔,嘴裏嘰裏咕嚕的,手更是明顯的在掐算。


    張靈雅真想給師父一個大大的白眼,她又一次體會到鳳慶看她,給她的一個個白眼。心裏一個念頭隱隱升起,說不定鳳慶喝了孟婆湯就會好點,更加打定主意多要點。


    又聽見師父的聲音道:“哎丫丫,花骨朵你的頭發好黑啊,今日為師就替你做主還了這人情”


    張靈雅隻覺得她挽好頭發突然披散起來,還沒等反應過來,又覺得頭皮一陣疼痛,張靈雅瞪著眼珠子看到師父手裏那幾根頭發,口中還在自言自語,喃喃道:“這點不夠,花骨朵,你忍著點,日後為師定會為你滋補回來,”


    話音剛落隻覺得頭皮一陣疼痛,張靈雅支吾著頭,看向師父,這次師父手中多出一簇頭發,就看到師父又在自己身上摸摸,摸出一根繩子,在眾目睽睽下快速出手,隻見化陽帝君快速的躲了,站在化陽帝君身後的修士可就倒黴了,一聲慘嚎,就這樣暈厥了過去。


    師父又揮揮手,似乎十分的懊惱,又是朝著化陽帝君抓去,隻見這二人就這樣在這片區域顫抖了起來。


    看的眾人唏噓不已,果然是上位者打架,在場的無不目不轉睛看著一幕,也不管陣法內修士的狀況。張靈雅些許疼痛過後,看到師父和化陽打鬧起來,她心急如焚的看看師父,又看看大陣,裏麵及其混亂,她急的簡直想獅子吼。


    化陽帝君似乎有顧忌,始終不曾正麵攻擊,即使這樣也是應付張天師遊刃有餘,他一邊躲閃一邊沉聲道:“張天師,你別過分,剛剛那件寶物就當我送你徒兒的見麵禮,胡鬧夠了還有許多後續要處理”


    “少給我扣帽子,看招”說著不管不顧的又朝著化陽帝君抓了過去。


    化陽繼續躲閃道“你到底想幹什麽,有意思嗎”


    “沒意思,就是無聊過頭,想玩玩,順便壓點香火玩玩”


    “張老頭,當年的那筆賬還沒完,你又來,你當本君乃是軟柿子不成”


    “那又如何,如今這裏可是小靈天,對你現在出手,絕對是量體裁衣”


    “你”


    “我怎麽了,還是乖乖的把頭發交上來,免得一會我弄出一堆傀儡來收拾你”


    “休想”


    二人在半空中你來我往遊鬥了數十個來回。隻是很奇怪的化陽帝君隻是一味的躲閃,並不曾出手,在看張活寶這裏,一會的功夫多出了2個和化陽帝君長得一模一樣的傀儡,兩邊控住化陽,張天師則負責取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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