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不對是訂閱比例不夠, 此為晉江防盜,莫要罵作者,請諒解謝謝  “還躲著我嗎?”


    “痛~”


    “還假裝不認識我?”


    “痛痛~”


    “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客氣, 會罰你。”


    “如果這樣,你還要標記我嗎?”


    “要。”


    當然, 最可怕的, 是後麵還錄了段不忍直視,她那麽急切……岑清伊呆愣,江知意竟然錄像了。


    岑清伊作為律師, 見過太多被錄音和錄像威脅的當事人, 她沒想到,她今天有幸成為其中的主角。


    視頻拍得很巧秒,隻有岑清伊的臉露出來了, 她惡意揣測:江知意是故意的。


    腦洞大開的岑清伊甚至想,或許從那晚都是一個陰謀,可江知意圖什麽?


    外界眼裏光鮮的岑清伊其實並沒有那麽好, 她到現在連房貸都沒還完, 不缺錢的江知意圖她好看?她也沒自戀到這個地步。


    **


    岑清伊雙手微微發抖, 過去的幾年裏, 她專注事業, 除工作應酬,她不和任何人多接觸。


    一是不喜歡吵鬧,二也是潔身自好, 不想惹上麻煩, 她這個職業容易招人恨。


    一次誤診,岑清伊的生活軌跡偏了,她來不及走回正道, 就被江知意給牽絆住了。


    岑清伊逼迫自己冷靜,發信息:江知意,你什麽意思?


    江知意:我要吃粥。


    此刻還在說粥,岑清伊有些惱怒,打電話過去,“江知意,你到底什麽意思,直接說吧。”


    江知意輕描淡寫,“我手阮,沒力氣。”


    “……”岑清伊的一拳好像打在棉花上,“江知意,如果你真的要拿錄像威脅我,我也不怕,大不了鬧個魚死網破。”


    “我隻是要吃粥而已。”江知意打個嗬欠,“所以可以回來喂我吃粥了嗎?”


    岑清伊真是被治得沒轍,她調轉車頭往別墅裏開,臨下車她突然想起個事,一進門就沒好氣地問:“你擅自拿我手機加你的微信?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侵犯我隱私?還有、還有錄像……”


    “我很餓。”


    餓死你算了!岑清伊內心恨道。


    **


    不爽的人被迫喂粥,動作粗暴,調羹差點懟到漂亮的貝齒上,江知意皺了眉,“燙。”


    “那就等會再吃。”岑清伊剛要放下碗,江知意抓著她的衣袖,“我很餓。”


    “你不怕燙就吃!”岑清伊氣不順,說話都是暴躁的。


    “你可以吹吹。”


    “自己吹。”岑清伊才不想伺候威脅她的人,江知意也不惱,慢悠悠地說:“那你舀粥,我自己吹。”


    岑清伊舀了一勺,江知意湊近,微微嘟起紅純吹兩口,吹得純幹燥她腆腆唇。


    岑清伊餘光瞟著低垂的睫毛和飽滿的純瓣,鼻翼間繚繞的九裏香,讓她的心更亂,沒耐心地凶道:“好了沒有啊!”


    “我自己吹你急什麽。”


    “我手酸!”


    “缺乏鍛煉。”


    “……”岑清伊也不知道自己的嘴怎麽了,平日裏小嘴叭叭兒,法庭上沒人說得過她,現在她愣是被說得無以反駁。


    這頓粥吃的岑清伊心累,江知意喝完粥,揚揚下巴,“我要喝水。”


    “你自己沒手嗎?”岑清伊嘴上抱怨,不過還是起身繞過床頭去拿水。


    “我的力氣都被你奪走了。”江知意望著滿臉不高興的人,也不介意,“你要是給我點力氣,我就自己來。”


    “我又不是妖怪,怎麽奪走你的力氣。”岑清伊憤憤然地低聲嘟囔,江知意靠著床頭,“你想知道,我可以給你示範。”


    “示範什麽?”


    “你是怎麽拿走我的力氣的。”江知意嘴角上揚,笑意有點壞。


    “……”岑清伊不客氣地遞過水,“喝您的水吧。”


    房間裏陷入靜寂,岑清伊內心焦躁坐不住,她想立刻離開,但又擔心江知意手機裏的視頻。


    江知意似乎累了,她半躺下眯著眼,很快沒動靜了。


    **


    等到勻稱的呼吸響起,岑清伊餘光瞄著她,罪惡的小手摸到江知意的手機。


    第一次當著主人的麵做賊,岑清伊挺緊張,不過更緊張的是還沒刪掉的視頻。


    讓人意外的是江知意的手機竟然沒密碼,這家夥不是一般人,岑清伊頭一次見手機不設密碼的人。


    手機第一屏,隻有幾個常用的app,她抬頭瞄一眼熟睡的人,點進圖庫。


    圖庫裏可真是一點都不簡單……第一張照片就看得岑清伊愣住,因為是江知意的比基尼照,這身材,岑清伊的臉登時漲紅,婀娜多姿形容都不夠,太“熱血”了,她的鼻尖突然一涼。


    滴答,沒等岑清伊回過神,一滴鼻血落在屏幕。


    岑清伊手忙腳亂趕緊擦,這一擦,又一滴鼻血滴下來,江知意的手機屏幕變成血紅色。


    岑清伊下意識仰頭,手往桌邊摸想拽兩張紙巾,紙巾沒拽到,倒是被一隻微涼的手握住。


    江知意不知何時起來的,她半跪在床上,手撫著岑清伊的後背,“低頭,身體前傾。”


    岑清伊照做,江知意微涼的指尖按住她的鼻翼兩側,九裏香的味道鑽進鼻孔裏,她的心跳加速。


    “壓迫止血比仰頭更有效果。”江知意放開高挺的鼻梁,抽出一旁的詩巾,“別動。”


    江知意抬眸,掃了一眼睫毛低垂的人,擦拭完鼻尖的血跡,又拉過岑清伊的手輕輕擦拭。


    岑清伊不自在地縮回手,“我自己來。”


    岑清伊抓過紙巾胡亂擦了兩下,語氣也沒有之前那麽凶了,甚至帶著一絲示弱的商量,“能把視頻刪了嗎?”


    “不能。”


    “……”鼻血又要湧出來的感覺,被氣的。


    **


    岑清伊懊惱,“你怎麽這樣呢?”


    “你害怕?”江知意仍是半跪,絲滑的天藍睡衣貼著凝白的肌膚,“你在想什麽?”


    “是你想幹什麽才對。”岑清伊擰眉道:“你別想以此要挾我。”


    “嗬。”江知意拿起手機,天真的語氣,“我也沒說要威脅你呀。”


    江知意絲毫不介意手機被血染紅,滑開解鎖,慢條斯理道:“我是留著自己看的。”


    這是什麽奇怪的嗜好啊?岑清伊忍住沒吐槽,“我希望你有要求直接說,不要做小人之事。”說罷,她拿起自己的手機,“粥,你也吃了,我還要上班,所以你到底說不說?”


    “也沒什麽要求,”江知意翹起唇角,笑得人畜無害,“以後要做到隨叫隨到。”


    一口怒氣往上頂,岑清伊握拳,“我有工作。”


    “盡量不占用你工作時間。”江知意靠著椅背,還有些疲倦,“你答應我,我就不懲罰你了。”


    懲罰,岑清伊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視頻裏那句,是她自己答應的,之前她假裝不認識確實不對,可她也是因為怕尷尬啊。


    現在百口莫辯,岑清伊也不想跟江知意理論了,大概率她會輸,“那以後就當朋友相處,隻要你不是無理取鬧,我會過來的。”


    “那不知道幫我上藥,算不算無理取鬧?”江知意頗具暗示地揉揉微腫的耳垂,岑清伊瞥著她,她長歎口氣似的哀怨,“算了算了,我自己來吧。”


    岑清伊看著那纖細的指尖,一瞬心阮,但是身體裏咚咚咚的躁動聲,她有些口幹佘燥,硬生生別過頭說:“那我走了。”


    沉悶的一聲“撲”,飛起的枕頭正中岑清伊的後背,她紅著臉回頭嚷道:“你到底要幹嘛?”


    “突然不想自己上藥了。”


    岑清伊咬牙,讓她走的是她,不讓她的也是她,“你怎麽這麽善變!”


    “女人都是善變的。”江知意從一旁抽屜裏拿出藥膏,晃了晃,放到桌上趴在床上慢悠悠道:“拜你所賜,所有腺體都得上藥。”


    老天,如果我錯了,請你直接懲罰我,別折磨我,行嗎?


    岑清伊沒注意到她一路走過去,引得不少omega頻頻看向她,頂級alpha的體質,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麝香味,猶如千樹萬花盛開,芳香迷人。


    平日裏工作應酬去過不少地方,這卻是岑清伊第一次來demon酒吧,她是律師,需要應酬的關係基本圍繞著公檢法,她本人也是律所的重點培養對象,所以知名度太高的娛樂場所,對於她來說,並不穩妥。


    如今,岑清伊不是不在意名譽,隻是前天那通從醫院來的電話,徹底打亂了她的生活。


    醫院的意思是盡早住院,延誤治療時機,對岑清伊百害無一利。


    岑清伊胡思亂想,這兩天幾乎睜眼到天亮,收到早安信息時,她的眼睛酸痛。


    蓁:早安,你喜歡的初雪,我今晚可以陪你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的陪伴,像是高貴的施舍。


    岑清伊滑動手機屏幕,今早推送的未讀新聞標題寫著:江城興台區一男子深夜墜樓身亡。


    岑清伊指尖按著新聞向右滑,默默放下手機歎口氣,死亡每天都在發生。


    一整天,岑清伊除了下午參加庭審,滿腦子都在習慣性地安排之後的事。


    身體不行,她不能再接新案子了;


    手裏現有的案子,她得分出輕重緩急交給主任;


    助理秦川和安歌,她看看在能力範圍之內能不能讓他們提前轉正;


    ……


    岑清伊安排完所有工作,才開始想自己,她有什麽想做的?


    岑清伊坐在窗前,背對著熙攘的人群,流轉的彩燈映照在玻璃上劃出漂亮的線條,她從玻璃上看見自己麵無表情的臉。


    來酒吧玩樂的年輕人膽子都不小,碰見心儀的蠢蠢欲動,有人過來搭訕請她喝酒,岑清伊麵無表情地推開遞過來的酒,“不用,謝謝。”


    **


    搭訕的人絡繹不絕,透過玻璃窗能看見,有長相清秀的,有濃妝豔抹的,更有目光露骨的……岑清伊心生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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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清伊。”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岑清伊裝作沒聽見,那人走到她身後,輕輕拍她的肩膀。


    岑清伊低頭調整好表情,站起身向身後的人微微鞠躬,畢恭畢敬,“林總。”


    林沅芷,雲盛集團的老總,岑清伊畢業後第一份工作,在雲盛集團擔任法律顧問至今。


    林沅芷因為“林總”這個稱呼愣了下,旋即恢複正常,“太意外了,我還以為我認錯了。”


    林沅芷打量臉頰微微泛紅的年輕人,鼻尖縈繞著熟悉的麝香味,她伸手拉過岑清伊的腕子,親昵道:“你怎麽會來這裏?”


    以往岑清伊會直接回答來喝酒,今天那句答案在腦海裏兜繞出來時卻變了,“林總在這裏我也很意外。”


    林沅芷笑了,回身望一眼不遠處等她的朋友,柔聲解釋:“這裏有我的投資,我過來看看。”


    啊……岑清伊啞然,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既然你一個人,我陪你。”林沅芷回身要去跟朋友打招呼,岑清伊縮回手,輕聲拒絕:“不需要。”


    “你說什麽?”林沅芷意外而又驚奇地打量岑清伊,眸光很淡,和往日裏一樣看不明顯的情緒。


    氣氛就此僵住,林沅芷主動打破僵局,笑道:“這好像是你第一次對我說不。”不是好像,就是第一次,所以她意外。


    岑清伊微微別過頭,麵無表情的側臉透著,她依舊是那樣很輕的聲音,“林總,您去忙吧。”


    “林總不能陪你,那林夫人總可以。”林沅芷不打算讓步,她在demon酒吧有股份,她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她剛剛就注意到周邊或是窺探,或是覬覦的眼神。


    岑清伊什麽感受林沅芷不確定,但是她有種不適感,“你就當我是普通朋友,我們說過的,私下裏我隻是林夫人。”今天一見麵卻叫她林總,林沅芷察覺到眼前的人看似麵無表情,但情緒不對。


    岑清伊依舊偏頭,眉頭皺得更深,耳邊是林沅芷溫柔的聲音,“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


    隻想安靜喝酒,就那麽難嗎?


    **


    距離岑清伊五步之遙的大理石吧台站著三個人,左邊酒紅色波浪卷帶著一定深色牛仔帽,右側的栗色波浪卷戴了同款的仔帽,不過是淺色的。


    中間的女人肌膚凝白,一襲黑色長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寒冬裏的長裙擋不住迷人的春光,迷得周邊的alpha流連於吧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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