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瑉之在秦建文與秦建武的包夾之中,並沒有顯得不安之態,還像之前那般悠哉!


    兩邊都對他展開了攻勢,他總能靈活的避開。


    那對兄弟對秦瑉之的進攻是十足十的,一刻都沒有鬆懈。


    表麵上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小的包圍圈,緊緊的將秦瑉之包圍在其中了。


    實際上好像又不是那麽一回事,兩人展開密不透風的攻擊。


    這些接連不斷的攻擊,就像重重地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


    對於秦瑉之來說,這些攻勢都好似軟綿綿的,有氣無力。


    伴隨著秦瑉之的左躲右閃,這些原本完美的配合。


    簡直連常人的攻擊都不如,而且連連出現各種破綻。


    這樣的雙雙攻擊看起來,就有那麽幾分搞笑了。


    在賽馬的比試場上,這樣兩相一比較。


    誰更厲害,一下子就能夠看出來。


    秦瑉之對上立秦家這對庶出兄弟,明顯遊刃有餘。


    他始終在賽馬場上,一派悠然自得的形象。


    這秦家的兄弟在他的麵前,顯得確實有那麽幾分的不堪入目。


    在真正實力的麵前,就有些上不得台麵了。


    “這……秦世子分明是在將他們當猴兒一樣耍,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真的……有些厲害。”肖玉訝聲道。


    未巧容也認同的說道:“的確,這秦世子實力太強了,這對兄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兩個小小的女兒家,都能夠看出來現在場麵的趨勢。


    在場的男子,自然就更加能夠看出賽場上的門道了。


    秦瑉之這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就是將這一場賽馬當成了一場玩樂。


    秦家的這位兄弟就是他手中的玩具,他並沒有馬上出手。


    而是一直逗著這對兄弟玩,一步步磨掉他們的耐心。


    更像是一個長久狩獵的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


    剛開始被獵人追捕的時候,活蹦亂跳,瘋狂逃竄。


    後來跑到精疲力盡,落入獵人的手中,再無反抗之力。


    秦瑉之,此時就是這樣一個獵人,在慢慢的戲耍自己手中的獵物,磨掉獵物的耐心。


    “秦世子真的著實是很厲害,秦家那對兄弟,怎麽說之前也是經常拿到一甲的。可他們與秦世子一對比起來,這對兄弟在他們麵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易代秋分析的說道。


    謝姝僅僅望了賽場上一眼,便低頭看著棋盤上的棋子。


    現在這一場追逐的遊戲僅僅才開始而已。


    現在就不堪一擊?


    為時尚早,好戲還在後頭呢!


    謝姝靜靜地看著這一盤棋局,兩顆白子正向一顆黑子逼近。


    左右夾擊,似乎有將黑子吞並之意。


    謝姝將黑子反向走了一步,局麵瞬間扭轉。


    兩個白子立即落了下風,黑子立刻展開了攻勢。


    瞬間,就把之前兩顆威風凜凜的白子一下子吞並了。


    賽馬場上,秦瑉之這樣的行為,落在秦家這對兄弟眼裏,就有些不是滋味兒了,秦瑉之分明是不將他們看在眼裏。


    秦建文和秦建武之前並未盡全力,這會兒連最後的耐性都沒有了,兩人全力而攻之了,絲毫沒有留一點點情麵。


    兩人被秦瑉之在賽場之上耍了這麽久的時間,臉麵都丟盡了。


    秦瑉之對他們的羞辱,心中為此大為惱怒。


    秦建文看著此刻的秦瑉之眼神極為不善。


    甚至,那雙精明的眼眸之中,竟然夾雜了一絲殺意。


    狠毒的目光緊緊的鎖在身旁,馬背上的少年。


    馬上的白衣少年,風流倜儻,薄唇蓄著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詭異。


    秦瑉之總是那麽的吸引人,讓人的目光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


    縱然他是病世子又如何?


    一出生,他的身份就已經注定了。


    他是個真正的貴人,親王府的嫡子。


    可就算如此,秦瑉之從來對這些東西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對待秦王府,始終都是冷漠如一的態度。


    無論是秦王府的繼承人,還是秦王爺對他的特殊。


    這些所有的,都是如此。


    他就是狼群之中的狼王,看似與所有的事情都無關。


    偏偏所有人都要聽從他的指揮,對他唯命是從。


    那些心有不服之人,如秦家這對庶出的兄弟,怎會願意屈居於他之下?


    憑什麽秦瑉之一出生就擁有這些榮耀,就因為他們不是從王妃的肚子裏爬出來,可他們也是秦王府的兒子。


    有他在,永遠就沒有他們的出頭之日。


    秦瑉之這種人,又怎會不招他人記恨?


    賽馬場上,秦家的那對庶出的兄弟,被人耍了這麽久。


    他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在眾人麵前露出了自己狠毒的一麵。


    不再像之前那般攻擊秦瑉之,而是將目光鎖定到了他身下的駿馬之上。


    既然秦瑉之這個人他們無法,那麽就從他騎的馬的身上動手腳。


    看他還能如何招架得住?他們這樣的攻擊。


    秦建武終於卸下了自己在人前一段維持的偽善形象。


    將自己凶狠的一麵,暴露在了人前。


    秦建武早就已經惱羞成怒了。


    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了一把短短的匕首。


    趁著秦瑉之應付他們的攻擊的時候,一晃神的功夫。


    霎時間,就將匕首刺向了秦瑉之身下馬兒的馬屁股之上。


    賽場外的人自然也清清楚楚看到了賽場之內發生的事情。


    俱都發出一聲驚呼!


    在這校驗場上,比試賽馬。


    可是有史以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賽馬不去攻擊馬背上的人,反而去攻擊騎馬之人身下的馬兒。


    因為馬兒本就是牲畜,又怎會如人一般有自己的思想意識。


    去攻擊馬兒,極有可能讓馬不再受控製。


    從而,傷到賽馬之人的。


    比試之人,從馬背之上落下來,無論如何都會受傷不輕的。


    所以以往舉辦了那麽多次校驗了,卻從來沒有人做這樣的事情。


    因為這隻是學子之間的比試,是斷然不會做這等凶狠的行為。


    輕則讓人受傷,重則丟掉性命。


    校驗雖說都是比勝負的,但學子之間是萬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這樣做是極為不妥的,學子之間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隻是為了一次校驗的名次,就傷人,讓兩個家族結成仇敵,這的確實是不劃算的買賣。


    所以這樣不去攻擊人反而攻擊馬從來沒有發生過,也不會有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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