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道長,都這個時候了,逞嘴上的威風有什麽意思?眼珠子是我替師父拿的,至於你的賤命,我也是要拿走的。你不配活在這世上,而我可以主宰你的生死!”明世隱抿嘴陰冷一笑,他張手一揮,他身後的八卦回天儀咻的一聲飛到了他的身前,回天儀裏散發出幽紅色的光,看不清的牡丹花瓣在回天儀裏積聚著,似乎是積蓄強大的力量。


    “哼!你以為和我師兄學了一招半式,就可以取我性命?天真!”黑虎道長陰沉沉的吼著,隻見他將手中的銀光閃閃的鏡子朝明世隱一旋,指尖凝出一道符文,大喝一聲:“七星鏡!妖邪淨!出!”


    隻聽得空中一聲巨響,鏡子中一道氣浪猛地衝了出來,明世隱竟被巨大的氣浪猛地擊飛,撞到了朱紅的柱子上,下一秒就有一個人影極快的衝了過來,他隻覺得自己的脖頸被狠狠的掐住了,難以呼吸。


    明世隱咬緊牙,艱難的睜開眼,竟發現掐住他脖子的人居然和他一模一樣。一樣的銀色長發,頭戴紅寶石發冠,就連眉心中間的印咒都長得一模一樣,尤其是那一雙惑人的眼睛裏透著無情的殺意!這就是他!怎麽回事!明世隱伸出他的兩隻手,死死的抓住眼前那個人胳膊,卻發現那個人的手上也帶著一雙漆黑的皮手套,兩人就像是複製出來一樣的,相似的可怕。


    這時黑虎道長仰頭得意的大笑:“哈哈!有我的七星鏡在,你就等著死吧!我這麵鏡子可是神物,它能複製出鏡子裏照射出的任何東西,一模一樣!你要是能打過你自己,再說找我尋仇的大話吧!”


    黑虎道長陰冷的說著,隻見他抬手往自己的額間一抹,頓時他額間睜開了一隻眼睛。那隻眼睛分外的凶惡,上眼皮和下眼瞼分的很開,中間小小的瞳孔極度的黝黑,左右瞟著很是惡心。當那隻眼睛瞟到明世隱被複製品掐住脖頸後,眼睛竟然彎了,像是在笑一樣,更加的詭異。


    明世隱咬緊牙,雙手抓住複製品的手,用力一甩,嘭通一聲!複製的明世隱往後猛退了好幾步,跌跌撞撞的撞在了身後不遠的牆上。明世隱厭惡的皺了皺眉:“看見自己被打倒的樣子,真是惡心!黑虎道長,你啟發了我一個折磨人的腦洞。”


    黑虎道長冷聲對著複製品喝道:“影魂!上!”


    複製品明世隱聽令後,瞬間挺直身影,腳步極快的朝明世隱飛奔過去。明世隱立馬皺緊眉,掌心中將他的八卦回天儀攤開,大聲喝道:“坎卦!覆滅不興!”


    隻見八卦回天儀裏瞬間飛出一道幽紅的鎖鏈,朝明世隱的複製品腰間猛地貫穿過去。也就是在幽紅的鎖鏈即將觸到複製品的那一瞬間,隻見複製品的明世隱嘴角冷笑了下,與此同時一道幽紅色的鎖鏈也朝明世隱的腰間飛了過去。


    就算明世隱看見的第一瞬間就在閃躲,可那幽紅的鎖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極為精準的將明世隱的腰間環繞了一個圈,緊緊的纏住了。令人左右動彈不得,被幽紅的鎖鏈卡在了半空中。


    “可惡!”明世隱暗罵了一句。


    黑虎道長卻滿臉都是趣味的在等著看熱鬧,隻有皇帝的麵色很是陰沉,邪術!兩邊都是邪術!他的兒子回天香國了,還學習了一種邪術,真是極為可怕。也許他要想辦法處死明世隱才好,盡快處死!


    明世隱的複製品臉上卻一直掛著冷冰冰的笑,似乎很是得意。與此同時,複製品明世隱掌心攤開一朵牡丹花瓣,花瓣極快的散在半空中,變成幾十個小小的花葉,複製品抬手一揮,那些花葉變作了尖銳的利刃朝明世隱的身上戳去!


    明世隱心裏暗呼一聲糟糕,他往後躍了一步,卻發現鎖住了他的幽紅短鏈是無法掙脫。隻見明世隱的左手指尖果斷的生出八卦太極刃,他手持這一柄尖銳的短劍,積聚力氣猛地往幽紅氣息上的短鏈一斬!就在這一瞬間,明世隱的複製品,手中居然緊握著太極短刃朝明世隱的額間刺去。


    就在太極短刃要刺中明世隱額間的一瞬間,明世隱化作花葉消散不見,而下一秒,複製品的背後多了一柄短刃,短刃從背後狠狠的刺入身體,貫穿了整個心髒。


    明世隱的複製品,瞬間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原本一襲華貴的白衣變得到處都是髒汙,更為可怕的是,那複製品在倒地後就化作了無數的花瓣,消失不見了。


    “假的就是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明世隱冷冷的說了一句,他太極短刃上的血還未幹。


    黑虎道長看得都愣了,他從沒想過明世隱可以這麽快就把自己的複製品給殺了,他以為會有很久,至少會拖延很久。明世隱遠比他想的狠厲果決,明世隱外貌的妖嬈隻是假相而已,這樣的人是藏有一顆絕為狠毒的心,黑虎道長這個時候覺得有些害怕了。


    明世隱手上握緊太極短刃,一步一步朝黑虎道長走過去,他每走一步都有極強的壓迫感,令人心中發顫。黑虎道長心驚肉跳的,他甚至有些後悔,應該在明世隱和他的替身爭鬥時,抽身逃跑才是對的。


    “我不相信我師兄會收你這樣的徒弟。你如此狠厲,我的師兄斷然不會喜歡你這種人。”黑虎道長一邊說著,另一隻手在衣袖裏開始摸索著其他的符文。


    明世隱眼眸的神色一冷,牡丹方士確實不喜歡他,哪怕他當時遍體鱗傷的倒在山頂上香山廟的門外,全身上下都是遍布的荊棘血痕,人體內的血都要流光而死了,牡丹方士都沒有出門看他一眼,甚至連一點憐憫都沒有。


    他就那樣絕望而無力的躺倒在香山廟的門外,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對於精疲力竭的他是那麽的遙遠。他躺在地上每挪動一下都痛得要死,導致傷口的血會止不住的流,他就這樣在香山廟的門外挪動了快一個晚上,始終距離香山廟的門檻有著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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