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網上盜賊排名第五的機械蜘蛛,最擅長用高科技的方式,破壞防盜設備,盜走被珍藏的寶物。”


    陳浩一口叫破了蒙麵男人的身份,笑盈盈的望著他:“你就沒有懷疑一下,裏麵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嗎?”


    黑色麵罩下,代號機械蜘蛛的男人臉色變了。


    對方明顯是守株待兔,那他偷到的所謂珍寶,極有可能早被調換,是個贗品。


    陳浩左手端著真正的曜變天目茶盞,目光又盯上了已經迅速包紮好傷口的雌雄大盜。


    “東歐雌雄大盜,暗網排名第三。傳聞你們是特工出身,身手非常好。


    要不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從我手裏搶到?


    這可是價值上億的寶貝,拿到手對於你們來說,也能過上好幾年的奢靡日子了。”


    雌雄大盜中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他確實很想拿到這件寶貝,兩千萬美元足夠他們過半輩子富足的生活了。


    但他至今不敢動手,還是因為忌憚神秘對手的飛牌術。


    一張紙片撲克牌,輕鬆的在他們手腕上斬出了一厘米深的傷口。


    不用懷疑,對方要想殺他們,撲克牌在他們脖子上的大動脈開一道槽,現在就是死人一個了。


    女人微微搖了搖頭:“不要輕舉妄動,他在玩貓戲老鼠的把戲。”


    “喲,被你們猜到了。”


    陳浩輕笑一聲,得意的說:“你們是盜賊,潛行偷盜是你們的拿手本領。


    我曾經是個雇傭兵,被我親手幹掉的敵人有幾百個了。論如何有效率的殺人,絕對可以當你們的老師。


    所以你們最好的選擇,就是乖乖的等著,讓條子來把你們帶走。


    要是想搏一把,我是不介意手上多三條人命的。”


    用最漫不經心的語氣,訴說著最殘酷的事實。


    三個國際大盜,被陳浩充滿殺氣的眼神一盯,後背上已經全是冷汗。


    他們毫不懷疑,眼前這位是個殺人如麻的主。


    陳浩身上那股狠厲的氣質,眼神中對於生命的淡漠,是再好的演員也演不出來的。


    須得是真正從戰場上,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才會擁有。


    盜賊不是殺手,潛入悄無聲息的偷東西在行,跟真正的亡命徒生死搏殺。屬實是跨界了。


    代號機械蜘蛛的男人,沒有廁所裏打燈找死的想法,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投降,開口求饒道:


    “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冒犯了大哥。求大哥饒我一命,以後但凡有所吩咐,小弟願效犬馬之勞。”


    收服一個盜賊小弟有用嗎?


    更何況,此人之前還要偷他的寶貝。


    陳浩沉吟道:“你一開口我就答應,那我多沒麵子。先跟那兩位一塊蹲局子吧。要是能出來,我再考慮收下你。”


    兩人是用漢語溝通的,那對東歐來的雌雄大盜,見陳浩有所分神,竟掏出了手槍。


    兩枚飛刀急如閃電,斬破了空氣落在了兩人的手腕上。


    握槍的手腕齊根而斷,手槍也隨之掉落。


    “不知道你們從哪裏弄來的槍。”


    陳浩扭過頭來冷冷的看著他們:“但你們以為有槍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槍在你們手裏,比廢鐵強不到哪。”


    有了隨身儲物空間,他拔槍的速度更快,手掌所指的方向,可在零點一秒內出槍。


    射出飛刀也是一樣的速度。


    京都軍區域的槍王,最快的拔槍速射記錄是零點六秒,兩眨眼的功夫。


    那樣的人才有資格做陳浩的對手。


    兩個退役了不知多久的東歐特工,在他麵前玩槍,跟關公麵前耍大刀沒有區別。


    若非在國內出了命案不好交代,所謂的雌雄大盜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最後一搏的幻想,被人輕鬆打破。


    雌雄大盜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再來試試對方會不會殺他們。


    斷肢之痛疼的要命了,也一聲沒吭,隻是咬牙用衣服做了簡單的包紮。


    場麵僵持了不到一分鍾,在外麵布下天羅地網的重案組,就已經進入酒店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曾克強一眼就看到了在場的四人,緊接著映入眼簾的,就是地上的斷手和手槍。


    他迅速的掏出配槍:“不許動,舉起手來。”


    被警察的十幾隻槍指著,三位國際大盜反倒鬆了一口氣,配合的舉起了雙手。


    落到警察手裏,總比跟那個殺氣騰騰的家夥待在一塊強。最起碼不用擔心,對方一個心情不好,他們就沒命。


    陳浩從容地給自己點了一個煙:“警察同誌們,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見義勇為的好同誌。


    你們拿槍指著我,這可是在冤枉一個好人呐。天理何在,良心何在?”


    他的一番表演,算是拋媚眼給瞎子看了,警察們依舊用槍指著他,完全不為所動。


    比混混還像混混的國際刑警徐飛,不屑的撇撇嘴:“是不是好人,我們會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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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比他們三個加起來都危險……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浩不大願意回國,就是因為這個。


    這要是在國外,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條子想要抓他,那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多大的事他都敢做。


    在國內,陳浩就是有孫猴子的本事,也相當於被捆仙繩束住了手腳,一點轍都沒有。


    想到了李古北之前告訴他,能擺平此類事情。


    陳浩抽了口煙,拿出手機對顯然是管事的曾克強說:“我先打個電話好吧,省得大水衝了龍王廟,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旁邊警察都把那三個國際大盜,銬上銬子帶走了。


    這邊的曾克強還不敢放下手槍,他心中暗忖:“此人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凶徒,以前抓的那些亡命徒,跟他一比都顯得柔弱了。”


    重案組抓不過不少殺人犯亡命徒。


    那些人身上的殺氣,如果計算為五,曾克強認為陳浩身上的殺氣起碼是五百。


    就他一站在那,看上去手上都沒有武器,但仍能給人帶來十分嚴重的壓迫感。


    好像脖子被命運之手掐住了似的。


    聽到陳浩的要求,曾克強遲疑了,但作為一個擁有二十年經驗的老刑警,刻在骨子裏的辦案紀律,第一時間主導了他的行動。


    “現在不行,跟我們回去後,會有給你打電話的機會。”


    眼看有兩個刑警躍躍欲試,有撲上來把他按倒的想法。


    陳浩無奈地把雙手完成一伸:“得了,我配合辦案,你們也放尊重點,彼此都留點麵子。”


    他終究是不願意在祖國搞事情的。


    攝於陳浩強大的壓迫力,再看他一身名牌,上銬搜身的警察倒是很客氣。


    確認沒有危險物品,便將他押上車了。


    留下一部分人勘察現場,與酒店方麵交涉。曾克強帶隊壓著人回警局。


    開車的年輕刑警問道:“隊長,他一個嫌疑人,您幹嘛那麽怕他呀?”


    同車的兩個刑警也覺得曾隊今天太過謹慎了,不像他平常的風格。


    “我怕他?我是怕你們出事。”


    曾克強叼了一根煙點上,把車窗搖下來,讓外麵涼爽的風吹進來。


    “你們沒跟上過戰場的老兵打過交道,可我見過。看他的站姿,我就知道他當過兵。


    眼神裏根本沒有害怕之類的情緒,就跟看死物一樣,有的隻是一種淡漠。


    這樣的情緒殺人亡命徒都不會有,因為他們本質上是害怕死的。


    有的死刑犯知道自己被槍斃的時候,都會情緒崩潰尿褲子。


    唯有一種人,打過激烈的戰爭,多次差一點就死掉,卻還活下來的老兵才會有。”


    曾克強的絮絮叨叨,讓同車的兩個刑警認真了起來。


    他們仔細的回想,發現那人確實極為淡定,被槍指著都麵不改色,完全不是正常人應有的反應。


    開車的年輕刑警卻不以為然:“曾隊,可是剛才搜身,就隻有撲克牌,煙,打火機,手機這幾樣東西,根本沒有殺傷性的武器。怕他幹什麽?”


    “你小子肯定沒注意觀察現場。”


    曾克強抽了口煙,教訓道:“都跟你說了八百遍,出警一定要注意觀察案發現場。


    你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斷手還有手槍嗎?


    那你肯定更沒有注意到,散落在地上帶有血跡的三張撲克,以及兩個一寸長的飛刀。”


    同車的另一名老刑警驚訝道:“曾隊,你是說,他用撲克牌就能傷人,甚至殺人?”


    撲克牌切黃瓜紮氣球的表演,電視上是演過的。


    可能不能傷人,或者殺人,這他們之前還真沒考慮過。


    以撲克牌的那點硬度,能割穿肉皮嗎?


    曾克強搖搖頭:“撲克牌能不能殺人我不知道,但飛刀可以,掉落在地上的兩隻斷手就是明證。”


    他也正是看到了兩隻斷手,還有旁邊的手槍,意識到陳浩才是最危險的那個人。


    三個國際大盜像玩一二三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動都不動一下,並不是姍姍來遲的,他們的功勞。


    經過隊長一番分析後,車裏麵陷入了一種寂靜,一直保持到車開回局裏。


    年輕的刑警態度來了個大轉彎:“隊長,我看這位危險分子,還得您這位老將出馬。老將出馬,一個頂倆。”


    “滑頭。”


    曾克強下了車,直奔著後車去了。


    那人一看就夠危險的,此事交給別人,他也不放心。


    PS:年前各種事情纏身,沒存稿就芭比Q了。我試試今天在再寫3K。


    應該也是12點以後了,明早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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