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墨不知道自己在病房門外等了多長時間。


    他等得有點著急,根本就在走廊上坐不住,想要抽煙,卻有想起這裏是醫院,便又將煙放下,來回走動不知道多少次了,可門口站著的那兩個軍人一直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守在這裏,還持槍,不知道的還以為裏麵是有多麽大的人物。


    就在尉遲墨狠狠踹了一腳走廊上椅子後,病房門終於打開,可出來的卻不是尉遲司禮,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朝著尉遲墨說道:“別等了,他誰也不見。”


    “不見我也行,你將這個給他,我在這裏等你。”


    尉遲墨將從顧念手裏搶回來的玉佩遞給眼前的男人。


    葉謙修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尉遲司禮從小佩戴的玉佩,他眉頭一皺,還是將玉佩接了過來,從病房裏進去後,不一會兒再次出來,朝著尉遲墨說道:“進來吧。”


    尉遲墨進去病房後,就見尉遲司禮背對著他,懷裏抱著一個小女孩,而病床上的小男孩臉色蒼白帶著呼吸罩。


    當年,顧念懷的也是龍鳳胎,隻不過流產了。


    即便是生下來,孩子也養不過。


    尉遲墨心裏稍稍放鬆了一點,即便顧念手裏的玉佩是尉遲家其他男人的,也不一定是尉遲司禮的。


    畢竟這個男人可是常年不回家,顧念又怎麽可能認識尉遲司禮,尉遲墨在心裏如此安慰自己。


    “什麽事?”尉遲墨的嗓音很低,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場。


    “玉佩。”


    尉遲司禮轉過椅子看向尉遲墨,張開自己的掌心,從他的手中穩穩地垂落下一枚玉佩,這枚玉佩上麵的紅繩有些磨損,這是顧念每日佩戴出來的。


    也是剛才尉遲墨讓人拿進來的玉佩。


    “這玉佩……”尉遲墨問得無比艱難,“是你的嗎?”


    盡管心裏已經在安慰自己了,可他還是忍不住的問了,沒有得到尉遲司禮的回答,他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


    門外響起一點爭吵聲,尉遲司禮睫毛微動,用力收緊手中的紅繩。


    顧念額頭上還貼著凝膠貼,強勢闖了進來,就看見尉遲司禮手中的玉佩。


    她站在原地,一時間覺得自己仿佛就是一個笑話。


    尉遲墨看見顧念來了,又冷聲問了一句剛才的問題:“這玉佩,是你的嗎?”


    顧念深吸一口氣,腳步如灌了鉛一樣朝著尉遲司禮走去,她的目光不在玉佩上,也不在屋內的兩個男人之間。


    守著門的軍人要將顧念強行帶走,卻見尉遲司禮做了個手勢,便退出了病房。


    顧念雙眸血絲一片,她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關,童童躺在病床上是這樣的脆弱,皮膚蒼白到甚至是透明色,心像撕裂了一樣痛。


    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走到尉遲司禮身邊,艱難地從童童的臉上移開視線,看著尉遲司禮手中的玉佩。


    她啞著聲音說道:“這是我的。”


    說罷便伸出手,欲將尉遲司禮手中的玉佩搶回來,她抽了抽,玉佩的繩子在尉遲司禮手中攥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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