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蒂莉當夜吩咐管家燒了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會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心中如是想著,在自己帶來的衣物中找了一套最性感的薄紗睡衣掛在身上,絲襪更是換了一雙更加性感的褐色。娜蒂莉無論從心裏還是生理上都準備好了。


    坐在床頭,抱著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帶著自己親生母親在小時候送給她的玩具短尾熊,滿臉紅暈的娜蒂莉,回想著從遭遇那天到現在的點點滴滴,說不定這個人還真是自己的命中注定。不然為何會如此巧合,而且根據現在長遠的情況來看,委身與這名法師要比下嫁那名子爵的兒子要有用的多。


    心中無限遐想的娜蒂莉就這樣坐著。心中一半激動,一半害怕。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了,等娜蒂莉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抱著熊就這樣睡了過去,


    “哈?我的第一夜!”娜蒂莉蹦的跳下了床,看到床上並沒有落紅,心中不由的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但是隨後就被一股怒火壓製了下去。


    “阿伯特!他人呢!”


    “早上好小姐,您說的是法師大人麽?他早上的時候說是要去釣魚,很早的時候就離開了車隊。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小姐您最好是穿上衣服。”那名年老的管家,替自己的小姐披上了一件外套,隨後鞠躬下去準備早餐了。


    娜蒂莉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走出車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旁白君興衝衝的拿著一條大魚對著管家說著什麽,她不由的怒從心起,飛速走過去接過魚就砸在了旁白君的臉上:


    “昨天晚上怎麽沒有來!”


    “你說啥?有話好好說啊幹嘛要衝著一條魚發火。”旁白君急急的撿起地上的魚,提拉在手上。


    “你不是說代價就是我自己麽?連龍石你都......!”說了一半,差點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的娜蒂莉並沒有接著說下去,這個冤家好像對什麽都不以為然一樣。可能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娜蒂莉這時反應過來,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旁白君吹了吹魚身上的灰塵,遞給管家示意管家去忙,看管家走遠之後,接著說道:


    “小姐,我看中的是你的體質,也就是能說龍語,實不相瞞接下來我可能會去接觸一隻幼年的紅龍,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去,我會非常樂意的幫助你們國家。不是我自負,讓你們國家重新崛起也絕不是什麽難事。前提是有足夠的資源。”


    “誰讓你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娜蒂莉毫不講理的把鍋全部甩到了旁白君的身上。


    “我那是還沒說完呢,你就跑了。”旁白君隨手就撇開了這堆黑鍋攻擊,隨後摸了一下娜蒂莉的金發說:


    “好了公主殿下,我看你重傷剛愈,又這麽多天的勞累。我給你掉了條魚給你改善夥食,天天吃軍用mre也吃膩了,試試新鮮的口味。


    不然哪天我真的想收了你,你卻因為營養不良而幹癟下去我可是吃虧了啊。”哈哈哈笑著的旁白君躲過了娜蒂莉的一擊直拳,笑嘻嘻的就跑開了。


    “滾!再讓我看見你我保證打斷你的腿!”


    娜蒂莉隨手撿起一塊石頭,象征性的扔了出去,誰知道這塊石頭砸到了一顆路邊的樹,隨後轉變了方向正巧不巧命中了躲在樹後的旁白君。隨著旁白君的一聲“哎呀。”娜蒂莉也破涕為笑,恢複了想心情。


    一路無事,旁白君依舊躲在娜蒂莉的車廂裏,原本是住在客廳隨時服侍娜蒂莉的管家,被旁白君趕到了原本是他的小吊床上,絲毫沒有尊敬老人想法的旁白君直直的躺在沙發軟座上,隨著馬車就這樣慢慢到進入了子爵的領地。就在要渡過一條小河的時候,被一群士兵攔截了下來。吵吵嚷嚷的聲音讓旁白君清醒了過來。準備下車去看看,娜蒂莉這時候攔住了旁白君,塞過一袋子金屬,沉甸甸的,旁白君取出一枚看似金子的金屬發現這枚金屬類似帝國內的零錢小硬幣,正麵浮雕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頭,背麵雕刻著一枚盾牌上交叉著兩把劍,然後散發出的光芒四射在硬幣的圓圈邊上。工藝上看起來栩栩如生,但是其他的明顯是銀幣和銅幣的金屬就沒有那麽精致了。娜蒂莉遞過這個錢袋之後說:


    “按照這個國家的禮數,我這裏開始就不可以走出馬車了,我現在任命你的職位算是貼身侍衛,所以你得知道一點基本的禮節。你能不能讓你的這個魔道具就停在我的車內,這種東西如果懸浮在身邊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娜蒂莉指了一下旁白君的個人伺服器。示意他把這個留下,旁白君指示伺服器在車廂內待命之後,自己打開車門,整理了一下從管家那裏借來的燕尾服,有傷疤臉上卡了個單片眼鏡,看起來頗有一點古代貴族的風範,吐了兩口唾沫在手上,把本來就是板寸的頭發捋了捋,旁白君挺直了胸膛,高傲的抬起頭,走了出去。


    “您看這是我的通關文書,這位隊長這樣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過去了?”管家遞上了看似是進入這個國家過境時候的文書,但是那個隊長看也不看的就推開了管家遞過去的文書。說什麽也不肯把橋上的拒馬搬開。原來管家被旁白君趕到自己吊床上睡覺的地方,不小心在路上遺失了子爵給與的一枚通關令牌,因為這個地區是屬於子爵的地盤,所以除非是這個國家的國王來了,不然沒有命令的情況下誰都無法通過這座橋。


    旁白君,抬著頭跨了個在帝國時期學到的貴族步伐走到了橋頭,扶了一下自己的單片眼鏡,隨後和管家說:


    “你回去照顧小姐,這事我來。”管家從口袋裏抽出手帕,擦了擦頭頂的漢,彎著腰急急的走了下去。旁白君一邊回想著帝國見過的貴族那種高傲的姿態。走到了那名士兵的麵前,旁白君本來身材就很高,經過帝國的政委手術改造之後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在這個原始星球上,大部分人都因為營養不良而身材矮小,看著高出自己大半個頭的旁白君,這名隊長握緊了未出鞘的劍,退後的了兩步說


    “怎......怎麽換了個高個的你以為我就怕你,這...這可是子爵老爺親自下的命令,最近周邊不穩定。沒有手諭誰都不給過。”


    旁白君啪的一下勾住了這個隊長的脖子,隊長嚇的直接向抽出劍,但是手中的劍剛剛抽出一半,就被旁白君摁了回去,旁邊的士兵也嘩啦的一下圍了上來。旁白君直接換了張臉笑眯眯的對這個士兵隊長說道:


    “兄弟別緊張,我看兄弟在這裏站著也挺累的,這不我是給大家送點有飲料來的。犒勞一下大夥,然後等大夥下班之後,這點小意思算我請大家好喝酒的。”說完旁白君塞了一枚明顯是最大額度的金幣,給那個隊長,隊長拿到金幣之後明顯的手一抖。隨後還給了旁白君用手捂著嘴說:


    “大爺您看您給的這枚我可用不了啊,王國聖光幣,我要是拿這枚去酒館,第二天就會被子爵給拉去審了,我一看您就是上道之人,但是這個實在是太大了。”


    “哦,是嘛?那就這個吧。”旁白君換了三枚銀幣悄悄的塞進了隊長的手裏。然後裝模作樣的說道:


    “誤會解開了,都是誤會大家散了吧,散了吧。”隨後鬆開了隊長的脖子,那個隊長恢複了自由之後也裝模作樣的說著:


    “大家把武器都收起來。這個是子爵公子未來的夫人,嘿,說你呢還不趕快把路障搬開,讓大爺過去!“隨後旁白君讓士兵從礦騾上搬下了兩箱猛牛飲料,士兵們從來沒有見過奢侈到用鐵來做盛具的猛牛。


    隊長看到這兩箱猛牛也咋了舌,這人是有多富有,竟然隨身攜帶這麽多金屬罐子包裝的東西。要知道這裏附近村子,五戶人才能用得起一把鐵菜刀,連他們家都是用的硬木打磨出來的菜刀。


    難怪這個老爺一出手就是個聖光幣,要不是實在是太稀有太珍貴,他早就收下了,一個聖光幣價值五百枚王國銀幣,而他一個月的軍餉也隻不過一個半銀幣。得巴結好啊。腦子裏想著,手上沒有停,反正搬開那麽多拒馬需要時間,於是一改態度,跟在旁白君後麵問寒問暖。


    “大爺您要是想要再這個子爵堡裏找樂嗬,您可一定要來找我,這片地頭我說第二熟就沒人敢說第一。”


    “那是,那是,我和我們公主還會在這裏叨擾許久,也得讓隊長多多照顧啊。”


    “哪裏,哪裏,大爺您可真謙虛了,嘿你可是這個,我這種看大門賺點小外快的最多算這個。”衛兵隊長舉起拇指之後又豎了豎中指,旁白君一臉尷尬,看來中指在這個世界算是小的意思。


    自己的記下,順便還得學一學這裏的金錢。不然下次還得出那樣的錯。心中如是想著的旁白君,一邊和隊長打著哈哈,一邊在旁邊看著士兵們搬開障礙物。


    終於,士兵們搬開了所有的障礙物,雙方的士兵也喝光了手上的猛牛,看守橋梁的士兵看著公主的護衛騎士喝完了就把罐子隨手扔掉,都看的有點發直,手上的罐頭搓了半天,為了不丟人,也跟著丟了出去,然而當天晚上的時候橋下多了一群下了班的士兵在找罐頭。


    過了橋,大家終於來到了這個子爵堡,子爵堡說起來是堡壘,其實是一個相當大的城市,建造在一個山坡之上。三麵環繞著山崖,幾乎成90度垂直的山崖讓城堡形成了一個易守難攻的地勢,一條河流正巧不巧的攔住了唯一的入口。入口上就是剛才旁白君們所在的橋。過了橋鑽過了一個城樓就算進入到了城區。


    高高的歐式風格古堡在最陡峭的頂端,而以這個堡壘為中心輻射出來的居民區,充滿了歡聲笑語,熱鬧非凡。不過大多數人都穿著麻製的簡單服裝。這裏的建築建造的都非常的密集有很明顯的規劃,各種各樣的弄堂從主幹道上輻射開。如果不熟悉地形的貿然進攻這裏肯定會損失慘重。


    一過城樓,還沒有走進去,管家讓隊伍停了下來,拿出一個圓形的物體安裝在了馬車頂部,隨後士兵也拿出了鬥篷披在身上。正當旁白君莫名其妙的時候。突然一聲從未聽過的詞語從頭頂傳來,隨後馬車前一大波汙穢之物從天而降。


    原來這裏人都在樓下飼養動物和做生意,每天的大小解都在樓上,而這些居民產生的汙垢就是直接從窗子上直接傾倒在街麵上。剛才的圓珠是一種魔法道具、會把這種汙物遮擋在馬車之外。


    雖然馬匹並不會被保護,但是動物並不會很在意人類的便便,侍衛們的鬥篷也是特殊製作的防水鬥篷。可以有效的遮擋住這些時不時從天而降的汙物。看著那坨翔帶著小便就這樣全部灑在了礦騾上,旁白君嫌棄的讓管家去處理。


    為了防止綁在礦騾上的物資被汙染、管家招呼了兩個士兵。從車後的儲存箱取出了原本用來給大家支帳篷的防水布,根據礦騾的關節,綁在了礦騾的身上,雖然這樣礦騾高出身體的腳會形成一個汙物收集器,但是起碼這樣物資不會被汙染,隻需要到幹淨的地方清理一下就行了。


    做好準備之後旁白君一邊幹嘔著一邊躲進了車廂裏。隨後車隊就這樣緩緩的前進,一直到走出了市井街區進入了貴族區才解除了這些準備。在高達的貴族之門前,旁白君他們終於遇見了前來迎接的馬隊。


    領頭的人非常年輕,從他的儀態上就能看得出這家夥就是子爵的兒子了。他穿著一身鑲著金邊的燕尾服。一身的雪白,直到被黑色的一眼就能看出是非常高級的馬靴所遮蓋。手上捧著不知名的花朵。


    看到馬車到達之後他爬下了馬,沒錯是爬下了馬,馬下趴著一個仆人,給他當做墊腳的板凳,這位子爵公子雖然衣著不錯但是整個人似乎像個球,圓滾滾的看不見脖子,隻見他單膝跪地。跟著他的騎士全部把自己的騎槍伸過頭頂,形成了一個槍組成的穹。


    馬車停在了這個子爵公子的麵前,旁白君打開車門先下了馬車,隨後管家用紅色的地毯和馬車凳墊在了門口。娜蒂莉才踩著小皮鞋,鑽了出來,伸手讓旁白君扶著,旁白君愣了一下,微微鞠躬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娜蒂莉輕輕的把手搭在旁白君的胳膊上,站直之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提起自己裙擺,非常優雅的行了簡單的低身禮:


    “祝您貴安,蒙太古男爵。”


    而那位像球一樣的男爵,也就是子爵的兒子,拉過娜蒂莉帶著手套的手,重重的把自己猶如豬頭一樣的嘴唇親了下去,隨後站起身,把鮮花伸過自己的頭頂,因為娜蒂莉穿著高跟鞋,整個人也比這位蒙太古男爵高出很多。用誇張的語調說尖叫道:


    “哦,親愛的娜蒂莉,自從第一次在皇宮見到你,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這裏我忍耐不住自己的心情還是出來迎接你。盡管父親大人非常的反對。”說完他就自顧自的的站了起來,打算結果旁白君扶著的手。


    “那就有勞男爵帶路了。”娜蒂莉不動聲色的把沾了口水的手在旁白君的身上蹭了幾下,隨後在不讓男爵尷尬的情況下巧妙的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捧起男爵送的鮮花大吸了一口:


    “男爵果然好品味,那麽男爵您是否可以帶路了呢?”


    在娜蒂莉一味的催促下,男爵悻悻的收回了手,為了掩飾尷尬,甩手做了個彎腰禮後,招呼著自己的仆人把自己運上白馬,隨後娜蒂莉和旁白君回到了車廂。驅使著礦騾跟在了在前麵開路的隊伍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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