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砂忍村的決斷
砂忍村……
因為常年的風沙侵蝕，砂忍村這種最高的建築那原本圓潤的頂端已經出現了斑駁的凹痕，雖然每年都在修補，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修補的速度永遠趕不上風沙的侵蝕。
一名戴著麵具的暗部急匆匆的衝進了這棟建築，看門的兩名砂忍村的精銳竟然熟視無睹。
這裏是砂忍村的權利中心，自從烈鬥建立砂忍村開始，幾乎所有的重大決定都出自這裏，今天也不例外。沿著盤旋的樓梯一路向上，雖然這位暗部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但是他明白自己的任務更為重要，知道他走到了圓桌會議室的門外，才呼出了一口堪比曬了一天的熱砂澆上一盆涼水的熱氣……
“呼……馬基上忍……”站在門前的正是剛剛在木葉“大放異彩”的上忍馬基，這貨命是真的硬，不管是從生理還是精神的角度來說，他都非常的硬。獨立率領忍軍殿後，硬是毫發無傷的回到了砂忍村，雖然在結盟的事件上頗有汙點，但是他的實力是砂忍村公認的。這些暗部也是精英中的精英，對於這種實力強悍的忍者還是相當敬佩的，政治的事情反正他們也不懂。
接過暗部手中的卷軸，馬基心情沉重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僅僅露出的半張臉竟寫出了超越常人的凝重：“辛苦了……從邊境趕回來著實不易。”
“為了砂忍村……”行了一禮，暗部已經默默退出了能夠聽到會議室聲音的距離。
“哎，”木葉的人終究還是來了，雖然不知道卷軸的內容，但是從顏色上，馬基已經能夠判斷出這是最高級別的預警了。由良是什麽人他清楚的很，擁有自己的獨立思維，實力出眾，不會因為某些事情大驚小怪，能夠用到這枚卷軸充分說明木葉對這次談判的重視。隻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為了發動戰爭打的前哨還是真的想要和談而來，不過這些問題還是交給屋子裏的兩位大佬來決定吧，自己終究還隻是個聽話的棋子而已，“千代長老，邊境的情報已經穿回來了……”
推門而入的馬基看到了正對著大門的座位上坐著兩位老者，代表年齡的老人斑已經爬滿了他們的臉部，鬆弛的皮膚堆滿了褶皺幾乎讓人無法分辨他們的表情。就算是眼睛也被厚厚的眼皮遮著，馬基甚至在瞬間恍惚的認為兩位老人已經靜悄悄的走了……
到了這把年紀還需要為忍村操心，這究竟是他們的不幸還是砂忍村的不幸呢？馬基又想起了之前的木葉之旅，似乎木葉也是如此，整個村子居然維係在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身上，大蛇丸與日斬的戰鬥他雖然沒有看全，但是也能夠感受到猿飛日斬那股濃烈的絕望，辛辛苦苦培育出的繼承人……居然會是敵人，這是莫大的諷刺也是無盡的悲哀，相比起肉體的消逝，那位老人更早離開的恐怕是他的靈魂。
既然兩位老人之中有一個是千代，那麽另一個就一定是海老藏了，千代的眼睛相比起海老藏來還要大一些，輕輕抬動那重到過分的眼皮，千代婆婆打量起了桌上的卷軸。
“木葉的人來了？”她自然也明白什麽樣的事態用什麽樣的卷軸，更何況最近能夠呈送到他們麵前的也就隻有這一件事情而已。
“據說隻有一隻小隊……不過，詳細的情況還需要您過目由良的報告。”馬基處事向來穩準，他沉得住氣，並且知道進退。亦如剛剛的暗部一半，簡單的回報之後根本不用千代婆婆招呼，就直接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大門，繼續做好警衛該做的事情。
施施然，海老藏也拖著沉重的步伐，挪到了卷軸的麵前，一秒一頓的按照封印術的原理解開了卷軸的封印。
“哎……”不管是沉重的心情還是害怕錯誤的結印毀了這份情報，海老藏的心情都好不到哪裏去，“姐姐一定要這樣嗎？”
“你不用如此，”握住海老藏遞過來的卷軸，千代緊了緊，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畢竟錯的不是你……”
“姐姐，我們本就是異體同心，發生了這種事情……當然要一起承擔責任。”
“責任就由我一人承擔就足夠了，”默默將卷軸上的內容仔細閱讀之後，千代婆婆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關於入侵木葉的計劃，本就是我一力主張的，你的性格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恐怕根本就不想過問村子裏的事情……是我的想法太過激進，也太過草率了，隻看到了利益，卻沒有看到砂忍村承擔的風險……”
“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畢竟年輕的沙狼也是想要吃肉的，”縮回自己的座位，海老藏亦如千代一般沉重，“土之國的大野木身體抱恙，老紫叛村，這種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年輕人的心造就躁動了起來……大蛇丸那個家夥還真是爪的準人心啊……他已經把我們看透了，玩弄在股掌之間，這件事不是你我能夠阻止的，如果你攔著這群小家夥，沒準砂忍村還會出現更大的動亂……”
“你是這麽認為的嗎？”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了解自己，偏向自己。但是很多事情並不需要原因經過，人類這種生物向來喜歡看結果，“但是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必須有人來承擔責任……三代火影的死有我們的責任……”
“可是羅砂那個小家夥也死了啊……”在海老藏的思維中，木葉跟砂忍村都是受害者。雖然你們三代可能犧牲了，但是四代風影也犧牲了，羅砂對於砂忍村的意義可比猿飛日斬對於木葉的意義重大的多。他不僅僅是風影，更是砂忍村的印鈔機。
砂忍村自從風之國削減預算之後，就選擇了精英路線，問題是培育精英也是需要錢的啊。羅砂的能力能夠幫助砂忍村開源，這就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力，就算他的戰鬥力稍微差點也無所謂，他能夠培育出無數的精銳忍者。就像華國很多地方，能夠要到錢就是好領導，沒有錢就不要談好不好。為什麽由上下派到地方的領導容易出政績呢？除了所站的高度還有受到的教育因素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人脈，他能從上級政府拿到錢，並且能夠拉到投資。槍杆子出政權這個道理是沒錯，但是想要槍杆子端的穩，人就要吃的飽，人怎麽才能吃的飽呢？必須得有錢。人們常說部隊黑暗，為什麽黑暗？還不是人要錢嗎？這種事情就連政府都管不了，大家吃吃瓜就可以了。
所以站在海老藏的角度，砂忍村可是虧大法了……而木葉如果還要咄咄逼人的話，那就真的隻能揭竿而起。人的思維模式不同，對於事情的認知就會產生重大的差異，原本千手婆婆才是主戰派，在木葉崩壞計劃失敗之後，海老藏與她的位置正好顛倒了過來。海老藏覺得木葉如果過分的話，必定隻能用戰爭來解決，而千手婆婆卻願意承擔戰爭失敗的後果，她的話裏已經隱約看出，她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從一個主戰派變成了最堅定的主和派。
“他是技不如人！”
並且千手婆婆對於羅砂似乎還頗有微詞，她是傳統的忍者，對於影的定義一直是將實力放在第一位，為村子犧牲放在第二位……所以在她的眼中羅砂並不是一名合格的風影。如果不是三代風影走的太突然，千代婆婆絕對不會讓羅砂繼承風影的位置，實在是當時沒有更為合適的人選了，隻能矮子裏麵拔將軍。羅砂或許不是最強的，但是他的聲望確是最高的。更為可惜的是自己的孫子，也在三代風影事件中消失了，如果不是出現了這種事情，千代婆婆有信心將蠍培養成下一代風影的繼承人，一位能夠以一敵百的強悍風影。
不過現在看來，她的願望似乎已經實現了呢……
“那是因為大蛇丸的偷襲……”
“身為風影難道就這點實力嗎？我早就告訴過他，對手不可能永遠從他的正麵攻來……”可惜他沒有聽進去，如果千手婆婆知道大蛇丸根本沒有親自動手，恐怕會對羅砂更為失望。
話說到這裏已經有些偏離原本的軌跡，更何況羅砂已經死了，在這裏編排一位已故的風影，實在不是長老已經該做的事情。所以情緒激昂的千代婆婆直接把住了話頭，微微歎了口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哎，”海老藏也明白，不管自己如何尋找借口，風影的隕落已經成為了事實。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現實，菜就是原罪，找任何借口都是沒有用的，“但是……木葉恐怕還不知道這條情報吧……”
這恐怕是砂忍村目前唯一的優勢了，最高端的戰力缺席，村子的資金也進入了捉襟見肘的地步。風之國的大名可不像火之國那麽善解人意，在木葉虛弱的時候主動給於反哺，風之國就算想要反哺，也沒有那個實力。
戰爭打的其實就是後勤……後勤不行，就別想著打仗，就算偶有便宜可占，終歸會走向失敗，那時候付出的代價更大。
“你以為他們派來的這幾個人是幹什麽的……”老而不死謂之賊，都是老不死的東西，轉寢小春在想什麽，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的人恐怕就要數千代婆婆了，“看看木葉都派出了什麽樣的人物……”
接過千代婆婆推過來的卷軸，海老藏皺著眉頭看了前來：“犬塚一族還有油女一族啊……”
犬塚一族的標誌很明顯，所以被偵查到非常正常。油女一族的打扮也很紮眼，既然知道木葉會有人來，砂忍村在邊境安排的人物中絕對有了解木葉各大家族的存在。
“寄壞蟲確實很麻煩，你害怕他們用這種手段探查我們的村子？”
“隻要進入和談的階段，風影必定會需要出麵的……不管他們查不查的到，我們終究會曝露這個問題，隻是事件為題而已……”
“但是隻要簽訂了協議，就算木葉的人知道了風影的事情，他們也沒有進攻的口實，難道他們不害怕其他忍村的夾攻嗎？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派人前往雷之國……”水之國就不用考慮了，就算是內陸的風之國也聽聞過水之國的傳聞，自己都顧不上的國家還想這侵略呢。
“如果真的按照你的預料發展，砂忍村也隻是替別人做了嫁衣……難道雷之國的雲影村會放過我們嗎？”平衡建立起來很難，但是打破起來很簡單。千代婆婆沒有蠢到會覺得亂世之中再出現一個千手柱間一般的人物，世界永遠隻會變的更壞而已。
“那……”
“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就隻是想想自己能夠拿出什麽而已……”其實千代婆婆更為在意的是木葉的其他忍者，“你不覺得另外兩個更需要注意嗎？特別是這個帶隊的家夥……擅長水遁的上忍，這種角色在木葉屈指可數吧……”
“這倒是很奇怪……木葉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這種忍者了……上一個……”
“還是千手扉間……”千手扉間的名號在風之國或許已經時隔久遠，但是千代婆婆這群人小的時候正是千手扉間揚名立萬的時候，一手沙漠大水龍徹底將風之國打服。也就是說在千手婆婆這代人的心目中，千手扉間那種人物是比一尾守鶴更恐怖的存在，畢竟守鶴可以壓製，但是麵對千手扉間，隻有被壓製的結果。
而千手扉間相比起自己的實力，頭腦才是令人津津樂道的東西。木葉不可能派遣四名偵查忍者上門，其中必定有負責初步談判的存在，而千手婆婆認為這種cosy千手扉間的忍者，腦子絕對不會笨到哪裏去，這才是真真正正需要提高警覺的存在。
“我會立刻安排下去……在他們來到砂忍村之前，弄到一切的情報……”海老藏默默點了點頭。
“不，我想到了一個更簡單的辦法……”千代婆婆輕輕拍了拍桌麵，“馬基……”
砂忍村……
因為常年的風沙侵蝕，砂忍村這種最高的建築那原本圓潤的頂端已經出現了斑駁的凹痕，雖然每年都在修補，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修補的速度永遠趕不上風沙的侵蝕。
一名戴著麵具的暗部急匆匆的衝進了這棟建築，看門的兩名砂忍村的精銳竟然熟視無睹。
這裏是砂忍村的權利中心，自從烈鬥建立砂忍村開始，幾乎所有的重大決定都出自這裏，今天也不例外。沿著盤旋的樓梯一路向上，雖然這位暗部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但是他明白自己的任務更為重要，知道他走到了圓桌會議室的門外，才呼出了一口堪比曬了一天的熱砂澆上一盆涼水的熱氣……
“呼……馬基上忍……”站在門前的正是剛剛在木葉“大放異彩”的上忍馬基，這貨命是真的硬，不管是從生理還是精神的角度來說，他都非常的硬。獨立率領忍軍殿後，硬是毫發無傷的回到了砂忍村，雖然在結盟的事件上頗有汙點，但是他的實力是砂忍村公認的。這些暗部也是精英中的精英，對於這種實力強悍的忍者還是相當敬佩的，政治的事情反正他們也不懂。
接過暗部手中的卷軸，馬基心情沉重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僅僅露出的半張臉竟寫出了超越常人的凝重：“辛苦了……從邊境趕回來著實不易。”
“為了砂忍村……”行了一禮，暗部已經默默退出了能夠聽到會議室聲音的距離。
“哎，”木葉的人終究還是來了，雖然不知道卷軸的內容，但是從顏色上，馬基已經能夠判斷出這是最高級別的預警了。由良是什麽人他清楚的很，擁有自己的獨立思維，實力出眾，不會因為某些事情大驚小怪，能夠用到這枚卷軸充分說明木葉對這次談判的重視。隻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為了發動戰爭打的前哨還是真的想要和談而來，不過這些問題還是交給屋子裏的兩位大佬來決定吧，自己終究還隻是個聽話的棋子而已，“千代長老，邊境的情報已經穿回來了……”
推門而入的馬基看到了正對著大門的座位上坐著兩位老者，代表年齡的老人斑已經爬滿了他們的臉部，鬆弛的皮膚堆滿了褶皺幾乎讓人無法分辨他們的表情。就算是眼睛也被厚厚的眼皮遮著，馬基甚至在瞬間恍惚的認為兩位老人已經靜悄悄的走了……
到了這把年紀還需要為忍村操心，這究竟是他們的不幸還是砂忍村的不幸呢？馬基又想起了之前的木葉之旅，似乎木葉也是如此，整個村子居然維係在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身上，大蛇丸與日斬的戰鬥他雖然沒有看全，但是也能夠感受到猿飛日斬那股濃烈的絕望，辛辛苦苦培育出的繼承人……居然會是敵人，這是莫大的諷刺也是無盡的悲哀，相比起肉體的消逝，那位老人更早離開的恐怕是他的靈魂。
既然兩位老人之中有一個是千代，那麽另一個就一定是海老藏了，千代的眼睛相比起海老藏來還要大一些，輕輕抬動那重到過分的眼皮，千代婆婆打量起了桌上的卷軸。
“木葉的人來了？”她自然也明白什麽樣的事態用什麽樣的卷軸，更何況最近能夠呈送到他們麵前的也就隻有這一件事情而已。
“據說隻有一隻小隊……不過，詳細的情況還需要您過目由良的報告。”馬基處事向來穩準，他沉得住氣，並且知道進退。亦如剛剛的暗部一半，簡單的回報之後根本不用千代婆婆招呼，就直接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大門，繼續做好警衛該做的事情。
施施然，海老藏也拖著沉重的步伐，挪到了卷軸的麵前，一秒一頓的按照封印術的原理解開了卷軸的封印。
“哎……”不管是沉重的心情還是害怕錯誤的結印毀了這份情報，海老藏的心情都好不到哪裏去，“姐姐一定要這樣嗎？”
“你不用如此，”握住海老藏遞過來的卷軸，千代緊了緊，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畢竟錯的不是你……”
“姐姐，我們本就是異體同心，發生了這種事情……當然要一起承擔責任。”
“責任就由我一人承擔就足夠了，”默默將卷軸上的內容仔細閱讀之後，千代婆婆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關於入侵木葉的計劃，本就是我一力主張的，你的性格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恐怕根本就不想過問村子裏的事情……是我的想法太過激進，也太過草率了，隻看到了利益，卻沒有看到砂忍村承擔的風險……”
“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畢竟年輕的沙狼也是想要吃肉的，”縮回自己的座位，海老藏亦如千代一般沉重，“土之國的大野木身體抱恙，老紫叛村，這種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年輕人的心造就躁動了起來……大蛇丸那個家夥還真是爪的準人心啊……他已經把我們看透了，玩弄在股掌之間，這件事不是你我能夠阻止的，如果你攔著這群小家夥，沒準砂忍村還會出現更大的動亂……”
“你是這麽認為的嗎？”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了解自己，偏向自己。但是很多事情並不需要原因經過，人類這種生物向來喜歡看結果，“但是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必須有人來承擔責任……三代火影的死有我們的責任……”
“可是羅砂那個小家夥也死了啊……”在海老藏的思維中，木葉跟砂忍村都是受害者。雖然你們三代可能犧牲了，但是四代風影也犧牲了，羅砂對於砂忍村的意義可比猿飛日斬對於木葉的意義重大的多。他不僅僅是風影，更是砂忍村的印鈔機。
砂忍村自從風之國削減預算之後，就選擇了精英路線，問題是培育精英也是需要錢的啊。羅砂的能力能夠幫助砂忍村開源，這就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力，就算他的戰鬥力稍微差點也無所謂，他能夠培育出無數的精銳忍者。就像華國很多地方，能夠要到錢就是好領導，沒有錢就不要談好不好。為什麽由上下派到地方的領導容易出政績呢？除了所站的高度還有受到的教育因素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人脈，他能從上級政府拿到錢，並且能夠拉到投資。槍杆子出政權這個道理是沒錯，但是想要槍杆子端的穩，人就要吃的飽，人怎麽才能吃的飽呢？必須得有錢。人們常說部隊黑暗，為什麽黑暗？還不是人要錢嗎？這種事情就連政府都管不了，大家吃吃瓜就可以了。
所以站在海老藏的角度，砂忍村可是虧大法了……而木葉如果還要咄咄逼人的話，那就真的隻能揭竿而起。人的思維模式不同，對於事情的認知就會產生重大的差異，原本千手婆婆才是主戰派，在木葉崩壞計劃失敗之後，海老藏與她的位置正好顛倒了過來。海老藏覺得木葉如果過分的話，必定隻能用戰爭來解決，而千手婆婆卻願意承擔戰爭失敗的後果，她的話裏已經隱約看出，她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從一個主戰派變成了最堅定的主和派。
“他是技不如人！”
並且千手婆婆對於羅砂似乎還頗有微詞，她是傳統的忍者，對於影的定義一直是將實力放在第一位，為村子犧牲放在第二位……所以在她的眼中羅砂並不是一名合格的風影。如果不是三代風影走的太突然，千代婆婆絕對不會讓羅砂繼承風影的位置，實在是當時沒有更為合適的人選了，隻能矮子裏麵拔將軍。羅砂或許不是最強的，但是他的聲望確是最高的。更為可惜的是自己的孫子，也在三代風影事件中消失了，如果不是出現了這種事情，千代婆婆有信心將蠍培養成下一代風影的繼承人，一位能夠以一敵百的強悍風影。
不過現在看來，她的願望似乎已經實現了呢……
“那是因為大蛇丸的偷襲……”
“身為風影難道就這點實力嗎？我早就告訴過他，對手不可能永遠從他的正麵攻來……”可惜他沒有聽進去，如果千手婆婆知道大蛇丸根本沒有親自動手，恐怕會對羅砂更為失望。
話說到這裏已經有些偏離原本的軌跡，更何況羅砂已經死了，在這裏編排一位已故的風影，實在不是長老已經該做的事情。所以情緒激昂的千代婆婆直接把住了話頭，微微歎了口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哎，”海老藏也明白，不管自己如何尋找借口，風影的隕落已經成為了事實。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現實，菜就是原罪，找任何借口都是沒有用的，“但是……木葉恐怕還不知道這條情報吧……”
這恐怕是砂忍村目前唯一的優勢了，最高端的戰力缺席，村子的資金也進入了捉襟見肘的地步。風之國的大名可不像火之國那麽善解人意，在木葉虛弱的時候主動給於反哺，風之國就算想要反哺，也沒有那個實力。
戰爭打的其實就是後勤……後勤不行，就別想著打仗，就算偶有便宜可占，終歸會走向失敗，那時候付出的代價更大。
“你以為他們派來的這幾個人是幹什麽的……”老而不死謂之賊，都是老不死的東西，轉寢小春在想什麽，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的人恐怕就要數千代婆婆了，“看看木葉都派出了什麽樣的人物……”
接過千代婆婆推過來的卷軸，海老藏皺著眉頭看了前來：“犬塚一族還有油女一族啊……”
犬塚一族的標誌很明顯，所以被偵查到非常正常。油女一族的打扮也很紮眼，既然知道木葉會有人來，砂忍村在邊境安排的人物中絕對有了解木葉各大家族的存在。
“寄壞蟲確實很麻煩，你害怕他們用這種手段探查我們的村子？”
“隻要進入和談的階段，風影必定會需要出麵的……不管他們查不查的到，我們終究會曝露這個問題，隻是事件為題而已……”
“但是隻要簽訂了協議，就算木葉的人知道了風影的事情，他們也沒有進攻的口實，難道他們不害怕其他忍村的夾攻嗎？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派人前往雷之國……”水之國就不用考慮了，就算是內陸的風之國也聽聞過水之國的傳聞，自己都顧不上的國家還想這侵略呢。
“如果真的按照你的預料發展，砂忍村也隻是替別人做了嫁衣……難道雷之國的雲影村會放過我們嗎？”平衡建立起來很難，但是打破起來很簡單。千代婆婆沒有蠢到會覺得亂世之中再出現一個千手柱間一般的人物，世界永遠隻會變的更壞而已。
“那……”
“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就隻是想想自己能夠拿出什麽而已……”其實千代婆婆更為在意的是木葉的其他忍者，“你不覺得另外兩個更需要注意嗎？特別是這個帶隊的家夥……擅長水遁的上忍，這種角色在木葉屈指可數吧……”
“這倒是很奇怪……木葉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這種忍者了……上一個……”
“還是千手扉間……”千手扉間的名號在風之國或許已經時隔久遠，但是千代婆婆這群人小的時候正是千手扉間揚名立萬的時候，一手沙漠大水龍徹底將風之國打服。也就是說在千手婆婆這代人的心目中，千手扉間那種人物是比一尾守鶴更恐怖的存在，畢竟守鶴可以壓製，但是麵對千手扉間，隻有被壓製的結果。
而千手扉間相比起自己的實力，頭腦才是令人津津樂道的東西。木葉不可能派遣四名偵查忍者上門，其中必定有負責初步談判的存在，而千手婆婆認為這種cosy千手扉間的忍者，腦子絕對不會笨到哪裏去，這才是真真正正需要提高警覺的存在。
“我會立刻安排下去……在他們來到砂忍村之前，弄到一切的情報……”海老藏默默點了點頭。
“不，我想到了一個更簡單的辦法……”千代婆婆輕輕拍了拍桌麵，“馬基……”